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说了,没关系!”舒慕扶住座椅,灯光闪动间,他真的笑了一,“待会儿如果他们追上来,你走,别管我。我不是报答你刚刚救我,只是我……反正,我可能也活不来了。”
他挪开一直暗暗捂住小腹的手掌。
鲜血淋漓。
“怎么回事……”即便当年舒慕年少轻狂与人斗殴,也从没过这么多血,黎锦的大脑一片空白,方向盘几乎都把握不住,“怎么会这样?你痛不痛?舒慕,你怎么不告诉我……”
“刚刚跟他们对打的时候不小心,被刺了一刀。”舒慕斜靠在座椅上,微笑看着他,“待会儿他们追上来,我就推开门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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