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2 / 2）

楚辰离顺手摸了把穆言的脑袋：“但是没有如果。”

有些事，就是命中注定。

穆言朝他看过来，等着他的文。

但没有文。

楚辰离只是朝他笑了笑。

那一瞬间，穆言觉到他好像坐得离自己很近，但看过去的刹那却又无比遥远。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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