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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候说了什么惹到你的话吗?」我记得我什么都没说啊!
「你什么都没说。」看我满脸黑人问号,他立刻调:「对,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没说。」
「所以就惹到你了?」
对于我的不以为然,他并不以为意,继续说:「还有,整个午三小时的团练,加上后来加练四重奏,你一句话都没跟我说,甚至连看都没看我一。我,严绍杰,就坐在你旁边。」
「……」我已经无言以对,但或许是因为和他相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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