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说实话。”顾慠语气有些不太客气。

裴一抿,垂眸良久,才说:“我、我会……”

“会怎样?”顾慠扬眉。

裴一低半晌,才说:“会打人。”

换顾慠愣住了,他看着裴一微垂的双眸,半晌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

他支在脑后的手收回搭在睛上,笑的不能克制。

半晌,顾慠才坐直身体,看向裴一。

“裴一一,我可能不会打人,打了人我还要负责,而且对方还会有站起来的能力,这可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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