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小腹被粗茎顶到鼓起/被压在地板上操到高潮潮吹/顶坏高潮点失禁流水/被精液射(2 / 2)
“好了吗。”瞿浦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已经动了,但很温柔,完全没有平日里恨不得要把齐子付吃进腹的侵略感。
齐子付微微闭眼喘息了一声,混沌间点了点头,将自己彻底交给了瞿浦掌控。
齐子付在床上沉沦享受时的神情是很漂亮的,不会夸张但也没有过分隐忍,喘息呻吟声永远都带着份矜持和柔软,雌雄莫辨的好听,那些什么极品av,gv和齐子付比起来,根本看都不够看。
在瞿浦熟悉,但齐子付很陌生的环境里,齐子付会下意识的紧张无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明星
没有安全感的问题,这人今晚一直很依赖他,甚至还透着份珍贵的信任。
毕竟娱乐圈的人如果找爱人瞎了眼,是很容易出事的。
齐子付扣紧了瞿浦的后脑在这人的带动上颠簸起伏,俩人赤裸紧密的相缠在一起,享受着爱人间合二为一带来的愉悦。
“老公瞿瞿浦啊啊慢慢下来要坏了”齐子付眼眸湿红的被顶撞着,腰腹能看出幅度不大的微微鼓起,是被瞿浦东西的尺寸硬生生顶出来的。
瞿浦看着看着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含着浓重爱意的破坏感,他的爱人就像个精致脆弱的瓷娃娃似的,身下纤细的腰捅进去都会被他顶起来,小穴会被他撑到没有褶皱开始红肿,稍微用力顶一下都会像喘不过来气似的抱住他求饶,但还是很依赖他。
于是,瞿浦胯间开始渐渐使上了力,听着齐子付受不住又断断续续的哽咽求饶,但还是情不自禁发出呻吟的声音,看着这人被自己干出高潮的神情和有些痛楚时的忍耐,甚至是被操到舒服时阖眼享受,哪一点都美极了,看的他越来越着迷,甚至升起了一种把齐子付哄回家之后,不让这人在家穿衣服的想法。
齐子付现在是真的感觉自己快死了,臀部快被用力的拍打和抽插撞的没有知觉了,被干到高潮的感觉一阵一阵的涌上他的脑子,他说完下句都不记得自己上句喊了瞿浦什么,隐约记得他被操到了主动喊瞿浦叫爸爸。
哪怕是齐子付,他都觉得自己今晚有些过于的开放了,和瞿浦做爱做的连时间都忘记了,第一次结束的时候他还求着瞿浦内射他,然后为第二次的重新贯穿做润滑。
齐子付不知道什么已经和瞿浦一起滚到地毯上了,他还是被男人压着的,频率快速又撞击有力的交合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打桩似的响起,齐子付浑身都累出了汗,全身紧紧挂在了瞿浦身上。
“呜老公好棒啊啊”齐子付跪趴在地毯上抬起了屁股,细软的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微微发颤。
混合出来的内射精液顺着齐子付被插到红肿的菊穴流出来,俩人交合的地方都抽插出了白沫,齐子付跪都快跪不住了。
“慢点老公好用力要啊”齐子将脸埋在了自己臂弯里发颤,似乎有些不想承认这个被男人干成这样,还满心快感愉悦索求的人是自己,渐渐红了耳垂。
齐子付在用跪趴姿势时,膝盖隔着地毯都快跪青了,瞿浦的第二次才终于肯发泄在他的身上,射进腰腹里的精液又烫又多,齐子付忍着羞耻捂着满腹精液被瞿浦抱到了他的大腿上。
齐子付眼尾还挂着湿润,被弄到失神似的靠在瞿浦怀里安静了下来,他埋在瞿浦怀里蹭了蹭他的脖颈,突然用沙哑的声音小声说道:“等综艺结束了,我陪你回家好不好?”
“真的?”瞿浦的手下意识收紧了一些,另一只手摸了摸齐子付此刻微微鼓了一点的小腹。
“别摁”齐子付红着脸夹紧了自己身体里的精液,抬腰用瞿浦依旧硬烫的性器抵在了自己松软的菊穴里,再坐下后,将精液堵了回去。
“好。”瞿浦收了手,手指动了一下还在齐子付脖颈上挂着的项链,凑过去在项链的肌肤旁边吸了点吻痕。
齐子付低头也笑了笑,扯过衣服松垮的穿在了身上,视线左右看了看,小声说:“开灯吧。”
“我忘了这里安的是什么灯了,不知道有没有管家。”瞿浦一把抱着齐子付站了起来,还颠了颠怀里的重量,总觉得齐子付自从认识自己之后好像越来越瘦了,他在齐子付脸上嗅亲了一下,愉悦道:“抱着老婆找找开关。”
齐子付抿着唇没有说话,脸色有些发红,攀紧了瞿浦的脖颈和后背,将下巴搭在了这人肩膀上面。
开了灯之后,齐子付余光瞥见了墙角落里的一个东西,似乎是没有精神的原因,猛地被吓到了一下,又抱紧了瞿浦。
那是个为了搭配装修放上的一个摆件灰蛇,其实并不觉得恐怖,反而虎头虎脑的,但就是齐子付不经意的一瞥,把他吓着了。
“害怕吗?”瞿浦拍了拍齐子付瘦削的后背,抱着人整个缠在自己胸腰上原地转圈的玩也看不出来累,他当即抱着人走过去拿起了那个摆件,“啪嗒”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没有了,我们去回卧室睡觉好不好?”瞿浦说完就迈步打算上楼了。
齐子付随着这人迈上楼梯的动作轻轻闷哼了一声,“你东西还没退出去”
“哦。”瞿浦不在意的应了一声,本来有些想歇火的性器在齐子付的软洞里动了两下,又硬的像根棍子了。
瞿浦在走上楼梯转角的时候猛地把齐子付抵到了贴着壁画的墙上,含糊又急切的咬在齐子付颈间索取,阴茎断断续续的又开始捅进来。
“唔啊老公啊”齐子付神色疲倦的捧起了瞿浦的脸,眼里满满都是被男人疼爱出来的情意。
眼见着瞿浦就
要把他摁在楼梯上干了,齐子付赶忙带着人去了卧室,刚打开门后面急切的男人就黏着齐子付的后背又贴了上来,像个发情的大狗逮着小猫才咬。
“慢慢点灯”齐子付双臂被搂着压在了后背上,肩膀贴在墙上翘起了后臀,身后的男人用腿提上了门,室内顿时又陷入了一片漆黑。
齐子付被直接摁压在了地上,冰凉的地板贴着他全是骨头的后背不是太舒服,身上的男人覆压上来折起了他的腿,开始将粗大插进他有些红肿的穴洞起伏贯穿。
“你你磕药了?”齐子付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迫不及待的压在地上就开始操干,连上去床的时间都不给他留,这个姿势让齐子付觉得野蛮但又放纵。
“你家你家打扫了没有唔混蛋你弄死我算了”齐子付因为瞿浦的用力贯穿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感的粗暴有些气急败坏。
“干净的。”瞿浦凌乱的呼吸间吐出了齐子付问的问题答案,但他和齐子付上床的时候,并不能拿出那种所谓绅士风度来体贴温柔,他就是想用最原始甚至粗鲁的交合来占有这个人,想看这人在他身下哭,在他身下脸红和动情,甚至求饶的叫一些有些禁忌的词汇。
这会让他感觉到自己在齐子付这里是不一样的,是在让他纵容着和无可奈何宠溺着的。
赤裸的身躯交缠起伏,光洁的地板在黑暗中隐隐反射着些幽光,数不清的淫乱交合出的液体黏滴在了干净的地板上,作为承受方的男人红着眼睛,连脆弱时都夹带着风情,勾的在他身上宣泄欲望的男人更加沉浸在他身体上。
齐子付在这个被瞿浦带回家的第一夜,说是被瞿浦干到了崩溃也不过分,他多次想踹开瞿浦,从地上爬起来要进浴室,都被瞿浦从后面抓着脚踝又抱了回去。
“混蛋让我洗澡”齐子付嗓音夹着哭腔和羞耻,坐在瞿浦大腿上颠簸着,他的阴茎前端还因为后穴被不断的抽插而朝外流着液体。
“救呜混蛋混蛋!”齐子付崩溃的捂住了脸,试图忽略握在自己湿润阴茎上还借着液体不断撸动的那只手,但他在被男人压在地上操出失禁后,快感还是诚实的尽数朝大脑里涌。
“我不要了不要啊啊啊”齐子付抓住瞿浦的肩膀在他身上剧烈的起伏颠簸着,被欺负的实实在在哭了出来,眼泪“啪嗒啪嗒”的朝瞿浦手臂和肩膀上落,但瞿浦只是觉得这个长发男人好美,哭泣里都是勾引人的风情。
“要坏了呜你放过我”齐子付后脑轻轻磕在了地板上,被身上重新欺压上来的男人用胸膛压住了折成型的双腿,随即后脑被垫上了温热的手心。
“好最后一次宝贝”瞿浦说话间吻上了齐子付那双漂亮湿润的眼睛,神情温柔的都能溺出水来,但胯间的凶器却一下下的把齐子付往死里干。
齐子付哽咽着抓住了瞿浦的手臂,手指用力的嵌进了瞿浦的肌肤,他在床上从来没有抓挠过男人,但这次他真的受不了了,齐子付感觉瞿浦如果再用力一点,他一次做完就会死了。
瞿浦埋在齐子付的颈间,一直在含含糊糊的叫齐子付“老婆”,“夫人”这种称呼,他今晚做的这么狠的原因,也是因为齐子付现在躺的地方是他家里,齐子付睡在他家里。
这个认知让瞿浦即满足又快乐,仿佛能和齐子付这样朝夕相处的日子马上就可以实现了。
齐子付明明是一点尿意都没有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高潮点似乎都被这个男人顶坏了,只要瞿浦撞一下,他的阴茎就会有反应的流出来液体。
这个让齐子付难堪到恨不得失忆的反应竟然次次都能引发瞿浦的热情,瞿浦用他自己的手机将齐子付被男人操后穴都能操到高潮潮吹的画面借着闪光灯拍摄下来了。
同时拍下来的还有齐子付因为后穴插着的那根粗茎不断捅进挤出白浊,齐子付情不自禁的娇喘和雌雄难辨的轻哼。
瞿浦力气又大了一些。
齐子付现在被瞿浦拍习惯了,已经没了一开始被压着拍时的忐忑和紧张,他微阖着眼看着瞿浦的动作,脸颊因为不断的潮吹红的十分诱人,镜头里的齐子付比gv里的极品受还要显得更浪荡几分——被粉丝称为仙人般的容貌上沾了几滴不明所以的白浊,那白浊从下巴一直零零落落的流到内凹的腰线肚脐上,似乎是被男人直接射在了身上。
没有一丝毛发的洁白私处,漂亮的阴茎硬挺搭上小腹上随着起伏的动作在潮吹流水,后穴明明没有用过润滑液,但还是泥泞的过分,被操出一个洞的菊穴被明显比同性优越的男性阴茎插着正在打桩,周围被操出了一圈白沫,这个极品男人的菊穴还在自己流着液体润滑这个操干过程。
谪仙般的脸,优越流畅的身体线条和紧致会出水的白嫩菊穴,男人随意拥有其中的一个点,在同性性圈子里都会混的很开,齐子付一下包揽了全部,瞿浦甚至想不到还有比这
个男人更完美的人了。
一想到这,瞿浦莫名其妙的有些嫉妒,嫉妒以前那些睡过齐子付,和齐子付朝夕相处过的男人,觉得他们不懂得珍惜,齐子付明明那么好的一个人,不不过也幸好他们没有珍惜,不然他现在和齐子付说不定已经被骂小三出轨之类的了。
齐子付安静的等瞿浦拍完自己,他甚至还配合的分了分腿,呼吸间腰腹收缩的更纤瘦了,这具完美的身体又开始勾的瞿浦心头起火。
“我以前都没有察觉到,我竟然漂亮到这种程度吗。”齐子付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说话间还透着些委委屈屈的鼻音。
“嗯。”瞿浦和齐子付对视着,认真的点了点头。
“哦,谢谢。”齐子付盯着瞿浦笑了笑,似乎在黑暗中经历过那么激烈的性爱,他有些过分依赖对方,突然倾诉般的说道:“有不少人说我是个女人来着,我有个前男友也说过,交往的时候他特别爱睡我,每次在床上都会说我像个女人,可惜生错了性别,操我跟操女人似的,还有一些更折辱人的话。”
齐子付叹了口气被瞿浦在地上抱了起来,他勾着瞿浦脖颈捏了捏这人的喉结,突然问道:“你觉得这是什么?”
“歧视。”瞿浦抱着人脚步很稳的走到了床边,低头亲了一下齐子付的嘴唇,“我觉得任何说出改变对方性别的话都是一种变相的歧视或者自私,比如你可以说一个女孩子力气大,但不能直接说她的力气怎么大的和男人一样,因为后者就是在间接表达力气大这个行为是不属于女性的,该是男性的专属。”
“你的那位过去式也是,他在认为美丽这个词是女性的专属,不应该是属于男性的,所以说你生错了性别,你的漂亮是“漂亮的像女人。”瞿浦拿过来一条小毯子给齐子付裹住了,大有一种要趁夜相谈,把人用嘴哄成自己夫人的架势。
齐子付裹着小毯子在下面握住了瞿浦搂着他的手,勾着唇角淡淡应了一声:“嗯,那你是我的什么?”
“我当然是你的现任。”瞿浦肯定的说。
“嗯,you?will?always?be?y?present。”齐子付把他的将来给予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