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明章递上钢笔,白咏缇接住,这么多年早晚抄经,写了上万遍“阿弥陀佛”,却没写过几次自己的姓名。
书房里狼毫近百支,她快忘记了普通的笔该怎么握,垫在虎,指尖得泛白,她一撇一捺签“白咏缇”三字,恨不得穿透纸背。
写完,白咏缇低着,不言不语,也不动弹,捆扎太久的心结忽然松动,就算解开了,仍需要时间回血。
项明章在项行昭的床前控诉发泄,此时脑发空,试图劝慰却贫瘠得说不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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