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培青说：不必谦虚，我是一
艺术天赋没有的，无论如何你都能当我的老师。
商淼远只好硬着
坐
来，连接光脑后新建了一张画布，问：你想看我画什么？
周培青完全没有接触过这个行当，不知
画师们的雷区在哪里，说：你随便画，画什么都可以。
商淼远脑袋登时大了一圈，每次他遇到甲方说这句话他就会疼。
周培青问：我让你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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