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痕被邀请到了远离地球与空中花园的无名漂泊舰上,参观据说能够对帕弥什有效的新式武fqbook</rb>软的胸口乳肉,亦不能柔化她显露出的尖锐气场分毫。
她这具素体的优雅线条被紧贴肌肤的连体黑丝尽数暴露出来。娇俏的玉体透过丝料微妙地展现着,玉白肌肤的色泽若隐若现。点缀着深青色与幽紫色饰品的紧身柔韧丝料分不清是情趣内衣还是不知羞耻的常服,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雄性们的欲望。若非是比安卡自身的强大,恐怕这具身体早就被当成精壶肆意侵犯蹂躏到面目全非了。放荡地开成下流深v形状的松散布料几乎无法兜住她胸口的两团雪白,弹性十足的柔嫩肉球随着比安卡高跟鞋哒哒地敲打地面而不停上下晃动着,浅粉色的乳晕几乎可以称作慷慨地暴露在外,甚至乳首激凸都被造价高昂的素体和手艺高超的工匠完美地复现。至于苍白肤色下潜行的青色血管与肌肤的痕迹,连带着她微弱起伏的胸口,都会让任何人都下意识觉得她不是构造体,而是货真价实的纯粹人类。
以女性的标准来看,比安卡的身材不仅丰盈到过分,还有着与她冷淡姿态极为相配的高挑。长度几乎占了身高三分之二的纤长双腿向前迈出的每一步都撩动着长袍的下摆,让极度白皙甚至于苍白的肌肤和流畅优雅的比安卡线不停地展现着。纤细的双腿上几乎没有赘肉,每向前迈出一步时甚至都能清晰地看到肌肉的收缩。同时,现在的比安卡也没穿平日出击时的附加装甲,因此她全身上下就只有这样一身穿着时比不穿还要不知廉耻的连体黑丝,以及用来遮住乳首耻点的浅紫色挂式抹胸而已。轻巧的细带跨过她锁骨的沟壑,环绕着她纤软的脖颈,摇摇欲坠地支撑着两团一手都难以掌握的硕大媚肉乳球。与修长足身相符的昂贵烤瓷艳紫色高跟表面也闪烁着晕暗的光泽,让比安卡的身体被一股朦胧的暗色裹绕吞没,就像她的执念般模糊不清,又确确实实地彰显着自己无与伦比的存在感。
虽然她才是被邀请来的客人,但比安卡的气场已经轻易压过了她身边两个研究员,表现得就像自己天生就是这艘漂泊船的主人一样。尖锐的武器在她身边浮动着,被空气吹拂着发出吐信般的嘶鸣,以此威慑着周围男人们——欺骗她就相当于是欺骗空中花园的肃清部队。在这样的威压之下两个男人自然不敢怠慢,左侧仅有比安卡三分之一高的矮胖雄性额头已经布满汗水,被肚子撑得快要爆开的白色舰长服上也全是湿润手印,身边充满了惊吓的肮脏臭味。比安卡的威压已经快要让他尿出来,若不是某种强烈的意志还在勉强支撑着他,恐怕男人早就已经失禁瘫软当场。右边强壮的雄性虽然比比安卡高出将近一头,但在宛如锋刃拂面的威压下,即使是这块肌肉也不敢做出任何僭越行为。然而明明走廊里已经静得如同冰窖,但他们的生殖本能却让这些还残留着人类部分的构造物不停地将视线瞥向比安卡雪白笔直的双腿,股间也都鼓起了淫靡的帐篷。这副景象与男人们发软的双腿同时呈现出来,不由得让比安卡心中嗤笑不已。
随着三人来到厚重门扉之前,两个男人如逢大赦般同时按下门卡,让巨大防爆门吱呀作响着缓缓落下,让屋内的设备随着一股向外喷出的浓厚精臭味展现在了比安卡的眼前。那是由巨大的线圈和铁壳构成的半圆形设备,连涂装都没有的外表看上去与废铁山别无二致,由于内容物被挡住,即使是她也分不清这些东西的用途。在半圆朝向外部的凹陷上有大概能供一人坐入的座椅。男人们对视一眼,矮胖雄性战战兢兢地开口。
“比安卡大人,这就是向您介绍的机器……能够极大地提高机体的算力。”
比安卡看着眼前景象微挑绣眉,她全不相信这样的废铜烂铁能够起到任何作用,当即想把这两个一直用粘腻下流眼神挑逗她的雄性以亵渎抗命,包藏祸心之罪立刻斩杀,然而她又转念一想,以自己的战斗力和机体强度,就算屈尊尝试下这两个弱智的奇思妙想,也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于是女人微微颔首,示意男人们快点准备,同时却又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不快,直白地表现着对这台机器的厌恶。
男人们不敢怠慢,七手八脚地走到滋滋作响的控制台前输入着指令,足足让她等待了十五分钟之后,废铁制成的舱门终于缓缓打开,露出了其中沾着血迹的座椅,看起来与处刑犯人的电椅相差无几,上方还悬挂着半圆形的头盔,看起来就像是要侵犯被试者脑子般骇人。这样的机器让比安卡脸上的不快表情变得愈发明显峻烈,纤细的手指紧紧握住武器的长柄,让其中电机沉闷地啸叫起来。见状男人们纷纷慌乱起来,两张丑陋面容紧张地扭比安卡着,连话都说不利索,拼命向比安卡谄媚哀求着。看到他们这副样子,比安卡终于相信他们没有包藏祸心,一挥武器冷哼一声,扭着自己紧俏柔嫩的桃尻纤腰,踩着厚底细跟高跟鞋走进了舱室之中,将紧俏至极的蜜桃软尻坐在了那让她心中不祥预感不停翻涌的椅子上。
比安卡所不知道的是,当她走进狭窄的舱室时,刚刚还发抖到尿出来的男人们突然一改慌乱紧张的样子,对视着露出了肮脏的笑容。随着他们不停拨动控制台上的旋钮与按键,端坐在冰冷椅子上的女王也被嘎吱作响的机械固定住了四肢。细长的机械触手伸入比安卡脊背上的接口,延伸出数条细线游向她的脊柱腔隙之间,向上的两根粗长电缆则一左一右插进了她的后颈,切断了她思想与身体之间的连接。意识到不对的愚蠢女王却还在被自傲所欺骗着,甚至没有丝毫挣扎的意思。接着,她头上的半圆形头套紧紧压住了这头准母猪的脑袋,在比安卡不知道时就已经将这头母畜的人生画上了句号——
“哈哈哈哈!现在,我的复仇终于完成啦!”
自许多年前被比安卡杀死家人时就在期待着这一刻,在舱外大喊着的矮胖雄性狂笑着拉下控制台上的杠杆,破烂的机器立刻劈啪作响起来。强烈的电流在线圈之间疯狂地跳跃着,巨大圆顶上的气孔不停往外排放着骚臭污秽的蒸汽。而被禁锢在狭小房间之中的比安卡,也只能在身体彻底失控的状态下承受着电流对自己身体的肆意凌虐。被切断了机能的弱智女王拼命晃动着脑袋,除此之外再也做不到任何其他事情,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中枢被某种东西缓缓入侵,冷却液都从股间漏了出来,最后更是被劫持权限之后缓慢地陷入了强制休眠,绝望地感受着构成她自我的数据被抽出身体。
而当她再次醒来时,高傲的女王就将彻底不复存在。伴着电流劈啪作响,构成了比安卡这一存在的数据,已经被缓缓地输入了藏在机器中央的一具特制躯体之中。这具与人类完全相同的躯体在精液制成的营养液中沉默地漂浮着,雪白的肌肤与白金色的秀发被白浊侵犯玷污,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她那精致端丽的脸蛋与比安卡的相貌别无二致,甚至连唇角的痣和修长的睫毛都尽数还原,看上去就像是世界上的另一个比安卡。然而这具肉体的胸肉与臀球却女人这本就足以傲视群雄的规模还要夸张,但却完全忽略的任何实用性,恐怕这具躯体制造时,就已经将取悦雄性的鸡巴作为了终极目标。
第二天早上,比安卡像平常那样从自己的床上撑起身子,将柔嫩玉足踩进床边装满了骚臭精液的高跟高帮凉鞋里,娇嫩的脚底挤压着黏黏糊糊的发酵液团,发出了恶心的噗叽作响。接着,女人从床上撑起了身子,一米七五的高挑身材几乎要顶到狭窄空间的天花板,还残留着精垢的镜子则反射着她这具崭新又脆弱的肉体,却只能挤出模糊的轮廓,连插进肉体的金属饰品的颜色都变得浑浊不清。为了取悦鸡巴而制造的这具身体除了脑部都是完完全全的人类,只有敏感度被特意调整到了能够被雄性轻易驯服的卑贱程度。高高在上的比安卡大人此时已经彻底变成了玩具,但却连她自己,都对此摆出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
过于沉重的身体让她感觉到了些许不适应,无论是胸前两团来回摇摆的淫闷媚肉还是臀部的重量都让女人感到摇摇欲坠,战栗颤抖不停的柔软双腿也让昔日女王几乎连站直身体都做不到,但即使如此,比安卡也仍然在使命感的裹挟下强行支撑起了这具专为取悦雄性而生的躯体,推开了布满铁锈的小门,走出了上方挂着“犬舍”牌子的屋子。而当她把目光投向舰桥上的舷窗时,映照在玻璃上的影子则揭示了异常感的来源——
原本平软娇嫩的微隆笋苞如今已经变成了两团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的西瓜爆乳,雪白淫肉被其自重拉扯着微微下垂,将嫩软媚肉的柔韧质感与沉重质量都展现得淋漓尽致,而粉嫩微红的硕大乳晕此时则点缀在媚肉前方,颗粒质感十足的浅润粉花包裹着其中细长横裂,淫嫩敏感的下陷乳首就在其中隐藏着。为了让比安卡的姿态显得更加淫靡,两枚沉重的金属乳环现在正从乳缝中不断向外拉扯着她拇指粗长的淫靡乳首,紧致的韧带挤压摩擦着媚肉的刺激,也让女人的股间变得淋漓泥泞不堪,黏黏糊糊的透明汁液涂满了雌畜肉感结实的大腿内侧,乳首更是一直处在半充血的状态,泛着鲜艳的玫红色,光是看上去就无比诱人。
在这对随着她步伐不断翻颤淫靡肉浪的雪软肉团下方,比安卡大人的柳腰却还是如同之前一样纤细,甚至随着淫闷尻臀的变宽,还显得比之前更加脆弱。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媚肉下方,肚脐与肉穴之间,展现着她肉玩具本质的精致玺印正无时无刻羞辱着这头母畜的尊严,“公用淫肉玩具”六个字规整地挤在长方形的轮廓里,散发着淫靡的艳绿色荧光,与夜店娼妇身上的涂鸦别无二致。而在她纤腰下方,两瓣相互挤压着的高耸豪华臀山肉球也随着比安卡行走时淫乱地扭动腰臀的放荡动作来回相互挤压着,质感宛如布丁的柔韧肉球来回弹颤不停,被相互作用的外力扭弄得不断变形,伴着黏糊灌精高跟鞋的嗒嗒作响上下颤抖,使得这头不自知的母畜不停向外散放着浓厚淫闷的气息,而已经变成媚肉葫芦的沉重身体,也完全失去了除了取悦雄性性器之外的其他作用。
虽然比安卡的大腿为了配合丰熟化的身体变得丰盈肉感了不少,每fengqg书库</u>,纤细的小腿不停发抖,不停抽筋的腿肚上隆起的肌肉轮廓更是显得极度下流,每向前一步,黏黏糊糊的精液都会从她高跟鞋中伴着噗叽声响向外溢出,沉闷的喘息不停从比安卡的喉间溢出,让她本就迷人的痴媚姿态显得淫乱无比。
只不过比安卡本人现在却对此毫无察觉。在她被篡改植入的记忆里,身为肃清部队的她来到这条漂浮在幽静虚空中的理由,也已经彻从“寻找歼灭升格者们的方法”底变成了“为长期不能归港的男性船员们排解性欲”。
她这副香艳淫乱的姿态轻易吸引了足够多的注意力,刚刚经历过晨勃的船员们纷纷将眼神投向这头不知廉耻的母畜,以故意让她听到的音量大声交谈着,以各种若是平日的比安卡听到,恐怕会杀心骤起的下流词汇肆意品评着她的身体,诸如骚贱淫浪之类的词语更是不绝于耳,再加上一道道欲望十足、不停舔舐着她肌肤的下流眼神,更让比安卡感觉浑身都黏黏糊糊,坐立不安,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却惹得诱人的高跟鞋声变得更加急促,一身雪嫩媚肉也摇晃颤抖得更为夸张,炫目肉浪一直从臀尻开始,向着上下胸腿媚肉不停激颤翻涌,沉甸甸的闷熟爆乳在失去了原先吊带抹胸的托举限制之后,也摇颤甩晃得更为诱人炫目,一整片朦胧淫靡的下流雪白不停地流淌着,让男人们的下体都挺到了让他们直不起腰的程度。
“哈哈哈,这就是那个什么肃清部队吧?”
“啧啧,看那个屁股……可惜要给老大先肏……”
“空中花园都是这样的肉玩具吗……真是骚得可以……”
虽然被指派了性欲处理任务,但女人心底仍然对被当成肉便器这种事怀着浓烈的抗拒。在她看来,仅仅是因为对自己身份的恐惧,男人们才没有一拥而上,在走廊上狠狠侵犯这头没有自知之明的无用肉畜,因此比安卡拼命压榨着下流身体的最后一丝潜力,试图加快向前迈步的节奏,却只会让一身雪白媚肉摇晃得更加剧烈。这样的挣扎最终适得其反,不仅没能让自己从下流目光的注视中解脱出来,反而更让男人们不停地发出淫猥的嗤笑,嘲弄着比安卡此时的下流姿态。从未有过的侮辱让女人银牙紧咬,恨不得把这些雄性全部杀光,却因为荒诞的性处理任务和下流的身体无法发作,最后甚至屈辱到挤出了泪水。
看到她露出这样的反应,男人们终于相信这头自以为是的母猪已经失去了全部的反抗能力,纷纷露出股间粗壮乌黑的骚臭巨物,伸出肮脏手掌肆意抚摸着她柔嫩娇软的肌肤,甚至舔舐起她的汗水,品尝着母畜这具专为诱惑雄性诞生的身体上所散发出来的下流气息。硕大粗糙的巴掌不停揉捏挤压着她弹性十足的臀肉,将肮脏的手指深深压进柔软肉团之中,或是在她股间早已淫汁四溢的馒头屄缝上来回摩擦,挑逗刺激着她已经被改造得极度敏感的肉穴。
粗糙手指的每次触碰都让酥麻的电流从她股间一直延伸到小腹深处,连子宫都不停痉挛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要领受肮脏的精种,胸前两团柔韧媚肉也被肆意蹂躏拉扯着,雪润脆弱的肌肤上不停被烙下肮脏的手印,揉捏搓挤成各种下流的形状,被短粗手指肆意戳挤不停、狠狠掌掴,殴打蹂躏得来回弹晃颤涌着,烙下了一片片下流的掌印。
比安卡知道自己的悲鸣只会加剧雄性们的暴行,拼命咬住下唇忍耐着声音,然而已经被彻底蹂躏改造过的这具淫媚躯体却完全不受她的支配,不仅淫乱地颤抖不停、汁液肆意,纤细小腿更是已经抖到了几乎无法站稳的程度。比原先自慰时要强烈几百倍的剧烈快感狠狠搅动着女人脆弱的意识,强行从她胸腔中挤出了痉震淫闷的哀声,沉重淫乱的肉体更是摇摇欲坠,强撑着迈出几步之后就到了瘫软的边缘,只能靠着走廊旁边的扶手,被肮脏黝黑布满黏汗的手掌包围猥亵着,拼命挣扎着自己一身闷熟无用的多汁淫肉。
在虚弱又滑稽的挣扎抵抗之后,男人们将这头无用母畜拖到了走廊中央。昨天陪在比安卡身边的强壮男人用圆木般的粗壮手臂狠狠压住比安卡的上臂,乌黑多毛的手臂从背后用力挤压着她胸前两团淫软媚肉,把女人的淫乳强行挤分成前后两端,淫媚乳晕也鼓胀充血,从原先的浅粉变成了浓烈又淫乱的赤色,向外鼓凸隆起,被男人们肆意挤压揉搓,用指甲粗暴地抠挖蹂躏着,至于她柔软娇嫩的下陷乳首,更是变成了男人们的重点关注对象,粗糙的指节狠狠搓弄着娇软的乳首肌肤,让她已经勃起了一半的娇嫩乳首瞬间充血,泛着下流淫亮的红色,就像是在吸引着谁来狠狠蹂躏般不停强调着自己的淫靡存在感。每当手指来回刺激着她的乳首时,比安卡的身体都会如遭电击般颤抖,柔嫩娇躯的绝望挣扎也显得极度虚弱,比起先前的凛然姿态就像是一团被强奸都无法反抗的花瓶媚肉。
至于男人股间粗壮庞硕的巨物,现在也直接贴到了她几乎赤裸的臀肉肌肤上,压进了深邃的股沟之间,享受着被香汗濡湿的黑丝的柔嫩触感,来回摩擦着她娇嫩的臀肉,甚至将马眼中流出的前列腺液都涂得到处都是。这种比强奸还要过分的羞辱让比安卡不停反抗,却只能让自己的淫臀媚肉将粗壮巨根吞没得越来越深,甚至使得巨大龟头直接扎进深邃臀沟之中,直接顶到了阳痿男根本不可能碰到的粉嫩淫肛上,不停地传导着促进发情的绝浓雄热,让浓烈的瘙痒感一直从比安卡的肛肉腔口蔓延到肠肉之中,恐怕只有被巨根狠狠碾压贯穿才能稍微缓解,再加上渴望被狠狠种付的下贱子宫,更是使得比安卡完全无法压住腹内膨胀的情欲,甚至光是想到自己恐怕会变成鸡巴套子这一绝望事实,股间就已经发出了黏黏糊糊的淫闷声响。
为了徒劳地抵抗这份即使她自己都知道绝无可能胜利的下流淫欲,比安卡只能紧咬着牙关拼命夹紧双腿,端丽面容上浮起大片绯色,精致双眸更是在屈辱下渗出泪光,再加上摇摇欲坠的不屈表情,除了勾引异性情欲之外几乎什么都无法做到。这样下流的表情让雄性们的欲望再度爆发,一双双肮脏粗壮的手臂伸向了她被黑丝包裹着的大腿小腿,一边肆意揉捏着雌畜肉感十足却毫无用处的花瓶摆件长腿,一边用力把她的大腿向外掰开,用粗糙的绳索死死捆住她的膝窝,把肉畜的大腿强行分开成了螃蟹般的姿势,肉感的小腹和被湿透的黑丝完美勾勒出来的肉屄都完全展露在了男人们的眼前,甚至湿透的大片黑丝还在升腾着氤氲的蒸汽。
淫乱透顶的绝景与肉畜写满不屈的下流脸蛋构成了绝妙的反差,无论比安卡再怎么挣扎抵抗,都只会让男人们的欲望变得更加高涨。而在等待舰长夺走她这具身体的处女之前,高大的男人已经做好了享受她脆弱屁眼的准备。青筋暴突的硕大肉根顶在了比安卡不断抽缩着的肛穴上,吓得雌豚慌忙扭腰挣扎,却进一步地惹怒了男人,让他用粗壮的手臂死死锁住了比安卡的喉咙,即使肉畜的双手被解放出来,光用脆弱的双臂也完全无法摆脱蹂躏。同时,与人类别无二致的身体也使得她的肺叶与脑子都瞬间陷入了痛苦,胸腔不断地痉挛着,向上挤压气体,从她竖张的唇间挤出“咕呕”的滑稽闷声,原本坚毅的双眸颤抖收缩着向上滑动,两行屈辱清泪也从端丽脸蛋上滑落而下,惹得周围雄性一拥而上,用油腻舌肉疯狂舔舐起她白皙面颊。
“看来比安卡和大家相处的不错嘛~”
就在此时,丑陋油腻的肮脏雄性扭动着自己肥胖的身体,从走廊另一端缓缓走来。只见这堆肮脏肥肉身上一丝不挂,胸前巨大疤痕清晰可见,每走一步都像肉山在颤动,但最惹眼的则是他股间的粗壮巨根,堪比肉畜小腿粗长的海绵体之塔已被血液充到胀破边缘,坚硬巨大阳具恐怕能将雌豚腹肉瞬间插爆,而其茎身皮下更满是凸起钝刺之类植入物,鹅蛋大小的龟头冠上也被大量入珠给撑得凹凸不平,使得这根阳物比起生殖器更像是对雌性特攻的处刑器,两团沉垂巨大睾丸更是憋得通红鼓胀,不停散发着浓郁精臭,一看便知积蓄了多少骚臭精液,准备尽数倾泻进雌肉的娇脆子宫深处。而一股浓厚到足以让人瞬间干呕出来的雄臭,也随着舰长出现而撞在了比安卡的脸上,让肉畜的胸肉腹腔激烈抽搐起来,惹得胸前淫媚挺乳也夸张颤抖不停。
看到舰长到来,等不及要爆肏比安卡肉穴的雄性们纷纷欢呼起来,短粗的手指伸向雌豚的股间,对着逐渐走进的肥胖男人掰开了她的穴缝,让比安卡已经黏黏糊糊的私处秘穴轻易地暴露在了雄性的眼前。淫靡的雌味与黑丝上的雾气混合起来,不断向上升腾着,勾引逗弄着周围男人们股间的黝黑巨物,黏稠的爱汁也不停渗冒出来,无声地阐述着这具下流身体的淫乱本质。肥胖雄性每向她靠近一步,男人们都会爆发出一阵欢呼,骚动着比安卡模糊的意识,让她就像是被切开放血的家畜一样在濒死的抽搐中迎接着自己的终末。浓烈的绝望与恐惧终于击碎了雌豚的心理防线,但浓烈雄臭此时也开始疯狂勾引起她的淫欲,在两种催淫诱孕的种殖气息诱惑毒害下,这头下贱淫闷的新晋母猪瞬间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剧烈高潮——
“不要、不要过来齁呜呜呜——”
发出颤抖哀求的同时,雌豚的股间也向外迸发出了象征着败北屈服的浓厚淫汁,即使隔着黑丝也如花洒般盛大喷溅而出,厚熟的肉腿与纤细的腰肢都激烈地战栗抽搐着,涌出的淫媚汁液中也不仅有淫靡的潮吹汁,同时也掺入了大量雌味浓郁的下流尿液。看来过度的恐惧不仅让她伪装出来的自信外壳彻底碎裂,还彻底击穿了比安卡的防御,让她在几十个男人面前屈辱地迎来了滑稽失禁的结局。而就在比安卡失神颤抖时,摄像头也已经把她刚才的痴乱丑态给上传到了空中花园的网络上,让所有人都看清了这头母狗的放荡本质——在空中花园看来,比安卡不仅没有执行任务,反而在任务过程中肆意乱交,这种无用母狗完全不值得再花费力气回收,于是干脆把比安卡从系统中除名。这下就连最后能救助她的可能都不复存在,只剩下这头连原本的机体都已失去的仿造媚畜在遥远冷漠的深空
而就在她痉挛时,肥胖的雄性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抬起丑陋手掌死死攥住她胸前厚熟淫肉前端,让短小手指狠狠挤住雌豚敏感乳晕,惹得比安卡的身体随着凄惨媚叫骤然绷紧,股间淫汁又一次小小爆发,淋满了男人股间肮脏巨根。见状肥胖男人淫笑着挺起自己胯下粗壮巨物,将已隆胀至紫红的巨大龟头死死顶在流浆肉穴上来回摩擦几下,裹满浓厚黏腻雌汁后对着狭窄肉缝狠狠压撞上去,狰狞龟头如离膛炮弹般用力猛砸向了她的娇媚淫缝——
“等、等下啊呜噗、要是现在、要是现在插进来咕咿咿咿咿——”
恍惚间意识到危险的比安卡拼尽最后余力挣扎起来,然而她这具闷熟虚弱身体无论做出怎样动作,都只能起到引诱与调情的作用。一前一后两根粗壮巨根就在肉畜淫熟躯体的抽搐颤抖之下对准她骚媚淫贱的脆弱嫩穴,毫不留情地狠狠猛突碾砸了进去,全然不顾这具身体既是毫无改造的脆弱人类,又是经验全无的纯白处女。巨大的龟头被撞击的力道推动着粗暴地撕开雌豚还在抽缩着的肛肉,尖锐的刺痛从她股间暴起,与酥麻电击感一同沿着脊椎涌向脑子,迫使她被快感填满的脆弱人造神经瞬间兴奋到了极限,本就远超普通人类的敏感度再度膨胀,无论剧痛还是肉穴对阳物的淫贪渴求都扩张了数倍,粗暴地碾压着其他的感觉,两条肉腔也与全身肌肉一同拼命收紧到了极限,甚至连插进肉穴中的龟头轮廓都被她的腔穴内壁感受得清清楚楚——
“等、等呜齁齁齁哦哦呜呜呜咿咕被、被肏烂了哦哦哦噢嘎”
看着全身瘫软痉挛、翻着白眼的雌豚,肥胖雄性挤出一声嘲笑,双手又狠狠一揪她胸前淫肉,让刚刚陷入昏厥的比安卡惨叫着清醒过来。而下一秒,两根庞硕狰狞的巨物再度突进。巨大的龟头凶暴地扩张开紧闭的媚肉,在颗粒感十足的淫闷螺纹紧致腔肉和致密粗糙黑丝的簇拥下狠狠碾进了期待侵犯已久的两洞淫媚腔肉最深处,巨大的龟头冠裹着增幅其刺激度的大颗粒粗线黑丝,狠狠地犁过几乎毫无反抗的淫肉穴壁,狠狠碾压着娇嫩的肉腔,就像压榨般榨取着肉畜肉壁中深藏的雌汁,直到龟头前端伴着闷闷的重击声响同时碾砸在她敏感的子宫上才停下,巨大的冲击力甚至把雌豚的腹肉都撞出了两片青紫,痉挛挣扎不停的身体更被顶起来不少,甚至连脚尖都已离地,就像被扎穿的蚂蚱般悬在半空激烈抽搐。她原本俏丽的脸蛋现在已经彻底沦为男人们的笑柄,精致的五官凄惨地扭曲着,再也不复之前凛然姿态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