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初扬州新任知府张越新,祖籍在扬州,原本姓周,家中富裕,父母俱在,可谓父慈母祥,过着衣食无忧尽享天伦之乐的富庶生活。好日子不长,十岁那年村子遭到土匪抢劫,那日张越新贪玩未归,因此侥幸逃生。
失去父母依靠,张越新过着乞讨生涯,其间受尽屈辱。一日乞讨碰到恶少一名,那人放狗追其撕咬,两腿怎跑得过四腿的,于是可怜的周越新被咬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此时路过一人,那人心地善良,将其救回。清洗伤口之时发现他胸前玉佩刻着越新二字,眼熟之下此人恍然想起这是十年前姐姐产子时自己送的贺礼。此行来扬州买丝绸,原本想去姐夫家玩耍,没想到眼前一片废墟,在向人打听后知道姐夫家无一幸免,心中自是伤疼。
孩子醒时,那人问道:“汝父名何,尔母姓甚。”周越新虽才十岁,但聪智过人,于是娓娓道来,将自己的生世家境一一告知。
闻后中年人搂住周越新抱头痛哭。
“可怜的孩子,我是你亲舅舅。”
闻是娘舅,聪慧的越新跪倒在地,“娘舅,找到你就好了,要不侄儿就活不下去了。”
张中德扶起越新道:“孩子,随我回家,娘舅定抚养你成人。”
于是张越新就随着娘舅来到京城。
到其家中后见过表妹小月、舅妈淑真。张越新模样多半似母,自然是漂亮秀气,舅妈也实在喜爱。
张中德久在外地,所以夫妻两人倒床就直奔主题。松开妻子云裳红兜,剥得一丝不挂时,张中德就牛喘着鼻息将妻子按在床上,分开双腿挺起下身将憋久的阳物送了进去。
张氏搂紧丈夫,双腿夹住丈夫的腰,“慢些,这样会入死人的。”
见妻子柳眉倒束,中德嘿嘿一笑:“娘子,不深些你怎会满意。”
“死鬼,我这还干着哩。”话刚出口,那体内鸡巴一动,充实之感下花房内的甘泉顿时涌出。想起前言淑真脸色顿时一红。
见妻情动,加上娇羞模样,中德也不讥笑其为何口不对心、玉液横流,而是去抬起玉腿,大起大落地抽动红肉缝间的肉棒。
动了起来,张氏也不掩饰,张开喉咙大声浪叫助兴。
“郎君,快点,奴家就要死了。”话完张氏伸手拽住丈夫的脖子,玉股一阵哆嗦,阴精洒了龟头一身。此时张中德也忍不住了,将阴茎送了尽根,一声大吼也射了出来。
泄后张中德无力地倒在一边,女人与男子不同,泄后依旧能保持些体力,所以淑真匍匐在中德胸膛上,玉手摸着突突乱跳的心窝,慢慢的往下抚摩,几下后那心儿渐渐平静下来。
在妻子柔情抚摸下张中德恢复了少许体力,一手环住夫人细腻的腰身,道:“哎……为夫越来越不行了。”
“乱讲,刚才我都差点被你弄死了。”
明知是妻子安慰之语,但听后也倍感欣慰,抚着细滑的背部曲线道:“以前可以两次三次,如今一次也快不行了。”
“尽胡说,不说这些。”
“夫妻间不说这,还有什么好说?”说完中德的手坏坏地在妻子的玉乳上揉搓起来。
大拇指按到乳尖时,“嗯……”张氏在电击的感觉下浑身哆嗦起来,照此下去自己非流不可,想及此玉手将狼爪移开,“别闹啦,奴家有正经事和你说。”
见妻一本正经,中德也就放手听着。
“自入张家九年来,未与张家留条后,实感惭愧,故想与夫君讨个二房。”
闻言后张中德面色一变道:“胡闹!我们已有一女还要儿子做什,再说这生孩子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以后这事休提,免得坏了咱们多年的恩情。”
听丈夫训斥张氏心下窃喜,但为张家后代依旧言道:“俗话说百善孝为先,无后是最大的不孝。”中德闻后不耐,放开怀中妻子转身背对而眠。
“这……”见丈夫心意已决,倍感无奈下,张氏想起一人,顿时推了把丈夫道:“若不娶二房,我还有一主意。”
张中德依旧背对着妻子,“只要不娶二房,我就依你。”
“今日你领来的孩子,生得俊朗人也聪慧。不如将其改姓张就此认做亲儿,将来月儿大了就许配与他。”经妻子一提张中德心中顿时一动,回京的路上与越新相处的时候,发现这孩子年虽十岁但聪慧过人,读书写字样样都行。
“这……还得问越新愿意否。”虽然回得有点犹豫,但张氏知道丈夫有意,也就不再多言,双手环过丈夫的胸膛,将双乳贴在后背,脸儿挨着男人的脖子,就此相拥而眠。
次日张氏就找来越新问话,提起愿意入赘否。张越新年少心明,在人屋檐下哪有不低头,自然是愿意,并且乖巧的他当即就跪地称张氏为母亲大人,于是周越新就改为张越新了,张小月亦成了他的未过门的娘子。
时光匆匆,转眼间越新已是十六岁的翩翩少年。十五岁考秀才,十六岁时张家就与其把婚事完了。
于是洞房花烛夜,旧人变新人,新人是旧人。两下里青梅竹马长大,如今终于结为夫妻。红彤彤的灯笼罩着的是红彤彤的新房,红彤彤的新房内摆设的是红彤彤的大床,红彤彤的大床上是红彤彤的新娘与新郎。
灯下美人羞,男儿骨断酥。
已有七分酒意的张越新终于明白了,为何入洞房新郎一定要喝酒,意在酒壮色胆。借着酒意张越新捧着妻子羞答答的脸儿对视着。
虽然以前在一起长大,小月自己也曾经大胆地说过自己是他的老婆,但如今洞房之夜,小脸儿也还是红得厉害,低着皓首躲着丈夫灼热的眼神。
含羞带怯,玉面含春,惹得张越新忍不捧起小脸蛋儿咬了一口。
小月小手轻揩着越新留下的唾液,“嗯……表哥你坏。”
酒的作用发挥了,越是娇怯越新也就越心痒,伸手将小月柔软的身子带入怀中,将那红润的小脸靠在腮帮上磨蹭起来。感受到男人的刚阳之气,小月更羞,双手推着心仪的男人,“不要嘛!”
见表妹推搪,越新诡秘一笑,“不要!表妹记得马下坡那时的事么?”
提起那事小月面红得更加厉害,比关公般的越新的醉面还红。
为啥?原来以前他们经常在马下坡玩耍,后来认识了不少朋友,其中有个漂亮妹妹特别喜欢她的越新哥。
两个小姑娘别看人小,心思不小。与那位漂亮妹妹一次争吵中,对方大声宣布她喜欢张越新,醋意之下小月也就如前言所为了。得知二人已有婚约,那个漂亮妹妹伤心欲绝,好不凄凉哦。
糗事重提,再加上表哥得意的笑容,小月当然不依,“你好坏。”小手儿拍着越新的胸脯,张越新一手握住,两眼虎视耽耽地看着撒娇的表妹。
双手互握,醉人的热流随着手儿传递着,小月的情绪开始波动起来,红色礼服下微鼓的胸脯随着起伏起来。“表哥!”这一句表哥把战火点燃了。
“我是好坏,现在就坏给我可爱的表妹看。”说完越新就把脸埋在小月的胸脯间,脸蛋在双峰的沟谷间磨蹭。
异样的感觉、异样的羞怯下小月仰头微微呻吟起来。那婉转的呻吟顿时引起越新的无边欲火,他猛地将小月抱上红床,双手颤抖着解着胸前的纽扣。
“表哥,不要!”黄莺般的轻唤,惹起越新无限情怀。
“小月我好喜欢你!”一句话,小月感动得泪水流了下来,抓住狼手的玉手也松了。小脸幸福地转望着大门,双手轻轻的抚着表哥的发丝。
初夜的男子动作真的很逊,弄了近半个时辰,才将小月衣服剥光,自己还弄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至于么,就脱两件衣服)两人赤裸相见,小月连忙将双手捂住眼睛,可是好奇心的驱使下她也悄悄地打开指缝看着男性的身体。
与她相比越新就是大大方方地欣赏着她的窈窕身躯,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间都可能折断,笔挺的淑乳圆挺诱人,自然是弯下身子凑嘴咬下,那下身的阴茎也朝大腿间的幽谷进发。
第一次越新显得急切了些,一搂住就想进入女体内享受女人的滋味,无奈几下猛捅都不得其门而入,只弄得小月疼叫不已。
“表妹莫叫,为夫这就住手。”见丈夫欲放弃,小月想起母亲入洞房前的嘱托,闭着眼睛将丈夫那根鸡巴握入手中。
“噢……”温柔的包容顿时爽得越新叫了起来。
接着含羞的女孩将粗大的阴茎抵在自己的阴户口,指引着龟头破入肉唇间,抵触在湿润小孔的边缘。为丈夫铺好道路后,便羞怯着闭上眼睛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阴茎都顶到人家门口了,再笨的新郎也应知道下面该做什么了,越新也不例外,随着他身体往前一耸,庞然大物就这样一下捅入了半截,直到处女膜那才停下来。
小月脸色顿时一变,两眼睁了开来,“表哥,好疼啊……”呜地哭了起来。
进入半截后,肉棒被包裹的痛快感觉令越新舒服得呻吟起来,与此相比,那未入的半截就弄得心悬半空,为了让心完全飞起,越新牙一咬、心一横。
“表妹我喜欢你,你就忍一下。”说完将握住阴茎的小手移开,挺着屁股用力下送。热辣辣的液体随着阴茎前进方向反向而出,殷红的血丝顺着肉逢渗了出来。
处女膜被捅破,小月惨叫连声:“妈呀!疼死我了,坏表哥,死,呜……”四肢乱蹬,小手儿紧紧拉着床单,在手心里拧成团儿。
看着表妹疼痛欲绝的样子,加上艳红的血丝,越新只好停下运动而将鸡巴泡在紧凑的阴道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适应了体内的异物,小月慢慢地移动了下屁股,体内的东西轻微地摩擦着阴道肉壁,怪异的麻痒令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快慰地再次动了下。
匍匐在小月身上的越新也感觉到了,“表妹不疼了么?”
“还有点,不过缓点也许能行。”闻言后越新缓缓地抽送起来,微疼中夹着充满的快慰,小月轻轻地摇起玉股迎合着。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性交的声音随着他们的逐渐适应,由慢变快,由轻变重。
很快,初夜的男女适应了。两人紧密地拥抱一起,下身的连接紧密无间,豆大的汗珠随着一下下的运动落了下来。
男女间的矜持随着爱的高潮烟消云散,欲死欲仙的大叫之后,新婚夫妻一起到达了性爱高潮,双双拥抱而眠。
与小月完婚后,当年越新就考上状元。原以为此后就能光宗耀祖,无奈官场险恶,以致他这状元还不如个举人,只落得个京城小官。
张越新聪慧过人,很快就知道如何混迹官场,为了步步高升,他狠刮民脂民膏,贿赂上司,为攀富贵无所不能。三年努力下终于摆平了不少大小官员,终于落得个扬州府台。
二十岁就有此成就,张家自然是点香谢祖先了。
张越新迁居扬州,但张中德尚值壮年,自然不愿意放下手中生意,决定留居京城做买卖。这下张氏就寂寞了,女儿不在身边、丈夫又常出门做生意,留下自己孤独一人,好不寂寞。由此思女之心更浓,于是留书一封乘着小船下扬州。
张氏到扬州见只有女儿一人前来迎接,不见越新,心下不快,问道:“怎就你一人前来。”
小月回道:“相公公事繁忙,所以……”
张氏不是蛮不讲理之人,拉着女儿的手,“没有时间就算了,几年不见,小月出落得更加漂亮了。”
“娘,您说什么呀!”
张氏见女儿脸蛋红彤彤的,心道:“都做人家媳妇几年了,还如此娇羞。”原本想再闹闹女儿,但见其下巴都要挨到胸部了,也就打消了取笑,“小月,娘累了。咱们回家歇息吧。”小月听后拉着娘亲的手一同上轿,打道回府。
夜间张越新陪着老婆前来拜见张氏。叙旧中谈起孩子们小时趣事,张氏就眉飞色舞地说个没完,一言一语中透着关爱与幸福。小月听得是两眼含泪,趴在娘的大腿上。张越新则是暗打呵欠,要不是见张氏面容娇好,说话的样子带三分妩媚,早就当场睡着。
一日张越新下堂回府,路过花园时瞥见张氏神秘兮兮的躲进小山,好奇之下连忙跟了过去,探头一望,张越新顿时心猿意马。
为何?原来张氏游园时尿意忽至,见四下无人便躲在假山中解手。裙裾撩起后露出雪白的屁股蹲在那,淫靡的小穴一张后便射出透明的水线落入花草之间。
做了三年的贪官,张越新早就是个无耻、无德、无良之人。如今色欲大起,怎肯放过张氏,于是将裤子褪下,露着光光的屁股挺着阴茎悄悄过去。
此时张氏小解完毕,站直双腿,正要拉上裙裾时,被张越新从后扑来一把抱住,张氏一惊:“哪个?”
张越新不答,凑上肉棒,分开沾有水珠的肉唇就送了进去。
顾着问人却没注意把守门户,贞洁就这么被人毁了。念起丈夫恩情,张氏嘤嘤哭道:“哪个天杀的,做出此等下流之事。”身子也不停的挣扎。
张越新捧着屁股连送几下,见其声音渐大,恐引来他人,“别喊、是我!”
一听声音,张氏如雷轰顶,心中暗道:“畜生,辛苦将他培育成人,如今却得如此报应。”嘴上自然也是如此说着。
“要是引来他人,你怎好意思见小月,怎好意思见舅舅。”
听其威胁张氏嘤嘤收泪,“你这畜生,如今哪还有脸面提小月与你舅舅。”
越新见其收声,胆子更壮,托起玉腿将阴茎狠狠的送入阴户。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还能知晓。”
“你。”闻其无耻之话,张氏虽然气恼但也觉有理。
见张氏不再哭闹,张越新放下心来,将其按倒在草地上,伏于柔软玉体上,双膝隔开大腿,手握丰乳。
往日夫妻常用的姿势如今换成他人,羞愧之下张氏道:“畜生放手。”
“为何放手,入一次是入了,入两次也是一样,如今娘且放手,我俩痛快之后各走各路,两下干净。”说着便抬起玉腿将阴茎抵住玉户,用力一送,全根而入。
越新这物比中德还粗长几分,现在玉户内又是干的,自然插得张氏眼冒金花银牙紧咬,原想大喊,想起前言,恐引人来,也就忍住。
全部送入后,越新舒服的看着张氏,见其比自己还担心,心下安定,提起双腿挂在脖子上,托起肥腻的玉臀狠狠的耸将起来。
一声声闷哼,伴着女人的呻吟。不多时,张氏身体一颤,玉户被鸡巴抽出浪水儿来。
张越新见后立笑:“娘的水真多,比月儿多上百倍。”那东西抽得更快,嘴儿也吸、咬着面前起伏的胸乳。
畜生拿自己与女儿相比,张氏又恼又羞,可又无可奈何,也只有晃着屁股任他抽着,控制着喉咙里的声音,不叫自己被插得忘了事情。
就此两人在假山之下大弄三千,弄得是肉翻棍软,津液满地。
此事发生后,张氏想走,但张越新不放,无奈她只有躲着张越新。无奈这畜生无耻到极点,几次共餐,他竟在女儿面前将手伸到裙底抠弄她那妙处。张氏见女儿在场自是不敢乱动,只得一面饮食一面受着那抠入阴门的手指,直被越新抠得淫水淋淋,洞门大开,他才罢休。
日子久了张氏也没力气躲了,终于在一次园亭相遇时倒在这畜生怀中,弄起观音坐莲、老汉推车等不堪淫戏。弄张氏时那有逆人伦的感觉总是让张越新感觉到极度刺激与快慰。
一日张越新正准备找张氏寻乐,家丁紧张地跑来,禀报堂外有人伸冤。
张越新问:“何事,如此慌张!”
“老爷,那原告乃扬州大富大奶奶,被告是二奶奶。”
“当地首富的二位夫人!那不是又要赚了。”想到这是大买卖,张越新也就按奈欲火,升堂理案。
张越新高坐堂前,原告金美娘、被告周情芬纷纷递上状纸。
张越新拿起原告状纸一摸,果夹带着东西。抽出一看,万两金票一张,还印着皇家印记。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连忙将金票揣入袖子,冲原告一笑,表示满意。然后再拿起被告状纸,一摸比原告的还厚,心喜下,抽出下面那张:白纸黑字!第二、第三与前一样,总之分文没有。
由此一来此案已有定断。
张越新惊堂木一拍,“犯妇周氏,毒死王员外之事,你认是不认?!”
面对莫白之冤、周氏大呼:“民妇冤枉,证据何在!”
张越新闻后看着金氏,“原告可有证据,没证据……”金氏知其意,但为了找个替死鬼,也只有咬牙从袖子里拿出一包东西,递给一旁的衙役。
“老爷,证据在此。”
张越新打开包裹一看,厚厚一叠千两金票,心中一喜,面上不动声色,惊堂木一拍,“周氏,如今证据确凿,你就乖乖认罪,可免皮肉之苦。”
周氏知道认了就是死路一条,于是顾不得公堂规矩抬头喊着:“民妇冤枉,青天老爷明查呀。”
断冤案无数,料对方定要喊冤,张越新早已准备好令牌,正要喊打时,正逢周氏抬头。好个素净妖娆的熟妇,虽着丧衣可那浑圆乳峰更让人有一种欲识庐山真面目的愿望。
“如此美妇不玩可惜。何不在其死前先乐上一乐!”打定主意后,张越新惊堂木一拍道:“本官从不严刑逼供,来呀,先将犯妇押下。待本官寻得证据再判其死罪。”言罢吩咐下堂。
见老爷没判周氏死罪,金氏恐有变故,紧跟其后。
金氏道:“老爷,证据确凿,怎不判周氏死罪?”
“你没见周氏大喊冤枉,叫她招我看不可能。”敷衍两句后就急着到刑房会周氏。
哪知金氏不知就里,一把拉住知府道:“老爷,只要几十板子,那刁妇一定招了。”
金氏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挡其好事,张越新大怒,“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快快放手!”
感到知府的怒气,吓得金氏立即松手,低头喏喏:“知府大人,我……”见其害怕的模样,越新甚是得意,仔细观之,这金氏年过四十,但保养很好,模样一般,但富贵人家的肤色与富态却别有一番风味,由此色心顿起,左右又无人,越新自是走近。
“夫人你且放心,本官一定会与你做主。”说着手儿放在金氏的肩膀上,轻轻的抚着。
肌肤被抚摩,老爷表情暧昧,金氏心感不妙,“老爷既然如此说了,民妇也就放心了。这就告退。”说罢想走。
想走?晚了。淫心既起,欲逃的金氏还未来及转身。就被张越新拦腰抱住,拥入怀中。
金氏双手猛推,“老爷不可胡来。”
越新不理金氏抵抗,径自将金氏抱到树下推躺之后,骑住丰腰坐在小腹上淫笑道:“王老爷已过,夫人一定寂寞。我这父母官一定要为你做主。”说罢便扯其衣服。
金氏躺地后,心知如若不依,此案难断。此案不断,自身难保,为了身家性命,缓缓的闭上眼睛自言自语:“我年纪大他一半,都可做他娘了,如今做了此等事,往后怎见得人。”语虽轻却字字入耳。
“大我一半就做我干娘吧!”说完也不管对方如何回答,剥尽妇人衣裳。成熟丰盈的躯体呈现在眼前,张越新一手摸乳,“干娘好软的奶子。”一手褪下裤子,光着下身跪在金氏双腿间。
男性的物体在金氏腿间滑动,金氏眼睛闭着也感觉得到,羞怕中面色绯红,启唇欲拒却无法开口,倒是那体内有一股难以说出的滋味,随那物研磨阴户几下后,竟也流出津液。
张越新见金氏情动,咧嘴一乐,一手把住阴茎将龟头沾上津液,没入少许。
“干娘,既然如此就让我孝敬您吧。”听其淫语,金氏羞耻得呼出声来。此时越新也不客气,将鸡巴送入,全根没入后,闻得金氏疼呼一声,欢喜地分开其双腿,匍匐在其身上大起大落,抽得痛快时不忘了摸摸那高耸的肥乳,以增淫靡快慰之心。
弄得多时,那穴中之物既粗又长,下下抵住花心。金氏也忍耐不住,放手摇臀,嘴里喊出许多浪语。
闻言越新大爽,止住抽动。金氏不依,屁股摇着,“老爷快些,奴家就要来了。”见其骚浪模样,越新猛地送了几下,弄得她哇哇淫哼几句后,突然拔出,哀怨的声音顿起。
“干娘,这姿势太过老套,换个姿势如何。”
先见知府停住,金氏满心空虚失望,一闻此言如枯木逢春,霎时喜形于色,“只要老爷干我,如何姿势也依。”
闻后张越新哈哈大笑,一把将其抱到树干上,将白嫩的大腿分开,一只挂在树干,另一只挂于肩头,一手托起白臀将玉户露出,身子站立后,扶起鸡巴对着送了进去。
“啊!老爷、插到奴心坎里去了!”闻言越新不答,只顾着狠抽猛杵。只弄得树干乱抖,玉股啪啪做响,玉根抽水唧唧连声,金氏呀呀乱叫。
于是一大一小、一男一女,在此耸臀大干,由树干弄回草地,由躺着变作爬着,一个是初生牛犊,一个是虎狼花信女。
弄尽了许多花样后,金氏也不知道泻第几回了,那黑红的肉唇上全是斑斑津液,此时再一泻,越新也忍受不住,抱着其臀将龟头抵到花心间射将出来,射得金氏又是一番哇哇乱叫。
完后金氏替越新整理衣裳,整理完毕,含情默默的与其告别,并定下了再会之期。望着身影远去的金氏,张越新忍着扑倒再上的冲动。为何忍耐?缘自牢房里还有一位娇滴滴的熟妇等自己去玩弄。
到牢房后找了间审讯犯人的密室,然后吩咐差婆将周氏带来。
刚进阴森森的密室,就瞅见知府大人也在,周氏连忙跪倒泪流不止道:“老爷,民妇冤枉呀,请青天老爷做主。”身后差婆见其撒泼,拿起鞭子抽了下去,下下到肉。
“哎哟……妈……老爷冤枉呀!”虽被打得疼不欲生,但依旧喊着冤枉。差婆闻后深感在老爷面前丢人,那手中的鞭子举得更高。
眼见就要抽下时,张越新终于出言制止:“住手!”闻言差婆立即停手。“此妇大喊冤枉,必有其道理,怎可屈打成招呢。”
差婆闻言皆愣,想老爷惯来屈打成招的还少么,心下疑惑,“老爷?”
“不必多言,尔等退下,待我一人问案。”
虽如此说,差婆还是不解,抬头朝老爷看去。正要开口时,瞧见老爷双眼圆鼓,死死盯着被皮鞭抽过的部位,那里衣裳已破,红白相间的肌肤显露出来。观其声色都极尽淫亵之样,这下差婆心中顿明,也就自动退出,并且举一反三的替老爷把密室门关上。
轰隆一声,密室里只剩下周氏与和蔼的知府。周氏此时的恐惧感比刚才恶差拷打时还要厉害,那娇嫩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着。
密室就自己与周氏二人,张越新自是放下心来,走到跪地周氏跟前,故做怜悯,双手扶着柔弱无骨的手臂,一副爱民如子的嘴脸。
“周氏,差婆无理,让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