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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顾得白却偏要用行动证明他可以。
听得懂的旋律也好,听不懂的理论和思路也好,每次祁鸣停来,回看他,顾得白总是微笑着,专注而欣喜地望着他,好像真的在聊、在听什么真正有趣的事。
好像真的不疲惫,不乏味,也不因为他的这行为而困扰。
祁鸣不信,还在偶然冷静来时劝他去休息,“你不用为了让我兴,就装作很喜欢看我工作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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