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九歌听到,简直不可置信:“你是说,你起兵谋反,无关正义,只是为了自己?”
“为了活着,难还不重要吗?”黎寒光说,“一个人若活不去了,无论他什么,都不是错。”
羲九歌无法接受这观,说:“你这是自私。”
黎寒光,坦然承认:“没错。可是连牲畜都只喂养自己的孩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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