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在市场买了一本《新月》,读完罗隆基先生的论文之后,再读《四十自述》,这是《在上海》的半篇,胡适之先生讲他自己作诗文的经验,觉得很有趣味。其中特别是这一节:“我记得我们试译thoas capbell的‘the l’一篇诗,中有scarecrow一个字,我们大家想了几天,想不一个典雅的译法。”这个scarecrow不知和我有什么分,总觉得他是怪好玩的东西,引起我的注意。我查页胡先生的译诗,第五六两句云,“枕戈藉草亦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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