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哲尔喜欢我吗？你直接问了
来。娇
的声音近乎是挠在了卑微的蛇族的心脏上。
不是喜欢。
奈哲尔的声音低哑的厉害，像是被金属颗粒磨砺过。
他似乎对此难以启齿。
嗯？
他否认这个环节你倒是没有想到的，毕竟你对自己这个沉默寡言的侍从还是比较了解的，他从来不对你说谎。
你皱了皱眉
，带着不悦的
绪。
我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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