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能面对面的相见，那便在纸上见一见。
“这便是所有了吗？”
了书肆，倪素将烧干净蜡烛的琉璃灯放在桌上，看着伙计抱了十几卷书
来。
“倒也不是……”
伙计挠了挠
，压低些声音，“还有一卷，是孟相公的杂记，原也有的，只是后来被官府给禁了。”
“为什么？”
“因为，孟相公在那上夸赞了一个人。”
见倪素面露迷茫，伙计便神神秘秘的又添一句，“就是十六年前投敌叛国的那个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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