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憬然惊醒之下,褚艳艳松开搭在杨书香肩头上的手,瞪大了眼珠子。这要干啥咧?见他耷拉脑袋急不撩地直拱自己的身子,诧异的同时也转醒过来——天哪,孩儿这是想女人了。电光火石间,堂屋一闪而逝的镜头跳将出来,尤其是孩子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分明就是男人看女人的神色吗,于是结合起前因后果褚艳艳便越发确认了心里所想。她真就猜对了,杨书香确实想绷女人,而且不是一般的想。他拱着她的上身,试图顺势推倒在炕上,反正也不言语,还腾出一只手来解自己的裤腰带,像上马秀琴和陈云丽时那样,拉扯起褚艳艳的裤腰就要比划。

不能说是突如其来,总之被杨书香这番动作弄得有些懵,褚艳艳怔怔地看着他,轻唤着他的小名,提溜着裤腰带时,语声都变得有些磕巴。“这,你,啊。”

书香直起身子,抹抹脸上的汗。有些急切,无声无息间裤子便滑落到脚底下,也变得有点懵。

褚艳艳看着他鼓囊囊的裤裆,心里一阵犹豫。过往的岁月里,她曾玩笑着掏过孩子的鸟,但那顶多算是身为一个干妈宠溺儿子时的过头表现,根本说明且代表不了什么,然而哪怕扯上孩子是自己内定女婿这层关系,亲上加亲,似乎也没有哪一条明文规定过女婿可以睡丈母娘。尤想到将来凤鞠出门子嫁给书香,她脸上顿时显出一阵怪异模样。这岂不成了一窝端了吗。倒也是,别看褚艳艳私底下作风不是那么太正,对待男女之间的事儿也很随便——跟赵世在有过几年风流,且跟杨伟也有过一夜情,但真给杨书香这么一弄,反倒先自乱了自家阵脚。

“绑,绑,绑。”梆子悠长颤抖的声响一连又是七八下,飘浮起尘烟便贯穿到屋内,打破了沉寂。

褚艳艳斜睨着杨书香,打量着眼么前这个同样打量自己的人。她永远也忘不下厕所内自己跟杨老师的那一次风流。彼时她就喜欢他身上的那股儒雅,此时更加厌恶自己的老爷们,她悔恨当初怎就没嫁给杨老师,当然,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她知道那是个永远也得不到的梦,而且还是那种带着甜味去捅灵秀一刀的毒酒。电光火石间,诸多念头纷至沓来,在褚艳艳脑海中一一迸现出来,想到老爷们狗嘴里吐出来的玩意,她心说你个屄养的还想拿借腹生子说事儿继续祸祸秀琴,还想硬拉着我跟赵伯起一块搭伙,去你娘了个屄的吧!缠绵悱恻间,褚艳艳把心一横。心道,秃驴甭说和尚脑袋光溜,反正老娘也仨月没吃肉了,反正肉烂汤锅又不是跟八竿子不认识的人搞,便在杨书香以为自身犯了不可饶恕的错时,扬起手来:“还吃不吃咂儿?”这声音混合着门外的梆子音儿被唱念出来,形势斗转,孤寂的房子里立时又充满了生机。

杨书香转悠着心,又见褚艳艳招手示意,活心的他哪忍得了。说时迟那时快,跟打鸡血般,又似单刀赴会,吞咽着唾液便再度飞身扑了上去。

“来,给艳娘看看狗鸡。”肢体交错缠在一处,荡漾起来的青春扑面而来,褚艳艳伸手掏向杨书香的卡巴裆,抓住那根硬棍子时,整个人激动得都颤抖了起来。“可比,嗯,咋跟个铁棍子似的。”她这气喘吁吁的,臊红着脸仍旧不忘看向手心里抓着的宝贝,“给艳娘,啊,给艳娘把裤衩脱了。”说是这么说,却爱不释手地攥着书香的命根子不撒手,搓了揉揉了搓,捋扯起来哪管小伙儿挣扎和动弹。

杨书香原本就情欲高涨,被她摸得更是欲火焚身情欲勃发,伸手一推就把眼么前的女人推倒在了炕上。这个慵懒的午后,他沉湎在那对狐媚的目光中,看着这个彼时需要仰望如今却倒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听闻到她说“嘬嘬”,三两下扯掉她的裤头往一旁一甩,倒吸起冷气来。喘息着瞪起眼珠望向褚艳艳的下半身——娇小的女人肚皮上坠起一圈软肉,同三角区坟起的耻丘连在一处,肉滔滔的非但让他生不出半分反腻感,倒越发使人食欲大增,对此产生出浓厚的性趣。杨书香盯望着,身体越凑越近,在这孤男两女的二人世界里,他在她那多毛且黝黑的杂草从中深深吸了一口。嗅着这股属于人类最原始的味道,脑袋一晃就扎进了她黑乎乎且腥臊的卡巴裆里。“咋上来就舔屄?”杨书香的这手活令人措不及防,娇喘之下,褚艳艳羞喜连连,连声音都变得软糯娇颤起来。“跟谁学的都?啊,跟谁学的?”边说边扭动起肉轴子一般的身体。

书香撅起屁股,顶礼膜拜似的跪在褚艳艳的股间,这时候哪有功夫掰扯闲白儿,再说就算解释也不可能把实话讲出来,何况一颗心都关注到褚艳艳神秘的黑森林上,就更没法言说了。

屄被热嘴堵着,褚艳艳的内心不免惊愕起来,这还是香儿吗?她荡漾的心底在产生出一丝质疑时,很快便在报复自家爷们的执念中,在欲望浪潮的席卷下找不到北了。爽!在杨书香吧嗒声里,褚艳艳挺耸起自己的双腿,如同蛤蟆似的。杨书香比她更找不到北。他跪撅起屁股,窜起身子抵在褚艳艳的身下,猪仔般使劲拱着,也不管含在嘴里的是啥,就这么一个劲儿地舔啊嘬啊,直吃得褚艳艳哼哈不跌,乌黑的下体闪耀出一汪亮彩,浅含在缝隙中的两片阴唇湿哒哒地黏在一处。

“不要你艳娘的亲命吗!”被嘬吸中,褚艳艳的声音如泣似诵,半挺起胸脯带起尾音儿来简直一波三折:“啊,不要我,亲命了吗,啊。”忽忽悠悠的哪还有平日里半分凤霜母亲的形象,反正她也不管了,馋虫给勾搭上来简直比杨书香还要饥渴,甭看躺在炕上,却跟个肉滚子似的,挺着夹着杨书香的脑袋,一个劲儿地催促起来。“快给艳娘,快给艳娘啊!”怕他未经人事不懂男女之道,还仰起身子,推动起杨书香的身子,把手够向狗鸡。

刚直起身子,书香的鸡巴就被褚艳艳二度攥在手里,他由着她哈拉开双腿,顺势之下平拍着擎起身子,朝下来个涌动,悬在半空的身体便直落落压了下去。一个打晃儿,也就一两个呼吸,硬邦邦的鸡巴便在指引中戳在她湿漉漉的软肉上。绷紧身体,书香扫了眼褚艳艳,见她也在瞟着自己,他运了口气,挑开褚艳艳已经泥泞的身体,娘俩的性器便贴合在了一起。“嘶~啊。”瞬息间,杨书香脖子一扬,双目虚眯起来,在褚艳艳哼了一声的同时,跟着翕动起口鼻发出类似的声响。“哦~啊。”狗鸡插在热乎乎的屄里,真的是又湿又滑。

杨书香稍稍朝里戳动一下,在被这层层软肉一包,包皮在缓慢戳动中自然而然地把整个嫩肉色的龟头凸耸出来,弄得褚艳艳直起吸溜,嘴巴半张,身子绷硬,仿佛头茬儿的媳妇儿入洞房,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紧紧呼呼的。在潮热肉穴的浸泡下,书香的狗鸡缓慢朝里戳着,须臾间已然插进半截。“往里插,插进来。”褚艳艳不停口地哼唧着。被这么一催,杨书香又朝里拥了拥,于是在她细声细语的呻吟下,他“哼”了一声,把整个身体贯了进去。

刹那间,褚艳艳半仰起身子,伸出双臂勾抓起杨书香的手臂,随之很快又躺倒下去。“硬,真硬啊!”在那根硬邦邦的阳具灌满自身肉道的过程里,终于松弛下来,人也变得如痴如醉起来:“成人了,这回可成人啦。”她以为杨书香还只是个雏儿,却殊不知小伙子已然是上过两个女人的男人。“来,动动,动动啊。”欲火高涨,催促的同时,脸蛋上一片火烧。

深入到不一样的躯体中,书香正沉浸其中独自品味着乐趣,褚艳艳的呼喝便打断了他,他低头看了眼一脸急切的艳娘,嘴上“嗯”着,却又把眼闭上了。见小伙儿才刚有所表现,却又瞬息颈起脖子在那不动地界儿,褚艳艳急道:“傻儿子呦。”脸红归脸红,却也深知生瓜蛋子也要有个适应,便像所有过来人那样,言传身教教了起来:“拔出来再插进去。”还怕他不醒其意呢,绷起双腿来使劲夹了夹书香的鸡巴,立时,屄里便奋秋起来,然而杨书香才刚稍稍动了两下,她便忍不住了,自身倒舒爽地哼了起来。

杨书香作为一个上过两个女人的小伙儿,在性之一途上多少也算是有些个人经验。他伏趴在褚艳艳身上,猫似的弓起身子缓缓抽动起来,还别说,生过孩子的女人下面真的不是一般的大,虽说不及琴娘的屄肥膛浅,也没自己亲娘娘的屄饱满紧实,却胜在一片软腻湿滑,最为关键的一点,这是他首次——本应用在赵伯起身上的法儿,实际却用在贾景林身上——以这种方式去面对去处理问题。你们不是不要吗,老子要!不就是个弄吗,有个鸡巴啥呀!这股劲儿被他暗自运使出来,连早前提醒焕章注意的细节都给抛诸脑后忘一边子了。

拥搂着杨书香的身体,或许是因为仨月没做了,干柴烈火之下褚艳艳倒是不疑有他。她喘息着,颤动起自己的双腿紧紧夹裹着杨书香,还抽冷子伸手替他擦了擦额角上的汗,见他一脸痴迷,她迷离起双眼道:“过瘾吗?”呼喝着,被自己未来的姑爷兼干儿子搞,这滋味和感觉简直无法形容,先不提能不能解决生理问题,仅就刺激这一点,就比以往偷人时更胜一筹。“知道干啥呢吗?”挑逗起的情欲在突破禁忌时,终于被褚艳艳喧嚷出来。“知道不?”

杨书香瞥了一眼,但没吱声,整个人就是伏趴在那吭叽。褚艳艳噎起脖子,长吁道:“使劲,使劲肏啊,肏贾大媳妇儿。”干脆利落,直接把话点了出来。但瞧娘俩黏连的身体相互撞击不停,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随着书香鸡巴的进进出出,在彼此交合处泛出一股股白沫来。这回他也不怕热了,撑起身子在油滚湿滑之间来回上下起伏,褚艳艳则不断吟哼着,还伸手勾住杨书香的脑袋,挺起自己胸脯送了过去:“来嘬,嘬口,嘬你贾大媳妇儿的奶。”把个女人的野劲浑使出来,尤其一旁还躺着个不会说话的孩儿,倒十足十地像是在伺候自家汉子。

随着褚艳艳的这番指引,杨书香人随意转,呼喘着放慢了抽插速度,低下头时,只端详片刻他便张嘴叼住了她的奶头。有别于柴灵秀的八字,马秀琴的木瓜以及陈云丽的锅锥,叼在嘴里的感觉既新鲜又刺激,这一边肏屄一边吃咂儿还是第一次,所以,快感很快便从书香的体内催生出来。“行吗我还?”支问过后,张嘴再次叼住褚艳艳黑溜溜的奶头,腮帮子一使劲,咕咚咕咚就又是两口。“快出来了我。”加剧在喘息中,他把胸臆直吐出来,随之而来便是鼓动起身体。“艳娘。”一边呼唤一边吞咽着口水,又一边搂抓起她的胳膊,在褚艳艳那软糯湿滑的体内快速抽插起来。

给盘住身子不停碓击,褚艳艳应声而起:“行啊,行死个人嘞。”起伏着胸脯,频频点头,抱住杨书香的脑袋,几欲哭出声来。“是爷们,是爷们啦,”给孩子这一气冲击,腔道里如同过了火一般,一道道暖流从骨盆扩散出来,遍及全身,她声音都变得忽高忽低起来,“把怂,把怂射艳娘屄里。”呼喝间像个蛤蟆似的大张起黑黝黝的双腿,迎接着娘俩之间突破伦理的最后冲击。“香儿,香儿啊。”在这声声呼唤下,杨书香挥汗如雨。“射进来……射屄里……”他闭着眼咬着牙在那左冲右突,滚烫中感觉鸡巴头子越来越麻溜。“舒坦,舒坦啊……使劲肏,艳啊,娘都给你……”脑海中忽地便闪现出船舱里的画面,想到某事某刻所做的梦,登时人如电击。“还是肏着这样的女人带劲,一身紧肉好像天生就是为我而生的……”紧随其后,书香脑海中又闪现出这么一句话,诧异莫名间,只觉龟头一麻,猛地便从褚艳艳的怀里挣脱出来。“妈诶……”他张起嘴巴,只觉得整个身体融在火炉子里,滚烫中,狗鸡抑制不住突突地攒射起来……

直到杨书香穿好裤子,赤裸着上身躺在炕头昏昏睡去,褚艳艳这才捡起一旁的衣服。她看着擦抹过后手纸上的湿濡,又看了看翻卷在湿哒哒体毛之下的阴唇,脸上显出一片复杂之色。穿戴好衣物,把战场稍稍打扫一下,想起锅台还扔着的背心,陡地便意识到才刚搞时,大门并未插上,于是人也从颠鸾倒凤的迷醉中清醒过来。她隔着窗子往院子里扫了扫,好在一片清净,跟赵世在偷搞时就曾被灵秀撞见过,她心道,这要是再被谁撞见,就算理由再怎么充足,也百口难辩啊。正暗自庆幸,哪知刚迈进堂屋,下一秒脸就变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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