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最后面：“鲸，等会有空吗？”
“当然，现在就可以。”
他领我去总统府，一间朴素的小屋
。我还记得第一次跟池万里来时，震惊于它的简陋。
“你们俩分开了？”他
门第一句。
我苦笑：“这么明显？”
鲸示意我坐在藤椅上：“是呀，失恋的人总是与人群格格不入。”
“我想问一
，怎么把我手里南珠岛一百年租赁权还给他呢？”
“唔，很抱歉，无法转让，除非死亡带走你。”鲸笑着说，“池万里当时拟合同时就说了，一旦签名谁都无法更改，哪怕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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