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荧……好久不见!”
在珊瑚宫心海与九条裟罗签订了停火协议之后,原本依靠外敌而团结起来的反抗军也瞬间变为了一捧散沙。叫嚣着“不能就这样算了”的主战派和大部分原本就对战争抱着悲观心理的主和派不断地吵嚷着,连带着主和派的珊瑚宫心海也被侮辱忽视,甚至那些最为激进的主战派青年们已经建立了针对主和派的刺杀名单。这样的现实让原本以为战争结束后一切就能变得和谐起来的心海大失所望,只能在压力之下付出更多的心血与时间。一直处在崩溃边缘的她甚至没有时间自慰——而荧的到来,则让心海突然产生了新的想法——
“话说荧、要不要和我一起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面对着心海的劝诱,不知真相的荧茫然地点了点头——
“诸位请不要吝惜我与荧队长二人的身体,有需要的话就请随意使用我们——”
在海只岛反抗军营地的中央,原本用来发表战前演说的台子上,军师珊瑚宫心海正与金发的旅行者一起以极度羞耻的姿态被拘束着。心海的身体此时正被一根根粗大的麻绳狠狠捆吊在身后高耸的古代立柱上。从上方垂下来的绳索死死地勒套着她的手腕,让少女脆弱的骨骼关节承担了全身的重量,惹得她那被巨根紧紧塞住的喉咙里不断溢出着细碎的呜咽悲鸣,关节本身更是在躯体的悬坠重量下被拉扯得咔咔作响,左手甚至已经被拽到了脱臼的地步,原本纤细的手腕现在已经肿胀起来。而她那双被柔软白棉长筒袜与小巧木屐所包裹着的修长肉腿,现在则被垫压在了她的脑袋后方。粗壮的麻绳死死地缠紧了她的双脚脚腕,把她的脚踝与女人自己纤细的脖颈给死死地勒在了一起,而脚面与小腿之间的弯弧则紧紧贴在了她的后颈上。这样的姿势让心海的长腿在她的身后摆成了滑稽的圈形,下身肉穴与肥嫩柔软的厚实臀尻则拼命地顶向了前方。昔日优雅自若的军师现在却摆出了这样一副不知廉耻的样子,这副景象让男人们纷纷兴奋地高呼了起来。
而虽然有着纤细的身材,但在肉臀和一双长腿的加持之下,心海远比她看上去要重不少。因此,就算是她的双手已经被拉扯到了快要断裂般的凄惨地步,少女的身体也仍然在不断下坠着。脆弱的肌肤已经被撕出了一条条横贯她纤细手腕的鲜艳赤痕,看上去更是随时都有可能把她的双手从她自己的身体上扯掉。因此,两根生锈的钝钉被狠狠地砸进了她的手腕中央,在凿碎了几块骨头之后终于把心海的身体给勉强固定在了半空。碎裂的骨渣与被撕碎之后不停抽动的鲜嫩红肉向外狰狞地翻卷开来,让她肿胀的手腕上就宛如盛开了两朵鲜艳而畸形的肉花一般。
大量的鲜血更是沿着她白皙的手臂一路滑流坠落向下,或是淋洒在她耀眼柔顺的粉发上、沿着她的刘海汇聚滴落,在她的面颊上滑行向下,直到再次从她那线条柔丽的下颌坠落下去,滴进胸前乳肉的深沟中才终于停下。撕裂骨肉的尖锐痛苦让珊瑚宫心海不断地发出着沉闷嘶哑的喘息声,秀丽的眉头也绝望地蹙了起来,一双明眸更是在痛苦蹂躏之下颤动不已。泪水与冷汗也在不断地从她的发根鬓角不断渗出,与鲜红的汁液混在一起,让她原本端丽的面颊变得混乱不堪。
然而,从她那双眸子里所流露出来的感情,却并非是痛苦或者愤怒,而是某种发自内心的欣喜——仅仅是以自己被肆意玩虐一天作为代价,就能换来一段时间的安定,这样的状况让珊瑚宫心海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了起来——而最主要的原因,则是就连心海自己也不是很讨厌被痛苦蹂躏、虐待后庭这种事情。比起传统意义上的蹂躏前穴,开发程度极高的她早就习惯了各种各样的疼痛,甚至已经被自我调教到了能够从这种痛楚中感到满足的地步。同时,比起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繁杂政务,心海从身到心都更倾向于享受阳物蹂躏自己腹腔最深处所带来的那份超绝快感——即使此时的她在那些观众们面前已经全无形象可言。
除了那双清秀的眸子外,心海的脸蛋此时已经被被特制的面罩死死裹住。数个装满了浓稠精液的木桶正在不停地向着连接到面罩中的管子里灌入着浓厚污臭的媚药男汁,让大量其中还掺杂着卷曲阴毛的肮脏浊液彻底淹没了少女的口鼻,惹得心海的身体不停痉挛颤抖着。她高挺柔软的小巧琼鼻现在已经被从她头顶垂下来的金属鼻钩给结结实实地挂住,狠狠地拉拽向了上方,一对鼻孔则被拉得细长,像是雌豚般凄惨地朝向了前方。两根中指粗长的坚硬中空双层塞子更是强行把这对鼻孔给扩张到了几乎撕裂的地步,同时也将心海原先端丽精致的面颊给摧毁碾压得淋漓尽致。
即使她已经做出了要把自己当成肉便器奉献给军队,以此来平息他们怒火的决定,但女孩还是坚持要用东西挡住脸——就算是被精液淹死也比给人看见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好,心海是这么认为的。大量的秽物现在则在从塞子的中间孔洞中不断地流灌进她的喉咙气道之中,被秽臭气味完全浸透的空气,现在则从外围缓缓地流入进了她的鼻腔里,在勉强延续着心海生命的同时,也将更多的污臭泵入了她的脑浆之中。
然而,就在浓厚秽臭的精液刚一灌入她的面罩里时,少女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虽然挡住了自己的丑态,但是精液所散发出来的那股超绝腥臭味,却在进入她鼻腔的第一瞬间,就开始狠狠地冲撞蹂躏起了心海娇嫩脆弱的脑浆。浓厚浑浊的气味一刻不停地闷杀着少女那已经有些疼痛中毒的身体,让这具被她肆意开发蹂躏过的娇躯在被挂上去的第一秒就笼罩在了下腹处不断涌冒出来的狂乱欲望之中。想要抵抗的心海那时还在绝望地发出着呜呜声,结果却在下一秒就被负责装点她的女士兵狠狠地套上了开口器,接着又塞进了几乎与她手臂粗细相差无几的巨物,死死地堵住了这头娇小肉畜的嘴巴,惹得心海只能在半空中绝望地挣扎着。这样的气味蹂躏彻彻底底地夺走了这头母畜军师全部的镇定自若,原本还能够勉强思考的脑子在异常快感和跃动电流的刺激下除了高潮之外什么都无法做到,若不是提前做好了准备,塞住了自己的二穴,恐怕再继续承受一会这样的刺激,连心海的人格都要从她的肉穴和屁眼里喷溅出来了。
一般的女性被这样扩张蹂躏鼻孔,恐怕早就已经惨叫连连。但对于心海来说,这样的刺激还只是开胃菜——就在她鼻道后方的位置,一根同样足有小臂粗细、表面布满孔洞的长管正一边汇流着从两边鼻孔中涌入的浓厚精团,一边将更多也更加污秽的精液臭味散发洒播到她的口鼻之中。密布其表面的大量倒钩把这根管子结结实实地固定在了她的鼻腔之中,同时也让女人每次呼吸都会感受到一股冲撞着脑浆的剧烈疼痛,就像是在直接搅动着她的脑子一般。而粘稠污臭的药液,此时更是字啊肆意折磨着女人的脑浆,不断地激发着她脑浆中埋藏更深的被虐欲望。而异物深深插入鼻咽的这份异样感,也轻而易举地把心海送到了崩溃的边缘。这根插在她口腔鼻道之间的坚硬长管不断地向着她的脑子强调着自己正在被当做玩具蹂躏这一事实,接连不断的刺激让纤细的少女不停颤抖着,几乎每一刻都在从她那展现在观众们之前的肉穴中喷溅出下流的汁液、泄露出绝顶羞耻的黄色尿汁。闷软的喘息则通过面罩上的扩音器而被放大到了全场都能轻易听见的程度,将心海此时这副淫靡堕落的痴态完全展现给了聚集的兵士们,惹得他们纷纷欢呼起来。
而在心海的嘴里,这套气道折磨机构的另一部分硬件,此时也在不停地痉挛搅动着她脆弱的口腔与喉咙。足有手臂的长管生生塞满了这头肉畜的口腔,把心海的嘴巴给扩张到了极限,甚至已经把她的下巴给拉扯到了咯咯作响的程度。被故意做成了灯泡形状的内腔更是让女人彻底失去了把口腔之中的东西给吐出来的能力,死死地卡在了她的喉咙根部,这枚巨物甚至已经把她的咽喉给扩张到了充血红肿的程度。
唾液、粘液混着血丝被她不断地向外干呕出来,沿着她的面颊与下巴不断滑落,最终一直汇流在了心海的胸口处,与先前滴落下来的鲜血混在了一起,在她一对虽然还远远算不上庞硕,但却仍然能够填满手心的美乳之间向下滴淌着,共同地嘲笑着少女凄惨的境况。至于这根巨物的中间,现在则同样充满了污臭的精液。大量的秽物从面罩中不断地灌入其中空的内部,大量散发着扑鼻恶臭的浊液毫无阻碍地涌进了心海的喉咙,在她虚弱的痉挛颤抖中直接落入了她的胃袋深处,在为她提供着被束缚时的营养供给的同时也完全地摧毁了少女的理智与抵抗,让污秽的液体狠狠地强奸侵犯着肉畜脆弱的大脑,一直到她几乎要被彻底溶解掉精神也没有停下。
两根粗大的中空管在她的喉腔中并排向下,一枚枚贯穿了软骨的铁环将这些东西与她脆弱的身体给固定在了一起,而那深深扎入其中的软钩倒刺更是从她那随着脑袋高高扬起而展露出来、被巨物给扩张到了隆起程度的颈子上也能看得清清楚楚——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铁钩粗暴地啃咬进了她的血肉,无论是插入处还是穿出处都在向外渗滴着鲜艳的赤色。至于她的皮肤之下,一根根尖锐的倒刺更是已经轻而易举地在她的脖颈上掏出了隧道般的肉洞。血液不断向外渗流滴淌着,从她的脖颈处一直滑落到了锁骨之间。
同时,尖锐金属相互绞缠而成的颈饰也在装点着她纤细的颈肉,尖锐的铁丝深深刺入肌肉之中,把她痉挛不停的喉管与巨物本身结结实实地固定在了一起,让她的每次干呕吞咽都会拉扯尖刺,使得自己的气管上被切割出更多更狰狞的伤痕。而那向外翻开的伤口,也在闪烁着光是看上去就会让人共情到绝望与剧痛——但对于心海来说,这样的刺激实际上是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兴奋的强效催情药。就连喉咙的最深处都被金属给肆意蹂躏切割着,这样的快感让雌畜甚至兴奋到了浑身发烫的程度。下流的汁液更是随着每次吞咽时所流进脑子里的那份刺激而不停地从她的双腿之间渗出喷溅着。浓厚的爱液沿着少女翘嫩臀肉间的沟壑不知羞耻地滑落,惹得观众们的欢呼也变得更为高亢起来。
这两根巨物一直延伸到了心海的气管深处,在她的颈肉与胸腔部分都顶出了夸张的隆起,一直到了快要刺进她支气管中的程度才终于停下。一圈圈细密的倒刺紧紧地钩勒着她气管内侧层层细密柔软的褶皱,惹得柔软的粘膜甚至已经肿胀到了几乎要让她呼吸不畅的程度。而至于管腔内部那不断流入她胸腔之中的污秽白浊,现在更是已经渗进了心海的肺叶里。沉重污秽的浊物固塞着她的肺泡,让少女本就所剩无几的呼吸功能又一次受到了足以致命的减损,仅仅是由于她是神之眼的持有者才勉强能够幸存下来。但对于她而言,随着缺氧而来的漂浮感和变得一片空白的大脑却让这头肉畜轻而易举地进入了平日里一直无法达到的窒息高潮状态,仅仅是吸气时被抽进脑子里的臭味,就足以让她闷叫着潮吹不停。
而至于那悬浮在她粉色长发上、宛如虚影般飘忽却又真实存在的紫色水母,则是让心海的脑浆彻底沸腾的又一罪魁祸首。在自称达到“永恒”的雷神送给她的神之眼欠片的影响下,这团原本属于心海的召唤物现在已经完全脱离了心海的控制,成为了另一台为了让心海达到“永恒”而不断蹂躏折磨着她脑浆的生物机器。凭借着还未完全消散的力量,水母还能勉强保持着漂浮的状态。它那一根根细长如发丝的触手此时已经深深地刺进了心海的耳洞之中,一部分伸入进了她的内耳,一部分插入了她的咽鼓管,而最多的一部分更是直接刺入了她的脑浆深处,开始用电流与胞刺狠狠蹂躏起了她脆弱娇嫩的神经。平日里即使隔着一层颅骨和层层组织脂肪的防护也无法承受永恒之雷直击的器官现在却一边被电流直接蹂躏着,一边还要承受着那几乎要把她的脑浆都给搅碎切烂的粗暴刺激。
附着在水母触手上那一枚枚突出的肉粒,现在更是在粗暴地搅动拉扯着心海的脑子,用电流与毒素般的化学药物不断地污染蹂躏着她脆弱的神经,惹得她的全身都在不停颤抖痉挛着,手指与脚趾都在不由自主地收缩舒张不停,几乎虚脱的身体更是虚弱而凄惨地拼命扭动着,却全然无法抵抗那沿着脊柱不断传递的灼裂刺激。紧绷的肌肉几乎顷刻间就松弛成了一团无用的烂泥,而那撕心裂肺的呜呜哀叫,现在也完全被面罩给淹没成了凄惨混乱的无用哀鸣声,甚至没有鼻腔吸入浓臭精液的声音来的明显响亮。这样的景象让男人们不断地大声喊叫着,而这头水母更是按照神之眼中早已预置好的电流,让这头肉畜的双手摆出了滑稽的双v字手势,看上去更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这样一来,无论是欣赏着心海这副无下限姿态表演的男人们还是那些对她抱有担心的女士兵们就都轻易地把心海此时经受的蹂躏当做了她自愿享受的一部分,再也没人会有试图解救她的想法,而是转而大声谈论着军师的痴态,嘲笑着心海此时的姿态与闷叫。而心海的脑浆也在这样的刺激中从美少女军师的灵魂变为了发情受虐母畜,对于自己能不能承受这样蹂躏的疑问迅速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则是对被侵犯的渴望和对更多更强烈的快感的期待与恳求。
至于少女胸前一对与雷神九条等人相比起来显得极度平坦的乳肉,现在也同样承受着痛苦的蹂躏。虽然这对规模贫瘠的娇小双峰没有被强制改造催熟到规模太过离谱的程度,但一根根深深刺进她乳身里的长针却仍然把娇嫩的媚肉给刺激再生长到了足有伊丽莎白瓜般的大小。沉甸甸的乳球向下淫靡地垂落着,将柔软雪白的肌肤给坠扯成了质感十足的长条水袋状,而收紧在这对美乳乳根部的金属环,则更是让这对本就厚实淫靡的媚肉彻底变为了下流的媚肉乳滴。那不断地向着她的乳球之中注入着浓厚药物的长针也随着这对厚实爆乳的自然下垂而显得极为淫靡。
一根根细长的管线将这些长针以与面具上的灌液管相同的方式连接在了她身下那些散发着扑鼻骚臭的巨大精液桶之中,让这些掺入了给牲畜用的发情媚药的恶心汁液不断地灌入进她的乳肉里,刺激着这头雌畜脆弱敏感的混乱脑浆。至于她那向外鼓凸了出来的硕大的乳头,现在也已经因为乳根被坚硬结实的金属环死死捆住而膨胀充血到了通红的地步,脆弱的表皮更是仿佛稍微触碰就会爆裂开来。四条从她乳根束环上伸出的细长铁丝现在也深深地钩进了她的乳穴之中,把心海那肿胀乳首上的娇小乳孔给强行撕扯扩张成了竖菱形、还在不断渗出着鲜血的下流肉洞。
接着,两根与她小臂粗细长度相差无几的巨物更是被狠狠地塞进了她这对长条下流美乳之中,将她的乳首孔给死死地堵住,同时也把她原本柔软淫靡的水滴乳给生生蹂躏成了长方形竖条般的形状。数根足有小指粗细的长铁纤更是先狠狠扎穿了她脆弱淫靡的嫩肉,之后又贯穿了竖长条棍之中的孔洞,死死地固定住了这根巨物的根部与中间,把这根巨物和她的乳肉给结结实实地捆在了一起。被贯穿的媚肉中不断向外渗出着鲜艳的血液,沿着她柔软的肌肤不断下落爬行,在她雪白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了清晰而蜿蜒的刺目痕迹。而大量药物的刺激更是让心海的乳穴中不停地向外流淌滴落着醇厚淫靡的乳汁,在她身下的地面上汇聚成了下流的一滩,散发着浓厚混乱的淫靡气味,看上去更是无比媚乱。而在她的乳肉之中,这根长柱所制造出来的反而是另外一副景象——结实的金属死死地挤压着她的胸腔,让她就连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即使拼命舒张双肋,也只能勉强汲入些许能够维持住自己生命的空气。
而当她的身体伴着高潮而紧绷到了极限、上身拼命后仰时,随着爆乳的甩动而重重撞砸在她胸口的两根长柱更是直接把她胸腔里的空气一滴不剩地给挤压了出来。伴着她沉闷浑浊的嘶哑闷叫,逆流喷溅的浊臭气体从塞住她鼻腔的双层管中喷溅而出,同时还在发出着哨声般的嘶鸣。这样的景象惹得周围的观众们大声喊叫着,为无用的军师此时的凄惨姿态连声喝彩。
至于她那屈弓起来、被死死夹在臀肉与胸肉中间的平坦腹部,此时更是已经完全沦为了被从腹腔内部狠狠顶撑了起来的无用靶子——不断痉挛抽搐着的脆弱腔肉现在被一根极度狰狞的庞硕巨根给生生扩张拉扯到了极限,从屁穴中塞进去的骇人刑具直直地顶向了她的下颌,甚至已经把她娇嫩柔软的肌肤给毫无仁慈地拖拽到了半透明的地步。
被扯到了断裂边缘的一层薄弱肌肉更是身不由己地紧紧包裹着这根巨物的表面,完美地勾勒出了这被深深塞进她脆弱屁穴之中的男根的每一处细节——甚至连龟头之间的凹陷沟和尿道口的位置,现在都被清晰地展现在了她的腹肉上。密布巨根表面的一根根反钩倒刺此时更是已经死死地拽住了她的肠腔,并不尖锐的圆钝尖头紧紧地扒着她那脆弱肠肉中层层叠叠的褶皱,将自身完美地固定在了心海这被生生扩张到了足够成年男性把脑袋塞进去的凄惨屁穴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随着她的呼吸而不断挤压着她的胸腔,将心海原本就已经极为困难的呼吸变得更加痛苦,甚至让她比起是在喘息更像是在受刑。然而,就算她的腹肉已经被扯到了几乎能够让头部顶到下颌的骇人状况,心海的喉咙里仍旧还在不断溢出着幸福与满足的淫靡哀鸣。
灌满了这根巨物内部的,则是大量粘稠浓厚的污浊白浆。与那些用来淹没她呼吸道肺叶的东西不同,这些液体都是来自于心海亲自挑选的汁男们的,每一滴都骚臭到了足以让人吐出胃液的地步,而在经历过了更加下流的酿制之后,这些东西更是足以将人熏晕过去。两条细长的管线从这根巨物的尾部一直连接到了心海的面罩之中,甚至直接插入了管子的最深处,以求能让这些珍贵精汁散发出来的污秽气味能够毫无减损地撞击她脆弱娇嫩的脑子。至于其中掺杂着的大量媚药,更是完全足以让藏镜仕女都瞬间恶堕。
但对于心海而言,这样的药物只不过是勾起她崩坏欲火的一剂调味品,是用来把她身体维持在疯情书库</q>毫药效衰减的刺激药物惹得她的肠肉不停地痉挛抽搐着,让柔软娇嫩的褶皱粘膜不断地摩擦着她穴内那一层层的褶皱,最后甚至让自己的腔肉都夸张地肿胀了起来,许多伤口更是还在向外不断地渗出着血丝。不少地方的粘膜更是已经剥脱,留下颤抖不停的粉嫩媚肉渗出着无法止住的鲜血。
然而,在浓厚药物的不断作用蹂躏下,这头淫畜的身体也更加剧烈地发起了情。然而,在她那强烈受虐本性的压制之下,就算是肠道都要被狠狠掏穿,心海那已经被搞得一塌糊涂的脑袋里面也无法升起哪怕是些许危机感,反而将这份痛苦给完完全全地当做了高潮的原料,即使是整个腹腔都被完全当做了巨物的容器、内脏被肆意拉扯到了即将坏掉的地步,这头肉畜却仍然在享受着身体本来是用以发出警告的剧烈疼痛。大量的潮吹汁更是从她的胯间夸张地向外喷溅着,让这头肉畜的身体一刻不停地重复着昏厥与升天的循环,最后更是几乎要被刺激到了生生猝死的程度。而她那拼命抽搐着夹紧收缩的肉穴,现在更是在不停地挤压着这根巨物的表面,不仅没有丝毫把异物挤压出去的意思,反而在拼命地把这根阳物吞入进自己的腹腔更深处,以便更进一步地享受这份在自己的肚子最深处不断沸腾燃烧着、仿佛连脑浆都要被生生烧灼到枯萎碎裂成一捧散灰的剧烈刺激。
粗暴的蹂躏让心海被死死塞住的嘴巴里不停地迸发着不成样子的断续哀鸣,但其中充斥着的那份异样的高昂感却无时无刻地不在展现着这头肉畜的倒错淫乱。至于那被数枚圆环死死固定在她肛肉周围的巨根底部,更是让心海每次痉挛着屁穴把巨物挤出身体时,都要承受紧随其后的一下沉闷重击,但少女脆弱的屁穴又完全无法停下被高潮蹂躏着痉挛不停,惹得硕大的龟头一下下地冲撞突进到了她腹腔的最深处,惹得肉畜的喉咙里不停地向外喷溅着下流而嘶哑的滑稽悲鸣,就像是无时无刻都在被一根论外尺寸的狰狞巨物狠狠蹂躏挤压着脆弱娇嫩的子宫一般。
而在她那被自己用长线死死缝住、又被满了淫汁尿液的神之眼挡住的肉穴上方,同样被数根长线拉开的尿道,此时也在不断向外迸射洒溅着淫乱的汁液——同样被拉扯成了正方形的淫靡孔穴中现在已经被她自己精心打磨制作的小玩具给死死地塞住了。足有心海自己手腕般粗细的塞子死死地堵住了这洞肆意洒落着爱液淫汁的孔穴,惹得大量清澈的少女尿液从塞子与肉穴的间隙之间夸张地向外迸洒激射而出。这样的景象让观众们不停地大笑着,而听着这些肆意嘲弄自己的声音,心海的身体反而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但真正的蹂躏则在心海的尿道最深处——两枚细长的锥子已经狠狠地插进了她的肉腔之中,粗暴地折磨摧残着她脆弱的膀胱。布满长锥表面的倒刺与回形钩肆无忌惮地蹂躏着雌豚脆弱的嫩肉,惹得她除了闷叫之外什么都无法做到,膀胱中的阵阵疼痛则在不停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心海不停地从肉穴中泄露着雌味浓厚的下流汁液。长桩顶起来的凸起已经在那几乎要生生扯烂她腹肉的狰狞巨物下方制造出了另一个凸起,而凄惨闷绝的嘶哑悲鸣声,现在也和她那近乎要断气般的嘶嘶的抽气哀鸣混在了一起。这样的景象让心海看上去就像是一头无脑的兽畜,而昔日理智清明的优雅军师露出现在这副崩溃模样的反差快感,也让男人们纷纷高呼起来。
下流的汁液甚至会随着心海的高潮迸洒向那些位于她正前方的男人们,落在曾经信奉追随她,如今却换来一腔冷却热血的士兵们身上,让他们兴奋地大声喊叫起来。而这样的声音也被受虐变态心海当成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快感来源,少女纤细的身体不停地颤抖战栗着,发出极度兴奋的嘶哑哀鸣声,就像是在哀求着更多的侮辱摧残一般。而至于她那对翘挺厚实的圆润肉尻上,也已经被扎入了一根根足有手指粗细的长针——尖锐的金属钉穿了层层淫乱的媚肉,直接扎进了她肉体深处的关节之中,刺激蹂躏着她脆弱的骨骼,将大量的药物灌入进了她的关节里,使得性瘾毒完全渗透进了她的骨髓之中,在神之眼的助力下沿着血液迅速地弥散向了肉畜的全身。
这样的刺激使得心海几乎连呼吸都成为了难题,拼命地试图抽吸空气的动作也沦为了快感之源——即使是胸廓本能地扩张着的过程,对于她而言都是又一次高潮的开关。至于她那已经被巨根给分开的臀球之间,更是被画上了一圈圈的红色靶子,进一步地强调着她肛穴奴隶的现状。
而至于她那双被死死包裹在长筒白袜里的肉足,现在也已经完全沦为了任人肆意蹂躏的玩物——被从柱子中穿过的铁链悬挂在半空的粗大铁环此时把蒙盖着她肌肤的布料和足肉同时狠狠扎穿,尖锐的金属上还悬挂着鲜血淋漓的肉碎。而即使光是看着那个伤口,心海被蹂躏时的幻痛就不断地钻向了男人们的脑子,而那凄惨的景象,也随着少女袜筒中倒流出来的鲜血浮现在了他们的眼前——在沉重铁锤击打金属的叮当做响中,足有拇指粗细的圆钝锈尖被怪力狠狠地碾进了脆弱的肢体里。尖端部分先是不断地挤压着脆弱的脚掌掌骨,惹得被死死按住的心海从喉咙里喷出一连串同时混合了凄惨嘶哑与崩溃快感的浑浊哀嚎声,尿液也激烈地迸射飞溅而出,接着又粗暴地将她的骨骼挤压得凹陷下去。鲜血与被碾碎的烂肉混在一起,又被骨碎切割着充胀鼓肿起泛着光亮色泽的发红肿包。血味与少女被虐待蹂躏时的抽搐痉挛挣扎一起激发了男人们的施虐欲望,原本用手按着军师四肢的男人们站起身来,一边用鞋底狠狠踩住少女纤细的身体,一边掏出阳物,对着珊瑚宫心海那张已经被撕裂骨骼的剧痛给变成了阿黑颜的脸蛋手淫自慰,或是干脆放尿起来。
强烈的羞辱让濒临昏厥的雌兽又一次闷叫着醒了过来,而在确认心海的意识从短暂的解脱再度回到了痛苦之中后,死死地摁着她脚踝的男人再度高高地举起了铁锤——沉闷的重砸狠狠地碾压在了金属上,让圆钝的尖部终于开始缓缓地压溃起了心海脆弱的骨骼。最为敏感的神经被疼痛肆意拨动挑弄着的剧痛甚至比被人在大脑上敲进钉子或者一刀一刀地切肉下来还要疼痛,宛如流动着的冷火般灌入脑浆的撕裂剧痛让她连呼吸都变为了沉闷粗哑的嘶嘶吸气,抽搐不停的肺叶的容气量更是比起被死死挤压胸腔的现在也好不了多少。尿液与爱液则肆无忌惮地向外喷溅着,宛如喷泉般肆意洒落在持锤的男人脸上。而这份半是羞辱半是荣耀的失态样子则催促着男人举起锤子,更加粗暴地蹂躏着心海的足肉。纤细的脚趾在凶暴的蹂躏下蜷缩起来,之后拼命张开到最大,又蜷缩起来,再度舒张开来,重复着这份只能带来崩溃疼痛的地狱循环。
很快,心海的足楔骨上就已经被制造出了一条条蛛网般的裂痕,刻入神经的剧痛更是一直从足尖流窜蔓延到了脑浆的最深处。撕裂的剧痛已经让肉畜几乎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除了惨叫之外再也挤不出任何声音。然而她那不断痉挛抽搐着的小腹与肆意喷溅着黏糊糊的淫汁爱液的下身却尽数展现出了这头肉畜此时所承受的超绝刺激并非是疼痛,而是昏天黑地的崩溃快感的事实。欣赏着她嘶哑凄惨的呜咽闷叫,心满意足的男人们一边纷纷对着心海的脸蛋喷出污秽浓厚的精液,一边催促着持锤者更加用力地蹂躏她脆弱的骨骼——几下粗暴的敲砸之后,心海那已经血肉模糊的脚掌终于伴着她凄惨崩溃的嘶哑悲鸣迎来了终结。圆钝的尖头先是将被砸凹的部分不断地压崩扩大,让裂纹在她沾着血肉神经、还在抽搐痉挛着的骨骼上不断地蔓延着,接着才在她的脚掌骨上砸出了巨大的凹陷空洞,让原本支撑着脚掌侧面的硬骨柱被狠狠碾成了脆碎的骨饼。
大量边缘锋利尖锐的零散碎片更是随着这下碾压而夸张地迸射飞溅出去,将她的足肉内部给狠狠搅切成了一团渗血的泥泞。原本线条流畅优雅的双足此时已经在脚掌处肿起了夸张的一块,森白的骨渣从鲜艳的烂肉中向外翻刺出来,轻而易举地割破了原本柔软光滑的肌肤,将其完全变为了蜷缩着宛如婴儿嘴唇般翻开、还在不断往下滴淌着血液的口子。这样的景象让男人们又一次兴奋起来,而已经高潮脱力到快要昏过去的心海,现在也强撑着把自己的另一只脚伸到了锤子的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