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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泊区的早晨还是
沉一片，云都罩在
低不齐的楼群上，远
的工业烟囱们正在
着烟雾。这会儿连晨跑的人都没有，空气质量太糟了，开窗的人都很少。
“你觉得有人改掉了姜敛的通导
设置，”晏君寻不想沉默，也不想再跟时山延绕圈圈，“谁会这么干？”“关注天才的人，”时山延转过
看着晏君寻，一手还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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