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
男人并未有丝毫不耐烦,只一一回答着,言语虽然简练了些,可也略带着些安抚之意,令人听着心安。
可阮珑玲还是心中忐忑,默了半香后,不断绞着手中的巾帕,轻了一句,
“霖郎,我有些害怕。”
李渚霖扭望她,
“你以往是个不怕事的,惹起事来将天都能捅穿。
怎么五年不见,到了京城后,怎么反倒伸展不开手脚,事事蜷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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