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艹开爹爹双穴儿 高h(1 / 2)
两人在天水郡住了十几天,之后又重新起程。
苍凌虽并不惧怕那水月宫的人,但因为苍牧很是避忌,于是他思考一番后,决定去往京城定居。
武林人再嚣张跋扈,也只敢在江湖里兴风作浪,素来是与朝廷互不干涉,京城乃天子脚下,应该算比较安全之地。
苍牧也同意了,二人在京城买了间不大不小的宅子住下。
一年下来,果然并未遇见任何水月宫的人。
这年中秋的晚上,苍凌二人携手而游,在热闹街上赏玩花灯,回来路过河道时,却听见兵戈之声从河上花舫传来。
只见一群黑衣人,正在追杀一灰衣男子。
一群人在船上厮杀得天昏地暗,附近游人都吓得四散,只剩下苍凌二人围观。
苍凌看得津津有味,因为平时没机会发挥,所以看见武林人打架也兴致勃勃,正想与爹爹讨论,转头却见他脸色古怪,盯着那船的方向眉头紧蹙。
“爹爹,怎么了?”苍凌拉了拉他的手。
苍牧正要说话,就听船上传来一声凄惨叫声,苍凌转头看去,那灰衣的男人身上中了数剑,肩膀和腰腹都在涌着血。
“凌儿,去救他!”苍牧脸色一变,抓着他急急的道。
苍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但见他如此着急,只好答应了,飞身上船夺了一名黑衣人手中的剑,顺手就刺死一人。
苍凌出手毒辣,没一会就解决了黑衣人,搂起那奄奄一息的男人飞上了岸。带着男人回了小院里,又找了大夫来,处理好伤后,男人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这时候苍凌才拉着人出了门,逼问着苍牧:“爹爹,那人是谁,你非要我去救他,你的朋友?”
苍牧看着他,表情有些尴尬,竟是躲开他的目光。
苍凌眉头一沉,直接拽着人回了自己房中,关上门,“爹爹,你有事瞒着凌儿,告诉我,那人是谁,叫你如此关心?”
“难道是你喜欢的人?”看他一脸为难,苍凌忍不住就往这方面想。
“凌儿……”苍牧看他这眼神,就知道别想编故事找借口,虽觉尴尬,但又觉得这事儿他有知道的权利,于是一咬牙道了出来:“他是你父亲,武林盟主左剑扬。”
“什么?”苍凌吃了一惊,瞪着他半晌,突然一股酸气涌了起来,“所以你舍不得了,看着他受伤就心疼了,要我去救他?”
苍牧楞了下,“凌儿,他是你父亲……”
“是又怎么了,又没养过我……”苍凌神色冷淡,说着,突然抱着他将人放到了床上,“让他伤好了就滚,爹爹不会舍不得吧……”
苍凌一直避开去想这件事,但今天竟是直甩到了面前,那个奉献了精子的父亲出现了,而他们是怎么会有关系的呢,一想到有个男人占有过苍牧,他心中火气就喷上来,恨不得拿刀过去斩了他。
“告诉我,你们发生过几次关系?”苍凌心中吃味,一边逼问,一边去扯苍牧衣衫,苍牧看着他的眼神,莫明的慌了起来,抓着他手刚要说,苍凌又问一句:“爹爹给他生孩子,是不是很喜欢他?”
“凌儿……”发现他眼神里闪着怒火,还有欲火,苍牧紧张得心脏狂跳,一时不知如何解释,他与那左剑扬不过是场意外,但他怎么说也是凌儿父亲,所以刚刚才出了声。
“你是我的人,以后他休想碰你一根手指头,你也不许想他!”苍凌说着,利落将衣裳剥落,心中暗想本来打算再过两年才要爹爹,现在这老子都上门来了,他可不能再等了。
“他有没有这样亲过你?”苍凌满脸酸气,低头啃上苍牧双唇,粗糙双掌则在他光滑如玉的身上游走。
苍牧只觉他手指所碰过的地方,都在着火,他早已熟悉他的亲密,但没有一次,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像现在这样的危险又撩人。
苍凌一边吻他,一边脱下薄衫,露出少年精瘦结实的肉体,修长的大腿和窄腰暴露在他眼前,胸膛上薄薄的肌肉,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苍牧只是闻到他身上的男性气息,看着他精壮身子,就已面红耳赤,双腿发软,竟半点反抗的意志也没有,腿间隐隐有了湿意。
看着他双眼情动模样,苍凌一阵口干舌燥,偏偏不想放过他,非要问个究竟,手掌钳着他下巴,舌头舔着苍牧柔软唇瓣,反复啃咬,然后挑开唇瓣舌尖探了进去,缠着他软嫩舌尖来回搅弄,吸吮。
“嗯……凌儿……唔唔……”苍牧隐约感觉到今夜与往常有些不同,可能会发生一些事,一些他既担心又渴望的事,只是脑子在他吻下早已昏昏涨涨无法思考,只是随着本能在欲念里双腿缠在苍凌腿上。
“姓左的有这样亲过你么……这样摸过你?”苍凌一边舔吻,一手捏着他乳尖,另一则握着他根身包裹着套弄,带到半硬时,从床上取了根红绳子绑住了前端,而快感让苍牧颤栗着,思维混乱的摇头:“没,没有……”
看他双眼迷离,苍凌轻勾唇,手掌握着他的肉根加快了捋动,看着他在身下快活得颤抖,舌
尖在他嘴里搅动,只听得渍渍水声,弄得苍牧意乱情迷,又问了句:“没对你做这些……如何能叫你怀孕,爹爹可别不老实……”
“没有……”苍牧无助的摇头,手臂缠在苍凌颈上,酡红着脸回应着他的吻,玉白的身子在他抚弄下一颤一颤,全身都泛起了粉色, 根身在他手掌里涨得发疼,苍凌却不让他泻,一手圈着他肉根套弄,一手在他雌穴搅动,拧弄蒂珠,双重的快感让他快要发疯,呜咽着喊了出来:“呜……凌儿……让我射……”
“爹爹,告诉凌儿,那个男人碰过你几次?你喜欢他吗?”苍凌看着他泪流满面,又可怜又心疼,却并没有解开红绳,反而手指在雌穴里抽插得更快速了些。
“那只是意外,一次意外……”苍牧双眼漫着水雾,只觉下身涨得快要爆炸,委屈得直哭,缠着他脖子直摇头,“就一次……只有一次……爹爹当时被人下了药……凌儿……”
苍牧难受的弓起身子,带着哭腔的哀求着他。
苍凌嘴角一勾,轻轻解开那紧勒在涨得粗硬坚挺上的红绳,束缚一解开,苍牧就控制不住颤抖着射出一股白浊,尽洒在苍凌小腹上,他则在快感里瘫软了。
“爹爹真乖……”得到了想知道的事,苍凌很是满意,大约猜到是个狗血故事,两人无情便好,不过还是心里吃味得很,哪怕这人是他老子也不行。
“爹爹,我今晚就要了你……”苍凌说着,低下头在他嘴唇上堵住,苍牧还在射精的快感中回味,他嘴唇一堵上来,脑子又昏昏恶恶不能思考,探着舌尖去回应他。
苍凌一边索吻,手指在他雌穴里搅动,几根手指都被淫液湿透了,他啧啧了声,将汁液抹到了苍牧嘴边,“爹爹,你下面好多水啊,是不是想凌儿的肉棒插进去?”
苍牧睁大眼看着他,红肿的双唇张了张,正心慌想要说话,苍凌就直接掰开了双腿,那根坚硬火热的肉棍抵在了雌穴入口,苍牧意识到那是什么,一下瞪大眼,这些年两人每日亲密,但他一次也没有真正进入过,只爱用龟头在双穴口不停摩擦,生生的将他个禁欲主义者变成了严重的欲求不满的荡妇。
但心底那层伦理与身份的障碍,一直横在心里,半是失落半是庆幸。而这一刻他的眼神让苍牧知道,凌儿是真的要……
“凌儿……”苍牧终于慌了起来,紧抓着他的手,苍凌眉头一沉,不管他如何惊慌,只是握着那硕大坚硬之物,一点点磨开那狭小的嫩穴儿。
“啊啊……凌儿……不……不行……”过去被他日复一日的亲密,渐渐的习惯,习惯到麻木,但唯独这一刻,让他记起自己身为父亲的身份,一时心中惊慌,忍不住大力推着他的胸膛。
“爹爹,你不想要我么?”他的拒绝让苍凌生气,难道他还是喜欢那姓左的,说不喜欢只是诓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