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
“就是老板。”女孩顿了片刻,漂亮脸蛋突然凑近程杳,“姐姐也是来找亲人的吗?”
“亲人?”
“从我记事起就有很多人来这里呢,找妻子啊找女儿啊找女朋友啊什么的,但是没有一个能找到,因为我妈妈留下来的信里写,大家都被’杯子口‘吸进去了。”
这具纤细的身体若是像自己一样被肆意侵犯的话,恐怕会被阳物生生撕裂肉穴吧,她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半是出于好奇,半是出于对娇小女孩的喜爱地伸出了纤细手指,抚摸着少女的脸蛋。柔顺光滑的微妙触感让她忍不住轻轻掐了几下,惹得少女眼泪汪汪地顶着她。程杳思忖片刻,掏出两张褐色钞票,塞给面前精致的少女。
“杯子口是什么?妈妈的信能和我讲讲吗?”
“唔呣,叔叔不让我和别人说这些。他跟我说,妈妈和那些女人都去到天上去了。不过嗯……那个顶很高的房子下面好像有些……什么,嗯……地洞……说是不要随便拿那里的东西……不然会……不然会有不妙的事情发生……”
看着面前女孩绞尽脑汁试图想起什么的样子,程杳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把更多细碎的零钱塞进了她的手里。看到恐怕是她迄今为止见过最多的零花,女孩玫红双眸瞬间亮了起来,慌乱地鞠躬道谢。这副样子让程杳忍俊不禁,再次拍了拍她的脑袋之后示意她可以离开了。听着走廊里兴奋地哒哒远去的声响,程杳再度叹了口气。
吃完晚饭后天色已经昏黑,表针在表面上拉成一条竖长直线。见状她干脆再度缩回了被窝里,准备第二天早上就去教堂地下看看。
躺在硬实床板上时她脑子里一片混沌,一边是对自己昨晚醒来时脑子里的滑稽思绪的嘲弄,一边则是对梦中濒死崩溃快感的期待。崩溃的极乐像是筷子般不停搅打着她的自我,让她几乎要被冲动折磨致死。最终,程杳不顾股间还在传来的抽痛,拽过床边昨晚被自己淫汁浸透打湿的衣服,摇摇晃晃地撑起了身子。
宾馆一楼用作当小餐馆的大厅中仅有三两男人喝着酒,或是胡乱地趴在桌子上睡着,老板在柜台后用算盘总着账,她没看见那个女孩。当她走过两个醉倒瘫软的男人之间时一个男人抬起惺忪醉眼朝她吹了口哨,但程杳看都没看他就踩着高跟鞋走向了教堂。被过度蹂躏的股间让她每走一步都钻心剧痛,她不得不把丝袜剪成开档才能勉强穿上,但即使如此,雌肉颤抖着的黑丝肉腿上仍然满是爱液,淫汁沿着她摇摇欲坠的紧绷小腿不停落下,浸透包裹着纤细脚踝的布料,最终落到高跟鞋中,渗进裹着她柔软双足的袜料里,让她的玉足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在昏黑街道上程杳弯下腰捂住自己阵痛的小腹,她现在终于明白,被撕裂的肉穴正是过去的残影——她在梦中经历的解脱,恐怕被雕成飞机杯的那个女人曾亲身经历过。单是这种疯狂的想法就足以让她理性的部分认为自己需要精神科医生,但无论如何她都忘不了那种连自我都被巨根捣碎、肉穴肛穴肠腔颅内都全部沦为不需要思考、只用被填满了感受快乐的鸡巴套子的尘世极乐。
就在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中雌肉再度来到了门上巨锁被砸开的教堂之前。算不上明媚的月光从被砸碎的彩绘玻璃间透射而入,将那些描摹了神圣故事的残片给映照得乱七八糟。而在满是木屑尘土的地面中央,一条闪烁着淫靡色泽的液痕丝线正从门口通向宣讲台。
放在宣讲台上的也不再是那根与她拇指差不多的小雕塑,而是与她梦里出现的巨物别无二致的粗黑石根。在前排的长椅上还散落着几张纸,被她修长手指轻轻拾起时,其上描绘的景象令程杳心头一紧——画中开腿蹲踞在两根粗黑石屌之间的,正是刚才自己看到的送餐少女。彩色照片上她鲜粉瞳眸与银亮发丝显得比刚才还要华丽,细看的话甚至能看到苍白脸蛋上的鸡巴痕迹与掌印,但即使如此少女眸间仍然写满谄媚笑意,就像这些痕迹都是对她的无上恩赐一样。她胸口的连体黑丝已被扯裂,露出独属少女、宛如笋尖般微微隆起的纤软白皙胸肉,似乎因为被长期开发的缘故,这两粒媚肉已经不亚于程杳的尺寸,乳尖甚至还泛着充血的艳丽紫红色,点缀着金色的环饰,挂着镂空鸡巴形状的刺环,甚至好像还在泌出乳汁。而在乳肉下方,圆润鼓胀的挺立孕肚也在吸引着眼神。被残破黑丝包裹着的西瓜肚上露出大片肌肤,破损丝料拧成的黑线勒压着对于幼女纤小体型来说过于夸张的腹肉,将涂在她肌肤上的艳粉色复杂心形图案给分割得乱七八糟,但却更进一步地突出了仿佛要将画中雌肉子宫乃至腹腔都撑裂涨破的既视感。而在孕肚下方,少女分开的双腿之间,比她手臂还要粗上整圈的庞巨男根正搅动着她的肉腔。脆弱红肿的阴唇被巨物强行扩撑到了撕裂的边缘,鲜艳血液从她颤抖着的腔穴中汩汩渗冒出来,沿着假屌表面堪比凶器的螺纹一直滴落到蜷缩睾丸形状的底座上。甚至在她细嫩大腿敞开的内侧,还被马克笔写着四位数的交配次数。程杳无论如何都无法将照片中似乎被精液浸透媚骨的少女与自己看到的女孩联系起来,然而在看到隆起孕肚时,她心中突然浮现起了怪异的猜测——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程杳摇了摇头,走到宣讲台前。巨屌表面乌黑的纹路瞬间唤起了她梦中的记忆,而在巨根的下方,原本被她拿走模型的那根微缩阳物正在等待着自己的肉套。见状程杳小心翼翼地将戒指般的女体肉壶放回原位,随着纤长手指轻轻一压,宣讲台后方传来了一阵沉重钝锈的声音,曾是地砖的厚重石块被复杂的机械结构拉入一旁地板空出的暗格中,露出了通向幽深地狱的阴沉地道。程杳盯着仿佛随时会冲出触手的深邃黑暗,盯着空气中漂浮舞蹈着的尘土,深深地吸了口气,接着向前迈出了纤细的脚踝。
狭长的甬道让身材高挑的雌肉几乎无法抬头,手电筒射出的光中也布满漂浮的尘土。程杳一手举着手机,另一手掩住口鼻,缓缓地向下迈动步伐。高跟鞋声距离地面越来越远,过高过窄的台阶让她很难站稳,只能伸手扶住身边的墙壁——凹凸不平的墙砖上,描述着各种放荡淫交景象的浮雕正闪烁着黏黏糊糊的色彩,甚至连墙壁都不是一条直线,而是锯齿般蜿蜒的对称形状,让她忍不住想起女性的腔穴。而与她猜想极为相称的淫靡发情雌味,此时也从走廊尽头不断地向上漂浮着。每走几阶更是都有性涡教纹章般的灯托,只不过其中本该盛放的蜡烛此刻已经燃烧殆尽,但凝固的蜡油中仍然残留着大量的淫臭精液气味,足以让程杳猜出这里曾经放着的是什么。
令人诧异的是这些台阶并不算长,很快她的脚尖就触到了坚实的地表。从狭窄拱门中钻出来后,原本狭窄的甬道瞬间变成椭圆形房间,恐怕尺寸比上方教堂的大厅小不了多少。极度浓厚的淫靡雌味积蓄在此处,让周围空气中弥漫着大片黏黏糊糊的雾气,使得她眼前的景色都变得模糊起来。而在混黑的暗色中,即使她手机射出的光亮也只能算是杯水车薪。借着微弱的手电光,她能看见远方摆放着的模糊的女人肉体轮廓,蒙着已经破烂不堪的紫色旗帜。淫靡气味惹得她的股间瞬间湿润起来,黏黏糊糊的爱液再度从外翻红肿的破烂雌穴中滴渗出来,连同她修长双腿也不停打着颤。恐惧与情欲让她站在原地踌躇许久,但最终她还是想到了那个无比欢愉的极乐之梦。于是程杳鼓起勇气缓缓向前迈步,慢慢挪到了雕像之前,轻轻握住蒙布向下用力一扯,一整排雕像伴着飞扬的尘埃暴露在她的面前——双手合十高举过头顶、丰熟肉腿向前弓屈张开的高潮脸崩溃雌肉雕塑们被高超的技艺磨制得栩栩如生纤毫毕现。
这些雌淫像不是批量生产的流水线作品,而是融合了工匠巧思的独特玩物,等身大的雕塑不知要耗费多久时间才被完整地锻造出来,而每头母畜的发式与身材更是都被故意做出了差别,翻白吐舌的下流表情更是栩栩如生,完美到像是这些女人们都不像是石质的物件,反而像是有着自己人生的美艳雌肉在达到极乐巅峰时被骤然凝冻而成的活体媚肉雕像,恐怕即使此刻,在这些石质的外表中,颤抖抽搐着的媚肉们还在享受着高潮。看着面前这些表情极具感染力的雌豚们,她下意识地便将手滑向了股间,开始抠弄起自己柔软娇媚肉穴来,修长玉指来回搅蹂着脆弱的蜜肉,让爱液沿着手掌滴洒得到处都是。就在此时,程杳突然发现面前女人雕像合拢的手掌上正晃动着两枚崭新的金属耳坠,昂贵的宝石在金属簇拥下来回摆动,就像是在邀请她将其摘回。
程杳微微迟疑,将其接住后挂在自己的嫩软耳垂上。不知是金属触碰肌肤还是她神经过敏,短促的电流在她戴上耳坠的瞬间击穿她的脊柱,让她身体轻微一抖。接着,她又在第二个女人并拢的手掌间发现了坠有艳粉色宝石的项链,等她回过神来时,细长的银色链环已经落在了她的纤颈上。如此异样的事情让程杳迟疑起来,她现在极想转身跑回宾馆、拿起包直接回家,但昨晚那比现实还要真实的快感却鼓动着她,催促着她捡起更多东西,好在今晚体验更加疯狂的梦境。光是想到这种事情,她熟满肉腿间的蜜缝就噗叽噗叽地向外迸发出黏黏糊糊的爱液,腹腔内的器官也在疯狂颤抖,不顾一切地要求着她快点把这些东西带走,好让脑子和子宫都完全沦为肉壶奴隶。喘息着的程杳已经毫无反抗余地,只能顺从着肉体的需求将手伸向附近的石像。很快她就拽下一大片艳紫色的遮布,也收集齐了包括耳坠项链手链脚链乃至乳环阴蒂环的各种玩具。
似乎每戴上一枚饰品,她肉体的发情程度就会剧烈一分,戴上四枚饰品时她股间淫汁便已决堤,只要稍微触碰阴蒂便会直接迸出夸张爱液喷泉,而在戴上第六枚时,雌肉胸前两枚凹陷闷熟乳首更是都在不停地分泌醇厚母乳。每次为自己新添饰品时她都能感觉到记忆正缓缓流进自己脑内,只等她陷入睡眠后把她拖入淫乐天国之中。而越是寻找饰品,她就越是感觉自己应该找到更多东西,以装饰这具即将要奉献给神明的肉体。几乎把所有蒙布都掀下来后她终于找齐自己想要的东西,但雌畜颤抖痉挛着的双腿已经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故而她只能用嘴叼着手机,像是货真价实的雌犬般摇晃着自己被塞入了拳头大小的巨硕肛塞的肥软开档银网黑丝,用坠着手铐般将双手手腕紧紧束缚在一起的昂贵项链的纤细手臂缓缓向上艰难爬行。挤进她肉穴里的庞然巨物即使顶到子宫也还有三分之一暴露在外,每次她双腿带着细嫩腰肉与厚熟肥臀左右扭动时,巨硕男根都会被夹着来回晃动,让满是毛刺的巨硕龟头刮擦她敏感宫口,带来让程杳忍不住媚叫出声的剧烈刺激。她已经一片空白的脑子此时已经到了失能的边缘,几乎要被肉欲彻底填满,残存的意识也被高潮挤压得乱七八糟,连带着表情也露出一副崩溃翻白的痴淫姿态,全然不顾自己还在屋外,只知道在高潮极乐中放声浪叫着,让极度下流的淫媚雌啼在地道中来回撞荡,身后留下一整条像是在为淫荡恶灵引路般的蜜液丝线。经历不下十次失神瘫软之后,这头爆乳闷熟肉畜终于从地道出口中爬了出来。
吹拂着她赤裸肉体的冷风终于让她意识稍微恢复,撑着地面勉强摆出了人类的站姿,但在淫靡珠宝的装点之下,这具丰熟肉体也显得极度下流。接连不断的绵密高潮地狱让她浑身肌肤都泛着瑰丽美艳的淫靡绯色,散发着淫汁爱液与闷熟肉体共同混合着迸发出来的发情雌味,其催淫烈度足以让普通男性闻到的瞬间就败北早泄。在她倾泻而下的柔顺黑发间,由两对精心切割而成的粉色宝石充当睾丸的阳物形耳饰正闪烁着银色的光泽,肆意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映衬着她痴媚恍惚的痴媚淫贱崩溃表情。而环绕着她纤细颈肉的坠饰也在雌肉线条美艳的纤细锁骨之间不停散发着下流光泽,粉色桃心形坠饰中间裂开的口子被汗水浸透,就好像是发情肉缝般诱勾着男根快点挺立起来。至于程杳胸前两团淫闷爆熟乳肉,此刻也已在扎穿她乳首的心形乳环所散发的怪异魔力之下膨隆到了比原先更大一圈的程度,汗津津的雪白媚肉随着她吸入吐出空气的淫靡节奏而起伏不已,不停渗出的乳汁则从被扎穿贯刺的粉嫩敏感紫红乳首中滴渗淌落不停,沿着两只闷熟雪白豪乳的完美弧线肆意滑落。
而在这对垂落到她肋根的庞熟爆乳正下方,母畜纤丽柔软、不堪一击的腰肢上,一圈闪烁着银亮色泽的荆棘腰链环绕着她脐肉上方的柔嫩肌肤。脆弱细密的倒刺蹂躏着香汗淋漓的娇淫媚肉,血丝混着汗水在她因高潮过度而轻微抽搐不停的小腹上滑落。修长肚脐间也悬挂着方形的脐钉,钉挤在她被股间巨物撑顶到向外翻开的脐穴深处媚肉之中,模仿着烙印在孕肚上的下流痕迹。
前后四条细长银线则将深入她肉穴中的巨物紧紧挂吊在腰肉上的细链间,让她无论怎么收缩肉穴挤压,这枚顶挤着她子宫移位的庞硕巨根都不会从雌豚的肉腔中滑落脱出。而娼妇感十足的开档银网白丝袜也紧密包裹着她肥厚淫熟的臀尻与精致闷软的大腿,原本在黑丝收形效果下都显得丰熟的臀尻此刻已然膨隆到了极限,弹嫩柔软的布丁肥臀几乎下秒就要把丝料涨破,浸透丝线的汗汁更是让白丝都沦为了半透明的情趣柔纱,衬在闪耀的银线与被分隔挤压成隆起的闷熟肉块的雪白肌肤间,让苍白的肌色向外呈透出来,使得这对肥臀看起来更适合被留下大片羞耻掌印。巨硕肛塞则在她熟满尻球间撑出了圆形的孔穴,从周围丝网上延伸出来的银色细线紧紧缠住巨物的把手,将这枚表面满是倒刺的巨硕肛塞紧紧压在她肛肉之中,也将她肠穴深处即将挤溢出来的凝胶形状巨屌给死死堵住。而在肛塞周围,钉进她外翻开来的娇软肠穴媚肉间的细长银钉也将其更牢固地固定在了母畜的屁穴上,甚至将她肛肉附近的空气都给抽走,惹得淫靡穴口在真空之下极度紧密地吸住了满是倒刺的金属表面。让程杳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松开这枚塞子。积蓄在她肠肉深处的大量秽物让母畜的孕肚已然鼓胀到了爆裂边缘,而从前穴狠狠捅刺到她宫腔蜜穴最深处、把她子宫韧带都给拉扯得酸痛不已的巨根,现在则在她身前肌肤上撑起了整条清晰的凸起。至于她银丝美足下踩着的亮银色高跟鞋,此刻也在夜色间闪烁着华丽的光。这些淫媚装饰让她看起来全然不再有丝毫昔日阴沉美艳气质,反而就像是包装华丽的一次性消耗品,专供雄性淫乐到大脑坏溃之后随意丢弃在垃圾桶里,就像她在别人记忆中看到的那些被倒插在街边的废物臀尻一样。想到不远的将来也会有这样的命运等待着自己,程杳的身体就兴奋得不停颤抖,脱力双腿直接跪软在地,上身也直接高潮后仰到脊柱发出悲鸣的程度,淫汁爱液噗叽噗叽地从被两根巨物紧紧塞住的股间肆意喷迸出来,宛如水枪般在荒无人烟的废弃教堂中肆意迸散着浓密雌味。而在高潮升天的那一瞬间,母畜更是骤然感到无数回忆正在挤压着自己的精神,似乎正急不可耐地想要将她拖入万劫不复的极乐天国。
“不要……哈、不要……”
沉闷地喘息着的雌肉摇摇晃晃地挪动着身体,但她每向前迈出一步,被蹂躏挤弄feng情书库</tt>高潮,淫汁爱液宛如喷泉般从她高高翘起的雪白尻球中迸射得到处都是,混着她嘶哑淫闷的低沉雌吼,以及雪白媚肉如离水鱼般徒劳无力却又激烈的痉挛抽搐。
她似乎还想要拖着自己的身体回到旅馆,但这具媚软驯顺的娇躯却已完全做好了臣服的准备,凄惨地跪倒在地、脊背痉挛着准备迎接冲入她脑浆的崩溃天堂——媚软雌肉全身匍匐在地,跪倒在庞硕巨根神像面前,双手与脸蛋都压在过去曾被男精肆意玷污的地毯上,胸前闷软淫肉被在地上压成厚实肉饼,乳汁汗渍还在雪白肌肤上不停滑落,而高高翘起的淫嫩臀尻则像是在等着身后巨根对她脆弱腔穴肆意施以蹂躏般扭晃不停,焖熟淫汁如雨淋般落洒而下。意识到自己正在逐渐失去对这具身体的控制,母畜紧闭自己双眸,倾听着耳边不断靠近的嘈杂声——那正是当时曾在这间教堂中行使淫礼的阵阵回音,即使现在此处已经沦为一片废墟,程杳对解脱的贪求渴望也仍然让她能够紧随那些献身肉畜之后。母畜趴在地上不停发出齁齁闷叫,她的泪水在剧烈的感动中夺眶涌出。最后一丝求生欲望正在她摇摇欲坠的理智中放声悲鸣,但对于快感的浓郁渴望则让她彻底忽视了所有逃生的希望,甚至连念头都被扼杀在脑海深处。程杳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中疯狂地敲打着肋骨,抽搐着的肌肉挤压着肺叶,逼迫着她将胸腔中的空气都粗暴地挤压出来。自尾骨尖溢向全身的麻胀与痉挛让她不由自主地紧闭双眸,而当程杳再度睁开眼睛时,周围的世界已经变得绚烂无比——
供奉正神的底座上此刻正立着庞巨狰狞的石质阳物,光是看到这根鸡巴就已让她下意识地不停上下叩头,撞击着地面咚咚作响。而从周围此起彼伏的压抑淫喘、低闷雌吼与咚咚叩首声看来,在此用肉体与虔诚演奏着这曲乐章的远不止她一人。在她左侧,跪倒的正是先前被套在鸡巴上沦为人棍飞机杯的美艳雌肉,她精致面容上充斥着近乎溢出的感恩与虔诚,黏在自己满是精液与鞭痕的脊背上的红发璀璨耀眼如火焰。而在她的右侧,虔诚匍匐的金发美人看起来极像是她在地牢中看到的第一个雕像,只不过此刻她的面容并非是被崩溃淫靡填满,反而呈现着静谧的安定,然而即使如此,她胸前厚熟乳球还在不停渗出着醇厚乳汁,浸透了柔软华丽的羊毛地毯。
手持吊挂香炉的美艳银发修女们赤裸身体、挺着满是殴打注射痕迹、画着深粉色淫纹的鼓胀灌精孕肚来回步行着,一边行走着一边潮吹失禁,散播着由醇厚骚臭的发酵精液与干燥成团的蜷缩阴毛配制而成的昂贵香料的气味,为像程杳一样蜷匍在地的乞求者们带来解脱。
墙壁烛台上的蜡烛不停燃烧,挥发出浓烈而淫乱的雄臭麝香,钻进程杳的鼻腔里让她不停高潮失禁、雪白的肉体在地面上蠕动着,挤出嘶哑而幸福的闷叫。在讲经台两侧,叠垒起来的雪白肥臀多层风琴正被强壮的蒙脸雄性乐师用手指和胯下巨根肆意演奏着,厚实手掌狠狠抽甩雪嫩弹软的尻球,掀起阵阵震颤涌动的淫媚肉浪,或是对着淫汁淋漓的孱弱雌穴疯狂施以开恩的抠搅挤压,惹得母畜们的哀嚎悲鸣此起彼伏,与此同时,他们粗壮巨物还在狠狠捣碾着主声部雌豚们的紧密厚实肉腔,挤压着脑死母畜们被彻底开发的废穴,让她们一边淫汁迸发四溅,一边嚎叫着各种圣洁的声调,构成仿佛有神存留的宏大乐曲。
而脑袋被套在铜管中的雌肉号们则站在教堂两侧,被同样蒙着脑袋的雄性肆意玩弄,肮脏壮硕的手掌狠狠挤掐厚实膨乳媚肉,或是以各种玄妙的手法揪拽拧绞膨隆鼓胀的爆熟酒红乳首,惹得雌肉们在失禁潮喷的同时不停地迸发着尖锐的音调,以近乎牲畜的嚎叫向巨根大人展现着自己对救赎的渴望,还有天资聪颖的肥尻嫩肉雌穴们被头朝下卡在鼓身里,高高翘起弹嫩厚实尻球,为雄性大人奉上淫靡放荡的女体鼓。在宣讲台的周围,赤裸的银发媚肉双手握着高耸的旗杆,鲜紫色的旗帜、催情香料与烈酒的味道倾泻而下,泼洒在她们这些低等母畜跪趴的地板上,在跪倒的母畜间穿行的修女们不时便将手中提篮里沾满精液的花瓣洒向她们雪白的脊背,赐予雌肉们上主的恩赐。
手持长鞭的全裸马靴修女则哒哒地来回巡行着,每当她们穴内深挤至宫口的巨根把她们推上高潮时,这些满身淫行痕迹的孕肚银发美人们便会举起鞭子狠狠鞭笞跪倒在地的媚肉们。似乎所有修女都是银发贫乳、挺着孕肚的下流姿态,其中手持香炉的大约有十七八岁左右,而其他的则只有大约十五六岁。但在跪倒蒙恩者们两侧的长椅上,具具美艳丰熟的肉体正以双腿大开、双手撑住前面男人肩膀的姿势坐在强壮雄性们的巨根上,贪淫放荡地扭动着纤细腰肉,不停此起彼伏的嘶哑淫闷绝叫,为仪式增添着热诚的氛围,她们的银发随着闷熟厚实的臀球被男人们撞击拍打得啪啪作响而来回舞动着,像是悬空飞舞的银色丝线。
这副华丽眩乱的景象让程杳看得入神,甚至忽视了修女停在自己身边。用阴毛与长筋编织而成的马尾鞭狠狠甩抽在痴女作家的肥尻臀肉上,在雪白肌肤上粗暴地留下了大片鲜艳红痕,而这份疼痛则让程杳的身体先于脑子开始擅自高潮,喉咙里不停喷溅着齁呜闷叫,淫汁爱水也像是喷泉般噗叽迸射不停,甚至洒到了她后面雌肉的脸蛋上。
程杳想要说声抱歉,但她被快感彻底填满支配的脑子里只能挤出“齁喔哦哦哦”的滑稽闷声,用以编织人类话语的部分恐怕早已在高潮中失能。看到她这副痴淫样子,周围的修女们也都缓缓聚拢过来,马靴声与鞭笞声不停靠近,让她纤白脊背与淫软肉体都在恐惧与期待中激烈地发抖不已,而她旁边跪倒的女人们,也都对这头晚来的雌肉投来了羡慕的眼神。五双马靴将程杳的厚熟肉体紧密地围在中间,不会造成伤害但却极痛的细密软毛肆意蹂躏着程杳雪白的肌肤,让纤丽美人的美艳肉体在清脆的劈啪作响中淫靡地抽搐蜷缩着,大片红印玷染着她的尻球与脊背,清脆的噼啪声混着母畜嘶闷凄惨的钝闷嚎叫,更是惹得美人除了痉挛潮吹之外什么都无法做到,只能翻着白眼不停喷出嘶哑粗闷的滑稽悲鸣声。然而就在此时,难以抵抗的释放感却彻底攥住了程杳,无论是喷溅不停的爱液还是失禁的尿汁,乃至于从喉咙里毫无遮掩地迸发出来的痴淫哀叫,都让她有种堪比公开露出时大声宣告自己是免费无责任中出的废物婊子般的解脱快感,就像是包裹着这具肉体的伪装被尽数掀开之后,深藏在骨子里的堕落天性终于得以解放。即使是这具作为人类而言过于淫乱、过于低贱的肉体,也能在侍奉鸡巴大人时体现出价值,自己并非是废物——这样的想法所带来的欢愉不断灌注进她颅内,颤抖的快感与幸福惹得母畜涕泗横流,黏黏糊糊的爱汁不停从肉缝中迸溅出来,在幻想与现实中都洒满了地毯、吸引着周围雄性大人们的靠近。浓烈的渴淫欲望让她脆弱子宫不停收缩,即使程杳拼命扭晃自己纤嫩腰肉、让巨物龟头挤压蹂躏自己脆弱宫颈,所产生的的闷痛与酸胀也全然无法抵御肉腔深处不断溢出的渴淫欲望——
“想、想要被揪着肥臀后入啊啊想被巨根肏爆子宫把我的脑子都变成挑在巨大鸡巴上的废物玩具这具身体好像就是为了这个时候才出生的咕呜、我早该明白的啊啊向鸡巴大人忏悔、忏悔我身为肉壶却把自己当成人类忏悔、忏悔我过去居然违逆鸡巴大人啊啊被强奸、不、被赐福的时候就应该认清自己废物肉壶的本质的咕呜当初明明有机会拥抱极乐的但是却、却因为我的短视与愚蠢忽略了雌性渴求被鸡巴大人支配的本能啊、啊啊——应当为我给鸡巴大人制造的麻烦忏悔呜呜、感谢主人、感谢鸡巴大人的宽恕、让我在恬不知耻地逃离了被大家轮奸蹂躏的天堂之后还能再度得到恩赐哦哦齁”
不停地将错乱脑子里生成的所有词句一股脑地挤出喉咙,程杳不顾一切地哀求着不知在何处凝视着自己的鸡巴的宽恕。每次鞭子重重砸在她脊背上时,母畜的脑子都会在快乐中震颤痉挛。即使周围没有镜子,她也能猜到自己的表情已然扭曲成了何等下流的痴态。但即使如此,她的娇嫩子宫仍然没能得到梦寐以求的庞硕巨根——不断沸腾着的淫欲肆意折磨着程杳的脑浆,即使她股间淫汁已经彻底迸发成下流喷泉、眼前视野也全然变成闪烁的恍白,雌肉仍然没能迎来崩溃般的剧烈高潮。宛如火焰般肆意蹂躏着丰熟肉体的极乐刺激总在母畜能够迎来高潮的前一秒戛然而止,让程杳的肉体每次紧绷起来时都只能迎来浓烈的空虚。不断被生生掐断的崩溃极乐让雌肉的呜咽变得更加凄惨低沉,几乎要变成了干呕般的嘶闷嚎叫,肉穴的敏感度也随着无法高潮的绝望而不停地上升着,就连塞入其中的巨物上的每个凸起与褶皱,现在都被她痉挛着的充血媚肉给描摹得清清楚楚。求而不得的绝望与即将要被救赎的渴求不停蹂躏挤压着她的意识,让程杳本就几乎无法思考的颅腔深处都在抽痛不已,鼻血也随着快感不停冲击神经,又在升天的前一秒被生生截断而喷溅滴落不停。甚至就连她白皙手掌对肿胀阴蒂肉瓣的刺激也受到限制,无论雌肉怎么用力抠搅着自己的腔肉,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都始终无法被推上梦寐以求的天国——
“要疯掉惹再不高潮的话、再不高潮的话……!脑子真滴要溶解掉惹哦呜呜求求您求求鸡巴大人让我高潮吧哦哦不行惹再继续的话真滴要坏掉惹”
不知所措的绝望雌肉拼命地对着面前的阳物磕头,低吼着口齿不清的下流淫语,哀求着谁能将她自己送上极乐。然而在现实中,这头像是发疯般的肉畜却只是在破旧的教堂里滑稽地挣扎抽搐着、不停潮吹不停胡言乱语,像是脑子彻底坏掉的废物般扭动着身体。闪烁银光的饰品被她的挣扎弄得叮当做响,露在外面的粗壮巨屌与硕大肛塞也在不停晃动着。清冷黯淡的月光像是黑纱般笼罩着苍白的肌肤,让程杳的姿态显得更加滑稽也更为诡异。若是有人看到这副景象,恐怕会在滋生情欲的同时冒出更多的恐惧,然而此刻被她随风飘散的浓厚雌味吸引过来的却并非人类,而是半人高的巨大无毛犬只。
四五头发出咕噜噜威慑声的丑陋佝偻公狗从教堂门厅中走入大厅,脖子上还套着金色的链子。恐怕过去它们曾被喂食打理的很好,但现在这些怪物般的生物恐怕只记住了女人雌穴的滋味——犬只们胯下都甩荡着手臂粗细的阳物,与其他狗类截然不同的乌黑表面上青筋暴突,几乎足有程杳整条小腿般粗长,其前端也不像是犬类的射精孔,反而与巨硕龟头相差无几。挺在它们胯下的阳物就像是夸张化过的男根般诡异,而若是细看的话恐怕便会发现,这些怪物面部的神情与姿态似乎也与雄性人类有着模糊的联系。
很快,几头公狗就嗅到了匍匐在地的痴淫肉壶所散发出的淫靡气味,迫不及待地吠叫着奔向了摇晃着的雪白肥臀,黏黏糊糊的发情媚香使得这些牲畜开始肆意宣泄起自己的性欲,它们伸出前爪搭在厚实尻球上,先像是抚摸这轮淫软肉臀般来回划动着肉爪,接着更是抡动前肢狠狠抽打着弹嫩媚肉,把程杳雪嫩厚肉肥臀给弄得肉浪翻涌弹颤不已,而根根粗大巨屌更是在她银丝白袜美腿和雪嫩乳球上来回磨蹭着,甚至还有一头公狗趴在她身前,前爪压住雌肉脑袋,挺起鸡巴顶住母畜满是泪水高潮崩溃脸蛋,让巨硕龟头不停往她口鼻中灌输着浓厚雄臭,挤压着媚肉粉软娇嫩的而公狗中体格最大的一只则占据了雌畜肉穴附近的位置,粗挺阳物对准程杳被假屌塞满的淫软肉腔,随时准备贯入其中——
“喔噢齁哦哦闻到了闻到了、恩赐的气味雄性的、雄性的味道喔噢噢噢要得救惹要得救了噢噢噢齁要挤出来、要把肉穴里的假东西挤出来才行齁咿咿齁呜齁、齁哦哦齁噗咕呕呕吼哦吼、齁噗咿呜呜呜粗来惹要粗来、齁呜要粗乃惹哦哦哦齁——”
仅仅是被巨根触碰到肉腔屁穴周围的肌肤,程杳全身就已像是触电般绷紧。即使上翻的双眸已被恍白彻底填满,雌畜仍能闻到自己梦寐以求的骚臭巨根的气味。前后两根巨物恐怕正等着雌性的谄媚,以此来检验自己身为母畜的素质——被硕大龟头触碰唇肉的瞬间,程杳便齁齁闷叫着将勃挺到紫红色的硕大阳物裹入了娇软口穴之间,开始贪婪又卖力地吮吸起来。
娇小的双唇为了吞入肮脏巨屌而张大到了极限,不顾嘴角传来的撕裂痛感,艰难地容纳着尺寸惊人的硕大龟头,犬只也全然不管这头母畜的是否能够承受,只顾前爪扒住雌肉黑发,用力向前顶挤着股间胯下的庞然巨根,直到把她嘴角撑扯到微微渗血的程度,才勉强将巨硕男根挤进她嘴穴里,黏黏糊糊的恶臭随着布满精垢尿垢的男根粗暴压入喉咙而填满雌肉口腔鼻腔,肆意玷污着她濒临崩溃的脑浆,让程杳娇躯痉挛抽搐得更为激烈,原本高亢媚叫也变为了短促淫闷的嘶哑低吼。但即使如此,雌肉仍然本能地拼命吸住了这根巨硕庞壮的阳物,嫩软舌肉来回摩擦舔弄清理肮脏龟头,痴迷地清洁着雄性男根前端的污秽精垢,腮帮与口穴则拼命吸吮着巨硕阳根,甚至惹得面颊都凹陷下去,彻底变成了极为放荡的崩溃闷熟口交脸,唇肉被公狗来回扭动着的腰身拉扯拖拽,不停发出噗叽噗叽的黏蜜淫湿声响。而在被肆意捣肏蹂躏喉穴的同时,雌肉也还在拼命收缩挤压着自己娇嫩的肛穴尻肉,不顾一切地试图将插入腔内的巨物挤出肉体,腾出供鸡巴大人肆意侵犯蹂躏的淫腔,但这样的事情对于雌肉高潮过度的媚穴而言实在过于困难,无论她怎么用力绷紧小穴,假屌都只能被挤出不到三分之二的长度,高耸龟头冠与布满细软倒刺的巨屌前端无论如何都弄不出来。见状,等不及想要侵犯雌肉屁穴的公狗干脆低头咬住银制假屌的茎身,将巨物向外用力拉扯出来——
“噗齁呜噢噢噢啾啾咕咿噢噢噢齁齁齁——”
腔内最深处的脆弱媚肉被凶暴蹂躏挤压的刺激瞬间让母畜的深喉口穴间爆发出了嘶哑的闷叫,拼命抬高的肥臀、大腿与腰胯更是都在快感下拼命痉挛抽搐起来。随着公狗向外拉扯巨物的动作,她紧缠着硕大假屌龟头的媚肉都被向外翻扯开来,而蜜汁淫液也像是潮崩般混着失禁小便迸发而出,就像在为肉穴即将迎来真正巨屌爆插碾肏由衷地欣喜般用放荡的阴吹与痴乱的屁响不停庆祝着新主人的到来,随着巨根被拔出而被翻开的媚肉穴口也在虚弱地颤抖着,邀请着庞壮巨根的凶暴蹂躏碾杀——
“咕咿齁噢噢噢噢噗呦噗呦噢齁哦哦哦——”
伴着母畜所发出的沉闷滑稽媚声,粗壮雄根毫无怜悯、毫无仁慈地贯刺进了她柔嫩腔穴的最深处。在公狗兴奋的嚎叫声中庞巨龟头轻而易举地贯刺顶穿废穴内侧痉挛不已的松垮腔肉,让巨硕龟头狠狠撞碾爆砸在她脆弱宫颈口,直接把她腔内粉软肉袋给粗暴挤压扭碾成了肉套媚饼,而她梦寐以求的崩溃极乐高潮,现在也如炸雷般狠狠砸落贯刺进母畜沉钝不堪的脑浆里。剧烈过头的快感让她纤细脊背骤然反弓到极限,纤细侧肋抽搐着痉挛收缩不停,显然是已经爽到了喘不了气的夸张程度,纤软腰线拼命下沉,肥尻与脑袋则上抬挺仰到了极限,整个人就像是被对折般疯狂地抽搐着,崩溃爱液淫汁从结合部如花洒般迸射飞溅得到处都是,伴着雌肉宛如被挤扁般的嘶哑淫闷高亢嚎叫,就像在为她的人生终结献上爆裂媚汁礼花般极度盛大而下流。扭曲脸蛋上的表情更是根本不用看就能想象到其夸张痴淫程度,但喉穴中拼命吸吮侍奉肉根的干呕咕哝声却仍旧在不断传出,即使是在马上就要被肏死的当下,母畜也没有放弃甜蜜忠诚地侍奉喉穴中的巨根——
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被填满、被支配、被当做废物肆意使用真的好幸福——
“哦齁噢噢噢噢噗咿噗啾噗啾噗啾呜呜——”
随着公狗压住她肥嫩淫软臀尻、全力爆插猛肏她深邃蜿蜒红肿废穴,程杳淫嚎媚叫中所剩无几的理性也迅速融化,转而变为了更放荡更痴乱的高亢雌吼。被这种尺寸的粗壮巨根瞬间击穿脆弱媚肉的剧烈刺激甚至已经达到她脑浆承受极限,在耳鸣与颅内阵痛的折磨下程杳一边喷着鼻血一边迎来了梦寐以求的高潮地狱。脆弱肉屄与敏感喉穴只要被稍微触碰便会让她意识升天,而尻球乳肉被拍打撞击的刺激更是会让她从肉体到神经再到灵魂都会不由自主地战栗,前穴像是要把插入其中的巨物绞断般拼命收缩抽搐,刺激着噗嗤噗嗤爆肏猛撞着厚熟尻球的公狗不停嚎叫,激发出它更为残暴更为疯狂的交配本能,发狂犬只张开对于普通犬类来说过短的吻部狠狠咬住了雌肉臀根附近的敏感腰肉,更为粗暴地碾砸蹂虐起她已然不堪一击的脆弱子宫。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母畜喉咙里瞬间迸发出高亢嚎叫,痴乱雌声甚至比周围公狗吠叫还要更像野兽。随着巨根不停捣肏碾压她敏感肉袋,程杳只觉得自己脑子深处的什么东西正在被大片大片地敲击碾撞下来,恐怕再被巨屌搅捣几下,身为人类的自己就要不复存在——
“噢齁齁齁噗咕噗滋噗滋噗呜呜噗叽噗叽齁齁、齁、齁呼呼——齁噢噢噢噢噢噢噗咿咿咿——”
太幸福了、太幸福了、太幸福了——快点把自我挤出去,快点把没用的脑子废弃掉,这样的话,这样的话就能一直沦为鸡巴大人的套子了——
就在黏黏糊糊的闷叫淫喘声中,雌豚的屁穴中骤然喷溅出了艳粉色的大量胶团——不停收缩着的肠肉终于把她被塞子堵在直肠里的胶团给搅成了汁液般的浆糊,随着母畜又一次盛烈高潮时全身崩溃般的痉挛抽搐而被挤压着从塞子与屁穴周围的空隙中迸发溅落。在这副夸张又荒诞的景象中,这具肉体正将原本的“程杳”排出,取而代之的则是彻底被交配本能所支配的雌性野兽。
每次巨屌插砸进她痴淫子宫深处,散发着异香的粉浆便会壮观地飞溅不停。媚穴挤出黏汁的噗叽湿响混着正在逐渐变得不再是程杳的雪白肉体的痴闷吼叫声在废旧教堂中夸张地回响着,就像是为美人女作家的人生终结伴奏一样。恐怕在把“自我”彻底排出之后,这头被银亮饰品装点着的媚肉母畜,便会被公狗们拖回巢穴沦为便器孕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