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一件都别剩。”红姑的身子不由得轻轻一颤。
小赤脚的身子又白又瘦,一根丑肉棒槌倒是粗壮长,软软地耷拉在炕沿上。
“给娘把盖头揭了,让娘仔细瞅瞅你的鸡巴。”
小赤脚揭开红姑的盖头,见红姑的头上还插着簪翠银钗,粉脸娇红,一对星眼流波,活脱脱的就像个刚入洞房的新娘子,红姑低着眉偷眼瞄向小赤脚的裤裆,半晌才回过神,低声娇骂到:“呸,大丑鸡巴,有啥好的。”
“俺的鸡巴有三好,俺也是听乳……人家跟俺这么说的。”
“切,谁问你了,操过娘们儿还豪横了?”红姑沉吟半晌,接着问到:“那它到底有哪三好?”
“粗大,梆硬,射而不倒。”小赤脚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到。
“你就吹吧你,估计是个黄花闺女,没见过汉子鸡巴,讨好你才说的。”红姑不自觉地伸手要抓小赤脚的鸡巴,却又矜持地收倒半空,不自然地捋了捋头发。
“不是黄花闺女,是……是个大奶子大屁股的熟妇跟俺说的……”
“老娘们有啥稀罕的。”
“她……奶子大,屁股翘,还高,还爱俺。”
“瞅你那啥样,指定是让人家骗了。”
“没呢,俺都给她操的翻白眼了,她说她这辈子都离不开我哩。”
“傻小子,女人最会骗人,装娱着,操逼就操逼,咋可能操的翻白眼呢?”红姑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探到小赤脚的胯间,轻轻握住小赤脚又黑又大的驴鸡巴:“俺看你是中看不中用,这玩意硬的起来吗?妈呀这老吓人,就跟个活驴鸡巴似的。”
红姑握住小赤脚的鸡巴来回撸动,鸡巴皮挤压着马眼儿里分泌出的透明汁水,咕叽咕叽地发出声来。
“娘,你咋摸俺鸡巴呢?”小赤脚暗喜,却有心调戏美妇。
“俺……俺看你硬不硬得起来……啊……操你妈的……还真起性了。”红姑手中握着的那话儿刚才还软趴趴的,没想到这会儿起性到快,一只手都快握不过来了。
“操你妈,太鸡巴难看了,小伙儿长得不难看,鸡巴这么难看,哪个女孩和你上床不嫌乎你呀……”红姑一边骂着,心中却泛起春情,手上也顾不上轻重缓急,只是握住那排铳似的黑东西一阵上下其手。
“娘……你要是不稀罕,俺给你拉个帘儿,俺隔着帘儿操你……”
“操你妈,你个小屁孩崽子啥都不懂,这大丑驴鸡巴给你都浪费了。”
红姑语气软得就像熟透了的柿子,嘴上却不停地粗野叫骂,那些曾经无数次中伤她的流言让她本能地远离男人,远离硕大的鸡巴。
可看着公马公驴操得胯下母马母驴咴咴的叫,红姑总是幻想着自己就是那母马母驴,甚至数度想勾引那壮硕的畜生把大得能把人肏两半的鸡巴塞进自己的屄里,却每次都被脑海中回响起的恶毒语言拉出浸泡着欲望的幻想,不知何时,她便开始把自己当做母马母驴般轻贱自己,嘴上却要用高傲的叫骂抵挡一切直面而来的羞辱,不知不觉,她已经不敢再面对心底最初,最原始的欲望。
“娘,你要是不稀罕,俺给你把盖头盖上吧……”小赤脚见红姑嘴里不停娇声粗骂,还以为红姑不喜欢。
“你个小驴崽子少鸡巴跟老娘废话!”
红姑扑地把小赤脚按倒在炕上,小嘴情不自禁地对着小赤脚薄薄的嘴唇猛亲。
“你个……小驴驹子……让娘……稀罕死了……”红姑画着红嘴唇,不一会就把小赤脚的脸上亲得一块一块的红。
“儿子,娘就稀罕大鸡巴,哪天你给石头也整一个,俺让你俩一块肏俺。”红姑喘嘘嘘地说到:“你可算是俺儿子了,你都不知道娘多稀罕你,除了石锁,俺最稀罕的就是你,那天再看见你娘就像要你,得亏你长了个大鸡巴,不然你得嫌乎俺。”
红姑说完又是暴雨梨花地一通乱亲乱咬,把小赤脚地身子弄得和金钱豹似的遍体红印。
小赤脚让红姑吃人似的气势吓怕了,慌忙间想起身却让红姑一条胳膊就死死地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红姑的嘴游移到小赤脚的鸡巴附近,做游戏似的对着小赤脚的马眼闻了又闻:“妈呀,不臭呢,有股草味儿呢还,比石头的干净多了。”红姑张开嘴,对着那鸡蛋大的鸡巴头子裹了两裹,又伸出舌头,舔着马眼缝子细细地尝着味儿。
“妈呀,挺好吃呢还,卖相不好味儿好呀。”红姑松开小赤脚,两手握住小赤脚擀面杖似的东西,又张开嘴,含着那怕人的东西就往里吞。
“咕叽,咕叽,咕叽,吸溜……”大鸡巴撑得红姑的俏脸都变了形,却见红姑仍旧面露陶醉地不住吸裹。
“娘,你嘴小,别整了。”那柔软灵活的舌头不住扫动着小赤脚的鸡巴头子,弄得小赤脚直觉尾巴骨发痒,储在卵蛋子里的精好像有了生命,不由自主地朝鸡巴眼子上涌去。
“呜呜呜……”不知红姑说了句什么,干脆不用手,把头一沁,那驴鸡巴竟整根没入红姑的口中,小赤脚头一回见女人能把自己的大东西全吞进去,便再也忍不住那升天般的酥麻,红姑紧实的嗓子眼一挤,大股大股的浓精便控制不住,滋滋地射进红姑嗓子眼深处。
“呕……咳咳……”红姑被那排山倒海而来的精浆呛得瞪大了眼睛,急忙退出那要人命的东西一阵咳嗽,又黑又丑的大鸡巴上满满地沾着粘液,一股股精潮仍在上涌,噗噗地从鸡巴眼子里激射而出,打得红姑脸上,身上都沾上了小赤脚的浓精。
“娘……”小赤脚关心红姑,却让红姑轻轻推开:“娘没事……咳咳……”
红姑一阵干咳,缓过神来就见那驴屌昂然挺立,丝毫没有低头认输的迹象。
“呵呀……果然是金枪不倒呀你小子。”
红姑嫣然一笑,刷地扯掉肚兜,那大奶子再没束缚,水一般随着肚兜的扯下而跃动着,那对奶子又大又圆,比冯老夫人的还要翘挺三分,大得活像地里的南瓜,即便没有内衣束缚,那大奶也是球一样圆润饱满,红姑的奶头平日里都凹在乳晕里,粉嫩如处女一般。
“哎,要是乳儿或者娘其中一个把我奶大,俺也不至于像个瘦猴似的了。”小赤脚叹了口气,心中充满了相见恨晚的无奈。
“来,想咋玩咋玩,瞅你那一脸色样儿,早惦记着俺的奶子了是不?”
红姑开朗得模样里全然没了那个眼里常含悲伤的少妇身影,她接纳了小赤脚,便要把握春宵一刻的快乐,见红姑躺上炕,勾着手指发出邀请,小赤脚便不再客气,跳着扑到红姑柔软的身子上。
“嘿,娘,真有意思!你的奶子都得俺抱着。”
小赤脚用嘴抠出一个奶头,又叼着奶头不住上扯咬,那乳肉又香又丰满,软中带弹,一抻就抻得老高,正能被小赤脚抱瓜似的抱在怀里,小赤脚横趴着压在红姑身上,驴似的鸡巴不住蹭着另一只泛着油光的大奶。
“啊……小样……还挺骚……嗯……挺会玩呢还……”红姑不住地哼哼,嘴里叫骂声越来越大。
“娘……你要生个女儿,指定是个大奶子骚闺女。”小赤脚吃得出神,喃喃到。
“哎呀,对了,俺们忘了正事儿了。”红姑猛地惊醒,抱起小赤脚放到炕上,又仿佛无意地对着墙敲了两敲,西屋的屋门便不易察觉地“吱嘎”一响。
“哎呀,对了,俺得给娘耪地呀。”小赤脚笑着挠着脑袋,却遭红姑轻轻一打。
“你娘是地哩。”红姑巧笑着对着小赤脚分开大腿,红姑漂亮的屄间塞着一团半干半湿的草纸,漉漉地嵌在粉红粉红的穴上,小赤脚伸手要去抽出草纸,手却让红姑制住了。
“先把羊肠子套上。”
小赤脚拿起羊肠子正要往鸡巴上套,却被红姑半道里抽走了。
“娘给你套。”
红姑把羊肠子累成一个中通的孔套,放在红唇间,张开嘴“唔”地套住小赤脚的鸡巴,红姑含屌到底,把头一退,那截羊肠子便整个套在小赤脚的鸡巴上。
“来,操你妈。”
红姑一面牵住小赤脚的鸡巴头子引到穴口,一面抽出纸团,那纸团一从屄里脱出,浓稠的白精便顺着阴唇不住地滴在小赤脚的鸡巴上。
“赶紧肏进来,别浪费了种。”红姑急忙将鸡巴纳入腔穴,小赤脚稳住身形,胯下猛地一挺,驴一样的鸡巴没费什么劲就干到了底。
“我操你娘!”
红姑舒爽地大叫,不自觉地用双臂双腿紧紧地搂住小赤脚。
“娘……难受不?”小赤脚联想到大云大香的惨状,下意识地关心到。
“孩子,你干到底喽……”红姑千娇百媚地叫着,捧起小赤脚稚气未脱的脸,柔情似水地不住亲抚。
“娘,俺把种推进去就行了,不用接着干了。”小赤脚说着就要退出身子,却被红姑搂得更紧了。
“傻东西,娘稀罕你稀罕得没法哟,赶紧干娘吧……”红姑不待小赤脚活动身子,一双结实有力的大脚便掐住小赤脚的胯,红姑的大腿又肉又有劲,夹住瘦小的小赤脚就像老鹰捉小鸡儿。
“娘,你搁这逗小孩呢。”小赤脚让红姑晕晕乎乎地悠上悠下,连大卵蛋子拍在红姑阴唇上的感觉都清清楚楚,小赤脚肏过的女人都是进去一大半就能被肏干得要死要活的主,可一到红姑这,咋把自己当个娃娃似的抛上抛下呢?
“儿子……你鸡巴老厉害了……”
红姑两眼冒光地喘着粗气,屄里的水越来越多,咕叽咕叽地响成一大片。
“骑大马……骑大……马……儿子,娘……像不像一匹大马?”红姑的头发塌在身上,嘴里学着马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娘……娘不是马……”小赤脚爽得只顾眯起眼睛,他还从来没有感受过又窄又湿又热,还能把自己的鸡巴杆子完全正好地包在穴里的屄。
“娘……娘是驴……”红姑喘叫着,听声音仿佛一匹正被公驴草干的母驴。
“娘……不是母驴……”小赤脚抓住红姑的奶头不管不顾地扯弄,倒把红姑扯得起了性,啪啪地用屄砸小赤脚的胯。
“那你说,俺是啥……”
红姑一会学着母马一会学着母驴,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彻整个房间,掩盖了一门之隔外的,撸动鸡巴的咕叽咕叽的响动。
“你是世界上最冰清玉洁的女人!”小赤脚大声叫到。
小赤脚的大叫就像冒着凉气的冰块,冻得整个屋子里的所有声音都静下来,似乎连寂静都没反应过来,反让那句话在房子里传出阵阵回响。
“你……你真的认为娘?……”红姑捧着小赤脚的脸,不可思议地问到。
“是!娘就是!娘在俺心里,就是最冰清玉洁的女人!”小赤脚的话有力地在房间里回响,连那对偷窥的眼睛里都包含泪花。
红姑的脸上满是错愕,一滴眼泪顺着红姑光滑的俏脸静静地淌在炕上,仿佛是决堤一般,那眼泪就好像渗出大坝的洪水,稀里哗啦地从眼睛里淌出来。
“娘……”红姑颤抖着嘴唇,尖声挤出一个字。
“孩子啊!”
红姑大声哭号,紧紧地搂住小赤脚,本就紧窄的腔穴仿佛大蛇捕食般紧紧底缠绕住小赤脚的鸡巴,那是种小赤脚从没感受过的,来自最深处的,蕴含着无数复杂感情的紧咬。
“孩子,娘……委屈呀!……他们都骂俺骚,不要脸,都用石头打俺呀……俺的公婆嫌乎俺,俺的丈夫还骂俺大母驴呀……”红姑张着嘴大声哭号,仿佛要把半生的委屈都哭出来。
“娘,别哭了,都过去了,你要是大母驴,俺就是公驴,成不?”小赤脚一边抹着红姑脸上的眼泪,一边天真地想用抽插的快感抚慰红姑布满伤痕的心灵。
“对,俺……俺是大母驴,你是小公驴,你给石头的鸡巴整大,咱们三头驴一起搁这里活着,你们两头小骚驴一起肏俺这头大母驴的逼眼子哩……”红姑的哭嚎声渐渐变小,只剩满眼的梨花带雨,小赤脚插感觉红姑的里面都要长在一起似的,每一抽插都要用好大的力气,想必是缩阴功的缘故。
小赤脚这回也算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便用起吃奶的劲,打洞般使出全力在红姑的屄里飞速进出,每下都能顶到红姑的屄芯子,那本是牛马都未必顶得到的地方。
“啪啪啪啪……”
“啊啊啊哦哦哦……”
“娘,你的屄紧得都能咬人了……以后谁再笑话你屄松,俺用鸡巴日他。”
“对……是男的就日便门,是女的就日骚眼子……儿呀……娘的屄你以后随便日吧……”
红姑肏得性起,抱着小赤脚满炕轱辘,最后干脆一把把小赤脚按趴下,大肥腚骑在小瘦胯上不住进进出出,不时如碾子般在结合处来回摩擦,红姑的淫水本来就多,混合着石锁的残精,泡沫般湖得两人的毛都发白。
“娘,你坐得俺魂都要飞出来了娘!”小赤脚不住地大声惊呼,反倒惹得红姑臀浪急涌,呼啦啦地包住了小赤脚的身子。
“娘,娘让才你的大鸡巴杵得魂要飞了……啊啊啊啊啊……”红姑迎难而上,双手不住在小赤脚的身上乱摸。
“娘……你看俺的!”小赤脚索性施展出全部功力,掐住红姑的大腿就不住耸胯,那结实的大腿叫小赤脚的小手一捏,浅浅地出了一个小坑,软大的臀肉拍在小赤脚的精瘦的身子上,不住地翻起肉浪。
“娘……娘舒服透了……娘的地……让你耪娱着了……”
“娘,俺的家伙什儿好使不?”
“好使,好使,跟他娘的铁杵子似的,一杵一股水儿呀……”红姑一面骑马似的在小赤脚的身上前后左右地耸动,一面双手揉着奶子不住把玩,小赤脚胯下的力气越使越大,红姑也被干得头往后仰,张开小嘴不住地惊呼。
“啊啊啊啊啊……啊!嗷!”
红姑两眼一翻白,倒吸一口冷气,白墙般向后倒去,小赤脚长嘘一口气,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冷汗,己本来就瘦,叫女人一擀,宽是宽了,人就直接平了,哎……自己没事还真得多吃多喝长点肉,自己的女人们无一例外不是高大丰腴的熟妇,要是她们失了神朝自己身上压一下,估计就自己这小体格子,那美熟妇中的任意一个冲着自己压下来,非得给自己压成薄片。
刚才那下估计是红姑“到了”,既然自己只负责耪田不负责打种,鸡巴再搁在那女人地里也没啥用,小赤脚顾涌着抽出依旧坚挺无比的鸡巴,身子却让回过神来的红姑猛地抱住了。
“小冤家,犁倒好使。”红姑的身子把小赤脚包得严严实实的,双手双脚紧紧地搂住小赤脚,仿佛要把小赤脚和自己揉成一个人。
红姑恢复了往日温柔朴实的模样,红着脸,娴静中带着女人调皮的乖巧,温良里藏着三分母性的慈爱,全然没了刚才生性的猛兽模样。
“哎呦石头……憋搁门口藏着了,进来吧。”红姑柔声一招呼,石锁便从门后探出机灵的脑袋,连裤子都没穿,光着根倔倔的鸡鸡儿就进了门,笑嘻嘻地跳上炕铺上被褥,一把把自己裹进被褥里。
“娘,兄弟,一起睡吧。”石锁索性连上衣都脱掉扔出被褥,光不出溜地躺在被里。
“成,俩小伙子火力可壮呀。”红姑的眼角弯弯的,月牙般精致漂亮,三人相视一笑,红姑进了被窝,让小赤脚和石锁一边一个地夹住,便伸出手,柔柔地握住两人火热坚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