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儿伏在贝克身上,幽幽的看了贝克一眼,想到他可能会因此惹出的祸事,心中顿时有些不忍,如果换做别人,她肯定不会再说别的什么,但是贝克对自己总是动了真情,这点她自认不会看错。
“唉!早知道会这样就换个人勾引了。”
白清儿心中有些纠结起来,虽然对他没有什么感情,但是自己也不是冷血的女人,想到眼前这耿直粗鲁的汉子,或许会因为自己连累到家人,心中负罪感如潮水般袭来。
那正阳午门之前,自己亲人的一颗颗人头还在眼前滚动,她又怎么忍心看着一个钟情于自己的人落到同样的田地?不行,或许还有更好的方法,再说自己还能回到大明吗?毒杀皇帝,哈哈……好大的罪过。
“不知他会不会出事。”
一个身穿七爪龙袍的模糊身影突然在脑海中出现,随着这个身影的出现,白清儿突然感到自己的心脏像是被扎了一锥子,真的太痛了,那种撕裂灵魂的痛楚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
“那个人是谁?是被现在我的藏在心底了吗?”
白清儿右手压住心脏,一边揉搓一边长长的呼气吸气,缓解者心中那股难解的郁结,她突然想到,自己的家人都被押向刑场,但是自己为什么会幸免,而且记忆中的那个岛屿是那么的清晰,那里有自己需要的一切,“这也是他给我准备好的吗?难道是我今生的恋人?”
白清儿不敢想下去了,她怕想下去,自己的人格会再次分裂。
“宝贝,你是怎么了,哦~!天哪,你哭了,是我惹你伤心了吗?不要这样,我的心好痛。”
贝克手足无措的看着默默流泪的白清儿,伸出粗大的手掌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宝贝,不要这样,我答应你,一下船我就放你走,好吗。”
“贝克,我叫白清儿,记住了吗,呜~!爱我,好好爱我,用你的粗大贯穿我的身体吧,我需要它充实我的身体,缓解我的伤痛。”
感受着蜜穴内再次肿胀起来的鸡巴,白清儿再次扭动起了身体,似是要将伤痛伴着淫水一起排出身体,“亲爱的,动啊,啊啊~!用力,用力贯穿我,我不要你怜惜,用力操我,啊啊~!操我!”
“白清儿,好动听的名字,就像你的身体一样美丽。”
贝克不知道怀中的美人儿是怎么了,就像换了个人一般,本想安慰她一下,但是现在只能遵从她的要求,用力的将她翻过身压在了木床之上,双手抓住两瓣挺巧而柔滑的美臀,挺起鸡巴对准隐秘处那个咕咕流着自己精液的蜜洞,用力顶了进去。
“啊啊~!好大的鸡巴,呜呜~!用力,啊啊~!操我,呜呜~!我好难过,亲爱的,干死我吧!我就是个淫妇,呜呜~!我要怎么面对他……”
贝克疯狂的挺动着自己的屁股,他不知道身下的玉人在说些什么,但是这不妨碍他感触她的悲伤,看着自己粗壮的鸡巴在一片雪白深处进进出出,苦涩的一笑,“或许这就是自己唯一能为她做的了。”
“用力,再用力一点,呜呜,我不要你保留,全部插进去,啊啊~!”
白清儿有些竭斯底里的疯狂了,但是她被狠狠的操弄了一天,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身体也已经力竭,只是强自撑着罢了,在贝克鸡巴的蹂躏下,所有的情绪突然间爆发出来,最后一次高潮来临后,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再无一丝声息。
贝克缓缓将鸡巴拔出,噗嗤一声,就像开启了酒塞,大量的淫水伴着精液喷洒而出,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之上,娇小的蜜穴有些红肿,被撑出一个大洞,久久无法闭合,贝克心痛的看着昏迷过去的女孩,将旁边的被单扯破,轻轻将她的蜜穴擦拭干净,刚刚将她抱到床上,一阵隆隆的炮声在耳边响起。
“不好,难道是明朝的船追过来了?”
来不及多想,贝克迅速穿上自己的衣服,向着甲板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