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离这才终于肯抽身退出,短暂的放过了庄琏,解开他大腿上绷紧的白绫,观察着从这人幼小屄缝中溢出来的白浊。
“饱吗?”仲离撑到庄琏身上,捏着他下巴对他耍流氓,被这人低头咬了一口。
仲离反应也快,顺势伸直手指顶开庄琏的齿关捅了进去。
两人一时间对视着都愣了愣。庄琏率先反应过来,气急败坏的推开仲离的胳膊,从床上坐起身,左右捡了捡在自己头上掉落的簪子。
仲离又黏上来,显然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对着庄琏胸口又揉又摸的,就差凑上去吸一口了。
庄琏眼带愠怒的看了他一眼,侧身扯过一件也不知道是谁的衣袍,盖在了自己赤裸的身子上。
仲离小心翼翼的凑过去,捏住衣袍一角,一会扯一扯,一会晃了晃,片刻后就听“啪嗒”一声,单薄衣衫顺肩一滑,只留发丝飘逸。
庄琏再次转过视线和他对视,眼底的情绪还没传达到位,他就被一只手兜住后脑,不由抗拒的拉了过去。
“唔”庄琏贴住仲离的唇,缓缓启开唇瓣,直接被攻略了牙关。
仲离抱紧庄琏的腰,压着人越吻越深,最后又哄着人躺了下去。
两人隔着一层朦胧红纱,再次唇齿换渡的滚到了一起,庄琏睁开眼和近在咫尺的仲离对视着,眉头渐渐因为负距离的侵犯而蹙了起来。
等分开唇,庄琏没忍住,猛地捂住唇偏头干呕了一声。
“这就有反应了?”仲离摸了摸庄琏在此刻才有些鼓起的小腹,满嘴胡诌道。
庄琏动作一顿,只是说:“不知道。”
“其实我对血脉一类的事不怎么看中,你肯接受我,我就很开心了。”
“如果我真怀了你的孩子,你……”
两人异口异声的同时说道。
庄琏话说到了一半,眉头莫名一跳,止住话音问:“你什么意思?”
仲离一脸无辜道:“啊?”
“啊”完,仲离脑袋上就狠狠挨了一下。
庄琏其实打人挺疼的,毕竟自小习过武,小时候应该
打他也打惯了,说抬手就抬手。
仲离顿觉在庄琏面前失了男子气概,半勇不勇的迅速瞪了他一眼。
“怎么,你还要打我?”庄琏刚抓到仲离手臂,想和他在床上掰扯掰扯,就听见“扑通”一声,然后沉默了。
只见仲离毫无自尊的一低头,被他一扯就顺势弯了膝盖,“扑通”一声跪在了他面前。
“我可没有,你乱扣锅算什么本身?”仲离跪的标准,答的嚣张,末了还要理直气壮的看他一眼。
庄琏看着看着都被气笑了,索性朝后一坐,伸出一根手指挑了挑他脸上的面具,问:“你这个面具是用什么黏的,都这样了还掉不下来。”
“掉下来就得把你吓痿了。”仲离乱打浑水的说道。
庄琏瞅了他一眼,突然靠近,顺势坐在了他跪着的大腿上,搂着他脖颈软声哄道:“那你摘下来试试,我要是不痿呢。”
庄琏痿不痿不知道,不过仲离是如何都没有这个问题的。父后肯坐在他怀里撒娇,这个世界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事吗?显然没有!
于是仲离悄悄一硬,趁着庄琏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跪着又把人欺负了。
“啊!”庄琏攀住仲离肩头,咬唇哼了两声,渐渐主动坐在他身上索取了起来,韧瘦的腰肢被仲离抱在臂弯里一起一伏着,及腰长发都从仲离指间溜了出去。
庄琏的目光明显有些放不开,几次和仲离对视后都会下意识躲开。
仲离向来心大不记事,被庄琏漂亮的肉体吸引去注意力后,很难再敏锐的注意到庄琏的情绪。
他调整了姿势,将双腿从身下解放了出来,垂眸打量着庄琏分开双腿时,腿根处明显凸出的耻骨,以及中间那根能塞满这人整个腿根的粗茎。
庄琏倾身靠过来,将额头抵在了这人肩膀上,轻轻问了一句:“你不介意吗?”
“嗯?”仲离低头看了他一眼,觉得最好以不变应万变。
“我……我的孩子应该都快和你一样大了。”庄琏自然不会以有子这件事为耻。虽然仲离身上有仲如复一半的血脉,自己也曾经因为这点讨厌过他,但归根结底东西是他生的不是?
庄琏只是有些苦恼,他看不上仲如复那种多疑成性的老男人,可推己及人,这人又能看上自己吗?
“你不喜欢当今的皇帝,难道是因为他老吗?”仲离了解庄琏的性格,这人私下里自尊心强又别扭,像只敏感易受伤的猫,一般犹疑着说出口的话都得再往深了想一层。
庄琏一时间没有回答他。
仲离干脆说道:“是因为他丑,并且滥情……也不是真的爱你。”
说着说着,仲离把自己说难过了,他的父后在年轻时论才情、智慧和样貌哪样不是一等一,十六岁第一次出府就能貌动京城,那副《琼花点血》到现在还是名画。
谁知偏偏如此倒霉遇到了仲如复,在深宫里白白蹉跎了十数年,老夫少妻,着实浪费。
“榻上无能,相貌不佳,好色滥情,人品堪忧。”仲离一旦踩起自己那个爹来真是毫不留情,并且很有自知之明的说道:“但凡他在这几点中能有一点出彩些,我就没这个机会了。”
庄琏默默看着他,半晌,用手指点了点他额头处的面具,慢吞吞道:“现在我知道了,你绝对是宫里的人。”
仲离悚然一惊,是啊,他如果是从宫外溜进来的人,那他怎么能知道在外有着“宠妻”名号的皇帝其实是不太爱庄琏的。
“哪个分署的?”庄琏又问?
“……”
“不是宦官司局。”庄琏不肯罢休道。
“……”
这不是废话吗,刚才被他后入肏到欲仙欲死的人是谁?
“那很好找。”庄琏抬起眼,缓缓下结论道。
……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