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beta最多,oga次之,alpha最少的年代,
我的父母分别是alpha和oga。
我还有一个alpha弟弟,而我却是beta。
这似乎能够证明基因性别并不具有遗传性,可事实只是,遗传基因不够纯正而已。就比如百年世族安家,好几代ao顶配传承下来,如今的这一代,即使是分支也难有生出beta的可能。
故而,即使安域已经17岁,迟迟没有发育出ao性征,也有不少oga上赶着求草想着飞上枝头或者巩固家族地位,只因为他现如今的身体素质和尊贵身份以及对他不会是beta的血统的盲目信任。
扯回正题,我作为家里唯一的beta,但我并不会因为自己的平凡而感到自卑,相反,我十分骄傲——毕竟我不会像父母那样被发情期支配着失去理智然后沦为彼此的性欲道具;毕竟我可以凭借微弱的存在感了解所有的人而鲜少被了解;毕竟我因为体质不好最终和小自己两岁的安域成了同级同班的朋友。
这里我想我有必要解释,自己是个习惯理智永远在线,掌控支配欲旺盛,又虚荣心极强,喜欢坦坦荡荡的不典型beta。所以我才以那三个“毕竟”为傲。更何况,没有信息素的beta更能找到那些并不是被体味吸引到的“真爱”。以及,身为beta,在性事方面不用也不能讨好任何人,而关于我自己,我的欲念并不需要以发情期为借口,毕竟总有愿者会上钩。
我进过窑子,甚至操过条子。
窑子多是alpha以及oga,oga店员有一部分是不注射抑制剂反注射催情剂来拉长发情期缩短发情周期的。专门供给喜欢玩群p喜欢羞辱可怜淫荡的oga的alpha的。那会儿就是一群红了眼的疯子,有甩他耳光打他屁股的,有吮吸得他身体一片青红的,有几根或粗或长或紫的大鸡巴怼着一个oga的两个奶子、嘴巴、淫穴和后门磨蹭抽插的。最后结局总之离不开是只剩个哀求不要或者乞求还要的oga洗了精浴浑身上下没有完整之处得撅着屁股。
也有顾客完全相反,男女不忌,找了几个oga,也不喂他们骚穴吃鸡巴,只让他们用说话的嘴吃精液,两手分别玩弄两对来自不同身躯的玉奶,性致来了就吸吸奶头喝奶,吸不出奶汁就撒气拧巴奶头或者掐肿,还勒令不让他们退开。顾客瞅着大奶子偶尔也埋胸,或者把鸡巴插乳沟里,或者让大奶子拥有者表演乳摇。当然,结实的柔软的,都有各自的乐趣和玩法。
除开伺候两手和鸡巴的三个,还得来个拿手拿奶子拿屁股拿小鸡鸡轮番按摩身体的,还得来大鸡巴或者胸膛躺在地上供顾客在脚下踩踏,还得有湿穴或者湿屁眼给脚趾操。
总之我进的窑子,什么人什么玩法都有。顺带一提,找好几位oga的顾客就是我,不然我哪能描述那么详细嘛。
那玩法当然很贵。所以是勉为其难玩了有受虐癖的操起来一点也不舒服的alpha条子赚的钱嘛。
除非欲念很重,负担很大,我绝不再搞alpha。第一次玩过alpha之后,我就指着苍天对着还没分化的安域恬不知耻发了誓。在那之后我没操过alpha,因为生活负担都被这个三有的好朋友给解决了。不得不说,我吃朋友软饭还挺理直气壮。
不可思议,跌破所有人包括我的眼镜,安域19岁,毫无征兆地分化成了oga。学界整个研究都得倒退十年,毕竟那时候就几乎肯定了oga的身体素质的上限是alpha的下下限,而安域的身体素质至少比正常alpha强上一倍。
我都敢打包票说,要不是安域贵为世族之首未来家主又有些本事,他早就被不知道多少疯子抢着肢解做研究了。而至少他现在就是至高无上为无数想要争得一席之地有一番作为的oga的领头人主心骨强心剂。
他开启了oo交配的热风,想不开转头放弃稀有alpha跑来找他的oga还是不在少数。当然这也不是说没有alpha追求过他,起码他第一次强烈的白葡萄酒味信息素就让不少alpha失控了。可是架不住安域即使在发情期下半身软湿得不行还能撂倒几个alpha举着枪械威逼利诱,嘴皮子一张一翕说得头头是道,愣是拖了时间让一大批保镖赶过来然后撒丫子跑。
安域只有在发情的时候我才会意识到,他是个oga。坐在他车里的我只能抱着两腿分开骑在我腿上屁股乱扭眼睛湿漉漉的小孩,并着三两根手指插他屁眼帮他舒缓。仅仅是手指,他的屁眼就分泌大量体液,比我碰过的其他男性oga来得更骚。他一定很干净,哪哪都没被别人碰过,可我不能仗着他对我不设防,就把他操了,谁让他是我朋友呢。
发情期的oga缺乏安全感,所以当他亲过来的时候,我十分自然得仰头回应,倒是没想到他瞪大眼睛,许是也觉得和朋友做这些事情膈应。我还安慰他说是正常现象,不必羞愧。谁知道他反应更大,抵着我胸膛开始抽泣,我只好拍着他背揉揉
他脑袋。
以安域的财力,连高浓度抑制剂都绝对不会断货,而他却屡次三番在我面前发情,分明是算准了发情期往我身边跑,更何况他开始得寸进尺,从起初憋着不好意思到后来求着我操他。
我既不是那种自卑得不敢猜测他喜欢自己的人,又不是那种你我是兄弟不能坏了规矩的一根筋。既然给过他反悔的机会,既然对他不是没感觉,自然没必要憋屈自己。
安域发情第四次,我如他所愿把他带上了床。那是我第一次仔仔细细一寸寸地去观察安域,不愧是“alpha”,性器整整比我粗大的粗大了一圈。我撇了撇嘴很快释怀地握在手里掐了一把,有什么用呢,反正是玩不着别人的摆设,只能用来给我玩儿。
我怜悯地亲吻了他的薄唇,然后跨坐在他的胸膛,两腿锁着他肩胛骨,握着自己的阴茎往他嘴边送。囊袋压着他的喉结两侧感受滚动,我也没急着插进去,而是拿龟头和他接吻,然后沁着液体的鸡巴就直直抵在他鼻尖让他闻。beta不是没有信息素,而是味道很淡,范围只停留在在生殖器附近,正常alpha的五官已经很敏锐,更不用说喜欢我的本身就比正常alpha厉害的安域。
我能清楚感受到臀下胸膛的剧烈起伏,也能感受到他不停吞咽口水而带动的喉结,低头就能看见他泛红的逐渐失控的双眼,冷静高高在上的未来大世家之主,却因为情欲喘着粗气,没皮没脸地自觉张开嘴,伸长了舌头舔我的阴茎。
这快感不可谓不强烈,但我依然撤开了,还撤开得很慢,看着安域仰头尽力抻脖拉长舌头,最后急红了眼只能委屈巴拉看着自己。
“我的信息素,什么味道?”我是真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