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 2）

虞荒临看着那只人鱼从初醒到后来坐在治疗仓内观察自己，不知为何他总有对方在审视自己的错觉。这凝视绝不会是只拥有少年人或者孩童那般智力的天真凝视，而分明是习惯了上位者身份的审视。这觉虞荒临很少经历，只在从前面对帝国那几名不能随意提及的大人时才会有这样的觉。

但是这怎么可能？一条柔弱无害的人鱼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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