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的手。”
胡珊兰捧过他的手,可光影昏暗并瞧不清,将他带去旁边馆,透着里油灯的光,胡珊兰依稀看到伤可见骨,顿时急了。
幸而旁边就有医馆,置了伤来,没多远又有一个书肆。他的砚台碎了,但他一个用功的人,绝不能缺了砚台。等踏入书肆,胡珊兰又想郑蔚病那几日,书桌摊开的书上,他批注的字滞涩不匀,笔画还会开叉。看来郑家兄弟虽是一样的份例,可也会分贵贱。郑蔚房里的,都是次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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