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令人痛苦,尤其是对本能的。
他的脑子里被那个性奴隶的淫乱身体充斥——丰满的巨乳与硬起的乳头、滑嫩的皮肤、翘臀与浓密的阴毛,以及那最重要的,抽插起来如同升天般的紧致小穴和屁股。他知道他不该胡思乱想,尤其是在素喃的街头,但那性奴隶的娇嗔与淫乱的样子总是在他的眼前挥之不去,他的胯下鼓起一个大小夸张的鼓包,仿佛怕有人不知道他勃起了一样。他试图通过把玩自己刚用赏金买的名贵玉塞子转移注意力,但那怕是失败了。
然后他感觉后脑一阵闷痛。压抑钝闷的欲望在他的思想里狂乱翻卷。
他回过头去,一个曼妙的、凹凸有致的女子映入眼帘。她肤白如脂,有着标准东方人的美丽五官,构成那无双的奇迹的每个部件都精准地丈量,交由最高超的工匠雕刻而成,她那大而协调,眼角微挑的一双丹凤黑眸格外引人注目,高挺的琼鼻与樱桃小口相映,唇上那一抹温润的粉勾人心魄。她的头发是亚麻色的,在常为黑发的虚祖人中鹤立鸡群,她将那扎成两个协调的丸子形,余下的头发从她的背后披散而下,闪着微妙的情欲气息。她被黑色旗袍裹挟的身体是如此引人注目,胸前有意无意地露出一片让人血脉喷张的白色与那神秘的乳沟,起伏有致的长腿上裹着不透明的轻薄黑丝袜,与她白皙的炫目的皮肤构成令人兽性大发的绝妙对比。
“小婊子。”他骂道。
“你这无礼的农民,”她的语气里带着某种愤懑,一只手拖着他到无人的暗街,“你难道不知羞耻吗!”
神经病,他心里暗骂:“你是个什么玩意?”
她自傲地挺起酥胸,丰满的肉团随着她的动作摇晃,“我是要打你一顿的人。”
小婊子,小婊子。等我打赢你,等我上了你。
压抑许久的性欲瞬间爆发,他猛扑上去,作为雇佣兵的身手敏捷过人。女子踢起一条腿试图阻挡他,却被他敏捷地单手抓住,而后向高一推,她的空门大开,旗袍无力地搭在腿上,没有内裤,私处一览无余。
先是色情的大腿根部,然后是浓密性感的黑色阴毛簇拥着的白嫩的三角部位和粉嫩的阴唇,小穴被强行拉开,处女膜清晰可见,她现在的姿势就像娼妇般下流。
意外惊喜,他想。然后她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放我下来,混蛋!”她的语气里掺杂着哭腔、羞耻、愤怒以及等等,美丽的眼中转起了泪水。
“你可给我客气点吧。”他说,将覆盖着电流的另一只手啪地拍在她的耻骨上,激发出一阵淫乱而尽力压抑的浪叫,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像母狗一样尿了出来,浊黄的液体伴随着羞耻的嗯嗯声洒在地上。
“小婊子。”他说,又一次拍上去。反应同样激烈,只不过这次她还潮吹了,淫水和尿液混在一起盛大的喷洒出来,她不由自主地微张开嘴,漆黑的眸子略略失神地向上翻去。
第三次。压抑的浪叫变成高亢的悲鸣,她的脸流满了乱七八糟的体液,绝望地像狗一样大张着嘴呼吸着。
“小婊子,你穿胸罩了没?”他问,“好好说。”
“告诉你干——咕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一下。他掏出从天界买来的一个小玩意儿,正对着她的淫穴摆好,“这玩意儿能存下来你现在的样子,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