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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死我了,嘶啊,夹死我啦,啊,真紧啊,呃啊,嘶啊。”

云丽给这肆无忌惮起来的劲头冲击弄得高潮迭起,感觉窗外似乎真就有双眼睛在看。她想稳住自己摇摆的身子,想说都已答应你了为啥还非要强行搞这个。“嗯,鞥啊,嗯,都被看,看见了,啊呀……”呜咽着,绷紧了身子,“不行了,鞥啊……”

“转过来,嗯,转过来,”搬起云丽绵软的身子,杨廷松又呼喘着岔开了双腿,挑着大鸡巴迎凑上前,“把腿,嘶,岔开,呃,嘶啊,哦啊。”龟头只擦了几下便找准了地方,屁股朝上颠了颠,登时又把这烟枪揣进了云丽的水帘洞。

“啊,你把,把帘儿拉,啊上。”

“拉啥,哦嘶,他妈啊你搂着点我,嘶啊,嘶啊,你这咂儿怎涨成这样了?”杨廷松扫视着上下乱荡的奶子,不时朝斜上方挑动着鸡巴,挑着挑着便停下了动作,把大嘴一张,咬了过去。

“啊,轻点嘬,鞥,鞥,鞥啊,帘儿拉上。”

“拉上还怎看,呃啊,真骚,啊,第一次跟你做时也是这样,脸都臊透了。”只吃了几口便由不得杨廷松继续再吃,他吐出奶头,就这么盯着云丽的脸看,越看越喜欢,越看就越有感觉。“廷松,鞥啊,拉上,把帘儿拉啊,鞥啊。”云丽才刚说完,脑袋便扎进他怀里。杨廷松晃悠着身体,笑道:“他妈,把脸抬起来,抬起来就拉。”

“拉啊,鞥啊,你还看啥呀。”

看到云丽的脸红似血,杨廷松抱稳了她屁股,一下一下地碓着,哪知才杵了十几下云丽便扬起了身子:“你别往后仰啊,我这老腰都快端不动你了,”干一天农活手臂确实酸了,再说也已经做了两次了。“早完事早歇着。”

“把啊,把帘儿,啊拉上。”

“拉,拉上了,哦啊,这大屁股盘子,呃啊,呃啊,呃啊,怎把红包给公爹的,告,呃,呃,告你哥,不说我就把帘儿拉开了。”

“啊,啊额,啊鞥,穿,鞥啊,啊,穿上丝袜给的……”

“老大你听见没,嘶啊,爸不让你失望,嘶啊,哦,呃啊,”杨廷松边肏边复述并还原着某些假象中的场景,恨不得现在就去屋里当着儿子的面宣泄出去:“他妈,爽不爽,爽不爽啊,呃啊,呃,你告老大啊。”

“……爽,爽,爽啊……鞥啊,嗯额,鞥啊……又到了……”这似梦似醉的声音和她丰满妖娆的身子在这实打实的交合面前变得更加荡人心魄销魂蚀骨,催发着杨廷松的情欲,刺激着他的眼球,“夹死我了,嘶哦,嘶啊,爽,真爽啊老大,云丽太骚了,啊,啊呃,他妈,他妈啊。”

“哈啊,哈啊,鞥啊,他爸啊,鞥啊。”频频呼唤之下,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也极大地鼓舞了杨廷松的士气:“告诉儿子,告哥你爽不爽。”

“,鞥啊,爽啊,啊鞥,爽,爽啊。”偶尔的清晰一闪即逝,杨廷松边肏边看云丽的脸,他看到她眼神一片迷离,看到她脸上密布的细汗,于是低声吼道:“大点声,哦喔,呃啊,给儿子看看这脸,高潮都给肏出来了,呃,呃,爽不爽。”

“啊鞥,他,鞥啊,啊,他爸啊,爽死我了,啊,爽死啦,屄都给大鸡巴撑开了,啊鞥,肏的好爽,啊,别,别撩帘儿。”

“儿子早睡着了。”

“那也,那也不行,会被看啊……”

“他妈,把脸转过来,好云丽,给公爹转过来啊,嘶啊,云丽简直,云丽你太骚了,爸就喜欢你这骚劲,呃,嘶呃啊。”

“鞥啊,别,嗯啊,疯啦你,鞥啊,公爹你别说了。”

“为啥,啊为啥不说,呃,呃,就要说给儿子听,他妈,他妈啊,他爸这性能力咋样,呃,呃,种得咋样?”

“他爸,鞥,他爸,廷松,廷松啊,鞥啊,嗯啊,鞥啊,啊,啊,哥啊,哥,啊,他爸,啊,他爸啊,啊,啊鞥,爽,爽死了,屄都给肏酥了,鞥啊,他又没戴套,他又这样儿肏我。”

“听见了吗,儿子你听见了吗,爸不是圣人,啊,啊呃,呃,呃,告诉儿子,爸能不能满足你,呃,呃。”

“嗯,嗯啊,你就不怕报,啊,鞥啊,啊鞥,哥啊,哥呀,地被种上了,鞥啊,”

“太滑溜了,呼,自家地怎能荒了,走,躺那介,这大屁股盘子真有弹性。”

“饶了我吧,我真累了。”

“躺下缓缓,你看,鸡巴上多少淫水。”

“老盯着我下面干啥?做不做还,再折磨我,死之后给你钉桃木橛子。”

“云丽,你知你现在有多骚吗?”

“你积点口德,我都快熟了。”

“积一礼拜了,”劈开云丽双腿,杨廷松把手压在她大腿内侧,他看着身下尤物被自己肏翻了的屄,笑着把鸡巴迎了过去,仰起脸时,双眼一闭,晃悠着鸡巴来回挑戳云丽的穴口,觉察她身体抖动时,朝里一出溜,噗嗤一声,龟头就陷了进去。“老大,爸就,爸就不戴避孕套了。”

“你啥时,嗯啊,啊鞥,戴过。”

看着云丽咬紧嘴唇时的窘态,杨廷松朝外又拉了拉身子。“戴套对身体没啥好处。”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缓动的同时,嗅起她穿着丝袜的小腿,“阴阳讲究的是循环和交泰,水乳交融才是正途,对不对,你滋润我我滋润你,再说又没阳痿早泄的病,你说戴那玩意干啥,哪如这样相互取补来得痛快。”用龟头来回刮扯着内里阴肉,抵上肉骨朵时还转动着屁股来回晃悠,沉浸在这份激情荡漾的交合快感中:“你哥要是看到,呃啊,呃,呃,用大鸡巴直碓,嘶啊,肯定会替咱们高兴的。”有些话有些事儿本应三缄其口或者说是心照不宣,然而当那邪欲和邪念破体而出直白面对时,人的理智便彻底都给兽性和兽欲所取代,如同几十年赌徒嘴里戒赌的誓言,这又和毒品上瘾之后所做出来的承诺有啥区分呢。

“鞥啊,啊,啊,嗯啊,鞥啊。”

“算命的都说我杨廷松这辈子多子多福,晚年尽享天伦之乐。”

“做吧,反正我脸也没了。”

“爸再求你最后一件事儿,能不能主动喊一句孩儿他爸。”杨廷松痴迷地看着云丽,见她在那迟疑,摇了摇头。“你不说我不逼你。”往怀里揽了揽,手叠放在云丽叠浪的小腹上,同时也把脸贴在了内双长腿上,“夫妻一场,当着你哥的面不也把丝袜给我穿上了吗,还差这一句半句话?”冷不丁地挺起腰杆,齐根没入之后便再次嘿呦起来,“呃,呃,呃,儿子啊,嘶啊,今晚爸没戴避孕,嘶啊,云丽裹得真好。”

“鞥,不行啦我,鞥啊……”

“呃啊,呃啊,呃,呃,骚给咱儿子看,呃,呃啊,呃啊,看你是怎被我肏上高潮的,呃,呃啊。”

“鞥啊,要来啦,啊,要丢出来啦……”

“呃,呃啊,呃啊,呃,云丽哥也要丢了,呃,呃啊,呃啊,哥也要丢出来了。”

“额鞥啊,啊鞥,他爸,他爸啊,鞥啊,孩儿他爸……”

“孩儿他妈,孩儿他妈,呃嗯,呃嗯,”只觉下体如火,在吮唆中被紧紧吸附着,杨廷松身子一麻,嘴巴大张,整个人便瘫了下去:“孩儿他妈,嘶啊,你,呃啊,啊哦,云丽。”

……

此时,敬酒声和笑声又响成了一片,考虑到不能总扎屋里不出去,于是姐俩都站了起来。“不乐意在西屋就找焕章介,不都喊你半天了吗,”见那呆头鹅眉头锁成个疙瘩,灵秀朝堂屋看了眼,随后伸手朝儿子胡撸过去:“你大招你呢。”

果如灵秀所说,杨刚正在人群里向书香招手呢。书香应着声,目光转向云丽,其实早在他听到“调教”俩字时,心口窝就如被人捅了几刀。这时,云丽也胡撸起书香的脑袋:“咋了这是?”喝了几口凉的,尿意又来了,便朝灵秀使了个眼儿。“谁又惹着儿子了。”

见他仍旧魂不守舍,灵秀道:“妈跟你说啥来?”眸子里一片瓦蓝,比秋上的天还要净,眨动间却也微微蹙起了眉。

“伊水河外世界更大。”陷入到这片湖水之中,在平和安宁的抚慰下,书香咧了咧嘴:“心大世界就大。”妈啥意思他又怎会不知道,但问题是,有些事儿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就这会儿,灵秀又说:“你又怎答应妈的?”

书香眼神怔怔:“将来要念高中,还要上大学。”瞬息间似是翻回到开春时节的伊水河畔,娘俩一起站在岸头,盯视着脚底下蜿蜒曲折的冰龙,他目光渐渐变得坚毅:“等有钱了我就不再让你东奔西跑了。”

灵秀瞥着儿子。“成心是吗?”她嫣然一笑,眼神中满是期待:“还在那磨叽,啊,比你妈这老娘们还老娘们,走。”

“那就走呗。”书香当然不是老娘们了,他也不认可灵秀这自我定位所给的称谓。“反正你去哪我就去哪!”时间仿佛因这一句话停止下来,而他也把内心深处所想的,曾遭遇过而不敢正视的东西统统表现出来,似放下了所有心理包袱,在那芙蓉脸的浅笑声里挽起灵秀的胳膊,看起来像是又恢复成过去的那个皮小子。

“凤鞠是没来,回头给她们娘俩倒点菜。”

火辣辣的日头下,乱哄哄的,书香也没问灵秀具体原因,看着她走进人群,知道大人喝酒跟他没啥关系,情愿不情愿放一边,倒也没再起腻,等吃罢了饭,发觉是焕章给艳娘倒的菜,恍然中他直拍自己的脑瓜子,起身拉着焕章跑去大师傅那又挑了些硬实的,足足弄了一海碗才罢手。出门时还问灵秀下午都有啥安排呢,可当书香从凤鞠家里出来返回东头时,都快三点了。听妈说表嫂带着大鹏赶去了梦庄,可能内边也开始收麦子了吧,也没法留宿,转悠一圈吧,打牌的打牌和跳舞的跳舞,均没见着琴娘,也不知干啥去了。

“打麦子得下礼拜呢,我一个人腻不唧唧的。”书香靠在后墙上,东面的麦田已收割完,拖拉机突突的轰鸣声里,连热浪都跟着突突起来:“听我琴娘说老舅明儿个过来。”

“明儿可能要去旧河打麦子。”焕章嘘嘘着,翻起了白眼:“这半年的活都给干出来了,累死了。”

“比崩锅儿还累?”书香呵呵着,俩眼一闭一张,掏出烟点上:“想着点,下礼拜咱弄点瓜吃。”

焕章应着声,又道:“你还说找我呢,也没过来。”

“昨儿我不喝多了吗。”正说着,可还没等书香把烟扔给焕章,拐角便闪出一人,日头打在那人脸上时,斥骂声也随之传到了书香的耳朵里。他皱了下眉,当即便把才刚嘬两口的烟扔到了地上,转头就走,但没走两步就给身后那人来了个大耳刮子。“让你不学好!”啪地一声,打得他身子一摘歪,整个人都抢了出去。

整个过程焕章看了个满眼儿,知道杨哥父子关系不睦,却也给惊得瞪大了眼珠。

书香吭哧着转过身子,像看陌生人那样看向杨伟。“看什么看,打你还有错了?”被指头点着,几乎快戳到书香鼻子上。“再跟我楞瞪眼试试?没人管得了你了!”就在杨伟举起巴掌要轮过去时,焕章一个箭步蹿了过去,“杨老师你别着急。”推起书香就走。酷日当头,却犹如坠入冰窖,书香眼里一片复杂。“挨打的事儿别告我妈。”这是他跟焕章说的第一句,紧接着便又自嘲起来:“点低呗,呵呵,夜儿晚上就没做好梦。”

“杨哥你不会躲远着点?”

“躲什么躲,让你说,躲得过去吗我?”书香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啐了一口唾沫,“早知这么点背,还不如踏实在艳娘那呆着呢。”也没心情再去凤鞠家了,漫无目的转悠着,绕过老槐树,便径直去了焕章家里。

“要不我给你摘条黄瓜,”走到西场,焕章眼前一亮:“回头咱打鸟介。”坡下翠绿的秧子早已蹿上杆头,一望之下倒也齐整整挺喜人的。三角坑漾起金黄色的涟漪时,黄瓜秧子也跟着扑簌簌响了起来。

“门怎锁着呢?”大红门紧闭,书香看了看焕章。焕章摇摇脑袋:“不道啊,灵秀婶儿不说吃完饭没多会儿就回介了吗。”

书香咂摸着,朝焕章努了努嘴:“先抽根烟再说,兴许在我家呢。”往坡前的树上一靠,点着烟就是一大口。“磁带给他了吗?”

“一来就给了,藏好几天我跟做贼的似的。”焕章点点头,从书香手里接过烟。“你看他拿的内个爱华没?”挨着杨哥他也靠在了树上,“什么x849,说是日本原装的,两千多呢,灰色的,上面有个小罗盘,一堆按钮,还都是英文。”

“哪有功夫盯着他介。”书香看着自己的脚尖。上午倒是在东墙撞见过一次,却也没留意许加刚拿没拿着。“他叔推牌九呢不是,不知哥们跑哪介了,也没准儿跟我表嫂一块儿回梦庄了。”扬起脑袋看了看天,猛嘬了两口之后,照着坡底下一弹,朝着焕章一歪头:“走,家走拿气枪介。”

一阵热风吹来,坡底下的瓜架便哗啦啦地响了起来,路西方向一阵突突突地,说不清是手扶还是兔子,不过节奏倒是挺欢实,蛙鸣声里,二人身后的瓜架又是一阵脆响,就在他俩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时,菜园子里倏地想起了一道闷哼,像是潜水之人打水里探出脑袋换气,接下来又好像是刚打百米冲刺完所发出的急喘。

“鞥啊,啊鞥。”气息悠长,只一打晃又变得急骤起来,“啊嗯,啊嗯,啊嗯。”这声音听起来极为压抑,紧随其后,啪啪之声便清晰起来,另一道声音也跟着发了出来。“好悬啊琴娘,啊呃。”发出这道鸭子般的叫声之后,又急促喘息起来,“再撅高点。”说笑不笑说哭不哭,“非得让我戴这鸡巴套,”怨声四起,哼哼唧唧,约莫一两分钟,又怪叫起来,“早前只知道陆家营的闺女和媳妇儿们风骚,这,这沟头堡的女人不也挺有味道。”不知他这嘴里说的是什么驴鸡巴话。

“快点吧,求你了。”

“行,那得把套摘了。”

“你不说戴着吗?”

“咋了?还怕怀上?”

一阵沉默,当远处响起突突声时,沉寂便再度给啪啪声打破了。

“要不是这两天还有别的节目,非得再搞几次。”唠叨过后,便只剩下一阵鼻音,噎起脖子跟个鸭子似的。

“啊,啊,”颤抖的声音被挤出来,惊呼中,女人把脸转了过来:“咋,咋又这样儿?”她胖乎乎的脸蛋上一片陀红,细看的话,裤头里的卫生巾洁白如雪,似展开双翅的鸟,正来回扑腾。“肉都给我肏了还讲价还价。”水露露的透明物给他一丢,甩在了黄瓜叶子上,“啊哦,再废话就,撅高点,哦啊,还给他俩听,呃哦,水儿真多,啊,啊,看你还敢不敢跟我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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