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同祖劭,甚少非议,都怜悯她少女居孀。肇治就不同了,已然是孙辈,年轻她十多岁,同祖劭又是父,可谓真正的聚麀。谁天,她就扑谁,势利到罔顾伦常的地步。若再教唆肇治疏远王贵妃,离弃桓蕉,更多一层妖媚惑主的罪过。
“掂来掂去,总是我吃亏。”丽麂思虑得发痛,不禁对阿勊抱怨。
阿勊见她已在计算盈亏,显然是有意的,笑:“非也,以面首论,这也算极品了。”
丽麂笑过,问:“你不觉得嬢嬢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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