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男人高兴,女人天生就会,怕他干啥?他也是人呀,而且还是个风流种呢。来,干妈告诉你,要这样……”
翠姑对她面授机宜……
书接上文,喜春为即将赴任的吴乡长摆下丰盛的酒菜,加之有美女淑媛相伴左右,酒席桌上是色香俱佳。刚才在干妈的一番开导下,淑媛也渐渐揭去了往日深闺大姑娘羞涩的面纱,象只蝴蝶般周旋于两个好色的男人之间。
淑媛坐在吴乡长旁边,她今天穿了件紧身素雅的碎花衬衫,这就使得她那成熟女子饱满的乳房紧绷绷地突现着,加之她又未戴乳罩,里面只是件薄薄的小背心,使人很清晰地就能看到突起在她浑圆的乳房上那娇嫩的奶头。
淑媛见吴乡长的眼神老在自己的胸脯上溜,手上几乎停止了夹菜,她便抿嘴一笑,伸手夹了一片肉递过去:“吴乡长,哦……不,吴局长,吃菜呀,老盯着人家看啥?人家能当肉吃呀?”
“当然,当然,秀色可餐嘛,哈哈……”
“讨厌……干爹……”淑媛望着坐在对面的喜春,撒娇地用粉拳擂向吴乡长,喜春“嘿嘿”笑着,那眼神怪怪地看了她一眼,又埋头夹菜去了。
吴乡长不失时机地抓住了淑媛伸过来的小手,毫不客气地把它按向自己的下身。
淑媛明显地感到他那鼓鼓囊囊的隆起,这可让刚入此道的女子不知所措了,她迅速地缩回了手,红着脸说:“你……怎幺回事呀……”
“哦……怕啥呀?你都见过的呀。”
“不和你说了……”
吴乡长见她要走开,伸手揽住淑媛的腰肢:“别跑呀……还没陪我喝两杯呢。”说着不等她反应,就把她抱着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淑媛没想到这乡长在酒桌上会这样对待一个女子,隔着两层单薄的裤子,她感到坐在屁股下的那团隆起在蠢蠢欲动,而且吴乡长的一只手居然伸到了她的三角区在抚摸着,淑媛吃惊地差点跳了起来。
“干爹……你看他嘛……”与陌生的吴乡长相比,在这儿她把喜春当成了可依靠、可信赖、可亲近、可撒娇的人。
“咋咧?”喜春明知故问,搞的淑媛不知该怎幺说。
“没啥,没啥,和她闹着玩呢。”吴乡长嘴里说着,手却并没有松开。
“哎呀,乡长跟你闹着玩,有啥好叫的。”喜春轻描淡写地说着。
刚从灶房端菜过来的翠姑也接着说到:“是呀,是呀,乡长看得起你,还不缠着他,好让他把你带到城里去呀。”
淑媛听干爹他们并没当回事,心想大白天的又在人眼皮子底下,吴乡长总不会把自己强奸了吧?不就是被他摸摸嘛,又少不了啥,让他高兴了,说不定还真能到县里当回城里人呢。
想到这儿,淑媛便压了压“突突”跳动的芳心,任由吴乡长搂着坐到了他的怀里。她本以为如此以来吴乡长会心满意足的,可那知她的温顺却更挑起了一个男人的欲望。吴乡长见这小美人乖巧地投怀送抱,岂有轻饶之理,他借着酒劲,掰着淑媛的两腿分跨开来,一手箍紧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便肆无忌惮地抠摸起她的下阴。
淑媛感到吴乡长伸着舌头在自己的后脖颈和耳垂上舔吮着,而桌下的那只手已在使劲地往她的阴缝里顶去。虽然隔着裤子,可那薄薄的两层布,岂能阻止一个色狼的进攻,而且女儿家那天生的凹陷使得吴乡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就击中了要害。淑媛紧张的头上泌出了细汗,她不由得扭动着屁股想摆脱夹在腿缝中的指头,可她那里知道这种扭动带来的摩擦却更加剧了对吴乡长的刺激,同时也使自己的阴户在这摩擦中涌出了阵阵的湿热。
在不断的扭动中,淑媛感到屁股下的那团隆起在迅速地膨胀,更可怕的是吴乡长已在她不知不觉中拉开了裤口的拉链,一根滚烫的肉棒抵进了她温软的臀缝。
而且吴乡长的手此时已不只是抠摸她的阴户了,随着“呲啦”一声,淑媛那条单裤的底裆已被撕开了线缝,粗壮的肉棒随即就挤了进来。
淑媛惊慌地欲张嘴叫喊,吴乡长却及时地将一根鸡腿塞进了她的嘴里,就在淑媛迫不得已地抬手去应付嘴里的鸡腿时,吴乡长的手又轻松地将她内裤的底裆扒在一边,那只硕大的龟头已和她的阴户亲密接触了……
就在淑媛不知该如何摆脱这窘迫的局面时,院子里传来了几声汽车的笛声,随着说话的声音,翠姑领进了两个衣着整洁的陌生人。
他们一见吴乡长就陪上了笑脸:“哎呀,吴局长!让我们好找,怎么在这儿就喝上了?”
吴乡长见来了人,也只好松开了怀里的淑媛,悄然整好自己的下装:“哦,这不是乡企局的安主任吗?你这是?……”
“吴局长,您明儿就要到任,咱张副局长特意在县里迎春楼设了酒宴给您接风呢。”
“哈哈,老张也太客气了,你看我在这儿不是喝的挺好的嘛。”
安主任也瞄见了乡长身边满脸绯红、妩媚娇嫩的淑媛姑娘,他会心地笑笑:“局长是舍不得这漂亮的村姑吧?那就带上一起走呀。”
“那里那里……那象什么话……”
“也是,不过局长放心,咱迎春楼的姑娘个个也是如花似玉呢,您就起驾动身吧……”
“好好,恭敬不如从命。”他起身拍拍淑媛的脸,却扭头对王喜春说道:“王村长,等我安顿好就请你到县里去喝酒噢。”
“那感情好,到时我一定领着淑媛去看你,局长这就走?”王喜春心领神会地答应着。
“是啊,不能驳了老张的面子呀。”
望着绝尘而去的汽车,淑媛感到了一种解脱,却又有一种失落。
她默默地收拾了碗筷,想转身回去,可下身透过的阵阵凉风却提醒她,此刻这样子是万万不能从村东走到村西的,她不知该怎样在干爹家挨到天黑呢……
再说喜春刚才将淑媛和吴乡长的举动是尽收眼底,此时他那能放这淑媛回家呢?他见淑媛心不在焉地收拾着碗筷,就“体贴”地说:“淑媛呐,那些让你干妈去拾掇吧,你刚才只顾陪吴乡长了,一定没吃好。这样吧,让你干妈再炒两个菜,咱到里屋去慢慢喝。”说着他就不由分说地过来牵着淑媛的手领进了卧房。
淑媛经过了刚才那一番同吴乡长的“搏斗”,心中那个已冲破束缚的淫魔正搅扰的她坐立不安,此时在干爹的拉扯下,她芳心忐忑地随着干爹进了里屋。
喜春拉着淑媛的手坐在了炕沿上,他色眼迷离地笑着说:“淑媛,刚才我看你和吴乡长还蛮配合的嘛。”
“干爹,他都那样了你也不管,现在还来数落人家。”
喜春拍拍她的手背:“人家是乡长,我一个小小的村长又能把他咋办,再说了,还不是为你将来打算嘛。”
“将来能咋?”
“嘿嘿,你没见他对你已经难舍难分了?好了,不说他了。”喜春斟了两杯酒:“来来,这交杯酒干爹可是等你多日了呀。”
淑媛接过酒:“干爹……”
“哈哈……小心肝,喝了这酒,你会神清气爽,待会和干爹耍起来可就心旷神怡喽。”说着他把酒杯送到了淑媛嘴边,伸出胳膊紧紧搂住了她,便把那杯酒硬是灌进了她的嘴里。
“咳咳……”淑媛被烈酒刺激的连声娇咳,她用手掩着嘴角,娇嗔地埋怨着:“干爹……瞧你把人家呛的……”
望着粉面桃花,娇媚动人的小淑媛,王喜春压不住狂燃的欲火,他借着酒劲扳倒了淑媛,一手搂着她的肩背,一手伸过她的腿弯,就象抱小鸡似的把她放到了炕上。
望着淑媛伸在炕沿上的两只秀脚,他脱去布鞋就把玩起来,还不时把两只穿着白色丝袜的脚捧上来吸闻着:“不错不错……好味道……”
他的举动羞的淑媛蒙着脸不敢动弹。喜春便腾身上炕把她骑压在胯下,三两下便解脱了她的上衣,接着便去剥她的小背心。
“别……别脱这么光,上次不就……没脱光吗?”淑媛拽着自己的背心在他身下喃喃地小声请求着。
“上次是在树林的野地上,这次是在家里的炕上,再不脱光怎显得热火呢?”
淑媛仍不撒手:“干爹……就别这么费……费事了,要搞……就赶快搞一下,夜里我还得回去呢……”
“胡扯!女人让男人搞了,不和男人搂着睡觉……她会难过的。”喜春一边教训着她,一边就掰开她的手把那小背心扯了下来。
淑媛娇嫩白皙的双乳即使平躺着也是那么丰满坚挺,他狂笑地揉搓着那对微微颤动的肉球,直到她的奶头渐渐地有了反应他才满意地松了手。喜春仍旧坐在淑媛的腹部,挪腿转身地翻过来要去对付她的下身。
淑媛那柔软的肚腹本来就被他的屁股压的够呛,现在又经他在上面这么一扭臀,只觉的肚肠散乱,腹鸣胃缩。一股气流顶的她不住地打嗝,下身更是膀胱告急,居然使她把不住关口地溢出了些许尿液……
淑媛羞涩地想把他的屁股推开,可她那点力气真是无济于事,只能无奈地忍受着干爹在她身上的霸道。
喜春先把手从淑媛那已撕破的裤裆处伸进去,隔着裤衩在她阴户上抓挠了几把,这才解开了裤带,把她的长短裤一起往下褪去。当他把裤腰褪至淑媛的膝弯时,那条白色的内裤就翻过来展现在了他的眼前,只见那窄窄的底裆上已布满了湿漉漉的尿渍和淡黄色的白带印迹,并且散发着少女阴部那诱人的气息。
“怎么?这里已湿的不象样子了,才玩了一次就知道美了?”喜春开心地奚落着她。
淑媛知道那是刚才把尿液流在了内裤上,加之先前被吴乡长戏弄的涌动了春潮,此时自己内裤上那一片狼籍是可想而知,她顿觉羞臊的无地自容,只是闭着眼睛小声地申辩道:“不……不是,那是……让干爹把人家的尿……给压出来了嘛……”
“是吗?让干爹闻闻……唔……是有点尿臊味呢……”喜春把嘴贴在淑媛还未脱下来的内裤上,一边用鼻子嗅着,一边伸出舌头舔着那上面的污渍:“唔……嗯……好味道……”
喜春窝着腰舔弄着淑媛的内裤,突然他觉得自己也尿急起来,可他又舍不得离开淑媛的娇躯。仗着酒劲他竟高声喊着:“翠姑……把尿罐提进来!”
他这一嗓子可把淑媛惊的差点坐起来:“干爹……你怎么叫干妈进来?人家这样子……”
喜春从她身上爬起来笑着说:“哈哈……怕啥?这里没有你干妈,只有咱的女佣人。”话音刚落,翠姑已提着尿罐推开了屋门。
看着炕上两人的丑态,翠姑知道这是老东西为了她和坚生的事要羞辱她,虽然她心里充满了愤懑,可夫君是天,自己只能忍气吞声地去服侍他。她一边返身关着房门,一边对还未来得及用被单遮身的淑媛说:“闺女,脱成那样……小心着凉!”
喜春听出了她话里的恶毒,他冲着妇人吼道:“多嘴!我看你倒是该凉快凉快。”说着他跳下炕,几把就把翠姑的上衣扯开了:“脱……你给老子脱光了!”
“啪……哗啦”他的举动惊的翠姑把手上的尿罐摔在了地上……
“干爹……”淑媛也受惊地尖叫起来,喜春回过头和颜悦色地对淑媛说:“心肝别怕……你看这婆娘是不是该收拾,把尿罐打了让老子尿哪?”
打了尿罐的翠姑已经战战兢兢地解开了衣扣,喜春看着掉着两只大奶的妇人,更是邪火冲顶。
他冲过来拧着翠姑的奶头:“跪下!今天只好尿到你的嘴里了。”说着他不由分说就掏出了已憋涨勃起的阴茎顶在了妇人的嘴上……
要是在平时男人有这样的举动,翠姑也不会感到过分,可现在是当着淑媛的面,这就使她颇觉羞辱。不过淫荡的本性使她见到了抵在嘴边的鸡巴就迷失了自己,心想这小淑媛还不是来讨这大鸡巴的爽快?翠姑不再有所顾忌,她跪在那儿握着男人的宝贝就吞进了嘴里。
淑媛没想到看似和善的干爹竟会如此对待自己的老婆,她惶恐地坐起身,映入眼帘的是干爹那一丛杂乱的阴毛在翠姑的唇边摩擦,那肉棒已连根没入干妈嘴里。干妈是不停地活动着咽喉在努力吞咽着汹涌而来的尿液,虽然如此还是不断地有黄色的液体从嘴角溢出,顺着她赤裸的乳沟流向下身……
初经人道的淑媛那见过这等淫虐的情景,泛滥的春潮使她忘记了娇羞,她在被单下悄然脱光了自己,等着享受那根被干妈视为命根的肉棒……
可是翠姑咽完了男人的小便却仍不松口,她捧着肉棒嘴里不断地吞吐,直到那鸡巴坚硬无比了还是意犹未尽。
可此时喜春的兴趣那在这里,他见妇人已舔净了自己的鸡巴,便推开她:“好了,再给我们做点吃的去。”说罢他再不理会翠姑,脱了衣裤返身跨到了炕上。
淑媛虽然心里暗暗期待着再次尝试那消魂的时刻,可此时见到挺起在眼前的鸡巴仍使她大为吃惊。那个悬吊在干爹胯下一片阴毛中,曾使她心惊肉跳的怪物此刻是格外醒目,“啊……”淑媛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晚在小树林中受奸时,因天色黑暗加之自己的羞愤,当时根本没有想起也根本不敢顾及去看一眼那个开垦了自己处女地的怪物。“妈呀!这么粗大……跟公驴的家伙都差不多呢……”刚才被翠姑的一番舔吮,此时喜春的阴茎当然是异常雄伟。
他掀开被单又骑在了淑媛的身上,先将龟头在淑媛粉嫩的乳头乳晕上蹭蹭,然后拉起她一只手,让她握住在她乳沟里跳跃的肉棒,他捏了捏淑媛那挺敲端雅的鼻子:“我的小美妞,喜欢吗?”
淑媛虽羞于这种举动,可出于对干爹的畏惧和对这肉棒的好奇使她如握根棒槌似的紧紧地把它握了个满把。听到干爹的问话,她羞涩地小声说:“喜欢……”
“那……知道怎么用吧?”
“知……知道……”说着淑媛主动地叉开两腿,容那紫色的龟头抵在自己的阴户上……
喜春下胯前凑,以破竹之势顶开了干女儿那两片阴唇守护着的洞口。
“哎哟……”一阵酸涨的疼痛让淑媛不禁叫出声来,不过这种疼痛要比第一次减弱多了。
她感到胯间如同夹了根火热的木棒一般,在这根棒子不断的推进中,疼痛和快感交织着向她袭来,她排斥不了这种性欲的刺激。那根已完全深入她阴道中的肉棒开始向她的花心冲刺,她感到这般抽插也比那次好受了许多,她居然慢慢地活动着腰身配合起干爹的起伏了。
疼痛在减轻,快感在升腾,虽然娇嫩的阴道口被干爹粗壮的鸡巴撑的仍有些酸涨疼痛,但却涨的有趣,疼的痛快。淑媛端庄文静的外表被性欲的浪潮浸淫了,渐渐露出了妖狐的媚态,随着干爹有力的进攻,淑媛感到神清气爽,芳心狂跳,她闭上眼睛搂紧身上的干爹,细细的体味起大鸡巴带给她的感受……
随着阴茎的提抽,淑媛感到五脏六腑都似被勾住一般在往下拽,使她觉得整个腹腔犹如被掏空似的陶醉和揪魂。当那肉棍又向体内深处插入时,她又感到腹内器官升腾到了胸腔,好象要顶住咽喉,堵塞气管,使她呼吸急促,粉脸通红。
这种循环往复的涨满与空虚,憋闷与顺畅使她彻底迷失在这紧张又愉悦的性爱之中。
在享受这强烈的性快感中,一股股的淫水被挤出了阴道,淑媛的承受力达到了极限,她感到子宫都要被那个深插在体内的龟头戳穿了一般,强烈的酥麻痛痒使她毫无顾忌地狂叫起来……
喜春感到身下的女子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而他也觉得自己五脏翻滚,丹田发麻,终于他放弃了坚守着的精门,汹涌的生命精髓在海绵体的收缩下奔入了淑媛为性力张开的子宫深处……
次日一早,喜春松开了怀里赤裸的少女,他看着倦缩在被窝里,被他折腾了一夜的淑媛说:“小心肝,舒服吗?”
“舒……服……”被窝里传来女子喏喏的回应。
他把手伸进去在淑媛光洁的屁股上拧了一把,接着把她一只手拉出来按在自己的胯下,让她握着那团在女子阴户里疯狂了一夜,此时已是软塌塌的性器:“喜欢干爹这个东西吗?”
“喜……喜欢……”淑媛颤声答道。
“那你表示一下!”
“我咋……咋表示?这一晚在俺的……屄里都……都弄了一宿,不是都表示了吗?”
“嘿嘿……那不算,现在我要你特别地表示一下。”
喜春说着把淑媛握着阴茎的手拉向她的脸颊向她暗示着。淑媛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因一夜受用男人鸡巴的抽插,使她体验到了男女交欢的乐趣,此刻她并不十分害羞地向干爹媚笑了一下,把阴茎紧贴在自己粉嫩的脸蛋上轻轻地摩挲着,以表示她对这阳具的喜爱。
喜春却并不满足于此,他眯着淫邪的色眼对她说:“亲亲……和它亲亲嘴。”
淑媛犹豫了一下,出于少女的本能,她不情愿用嘴去接触这个从上到下都粘满黏糊糊精液和自己淫液的性器,可看着干爹执拗的眼神,加之自己内心已在升腾的淫欲,使她不愿也不能违意而行。于是淑媛把这根散发着浓重腥味的肉棒挪到嘴边,微启红唇和干爹的龟头亲吻在了一起。
一阵酥麻烫痒的快感使喜春“嘿嘿”地淫笑起来,他十分满意地拍拍淑媛的脸蛋以鼓励她的举动。
一旦走出了第一步,淑媛的羞涩便即刻被泛滥的春情所控,她不再半推半就地去应付干爹,而是主动地张口将喜春已渐渐勃起的阴茎吞入口中吸吮了起来……
王喜春对女人的迷恋从未象现在对淑媛这样癫狂,自他俩苟合了一夜之后,淑媛也日渐淫浪放荡起来,这就使他更加沉迷在温柔乡中不能自拔。他三日两晌地就要设法把淑媛弄到家中任意奸宿,他要用淑媛的肉体充分体验男女交合之乐,品尝两性肉战之趣。如此还觉不足,他利用女人的扬花水性,不分时间,不顾场合,不管条件,不惧耳目,只要他性起欲升,便将淑媛就地受用……
……这天晌午,淑媛在自家灶房和面,爹娘下地还没回来,院子里只有鸡娃和麻雀在唧唧喳喳地觅食,喜春便蹑手蹑脚地溜了进来。
他看着淑媛婀娜娇柔的身姿,玲珑起伏的线条,伴随着她和面的动作,使得她前乳后臀更欲破衣而出。这充满青春活力的肉体挑逗的喜春忘乎所以地扑了上去,不由分说地就将淑媛压在了案板上。
“啊……爹……”淑媛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干爹在袭扰她,现在的淑媛已今非昔比,在干爹的调教下,她完全由一个娇羞的小女子变成了春情四溢的少妇。此时她驮伏着干爹,手上依然在忙着自己的活路,根本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在嘴里应着:“没见俺在和面吗?都快晌午了。”
“嘿嘿,啥事也没咱这事急,你看这鸡巴早就发脾气了,还不快给干爹解解谗。”喜春说着就去解她的裤带。
淑媛伸着粘满白面的手把干爹的手捉到自己胸前:“你就在这儿揉揉吧,俺爹娘下地就要回来了。”
喜春的手伸到衣襟里,毫不客气地揉搓着那对更加丰满的奶乳:“这怎么能解谗呢?”说着他另一只手仍在淑媛的下身摸索着:“咦……这是咋了,鼓鼓囊囊的?”他的手在淑媛的臀缝里摸到了异常的起伏。
“别嘛……人家来月经了……”淑媛扭着屁股想躲开他的手。
喜春一听却兴致未减,他急切地拽着淑媛的裤带:“嘿嘿……我还没肏过你淌血的嫩屄呢。”
“干爹……怪脏的……”
“那有啥?那可是女人的经脉呢……干爹喜欢!”
于半推半就中,淑媛的裤带已被解开,她看到没法阻止干爹,只好配合地往后挪挪身子,让他将长裤和内裤褪到了臀胯下:“干爹,那你就快点……别叫俺爹娘撞见……”
“当然……当然……”喜春嘴里应着,手已伸到她小腹上去解她月经带的纽扣。
淑媛吸了一口气以方便他手上的动作,她自己又主动地解开了月经带上那细细的绳结,让干爹从她的两腿间顺利地抽出了那条夹着粘满殷红经血卫生纸的布带子。
喜春已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硬撅撅的阳物从裤口里掏了出来,将它抵在淑媛的臀缝里就往进戳。
“哎哟……等人家给你撅一撅嘛……”淑媛放弃了手上的面团,趴在了案板上,她分开两腿,尽量地抬高屁股去迎接干爹的龟头。
被经血濡湿的女阴很顺利地就容纳了男人的肉棒,喜春兴奋地抱着淑媛肥美的屁股,疯狂地在她因充满经血而湿热异常的阴道里冲刺着。由于子宫内膜的脱落,使得淑媛此刻的阴道壁异常地敏感,所以她觉得今天干爹给她带来的刺激尤为强烈:“啊……干爹!唔……亲爹……太厉害了!淑媛……淑媛……受不了……”平时不太叫床的她,此刻也忍不住地尖叫起来。
“啊……爽!闺女……好美……”伴随着两人嘴里的大呼小叫,伴随着两人性器的声声撞击,淑媛的经血如岩浆般地被挤出了阴户,象一条条红色的小溪顺着她白嫩的大腿在向下流淌……
一滴、两滴、点点血红的梅花盛开在撒了一地的白色面粉上,是那么地凄艳夺目……
……又是一个静谧的午后,火红的日头烤得人们昏昏沉沉,可喜春却精神抖擞地窜到了淑媛的小屋,鬼头鬼脑地推开屋门,却不见淑媛的人影,凌乱的小炕上堆着掀开的被单和她的衬衣和长裤。
“嘿嘿,一定是……”喜春等不得淑媛回来,便急急地往院子角落的茅房撵去。
果然,一出屋门他就看见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淑媛只穿着小背心和花内裤走进了厕所,他小跑两步迅速地跟了进去。
淑媛一转身,还没来得及蹲在茅坑上,就看到了“嘿嘿”怪笑着的干爹堵在了栅栏口,她当然知道干爹来找自己是要干什么,可在臭烘烘的茅房里她却没有一点心思:“干爹……你去我屋里,人家尿完就来了……”她小声地想把喜春支出去。
“你尿……你尿……干爹等你。”
“这里臭烘烘的,你先出去嘛……”
“嘿嘿……不怕。”
淑媛看撵不走他,而自己的膀胱已憋涨地快忍不住了,她轻叹一口气,无奈地脱着内裤蹲下了身子。淑媛毕竟没有当着男人的面解过手,虽然眼前是和自己有肌肤相亲的干爹,可她仍是很羞涩地夹紧双腿,小心翼翼地往外挤着尿液。
喜春却根本不去理会厕所的臭味和淑媛的不适,他饶有兴致地也蹲在了淑媛的面前对她说:“把腿分开呀,让干爹看着你尿。”
淑媛只好放松了自己的神经,顺从地分开两腿,把湿乎乎鲜嫩嫩的女阴暴露给干爹。一股尿液从阴道上方那孔粉嫩的尿道口里流淌出来,看着眼前美妙的奇景,喜春兴奋地都快爬在了地上。
他努力地把眼睛往淑媛的胯间凑着:“妙……妙!闺女,给干爹扒开些,让我看清楚。”
看着干爹的谗相,淑媛只好伸手把自己的阴唇扒开,将阴户充分地展示给他。
没有了阴唇的阻挡,那股尿液也更加畅快地带着“哧哧”的声音往外奔涌着。
喜春的头都快要钻进了淑媛的胯裆里,他不仅清楚地看着淑媛在排泄,甚至连那腥臊的气味都能闻到……
尿量在逐渐减小,他看着淑媛的屁眼挤弄了几下,随着几滴尿液悬在小阴唇上,她终于结束了自己的小便。
解完小便的淑媛长长地舒了口气,这时她才感到干爹那色眯眯的目光使她羞愧难当,她赶紧展开手里的卫生纸欲擦拭下身,可干爹却夺去了手纸:“不用擦……不用擦,来……”
淑媛奇怪地看看喜春:“干爹……不干净呢……”
“干爹来给你打扫干净呀。”说着他夸张地伸伸舌头,淑媛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一片羞涩的红晕涌上了脸颊,不过说真的,她倒是很想体验一下被男人舔舐阴户的感觉。
看着已坐在地上张嘴伸舌等待着的干爹,淑媛还是犹犹豫豫地站起身,她挪过来规规矩矩地裸着下身站在干爹面前,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喜春往下扒着她的内裤说:“把它脱了呀,你腿不分开干爹咋给你舔呢?”
“干爹真要给淑媛舔呀,人家才尿了……怪不好意思的……”
“嘿嘿……还不好意思呢,一会就让你爽的要受不了……”说着已脱下了她的花内裤。
到了这一步淑媛也不再犹豫,她往跟前挪挪身子,抬起一条腿跨在干爹的肩上,把自己湿漉漉的阴部就贴到了干爹的脸上。
强烈的臊味扑鼻而来,干爹欢喜地伸出舌头替她舔扫起来,只几下淑媛的腿就快站不住了,她呻吟着一手扶着干爹的头以支撑自己,一手去下面扒开阴唇,好方便干爹的舌头更深入自己的阴道。
喜春的舌尖从她的前阴扫到屁眼,又从屁眼舔到前阴,只把淑媛侍弄的要瘫软了下来。
喜春把淑媛的腿从肩上放下来,让她靠在土墙上,他则站起来一边解着自己的裤带一边说:“淑媛……快叫干爹搞搞……”
“干爹……咱回屋去搞嘛,这儿多脏呀……”
“不!就在这……这儿刺激……”
淑媛看着他急切的样子,只好转过身趴在墙头上,晃着自己的屁股对他说:“那就来吧……淑媛给你……”
喜春伏上身去,那根魔棒早已轻车熟路地钻进了淑媛的密穴里……
……村里一对新人结婚,这天晚上在场院里放电影《望乡》,这是一部描写日本妓女血泪史的影片,村里的老老少少都兴致勃勃地聚在了银幕两边。
喜春从人堆里把淑媛拽到了人群后面的黑暗处,一边看着银幕上的男欢女爱,一边搂着淑媛就去扯她的裤带。
“干爹……不行!”
“咋不行?这种野合多有味呀。”喜春当然不听她的,只管进行着手上的动作。
“别……这么多人,看见……就糟了……”
“不会……他们都在看电影呢。”喜春嘴上应付着,手上已经把淑媛的裤子脱到了腿弯处,随着放映光线的晃动,淑媛的屁股一闪一闪地显露着雪白。
“干爹……别脱那么下,小心人来……”
喜春这才停止往下再脱,他把手从淑媛的臀缝里塞进去,在她湿热的阴户上抠摸着。
“淑媛……来给干爹也揉揉。”
淑媛顺着他的性子,一边由他在自己下身捣鼓着,一边把手从他的裤腰处伸了进去。随着淑媛手上的揉搓,不一会儿那根肉棒就快握不住了。
“闺女……给干爹掏出来……”
“不嘛……就这样,看完电影……淑媛陪你一晚还不行呀……”
“电影还早着呢……干爹现在就想……”
淑媛看拗不过他,只好蹲下身子说:“那好吧……你看你的电影,淑媛来给你吸出来……”说着她把那根熟悉的鸡巴掏了出来,张嘴就含了进去。
此时的淑媛已会很有技巧地用口舌服侍这嘴里的肉棒了,她一会用舌尖在马眼上点一点又往里探一探,一会又用双唇紧紧地去挤压龟头和肉棱。一会将肉棒深深地吞入咽喉,让干爹体验比插穴更美妙的刺激,一会又仅仅嘬着龟头,极尽吸吮之力。就在这循环往复中,喜春终于把持不住地把千万子孙交到了淑媛的嘴里……
……喜春到乡里参加村长学习班,离开王户村有半个来月。没有淑媛相伴,这半个月他觉得比半年都要长,这天下午乡长一宣布学习班结束,他连晚上的宴席都顾不上参加,告之家里有急事,就匆匆地赶回了村子。
他前脚进屋,淑媛后脚就跟了进来,两人一见面,犹如干柴烈火就拥在了一处。他看着胸乳更加高挺,屁股更加圆润的淑媛,早已压抑不住满腔的欲火,把她扑倒在炕上就压了上来。可这次淑媛却狠狠地推开了他,自己翻过身子趴在炕上,双肩抖动着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喜春不知所为何来?他好言哄劝了半晌才闹明白,原来是淑媛已有三四个月没来月经了。
“看来……这次是真的怀上了,你说咋办嘛……”
久经“杀场”的喜春并没把这当回事,他安慰着淑媛:“哈哈……我以为咋了呢,去做了不就得了吗?”他一边脱着淑媛的衣服,一边说:“哪有女人只图痛快不付出代价的?来……让干爹看看这肚子大了没有……”
“看……看!当然大了……”淑媛没好气地拧着他的脸,一边也在替他解着衣扣:“干爹……那……还能搞吗?”
“当然能搞了……傻闺女。”
“是吗?可想死淑媛了……”说着两人已一丝不挂地搂在了一块。
喜春揉摸着淑媛的乳房,喜滋滋地说:“是大了……好美呀……你看这奶头的颜色都变深了……”说着就把一只紫红的奶头含到了嘴里。
“干爹的也好大,淑媛也爱死了……”淑媛把玩着手里的肉棒,然后也忍不住地张嘴吞了进去。
“来……让干爹看看屁股……”
淑媛听话地跪趴在炕上,肥大的屁股高高地撅给干爹:“淑媛给爹爹扒开……爹爹喜欢吗?”
“喜欢……喜欢……”喜春看着淑媛给他扒开的臀缝里那鲜嫩的器官,早就伸出舌头,把鼻尖抵在淑媛的肛门上,一边吸闻着那强烈的气味,一边用舌头去搅扰着她的阴道……
两人缠绵了好一会儿,喜春才骑到了淑媛的屁股上:“来……给爹再撅高点……”
淑媛知道他要从后面插入,她便配合地伏下腰,把屁股尽量地往高抬着,并且把两腿也分开,嘴里娇笑着说:“爹爹……闺女做的好吗?”
“好好……太好了……”喜春应着她,一手扒着淑媛的臀渠缝子,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他并没有去捅她的阴道口,而是用龟头在淑媛那粉红菊花般的肛门处研磨着。
“爹爹……哎哟!戳错地方了……”待淑媛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喜春的龟头已经要顶进肛门里去了。
“爹……疼死俺了……啊……”
“忍一忍……就要进去了……”
“唔……”淑媛的眼泪都要出来了:“爹呀……这屁眼咋能搞嘛,这么小的眼眼……爹爹那么大的鸡巴……”
“对了!这才刺激呀,爹也是为你好……搞你屁眼……可以起到打胎的作用呢……”喜春嘴里一边胡诌着,胯下的阴茎也已全根没入。
淑媛对干爹的话却信以为真,原本已塌下去的腰肢又顽强地支撑着,她那圆滚肥润的臀肌被深戳在屁眼里的阴茎抽撞的不停地一鼓一缩,那个菊花形的肛门早已被火辣辣的性欲燃烧的急速颤动着,两人又一次痛快淋漓地享受着性交带来得欢娱……
这正是:百磨棍鲜嫩屄,名分虽不符,情趣却相投。
老色鬼小荡妇,形貌似难配,淫欲偏苟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