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城西草庐,而是去了太傅府,那个他和张正清曾经长大的地方。
太傅府养的都是有人,饶是老太傅、张正清双双落狱,府里的仆从也一个没走,张远岫独自在他从小学书学画的书斋坐了三天三夜,然后对白泉:“我们走吧。”
车是五天前的早上离京的,车前就挂着“张”字牌,城门的守卫虽然瞧见了,然而他们不知受了谁的托付,居然不曾相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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