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从未有人料想到的丘丘人入侵之后,璃月港与蒙德城已经成为了往事。此时主宰着这两座城市的已经不是国王、教宗与骑士团,而是这些因诅咒而沦落至此的扭曲侏儒。
荣耀的王冠摔落在地破碎成片,原先繁华安宁的蒙德城在一场战争后彻底被丘丘人据为了己有。现在,流浪者、蛮荒的土着与黑市商人充塞着这座已经被摧残到面目全非的城市,风神的雕像被更替为异教的祭坛,那些原本发誓守护蒙德的少女骑士们,此时也彻底沦为了入侵者们的玩物。而赋予男性们“对年轻美丽的少女们肆意妄为而不必负责”特权的奉仕国家法令的颁布,则将原本怒气满盈的被征服者们变为了同流合污的施暴者。现在,浓郁的淫荡气味正昼夜不分地充斥着蒙德城的街道,而少女们淫靡的哀鸣,也在天空中昼夜不息地环绕回响不已。
此时,今日轮值的侏儒正在擦拭着自己的“飞行翼”——曾经蒙德城中唯一的侦查骑士,如今的奴隶骑士安柏。原本活力十足的少女此时已经被不断的轮奸侵犯折磨到了精神崩溃的地步,接连不断的内射已经让她的小腹鼓胀到了出怀般的大小,而沾满了水珠的肌肤上大片乌青色的伤痕更是清晰可见——在之前的一周中,被塞进马窖里、注射了过量成瘾性媚药的安柏一刻不停地承受着各种阳具的轮奸,甚至进食或休息时都得不到休息,而若不是要执行侦查任务的缘故,安柏更是连清洗身体的“恩赐”都没有资格得到。
此时,少女的身体正被面朝下平挂在半空之中,一根根从天花板上坠下的铁链悬起了她的身体,而一条条细长的铁丝,此时则装点着这具兼具了丰满与娇嫩的媚肉。一条铁丝网此时已经深深勒紧了她的纤颈之中,将她那白嫩的玉颈都勒得凹陷了下去,同时更是在死死地压迫着安柏的气道,精确地控制着她每次呼吸能够吸入的空气量,使之被保持在仅仅能够延续她生命的程度。因此,安柏脸上的表情此时已经变为了扭曲的翻白吐舌脸,一双金眸向上翻到了极限,而在那被口环扩张到了极限的嘴巴里,被粗暴地穿过了装饰钉的粉嫩软舌此时也宛如母狗般连根吐垂在外,原本红润的面颊上更是已经泛起了濒死般的青紫色,喉咙里也在不断地向外喷溅出嗬嗬的喘息声。而一条鼻钩更是完全摧毁了安柏的面颊,将她的表情彻底变成了完全崩溃的母猪颜,喉咙里挤出的悲鸣声也沦为了宛如雌豚般沉闷的哼叫。而在这条铁项圈的里侧,则别着一整圈灌满了精液、五颜六色的避孕套,就像是一条淫乱透顶的项链一般。至于她的耳环,此时也已经被系上了一边两枚的装满的套子用作装饰,浓郁的精液气味更是从这些挂袋上不断地向外涌出来,与安柏丰满女体溢出的勾人芬芳混在一起,更是让侏儒胯下的巨物勃立到了发胀作痛的程度。
安柏的一对豪乳,现在则被沉甸甸的乳环向下悬坠着。平时形状优美的水滴乳此时已经变得又长又软,乳头也已经被拉长到了足有小指般的大小,被一对锋利的鱼钩所贯穿,之后又被以绷紧的铁丝连接在了项圈上,来防止这对嫩肉被拉扯得过度下垂。一对木质蹬脚与铃铛则悬挂在了硕大的乳环上,用来给这架“飞行翼”的驾驶员提供支撑点,而另外一对抓手则从死死套住这对美乳根部的两条皮带上延伸出来,用于驾驶员来操控安柏飞行的方向。此外,在她的乳肉上更是悬挂着一对小铜壶,壶中装满了从她乳球中榨出的母乳做成的奶油。而等到飞行结束时,这些甘美的乳汁就会被冻成美味的冰品。
至于她肉乎乎的手臂,此时更是由一圈圈锋利铁丝死死反绞在了少女的背后,那双柔软白嫩的小臂被一长串蜈蚣般的金属结紧捆在一起,将她小臂上的媚肉勒成了一块块肉格,被铁丝深深咬入的肌肤此时已经到了向外渗出鲜血的状态,而每当她扭动身体、做出挣扎时,锋利的金属更是会刮蹭着她娇嫩的皮肉,让她的肌肤随时都有可能被扯掉一块下来。而在她的十根手指上,更是分别悬挂着一枚沾满了她蜜汁的套子。
除此之外,少女的一双丰满美腿,现在也被铁丝一圈圈地捆成了对折起来的状态。深深勒入媚肉的金属将她的丰满腿肉挤压成了一截一截的肉感葫芦,而紧紧叠压起来的大小腿更是使得白嫩柔软的媚肉被挤压成了油光水滑、嫩感十足的美妙肉饼。而她的膝窝则被分别捆在了一根短棍的两段,让少女的双腿无论何时都无法合拢,然而她的双脚脚掌此时却被一圈圈铁丝强行贴在了一起,十只圆润小巧的柔嫩脚趾更是被相对着从根部紧紧捆在一起。而数条绷直的铁丝又将她的手腕与脚腕连接在了一起,迫使少女纤细的小腹和胸口的爆乳也不得不随之向前弓挺到了极限,整个人都向后仰成了括号般的形状。除此之外,少女那对娇嫩雪白的美尻肉此时也随着她浑身肌肉的不断抽搐与双腿的挤压而紧绷到了极限,一条在两瓣相互挤压的丰满媚肉中的深邃臀沟,看上去更是已经到了足够将阳物连根没入的地步。而靶子样的涂鸦则为那些准备在这种状态下插入她肛穴之中的巨根指明了目标,至于那一句句马克笔写就的下流文字,更是在肆意玷污亵渎着安柏这具娇嫩的身体。用红笔写在她大腿内侧的正字则标志着她的被使用次数——此时已经到达了三位数的程度。
看着已经完全沦为肉便器的这具淫靡躯体,侏儒发出一声淫乱的哼笑,跨上了少女的背,将自己胯下这根粗壮的巨物缓缓地塞进了安柏的臀沟之间。虽然它的阳具足有安柏小臂般的长度,但在足有四分之一的部分没入臀沟之后,他的龟头尖端才传来了碰到那洞不断痉缩着的肛穴。此时,少女的后庭周围已经被兴奋的肠液所完全浸湿,而被狠狠开发过的穴口更是变得与前穴的敏感度相差无几,光是被硕大的龟头磨蹭了一下,安柏的身体就宛如触电般猛地一颤,而唇间也随之溢出了一声娇媚的悲鸣。见状,本就欲望高涨的侏儒更是兴奋到了极限——天生就有生理缺陷的他对于肏翻这种有着淫熟身材的雌性有着特殊的狂热,而看到安柏这痴乱的反应,侏儒体内那份雄性的欲望更是被完完全全地激发了出来。他先是重重地抽打着少女柔嫩的肉臀,把这团白嫩的淫肉殴打得翻颤不已,接着才在安柏的悲鸣声中将胯下巨物对准了少女的淫肛,将硕大的阳具缓慢地挤进了这洞无论被怎么玩弄,都仍然弹性十足的嫩穴之中。他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在大量淫汁的润滑下才勉强能够艰难地撑开了少女弹性十足的粉嫩肛口,将这洞韧性强到宛如能被无限扩张般的肉孔挤压到了足有拳头大小的地步,而即使是已经被肆意蹂躏过,此时安柏肛穴的紧致程度也足以媲美大部分处女的初夜肉穴。她这痉挛夹实的肠内媚肉拼命拮抗着逐渐顶入深处的男根,然而却只能为巨物徒增刺激而已——满是凸起颗粒的肉穴让男根的每下前挺都会伴着极强烈的刺激,而结实地紧绷着的肌肉更是让阳物无论戳到哪里,都能得到抵在柔软而厚实的肉垫上的美妙触感,而那些被庞硕龟头粗暴地分开的部分,此时也以像是要将阳具夹断般的态势拼命地缩缠包裹着巨大的男根,让阳具就连拔出来都变得十分困难,而布满淫靡肉褶的表面此时更是紧紧地贴在了被肠液濡湿浸透的龟头上,不停地抽搐着,光是插进去就已经榨得他濒临射精。至于那穴内的触感,此时更是已经变得温热水嫩、汁液感十足,俨然是已经完全沦为了一洞名器自动飞机杯。
而当他把阳具连根塞入了安柏的肉腔之中后,少女柔软的小腹上也随之被顶起了夸张的凸起,就宛如膨隆起来的帐篷一般,而那枚硕大龟头的轮廓则更是清晰可辨。而在用这根连根插入的巨物固定好了自己的身体之后,侏儒也将蹬抓住了对应的抓手与踏脚,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挂在了安柏的背后,也惹得她胸口的一对爆乳此时已经被拉扯到了几乎与臀部齐平的位置。而早就已经被调教成了受虐变态体质的安柏,此时也在这份疼痛之下没完没了地闷叫潮吹着。而仅有四五十公分高的侏儒与丰满雪嫩的淫肉娇躯间这份强烈的反差感,更是让这幅景象显得淫靡无比。
终于做好了出发的准备,侏儒一边解开悬吊安柏四肢的锁链,一边开始了点火——他那佝偻的腰部此时就像电动炮机般飞快地前后顶动了起来,硕大的阳物粗暴地肏弄起了安柏紧致的肛穴,舒张的龟头冠死死地挂住女人的穴肉,每一下抽插都宛如要将她的直肠连根扯出般将她肛穴入口附近的肌肤拉起一大片,惹得安柏的喉咙里不断溢出着“噢噢噢”的沉闷雌叫,恰似一头濒临崩溃的淫乱雌兽,至于她的肉穴里,此时更是在没完没了地潮吹失禁着,淫汁与尿液的混合物雨点般肆意喷溅,在她身下积蓄起了一片淫靡的水潭,反射着女人拼命扭动身体的惨像。而男人的胯部随着狠狠回插的动作而一下下拍打在女人屁股上的冲击力,则让她雪嫩的臀肉摇颤起了淫靡而炫目的肉浪。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狭窄的空间中响成一片,而在十几次粗暴的凶狠抽插之后,安柏的身体也伴着已经彻底与雌豚无二的淫喘声迎来了高潮。
而在那下流透顶的淫畜高潮闷叫之中,浓烈的风之元素也随着安柏的理性崩溃逃逸出来,在被狠狠肏干着的雌豚背后构成了一对通透的风之翼,让这头肉畜带着她的主人一下浮了起来。见状,侏儒一边稍微放慢了扭腰肏穴的速度,一边开始用力蹬动起双脚,狠狠地拉扯起了安柏胸口那对已经伤痕累累的丰硕美乳,惹得吃痛的雌畜一边更加淫荡地“吼吼”喘叫着,一边释放出更多的魔力,让这具丰满的身体伴着低贱至极的淫喘一下冲出了安柏的拘束室,翱翔在了蒙德的天空之中。一边享受着腾云驾风的疾飞快感,一边把胯下的嫩穴淫臀肏弄得淫汁四溅、嘶叫连连,这样的快感让侏儒狂喜着高声尖叫起来,双手双脚更是都在狠狠地拉扯着控制杆,操控着安柏一边盛大地潮吹失禁、悲鸣尖叫,一边在天空中划出一条条飞行的轨迹,而她的肛穴此时更是因浮空的刺激和疼痛紧缩到了极限,只让男人觉得自己的阳具像是要被夹断一般,没几下就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紧贴着安柏的子宫口喷射出了大量浓稠骚臭的黄浊精液。而浓郁的热流狠狠地喷进安柏肉穴深处的刺激,则让肉畜飞行机再次迎来了崩溃般的高潮。女人的喉咙中一下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高亢悲鸣声,而痉挛着的肉体此时也随着升天般的快感带来的意识丧失骤然失速、向下直坠了下去。但男人此时却毫不慌乱地一下抽出了阳物,安柏的肛穴更是也被连带着向外拽出了一部分,让她的肛穴口宛如肉花般外翻了开来,而强烈的风压则狠狠挤压着肉畜这已经被射到滚圆的柔嫩孕肚,已经将其狠狠压平成了饼状,惹得大量黏稠恶臭的精液则从她被生生扩张开来的肉穴中向外盛大地喷溅着,在空中画出了一条断断续续的浓精之线。
刚被战火从头到尾灼烧过的城池出现在了侏儒的面前——在被破坏的蒙德城城门之前,由被切去四肢的败北女骑士们构成的人棍京观摆成了长长的两排。这些容姿各异、却都足以堪称是美人的少女们的身上还残留着破碎的盔甲,小腹则是已经被精液灌满到了膨胀如临盆孕妇的地步。而即使是此时,她们残缺的身体也还在被游民们肆意享用着。一根根粗壮的巨物正急不可耐地来回进出着这些往日中他们绝不可能享受到的美艳而高贵的身体,将这些哀叫着的女人们完全当做雌畜般狠狠对待着。一个浑身挂满破烂布条的流浪者正在狠狠肏弄他面前发间别着百合花的金长发精灵少女的嫩穴的同时一下下地挥舞着拳头,狠狠殴打着她那已经装满精液、布满淤青紫黑的腹部,一下下砸在绘在她伤痕累累的肌肤上的靶子状涂鸦的中心,从她的喉咙中挤压出空气逆喷的悲鸣声。而此时的少女已经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力量,只能在暴力的碾压之下绝望地颤抖着,随着被殴打挤压腹部的节奏,不断地向外呕吐着浓郁发酵的精液。而在她那对小巧翘挺的乳头上延伸出的细线,则将刻有她名字的木牌悬挂在了她的胸口,只不过那些弯弯曲曲的符号此时已经被精液粘盖了厚厚一层,只能勉强地看出大概是“亚里莎”这样的读法。
而至于被捆在她对侧的黑短发水手服少女刺客,此时则在被断臂的大号丘丘人一边侵犯着蜜穴,一边用被她切下的那条断肢狠狠顶刺着后庭。怪物的每一下动作都会惹得濒临崩溃的少女发出闷浊的哀鸣声,而她的肛穴此时更是已经被粗暴地拉扯到了脱肛的程度,肠子死死地套在那只在她体内不断地搅动着的手臂上,随着丘丘人的动作而被不断地重复着被扯出与被塞回腹腔内的过程。至于少女那被灌满到宛如即将临盆、青筋突露的肚子上,如今也被粗暴地刻下了她的名字,以此来作为她耻辱的证明。而已经被侵犯到完全崩溃的少女此时所能留下的,也只有这个大致能被念作“椿”这样的发音的名字。
而在她们正痛苦地扭动着的身体之间,丘丘人医师正在来回地巡视着,用特殊的符文维系那些濒死者的生命、喂给她们用浓稠的精液和强效媚药调配而成的浆液作为食物,至于那些被确认怀孕的个体,则被这些佝偻的亚人们从女体构成的高塔上解下来,在被更换上新的刚刚失去四肢的雌性后悬挂在自己胯间那根庞硕的阳物上带走。这样的一个个处刑塔此时已经成为了丘丘人统治的徽记,成为了侍奉国家的最佳展现。被自己发誓守护的人们肆意蹂躏、被低贱到不值得正视的家伙们狠狠侮辱的绝望感此时已经击垮了大部分女骑士的内心,让她们自愿地向丘丘人的深渊法师们哀求摧毁自己心智的药物,而这些雌性们的全员沦陷,如今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而在城门之后的街道两旁,更是每隔十米左右,就会有竖立在地面上的十字架。被悬挂在上面的,则是一具具伤痕累累的赤裸女体——她们便是那些反抗不甚激烈,或是在战场上被侵犯俘虏的女骑士,以及拒不屈服的修女们。现在,她们已经完全沦为了男性市民们的肉便器与沙袋,即使是将她们殴打致死,也只需要缴纳小额的罚款而已。而若是那些组成京观的人棍们有怀孕或死掉的话,这些女人们就会被粗暴地切掉四肢填补上去。而就在不断下坠的侏儒眼前,一个肥胖丑陋的男人正狠狠侵犯着面前已经陷入濒死、浑身被一层精液完完全全地裹满了的柔软少女,粗壮的双拳不断地连打着她被精液灌大到滚圆的柔嫩孕肚,惹得饱满的精液水球夸张地晃动着,而嘴巴里更是还在狠狠地咒骂着。
“喂,你这家伙,为什么不反抗啊?不是什么西风骑士团吗?说着要保护我们、收着我们的税,结果每天只是跑来跑去、弄得到处失火而已,最后更是在战场上被丘丘人轮奸,真够好笑的啊!”
而被肆意地施暴凌辱着的诺艾尔,此时则是已经到了濒临死亡的地步。她那双扩散晕开的眸子此时已经完全翻出了眼眶,而拼命张大、吐出舌头的嘴巴里也只能挤出沉闷而细弱的呜咽声,呼吸更是早就已经变得断断续续、进多出少。在城破之后接连不断地忍受着轮奸与侮辱的她此时已经到达了极限,少女的意识已经到了消散的边缘。她这头利落的银色短发此时已经被腥臭的精液与尿液完全浸透,面颊上也积蓄起了厚厚一层浓郁的白浆,纤细的颈子则被细铁丝死死地勒在了十字架上,同样已经被切入到了向外不断渗出着鲜血的程度。然而即使已经到了进气多出气少的状态,诺艾尔的死亡却仍然还是遥遥无期——已经被施加了避免死亡的咒术的她只能承受着接连不断的折磨,永远得不到解脱的机会。而越是向死亡靠近,少女的人格就越是会在情欲中融化。此时的诺艾尔已经丧失了自己的大部分记忆,甚至连名字都已经完全忘却,但当男人羞辱着西风骑士团时,被狠狠凌虐的少女还是拼命挤出气若游丝的声音,想要反驳对方,然而这样的话语却只能激发男人的凶性,沉重的拳头接连不断地狠狠冲撞着少女的小腹,惹得诺艾尔的喉咙里不断溢出着气响与虚弱的哀鸣。
早在被在战场上侵犯的时候,诺艾尔全身上下的铠甲就已经被完全扒光,而此时,包裹着她躯干部分的衣料更是被粗暴地撕扯殆尽,让她那对纵使被揉捏到红肿不堪却仍旧翘挺饱满的白嫩巨乳与被灌满到几乎涨破程度的纤细小腹都毫无遮掩地直接暴露在外,清晰地展示出了悬挂在她外翻的肚脐与一对翘嫩美乳上的那三枚象征着耻辱的金属大环。然而,少女的领子、双肩部分的衣物与一双黑色的长手套却被完全地保留了下来,那条红色的扇状领结则在被精液完全浸湿后顺从地贴在胸口,精液冷却构成的黏冻混合着污秽的尿液,更是不断地从这块破布上不断地滴落向少女丰满的乳球与深邃的乳沟,原本雪白的乳身上此时也已经被写满了各种污秽的咒骂词语——在她的左右乳球上分别各自写着“肉”“奴”二字,而各种诸如“婊子骑士”“精厕女仆”这样的话语更是无孔不入地写满了她的乳肉,至于女人那膨圆的腹部上,此时则被刻上了“丘丘人专用内应便奴”九个大字,羞辱着她作为骑士团所属的最后的尊严。而那条华丽的长裙更是免不了被撕扯殆尽的命运,坚硬的腿甲也被剥落,将那双被裤袜包裹着的丰满大腿完完全全地暴露了出来——诺艾尔的双腿此时正被强行固定成了竖一字马的姿态,高抬起来的脚踝被从十字架顶端垂下的枷锁死死地固定在她脑袋的上方,而另一条腿则被悬挂在脚踝上的沉重铁球狠狠向下拉扯着。此时,她裤袜的胯部此时已经被挖空,使得女人胯间那两洞已经被粗暴地蹂躏到了红肿程度的柔嫩肉穴完完全全地展现在外,而从她颈环上牵扯出来的另一条紧绷的细铁丝此时则穿过了少女的阴蒂,将她的腰部与臀部都狠狠地拉扯了起来,看上去就像是在邀请着巨物狠狠插入其中一般。
至于她细嫩的腿肉,此时则被弹性十足的薄丝质裤袜紧紧地装点包裹着,柔软而薄的脂肪层更是在被结实的肌肉上压得紧紧实实,同时也将丝袜的内侧填得鼓鼓涨涨,将丝料扩撑到了极限,惹得致密的细丝此时显得既通透又油亮,使得这双肉腿质感十足。至于她那纤细的小腿,现在更是在丝袜的修线作用下将那份无比诱人的线条尽数展现了出来。就连少女纤细的脚踝上所悬挂着的那枚沉重的脚镣,此时也起到了拉伸这双美腿,使其显得更为修长的作用。而在这对黑丝的表面上,大量浓稠腥臭的精液更是全都凝结成了恶心的冻状物,干枯的精斑与被手指粗暴地撕扯开来的裂缝更是随处可见。而大量的精液更是被从这些孔洞中灌注进了丝袜的内侧,惹得少女的肌肤上都已经布满了干涸男汁的痕迹。
然而即使如此,诺艾尔的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味却仍然不是肮脏恶心的雄臭,而是无比勾人情欲的馥郁雌香味。也正是因为这份气味,前来侵犯她的男人们络绎不绝,即使此时的她已经濒临死去,那些肮脏的流浪汉们却还是在一边不耐烦地咒骂、一边排队等待着。
其中一个眼尖的流浪汉看到了正在朝着自己的方向俯冲而来的安柏与侏儒,大声地叫喊了起来,手舞足蹈地招揽着同伴们也过来看看这难得一见的飞行表演。而侏儒此时也终于找到了机会——他挺起自己胯下那根即使刚刚爆射过,但现在却仍然如原先般挺立,甚至比一开始还要大了不少的硕大阳具,再次对准了安柏的娇嫩肛穴狠狠地刺了进去,开始伴着咕啾咕啾的粘液作响声狠狠地肏干起了这洞肉感的屁穴,惹得浓厚的汁液再度向外喷溅起来
“吼噢噢噢噢噢——!?”
再度狠狠撞进肛穴深处的巨物所带来的快感将母畜再次推上了盛大的高潮,伴着高亢浑浊的淫荡悲鸣声,几乎马上就要重重撞在地面上的肉畜安柏也随着身上侏儒狠狠拉起全部控制绳的动作再度释放出了高浓度的风元素,托举着她这具淫熟的身体倒转向上,在空中划出了一道v字形的痕迹。而在疾驰的同时,自女人双腿之间盛大地喷溅出来的淫汁与尿液更是宛如雨点般撒向了地面,淋在了正喝彩的男人们的身上。
而在避免了坠毁的惨剧之后,心有余悸的侏儒也不敢再操纵安柏做出刚才那样的各种高难度动作了。他操控着安柏开始以缓慢的速度环城飞行起来,进行着巡逻的任务,而那根粗壮的阳物也不再抽送,只是深深插进她的直肠深处,固定住自己的身体而已。然而即使如此,光是硕大的龟头随着她扭腰来回磨蹭肠壁是刺激,就已经让安柏不断地畜叫高潮,惹得这架“飞行翼”就像绿皮飞机般忽上忽下地来回晃动着。
终于得到了稳定之后,侏儒的目光此时则投向了被挂在教堂尖顶上、此时正在拼命挣扎着不让自己掉下去的幼女。即使是丘丘人,也不打算对可莉这种憨到让人情不自禁发笑的生物做些什么,只是把她当做蒙德沦陷的标志挂在了教堂尖顶上。
而教堂最高尖顶的下方,那些一根根小塔上所悬挂着的,却不是这般人畜无害模样的东西——宁死不屈的修女与女骑士们在被轮奸侵犯到半死之后被以伤痕累累的姿态悬挂起来,作为不从者们的下场展示着。她们之中有的已经因为受伤过重死去,垂下的脑袋绝望地俯视着那些被丘丘人们把上身卡进教堂之中、只露出已经被肏弄殴打到红肿一圈的嫩软臀肉与完全脱力、就连绷直都无法做到的双腿的修女们,而剩下的那些女性们此时也有绝大多数陷入了濒死,或是在死前幻觉中绝望地呢喃着混乱的话语,或是还在拼命挣扎着,期待着虚假的希望。
教堂的大门此时仍然紧闭着,但原本铭刻其上的繁复花纹已经被丘丘人尽数抹去,而曾经声名显赫的高傲的占星术士莫娜,现在正以失去了四肢的姿态被倒挂在教堂的大门内,在高耸空旷的尖形穹顶之下来回摇晃着,沦为了无人问津的挂饰。她那些被切断了的肢体面此时正被金属套包裹着,而四根长铁链前端的钩子则深深咬入了女人的骨骼之中,让她每时每刻都承受着被拆骨剥肉的剧痛,不断发出闷闷的悲鸣声。而她平时手持的长杖此时已经被丘丘人折成两半,塞进了她的二穴深处,而硕大的水晶球,此时在她那已经被精液灌满的膨隆孕肚中不断地散发出微弱的荧光,让女人的腹部从内部不断透出微光来。而随着这样的能量外泄从水晶球上溢出的电流则在肆意折磨着女人被蹂躏到松垮下来的子宫,倒立的姿态则惹得她这装满了精液的沉甸甸的脏器已经移位到了压迫她胃袋的程度。这样的状态迫使女人不断地向外呕出着黏稠腥臭的液团,而她那张姣好的面容,此时也已经完全被胃液与厚重的精液所完全地盖住,就连她的每次呼吸都会在鼻尖下方吹出散发出腥臭味的恶心黏泡。而莫娜的身体正下方则有一座六边形的石潭,周围刻着屏蔽异味的符文,而其中则蓄满了莫娜干呕出来的液体。而在夜晚时,这些液体便会被丘丘人们完全灌入莫娜的肠道之中,作为这座人肉挂饰的食物与营养。
而在教室的墙壁上,还在顽抗着丘丘人的少女们的上半身与乳球则列成了一排。她们的颈子此时正被细铁丝紧勒在一起,而嘴巴则被口环强行扩张开来,不仅是作为口交玩具,更是会被当做小便池对待,至于那一对对规模各异、却都算得上是膨硕丰满的乳肉,此时则正被条条铁丝死死勒在一起,乳尖也被长钉穿在一起,将她们胸口的白嫩的肉团变为了专为乳交提供的淫靡飞机杯。
原本布满教堂宽阔大厅之中的椅子,此时也已经被尽数拆去,取而代之的,则是四肢都被死死锁在地上、对着宣讲台的方向摆出五体投地的土下坐姿势的赤裸修女们。她们纤细的脊背与高高翘起的柔嫩臀球构成了足以称之为完美的反差,而刻在她们白皙脊背上的“不从者”三个字,则让男人们完全放下了凌虐她们的心理负担。对于她们而言,侵犯肉穴或狠狠踢打现在已经是家常便饭的程度,被强行扩张肉穴、踩踏乳球,被锋利的刀刃在臀肉上刻字,甚至直接被烧红的铁块当中烙下耻辱的印痕这样的事情也屡见不鲜。此时,几乎每个少女都被两三个男人围着凌辱玩弄,两根硕大的巨物同时插进一洞肉穴之中,将几天之前还是处女的肉洞粗暴地拉扯到足以塞下拳头般的大小,而那空出来的手则狠狠抽打着她们高高挺起的白嫩美尻,惹得少女们在疼痛之下挣扎扭动不已,悲鸣哀叫也不绝于耳,更有甚者则直接将手臂塞进了她们的肛穴之中,一直没入到了臂弯附近的位置,粗壮的小臂在灌满精液的腹内来来回回地捅搅着,让她们的小腹不断地变形着,就像是什么生物要从中破腹而出,而沉闷浑浊的吃痛悲鸣声,也从她们已经叫喊到嘶哑的喉咙中向外不断地溢出着。
而那被称作宣讲台的东西,实际上则是被紧紧绑住的白皙女性身体——纤细的炼金术师砂糖此时正被以扭曲的姿势捆绑在跳跃不停的高大丘丘人面前,她的双脚已经被浇灌在了水泥之中,双腿的膝窝被分别捆绑在了一根断掉的枪柄的两端,分开成了马步般的姿势,而身体则以背对着少女座椅们的姿势站立着,但少女那柔韧性十足的上身却被强硬地拉向了后方,双臂也被与双腿的后面死死地捆在了一起,而那双纤细的手则从后方握住了少女的脚踝,接着又被用胶带一圈圈地死死捆住,而她那毫无肌肉的柔软小腹,此时也随之而弓挺成了桥桌般的样子,被丘丘人放上了燃烧着的蜡烛与被涂抹得面目全非的风神颂本,而至于砂糖的私处,也被这样的动作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了这头丘丘人的面前——她那柔软的阴蒂上此时已经被打上了一边三枚指甲大小的阴蒂环,每一枚阴蒂环上更是都牵扯出了一条紧绷的细线,将悬挂着鱼钩的另一端狠狠插进了少女大腿肌肉的深处,惹得砂糖的每一次挣扎都会让豆大的血珠向外渗出,使得鲜艳的赤痕大肆地浸染着她白皙的肌肤,而两瓣柔软白皙的光洁嫩肉,此时也在丘丘人的面前被强行拉大扩张到了极限,原本细长的淫缝更是已经被粗暴地拉扯成了菱形,露出了其中那在这段时间里不断地承受着粗暴的凌辱中出、现在则在丘丘人胯下乌黑巨物粗暴的来回拉扯之下宛如花朵般向外翻开、此时还在抽动个不停的粉嫩褶肉。然而即使是被这样狠狠强奸着,砂糖腔内柔嫩的媚肉此时却还是紧紧包裹紧贴着这根硕大的巨物,使得丘丘人每次向外抽出阳具,都会牵扯得砂糖肉穴周围的一大圈雪嫩媚肉被生生地拉扯出来,就像是整条肉洞都要被从腔内撕下来一般。而大量充满淫香的爱液更是混着精液与处女血,没完没了地向外流渗溢出着。
至于少女那洞同样被数条连接到她臀肉上的细钢索拉开的娇嫩肛穴中,则是深深插着一根粗如手臂的蜡烛。倾斜的角度使得蜡油不断地向下滴淌,不时便会滴在少女的双腿内侧的娇嫩媚肉与纤细的脚面上,惹得砂糖的喉咙中断断续续地向外不断渗出着绝望而颤抖的哀鸣声。而另外一条长皮带则被数条细钢索连接在了她肛穴周围那些细小的金属环上,至于另一端更是被连接上了鼻钩,勾住了少女的鼻孔,将砂糖的脑袋向上狠狠拉扯了起来。这样一来,少女颈部与腰部的韧带此时都已经紧绷到了极限,没完没了地颤抖着,在不断地传出酸痛感的同时,也让砂糖的无助心更加膨胀,而双腿内侧的肌肉与筋更是都在肌肤上顶出了凹凸的轮廓,使得这双没什么肉的大腿却反而变得极其肉感。至于少女胸前的那对豪乳,此时则是已经被她自己的药剂催熟到了比起原先大了一倍左右、已经足足有冬瓜般大小的程度。这对柔软的脂肪此时已经失去了弹性,软摊在了地面之上,而一对粉嫩硕大的乳头此时则被两根长钉分别钉在了她身体的两侧,让这对雪白的乳肉彻底沦为了被路人们肆意践踏的地毯,每当丰硕的乳肉受到压迫,两股浓郁的乳汁更是会向外盛大地喷溅出来,画出两条淫荡的雪白弧线,沿着地砖与阶梯向外不断地流淌着,填满了那些经由千百代匠人精雕细琢的纹路。而广阔的圣堂中,此时也充满了浓郁的母乳香气。
在正在手舞足蹈的丘丘人牧师背后,则是放置着风神雕像的位置——原本的神像此时已经被它们尽数砸烂拆解,而此时被固定在神像坛上的,正是大家的偶像芭芭拉。元气十足的祈礼牧师在蒙德城陷落时就是首当其冲的受害对象,在被自己的倾慕者与肮脏的蛮族们粗暴地侵犯了整整一周之后,少女偶像原本纯洁的内心已经完全地被恶意彻底击溃了。此时,脑袋彻底坏掉的芭芭拉已经完全沦为了一具凄惨的人偶,而她的身体则被蒙德人当做了嘲弄风神的用具。为了维持一副淫乱的姿态,少女的四肢都被施加了石化的咒术,而那具娇小却丰满的身体此时却仍然保持着原样,无论是嫩穴还是肛肉,乃至于包裹着她臀胯部分、被挖出了专门用以露出肉穴的孔洞的致密白丝和被大量浓精浆液灌满到了鼓胀程度的腹部,此时更是都与原先别无二致。而原本活力十足的少女此时已经被数根铁丝以身体对折、臀肉向前挺出的姿势悬吊在了半空之中,而已经变为石头的双手则在自己的面庞两侧摆成了双v字的样子,至于那双同样石化的纤细长腿,此时则在她自己的躯干前方构成了菱形,一双高跟靴紧紧并拢在自己的眼前,而靴底之间还夹着那枚已经被细线拉扯到了宛如小指般粗长的程度的柔嫩阴蒂。
她那两瓣肥厚的阴唇此时更是被数根铁丝生生拉扯了开来,暴露出这洞无论被怎么玩弄都仍然保持着极度紧致感的幽疯 情书 库时更是还在宛如喷泉般不断地向外溅洒着乳汁,洒落在她身下的那六边形许愿池之中。承受着这样粗暴的摧残,芭芭拉的表情已经完全地崩坏了,即使少女的双眸此时正被一条眼罩死死蒙住,但其下那明眸上翻到极限的崩溃表情也是不言自明,而一条尽数向外吐垂出来、现在还沾满了精液的粉嫩纤舌,此时更是让芭芭拉的姿态看上去与母狗所差无几。
原本高贵的风神教堂此时已经被变得乱七八糟,而西风骑士团驻地更是难逃一劫。此时的骑士团营地已经完全不复往日神圣之貌,彻底沦为了男人们肆意虐待凌辱战俘们的场所。过去用来摆放武器的架子上此时摆满了大小型号各异的淫乱玩具,而一具具白皙奢华却又肉感健硕、独属于女骑士们的身体,此时则在因为被低劣的雄性们压在地上狠狠地侵犯着的现状而不断地发出着凄惨的哀鸣声。至于那些原本应该为她们治疗战伤、恢复疲惫的侍女与法师们,现在也完全沦为了被男人们牵着颈链肆意拉扯着的奴隶雌兽,一边违背着自身的意愿做出谄媚的微笑与行为,一边为这些蹂躏着她们发誓侍奉的主人们的恶人们恢复着体力,让他们能够几乎一刻不停地狠狠享受这些高贵嫩穴的刺激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