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弥远反手一挥，将沈蕴的一击挡
的同时，他脚踝拧转，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再挥剑——
剑锋稳稳地抵在沈蕴的颌。
“这样足够吗？”路弥远问
。
沈蕴错愕。
“师叔，我不是当年那个只会哭的小孩了。”路弥远直视着他，“四年前的事，我不会让它再发生。”
两人沉默对视的时间太久，久到一旁练习的鹰院学生们都不自觉地瞟过来时，沈蕴才伸手按路弥远的剑，重新笑了起来，“我好像没教过你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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