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猪瞥了一眼刘志,叹了一口气说:“那要看你表现了,你要是不抓紧时间,到时要曾教授他们等你一个,我就立刻把你给甩了。”
刘志听了猪猪的话,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飞奔到洗手间去,嘴上还说道:“媳妇说什么就什么!”
猪猪看着刘志的背影,不禁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过了这个桥就进入雨林了。”领队的人跟大伙解释道。
因为雨林区少有人踏足,所以曾平请了当地人来带队,而且他的团队里大部分都是城中的,都是在昨天才统一汇合,加上猪猪和刘志,一共十一人,而且只有猪猪是女的。
他们知道猪猪是任家村的人之后,还非常震惊,因为城中里基本没有关于任家村的消息,不过猪猪的协助也使他们对任家村的考察增加了信心。
一进入雨林中部,队伍里的卫星定位就出现了故障,这给科研队的人带来了很大的压力,因为四面都是茂密的丛林,连前进都需要砍树过才行,不过领队的人毕竟有些经验,他早就留了标记,为大家做了后路。
猪猪看了看周围,忽然一阵异常的熟悉感袭面而来,感觉好像有人呼唤自己那般,她的脚步不自觉地前进起来,梦境中的场景与现实结合,使猪猪对前方的路越来越熟悉。
“小妞!”刘志突然喊了一声,拉住了她的手说:“你干嘛乱跑!”
猪猪被刘志的声音唤醒,她摇了摇头说:
“我没有乱跑,我好像记得该怎么走。”
曾平听了猪猪的话,想起了之前猪猪说的如果进入雨林,她会找到回任家村的路,而且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要是再盲目地走下去,有可能会出现更大的危险。
“既然如此,那么请任小姐你带路吧。”
曾平征求了队伍人员的意见,觉得现在也只能依靠在任家村住过的猪猪来带路了。
猪猪点了点头,本来浑浑噩噩的脑子被刘志刚才的叫唤弄得清醒很多,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回去一趟,一种莫名其妙的使命感促使她前进。
刘志将信将疑地站在猪猪旁边,他感觉到越深入猪猪就越危险,可却说不出个原由来,只能懊恼为什么自己当时不阻止她来这里。
猪猪带着科研队的人一路前进,其中还涉过一条浅浅的小溪流,而这一切都使队伍的人惊讶了,因为以往在对雨林的考察中,他们都没有见过这些道路。尤其是领队,当他看到道路越来越平躺开阔的时候,他也震惊了雨林里居然还会又聚落的存在。
当他们沿着一套平躺的上坡路爬上去时,所以的人都惊呆了,就好像桃花源一般的场景出现在大家眼前,村落中鸡鸣犬吠,耕种田地,一座座茅屋仿佛把他们带到古代,可行走在乡间的人的穿着并没有古代的繁复。
一位中年妇女见到了他们,惊讶得连手里的篮子都落在了地上,她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直到看清猪猪的模样,才激动地开声说:
“猪猪,你是猪猪吗?你,你为什么回来?”
“阿姨,你是?”猪猪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妇女,只见那妇女的眼里带着震惊和悲伤,当她想对自己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后面一阵声响:
“来人啊!来人啊!有人进来了!有人进来了!”
大家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乡里出现了一大群人,都是中年妇女,而且还有人大声喊道:
“快告诉族长,有人来了!”
猪猪他们被一群大妈围着,根本不能前进,有眼尖的大妈已经认出猪猪来了,而且还在后面低声说什么“真是上天有眼啊!猪猪终于回来了!我们村有救了!”
刘志听到这些话,心里不免有些担忧和疑惑,究竟小妞是什么人?
突然一个妇女穿过人群,对猪猪他们说:
“既然的客人,便请进村吧,咱们族长有请。”
猪猪他们疑惑地跟在妇女后面,猪猪心里还在想着刚刚的那个女人到底想跟自己说什么呢?
只见他们被带到一间装修得比较好的茅屋,那妇女要求大家脱鞋进屋,猪猪疑惑地照做了,然后妇女问道:
“你们谁是带队的?”
曾平闻言便说:“是我。”
妇女点了点头,指着猪猪说:“那么就请您和这位小姐一起进去吧。”
刘志闻言便想跟着进去,可被妇女拦着说:
“族长乃本族至高之人,不能随便与人相见,请先生体谅。”
刘志听了不为所动,坚决要跟着进去,而曾平见状便说:
“我会保护任小姐的,你在外面等一下吧!”
刘志见曾平这么说,也不想在人家的地盘搞事,便答应了,猪猪和曾平跟着那位妇女,走进了房间的深处,只见她轻轻地在门外说:
“族长,他们来了。”
一阵沧桑的声音响起:“进来吧。”
妇女闻罢便推开了门,只见一位灯烛残年的老妪盘坐在巨大的椅子上,她正闭着眼睛,身材消瘦,一动不动的,如果没有刚才那声,猪猪还以为她已经死去了。
“你终于回来了,猪猪。”
只见那个老妪慢慢地说道,好像巫女的诅咒一般,让人窒息。
神精有话说:
“族长,你认识我?”猪猪疑惑的说道。
“当然了,我认识任家村里每一个人,即便你离开了这里很久了,可只要是生在任家村,流着族中的血,那么就会被我们记住。”
族长的声音沙哑中带着沧桑,好像经历了无数苦痛那般凄凉。
只见刚才的妇女端着两杯茶走了进来,族长见状便说:
“来,把茶给喝了。”
曾平和猪猪见是族长的要求,便拿起茶杯一口喝进,涩涩的茶一下滑进了喉咙里,猪猪和曾平都不禁被它呛得咳嗽起来。
族长却没有理会他们的不适,直接对曾平说:
“你们此行有何目的?”
曾平听了族长的话,整理了一下自己,便说道:
“族长,我是研究血液的医学教授,我们此行是为了寻访关于任家村的人有自愈能力一事的。”
“自愈能力?”族长干枯的脸上忽然扯出了一丝笑容,不过看者更觉恐怖:
“你们这些外人觉得这是一种能力,可对于我们来说,这是诅咒啊!”
“诅咒?”曾平疑惑
地说。
“是啊!是族中的诅咒,是我们世世代代要承受的苦痛!”
族长的脸部好像扭曲了那般,她忽然睁开那双只有眼白的眼睛,大笑地指着猪猪说:
“不过我很快就要解脱了!因为你,是因为你啊!”
猪猪和曾平惊讶地看着疯狂的族长,只见她嘶吼道:
“刚好凑齐了五个,五个中只有一个,只有一个是我的继位者,其他的就要活生生地承受情欲之苦,性欲之痛。任珠珠啊!任珠珠!你母亲当年把你带走,你自己倒是回来了,你说这不就是命吗?”
曾平见族长好像疯了那样,便立刻严肃地说:
“这件事不关任小姐的事,如果你不欢迎我们,那我们现在就回去!”
“回去?哈哈哈,今晚是我们任家村选族长之夜,你们不留下来看看吗?”族长用怪异的声调说话,那诡异的声音让猪猪毛骨悚然:
“你们不可能回去了,再也回不去了,进了任家村的外乡人啊!你们就别想活着回去!”
猪猪惊讶地看着族长,那狠烈的模样猪猪至今都没见过。
“住口!”曾平从靴子里拿出一把手枪指着大笑的族长,神情严峻地大喊。
可族长好像没听到那样,继续大笑说:“你想杀我?快来啊!快杀了我!”
猪猪惊讶地躲在曾平身后,曾平也没想到族长居然是个精神病人,可自己刚刚叫了这么大声,为什么外面的人都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