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这话心里就很舒坦,大发慈悲用手握住其中一只轻轻揉捏,手心触感着实娇软可爱,令他无法自已。
“嗯,你倒是有孝心。可若是我尝了,觉得一般,那该如何?”
她本来被捏得舒服,秀眉轻蹙一脸陶醉,听到他坏心眼的问话小脸一垮,愁眉苦脸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纠结了半天夹紧双腿在他身上稍稍扭了一下。
“那……那您……您就试试……试试别的地方。”
他对她微微一笑,“哦?还有别的地方?口说无凭,你得先给我亲眼看看。”
“爹爹……”她哭丧着脸抬手环住他的脖颈。
“不许撒娇。”他板起面孔打断她,冷酷无情地把她双臂从自己身上扯下来。
颜凝只好从他身上站起来,涨红着脸,慢吞吞地把自己身上衣物脱个精光,一丝不挂地立在他眼前,怯生生地望着他,大眼睛里堆起一层薄雾。
他沉默地欣赏这青春少女的胴体,伸手在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上摩挲几下,而后游至平坦软嫩的小腹,指尖在肚脐上绕了一圈,慢慢往下……
颜凝:恭喜爹爹,贺喜爹爹,我全裸出镜,收藏和珠珠一定会涨点的。
谢阁老:为什么我上次全裸出镜没有涨?这不公平。
颜凝:那要不然,咱们下次一起全裸出镜吧。
谢阁老:你想都不要想。
手指先遇到几根稀疏细软的耻毛,想要的东西唾手可得。
他不着急食用,反而转动手指,把毛毛圈在上面稍稍往外扯。
“疼-爹爹……”
她小声呼痛,皱眉握住他的手,眼里都是哀求。
“放手。”
他只是淡淡命令一声,她就松了手,听话得让人心疼。
所以他也就不再欺负她,手继续往下,探入腿间缝隙,在紧紧闭合的两片肉瓣上用指甲轻轻一挠,就把她激得“嘤咛”一声,死死夹住双腿,全身泛起红潮,眼睛里水汽氤氲。
他跨上一步,靠近她身体,低头在她耳边沉声慢语:“我家阿撵可飞檐走壁,可水上急奔,你却如此不堪一击,定是他人假扮。”
被百般刁难的她不退反进,整个人都贴上来,双臂环住他,把头埋在他胸口呜咽:“不是我不堪一击,是爹爹摸那里,我害怕……”
他还不放过她,故意问道:“摸哪里?”
她却收了眼泪,往后退开几步,坐到身后书桌上,笑吟吟地曲起双腿踩在桌沿,对着他缓缓展开玉腿,逐渐露出下阴。
外层的花瓣随着她的动作被扯开,露出缝隙内淡粉色的小瓣和一颗娇羞的小珠子。
他呼吸不稳,僵在原地。
而她还嫌不够,自己用手指把肉瓣掰得更开,娇声笑道:“摸这里呀,爹爹不就是想要摸儿媳这处嘛。”
谢景修猛然惊醒,“儿媳”两字令他吓得一身冷汗,低头一看,下身一柱擎天,把被子顶成座小山。
这样荒唐的春梦反复折磨着他,可是无论他们在梦里如何不顾人伦地亲昵缠绵,每每到了要紧关头,却总是戛然而止,令他不堪其扰。
要真的在梦里圆满了,虽羞耻,但至少不算越界,可是连做梦他都在为翁媳身份困苦,始终无法跨出最后一步。
结果白天又忙又累,晚上也睡不好,欲火积得久了,谢阁老连气息都变得越发阴沉起来。
“雁行,老夫瞧你病愈之后整天埋头公务,起早贪黑,什么时候来内阁都能见到你。
恕老夫直言,你虽然年轻,却也不过是凡人肉躯,长此以往伤了身体根基,再后悔就晚了。”
“为国事尽心是我们做臣子的本分,劳瞿公挂心了。”
刑部尚书瞿范,内阁里和事老,与谢景修的老师翰林院大学士蒋瀚文是同期进士。
虽然平时专职和稀泥,但因为挚友蒋瀚文的关系,与他的得意门生谢景修也私交甚好,关系亲近。
“挂心的可不止老夫,蒋老头担心自己的宝贝学生累垮,让我来劝你两句。
老夫在谭庄订了位子,现在也没什么要紧事,你随老夫去喝喝茶,听听曲,就当是陪我这老人家散心吧。”
谢景修微笑应下,他在内阁座次虽然在瞿范之上,但私下瞿范却算是他长辈,谢阁老对这位能在权奸曹鷃当权的几十年里始终屹立不倒的清流老人还是十分敬佩的。
两人从午门坐马车来到东六街的谭庄茶楼,两位阁老大驾光临,谭庄的掌柜如临大敌,毕恭毕敬站在门口笑脸迎客。
二人由侍卫分别搀扶着撩起衣袍下了车,谢景修让瞿阁老先请,自己随后跟上。
正要举步跨入,忽然听到身后大街上人群里传来一串少女娇笑,竟是颜凝的声音。
“我喜欢这朵红色的绒花,紫色太素了,还是红色富贵娇艳。”
颜凝:为什么爹爹梦里我那么骚的?
谢阁老:咳咳,梦境本是荒唐无稽之物,庄子还梦见他一个须眉男儿变作花蝴蝶呢。
颜凝:那是他想做蝴蝶,喜欢神游。爹爹难道也喜欢我这么骚吗,也想要我……要我……要我自己把下面的肉珠……
谢阁老:什么珠?有什么珠都速速拿来给我。
颜凝:算了。
谢景修心下一震,蓦然回首,只见两个尚未盘头的少女正背对着他站在街对面一个绒花摊子前挑选头饰,身形比都比颜凝高挑些,露出来的侧颜脖颈也没有她白皙。
“大人,怎么了?”身侧的孟错见状紧张地问道。
“无事。”谢景修摇摇头,转身上了茶楼。
楼上已经给他们备下了临街靠窗的好位,包间内茶香四溢,配了燕云楼的富贵枣花糕、梅花香饼和拈匙居的青梅羹,都是京城老字号的名点心。
二人落座后,一位颜色清丽的女子入内向他们行了礼。
随后在一旁小几上取了已经煮开水的急烧,暖壶暖杯,用木匙舀入茶叶,沸水淋泡去涩,倒干净后再加水,最后倒入白瓷黑托茶盏,盖上白玉瓷盖。
十指纤纤,缓举轻置,看着赏心悦目。
可是谢景修却没什么心思欣赏这美人茶艺,侧过头去看窗外街上,刚才那两个少女已经不在了,大红的绒花也被买走了,做绒花的老妇正用绒丝铁线重新编制。
瞿阁老的声音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落水的那个案子已经查明白了,那船夫并无人指使,只是见到你临时起意。
他是御史张迁的独子,他父亲当初因贪墨被判斩监候,曾递过喊冤的状子给你。
那时你还在大理寺,他说你答应会翻查此案疑点,却言而无信,害他父亲不明不白死在牢里。”
说到这里,瞿阁老叹了口气,“刑部的人并未和他多说什么,只判了他秋后问斩。”
那女子把茶端了过来,恭敬地放在二人面前。
“多谢阁老。”
谢景修点点头,打开杯盖撇了撇茶沫。
瞿阁老看他阴沉沉的样子,有点后悔又提了公事,皱起眉头抱怨:“雁行啊,为官不易,这里面的酸甜苦辣,外人哪里瞧得出来?
要像你这样从早到晚只知道干活,日子过得和苦行僧似的,成天脑子里尽琢磨这些糟心事,还有什么趣味可言。
你不要怪老夫倚老卖老,多管闲事,你也是时候往家里放个人,回去了说说体己话,夜里照顾照顾冷热多好。”
谢景修听了抬头一笑,眼神有些戏谑,瞿范虽然年近古稀,但家里有五房小妾,孙子才百天,又要办小儿子的满月酒。
“瞿公老当益壮,令人艳羡。您的心意我自然明白,只是知心人难求,若真遇上有缘之人,我又如何会推拒呢。”
“你这话就是在敷衍老夫了,又不是没人给你提亲,再说以你如今的身份,要看上哪个有缘人,难道还有人敢不识抬举?”
谢景修心下苦笑,那人非但没有不识抬举,反而对自己情有独钟。
只可惜是孽缘,身份再高也碰不得,叹了口气说道:“徒有身份,却没有阁老的艳福啊。”
瞿阁老摇头叹气,暗骂这小子油盐不进,活该孤家寡人,放狠话说:“老夫倒是觉得你这几日郁郁寡欢,魂不守舍,十分可疑。
别人看不出,老夫的眼睛可瞒不住,我看你就像是害了相思病。
难道是之前有了艳遇,求而不得,之前才会被伤得大病一场?”
谢景修无语皱眉,这老头也太能乱想乱猜了,所谓谣言就是从这种人口中生出来的。
他沉下脸专心喝茶,不去理会瞿阁老的浑话,可是这“次辅得了相思病”的传闻,日后到底还是在朝野中蔓延开去了。
两人吃了茶点,沏茶的女子还拿出琵琶唱了几首小曲,瞿阁老是玩得挺快活,谢景修却更糟心了。
堂堂次辅被催婚,被瞎编排,还得陪一个老头听琵琶小曲,他现在看到琵琶就不舒服,脑子里都是儿媳凄凄楚楚的小脸,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谢阁老在外边,偶尔还有同僚长辈邀他饮茶喝酒,谈天说地,相思之苦也确实多少可以排遣一些。
可闷在方寸之地的颜凝就比他惨多了,整天不是打坐练功,就是借酒浇愁,几个月下来功夫和酒量都突飞猛进,与之前不可同日而语。
春去夏来,一转眼园子里的镜湖上圆叶层层叠叠,荷花都已经含苞待放了。
谢阁老躲了儿媳妇几个月,看她并未纠缠,也不再留宿内阁,回到谢府,恢复了以往的作息。
他从林善礼处得知,颜凝自从谢衡去国子监后,相思成疾,悒悒不乐,闷在一苇小筑几乎不出院门。
他心知真正的原因不是因为儿子谢衡,而是自己这个公爹,想要去看看她,劝劝她,安慰她,又不能去,烦恼之间独自来到了那天听琵琶曲的湖心亭。
没想到无巧不成书,不出院门的颜凝今天偏偏就出了院子。
因为酗酒被青黛念得头疼,躲到湖边一颗郁郁葱葱的银杏木下的亲水台上纵情豪饮两坛寒潭香,醉醺醺地除了鞋袜,人仰天躺在木板上,光着两只脚浸在湖水里。
所以谢阁老从湖心亭望去,就是一副谢府二少奶奶在光天化日下,露足横卧,醉玉颓山的散漫之态。
他想视若无睹地离开,不与她照面,但又实在看不下去她这副有失身份的混账模样,皱着眉头绕过小径走到她身边,背着手站在她脑袋边上垂首冷冷俯视她。
“你在做什么?”
瞿阁老:雁行,我是过来人,一眼看出你在借工作麻痹自己,一定是失恋了。
天涯何处无芳草,治愈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就是开始另n段感情,多娶几房小夫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