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 / 2）
“我最近很闲吗？”
“你说呢？”我把问题抛回给他，“要不是我刚去eternal
过采访，都要怀疑你是不是被炒了。”
顾鸣生的工作向来忙碌，他不像白领那样可以朝九晚五，遇上难搞的甲方在棚里拍摄到凌晨也是常有的事
。偶尔的消息失联我都见怪不怪，像现在这样没事过来找我吃饭聊天才显得格外反常。
只是他藏得太好，一
也看不
来发生了什么，我半是玩笑地询问，不知
他会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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