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2 / 2）

直到今天他才仔细问过当时发生的事。

在任何作战行动中都得有令才能相互打配合，而地面和飞行是两个编队，统一令也需要时间，敌方的轰炸又是突然攻击，我方的地空之间并没有有效的配合，地面那位陈营长在搜寻到冷父的信号后，还得问他是敌是友。

冷父也很警惕，问对方是敌是友。

当时对方说：“我姓陈，我的枪托上刻着一枚五角星，你如果听说过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句话，就应该知我是敌是友。”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句话最早是领袖提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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