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后,那个人才挠挠后脑勺,问身边的人:“他刚刚问我啥?他说的是普通话吗?不会是个外国人吧?”

身边的人有些迟疑:“大概……是普通话吧?”

柏易在人群中穿梭,然而去的人并不多,他来来回回把人看了好几次,却还是没有找到严凌的踪影。

他从未觉这么糟过,简直糟透了。

他安慰自己,或许严凌走在队伍的最后方,他还没有到,又或者是他中途遇到了什么事,必须要停来,他想了一大堆,但是每一个理由都说服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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