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明台的死讯一併通知了。」
「是,军统那边呢?要发报吗?」
「先不发,一连死了两个属,军统那边怕是不会相信我如此无能。」
「我明白了,那么我先……」
「等等。」明楼喊住了朱徽茵,看着她,却有些欲言又止,直到看见朱徽茵不解,他才问了:「我一直没问你,为什么愿意背叛灰狐,帮我隐瞒阿诚没死的消息?」
朱徽茵知明楼不是试探,所以她也实话实说:「明诚他太用事了,不适合这份工作,更何况……他若不死,我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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