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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即便铺了“东西”,床单儿恐怕也早已被“尿”得一塌糊涂了。她心想着,儿子暂且也不回来,再说被单下面还铺着枣栗子呢,不早晚都得归置吗,便浑不在意后续要做的事儿。正浑浑噩噩,擦的一声,她就抬了下头,星火中影绰绰,一闪而过。杨刚把烟递了过来,云丽扬了扬手,把烟接在手里,嘬了一口。赤裸着身体鼓秋了好一会儿,趴在床头,她一边嘬着香烟提神,一边慢悠悠念叨起来。

“年三十内晚上……本来不惦着告你,谁叫你想呢,我就跟你说说。”小腿并拢夹着,用脚尖轻轻磕起褥子,“前半宿在套间里搞了我一次,后半宿又在隔断里继续搞我。”提起这段羞臊人的往事,云丽还扭过头来看了眼杨刚。见他没说什么,就继续讲了下去。“你不知他当时胆子有多大,竟当着一屋子人的面搞我。”一根烟快抽完了,她就伸手又要了一根,“现在想起来还后怕呢。”把烟续上,心口兀自在怦怦乱跳着,那恍如昨日的场景历历在目,却足以引发心灵深处的共鸣,刺激到血液中的情欲时叫人在禁忌中控制不住那份颤抖。“这心里虽说不太舒服,渍,倒也并非没有快感,你说怪不怪?”夫妻间达成默契,以此来调节生活,言语表达轻松惬意,情绪很容易宣发出来,“就他内手和嘴,弄得我迷迷瞪瞪,身体里又燥又热。”

“跟我泡个澡吧。”烟抽完了,话也暂时告一段落,从床上爬下来时,她颠了颠插着热水器的水壶,“都烧干了。”搞了一身臭汗,不能这么躺下就睡,“一起冲个澡吧。”她说。猛然间想到浴室的水龙头还开着,顿时又不禁笑了起来,“好歹洗洗,擦擦身子吧。”她又说。被杨刚从后面抱住,她就静静地贴靠在他的怀里,而当屁股被肉乎乎的阳具磨来蹭去时,她也用脖颈摩挲着他的脸,回应起来:“还想搞?那就最后一次。”浅笑连连,挪移着身体靠近床边,她转过身子蹲下来抓起那个令她欲仙欲死的物件,也不嫌弃,捋了几捋之后,张开小嘴把它含入口中,唆啦起来。

看着云丽伺候着自己,杨刚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微笑,或许是猛劲儿用完了,笑起来的样子颇有风度。他敞开双腿,任由自己的鸡巴在云丽热嘴里进进出出,还给她拢了拢头发。

觉察到来自于杨刚身体里的热度,云丽用嘴裹住了他的鸡巴。过程嘛,就是一边嘬吹,一边捋动,最后连蛋子都给他舔了好几遍,直到那根鸡巴缓缓舒展,由软变硬,这才忍着双腿的酸麻,长吁了口气:“好啦。”正鼓着劲要站起来,确给丈夫用棉绳栓住了手腕。这是要干嘛?正想问,身子便给扶起来了,继而旗袍也盖在了身体上。

院子里乌漆嘛黑,不时有蜈蚣游走在半空中,蜿蜒的触角延伸,恐怖却又足以在瞬间触发肾上腺素的分泌。雨是越下越欢,知道这个时候田苗最需要啥,它说“我给你灌足了”。好在浴室里还有蜡烛备着,猜他准是要给自己一个惊喜,云丽也没多问,可直到她要来火机,丈夫始终也没言语。就在这时,丈夫从后面抱住了她的屁股。云丽双肘撑在桌子上,被插入之后也懒得问了,火机一扔,嘿呦嘿呦地跟他一起晃荡起来。

“嗯啊,啊嗯。”在持久战拉开帷幕之后,奶声奶气的调儿变得忽而持续悠长、忽而又短平倏急,高来高去的四处游走。高潮边缘时,云丽正叫得欢快,耳畔忽地响起这道声音:“六子在厕所干啥来?”她身子猛地一顿,先是下意识夹紧了在自己体内倒海翻江的那根坚硬如铁的鸡巴,而后瞪大了眼珠子:“啊,啊……”胃口悬着,只差一下就能捅到嗓子眼,就能把气儿顺畅了,但就是如鲠在喉,偏偏不能如愿。当啪啪的声音再度响彻起来,阻塞的通道被打通了,她也跟着这股泄出来的湍急水流呻吟起来,“你咋……”气息紊乱,又变得话不成声。

“他也想搞你?”这话听起来酸到家了,很快又变得义正言辞:“爸说过……”后面的话戛然而止,通通转化成了动作。在持续捅了三二十下之后,他换了个节奏,开始整入整出,话匣子也随着酒气倾泻而下,“娘娘腿上这丝袜……馋死我了。”熟悉的话伴随坚挺的阳具持续不停地捣着云丽的身体,每一下都很足实,而且必然会在她体内肉窝深处旋转几下,转得她浑身酥软,不由自主就岔开了双腿,这样一来,上半身就趴在了桌子上,下半身则被端抱得更紧实了,开拖拉机似的颤抖起来,进出也更为方便。

“娘娘穿成这样儿,杨娘,呃……”声音醋意浓郁,非是水火不容,却把狠戾和温情施展得淋漓尽致,“真骚,真好。”暴风骤雨袭来,简直令她应接不暇,只能报以呜咽回应体内窜涌出来的热流。没错,粗硕的鸡巴拔出来时,带出一团水渍,而齐根夯进去后,又势必会咕叽咕叽地榨出一股股黏白之物,泛着泡泡,令人心跳不止。

“一饰三角儿,”烛光下虽说杨刚的脸忽隐忽现,贯穿的动作却不失一丝一毫的风度,“儿媳妇……”抽肏中他喊了一声,“媳妇儿……”变换称谓又喊了一声,“杨娘……”最后喊出这句话时,又找补了一句倘使杨书香听到定会误认为是谁拨了他的琴弦——最粗的那根,嗡嗡的:“孩儿他妈……”

而云丽已然在咿咿呀呀中被顶得泄了气,听声音她是真的爽到家了。

锋利的剃刀旋转着,随着欢快的紫竹调来回几个起落,黏糊成一缕缕的阴毛在肥皂泡的簇拥下就从云丽的屄上被刮了下来。她挣扎着动了几下——两条穿着灰色连裤袜的大腿绷到了极致——耷拉在桌子下面,肥美光亮的肉穴便呈现出来——正随着平滑小腹的起伏,半翕合地往外涌着残余的精液,都能在敞口时看到里面粉红色嫩团蠕动出来的气泡。

暂时停下动作,说是缓解一下体力也成,杨刚就撩起水来。水过之处,她必抽搐一下,屄瞬间闭紧,而当修长的手指搭在屄上,她又情不自禁地松了松下身。于是,黏连的屄唇又抖展开来,露出了里面不停蠕动着的粉红色嫩肉。毕竟姿势太不雅了,她就鼓足了气力坐了起来,可还没喘息匀称就又被杨刚抱着推倒在了桌子上。“你说咋就肏不够呢?”儒雅的声音从他嘴里倾吐出来,伸手又抠了抠肉穴,蹲下身子把嘴凑了过去,“人生就是一场修行,我要你助我修行。”这话听起来怪怪的,像是从谁嘴里说出来过。

云丽灰色丝袜包裹的屁股被压扁了,嫩褐色的肉如同一盘大菜就端到了饿汉的面前。他伸出舌头品尝了一口,须臾间就把嘴含在了两片嫩肉上,吧嗒吧嗒,她被嘬得扬起了上半身。

“屄毛剃了更骚更美。”吸溜声响起来,云丽的两条腿开始收缩,忽扇起来就像蛤蟆一样,蹬了两下很快便弯曲着扬了起来。她也在这股猛烈的攻势下跟着一边喘息,一边筛动起小腹。“啊嗯,啊嗯。”奶声奶气的抖腔断断续续,挥发着酒精最后一点余韵,“啊嗯,啊嗯,啊嗯。”游走在嫩褐色肉穴上的舌头撬开了她身体里的欲望,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不行啊我……”

“小二闹婚时给砍去的内段,渍渍渍,实在太可惜了。”柔若无骨娇喘连连的身子被抚摸着,丝袜也被他往上提了提,“当时大伙儿都想看……当妈的不得先把角色饰演好了?春宵苦短,渍渍渍,既发扬了敬老的传统,又把夫妻之道演绎出来,而且还能指点小二。”

喘息之外还是喘息。

“云丽,这时候你最骚了。”屄被一点点挤开,“穿丝袜太能起性了。”在他的惊呼声中,晕乎乎地给那硬撅撅的鸡巴一挑,臊得云丽又绷紧了屁股,但这却更加提起了他肏干的兴致。他也不捋包皮,就那样把鸡巴碓在云丽的屄口上,朝里出溜两下之后猛地一挺腰杆,在她绷紧声音的呼喊中,包皮自然而然就给紧实的肉屄捋开了。

“公公种得咋样?”杨刚扬起脑袋来,晃晃悠悠,闭着眼睛发问。憋了那么长的时间,他似乎已经做好了要跟她玩一宿的算盘。“廷松种得咋样?”落实了名称,落入云丽耳中的这话变得很敏感,反复被填满着她就又咿呀起来。

“啊嗯,啊嗯……”这奶声奶气的叫床音儿被肏出来后,无疑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最大肯定——承认被肏舒服了,而且在夹裹程度上也很明显——肉屄包住龟头在不停吮唆、研磨,最关键也是最令人赏心悦目的是,云丽很快就投入到这公媳乱伦之中。“廷松啊,啊嗯,啊嗯……廷松啊,啊嗯,啊嗯……”她倒着气连连呼唤,铿锵玫瑰绽放出一片粉红色,身体又抖成了一团。

看着身下如此淫骚的身体在不停摆动,怎不令杨刚心花怒放:“一会儿回房睡。”他抱着她的双腿开始加速,肏着肏着闷哼一声,忽如其来的这么一下令他身体一紧。他分开她双腿,低头看了看。云丽咬紧了嘴唇。他脸上显出说笑不笑的古怪模样,运了一口气以后,他借着淫水的润滑朝里一顶。“啊嗯~啊嗯……”云丽猛地挺起身子,并拢的双手胡乱抓来抓去,与此同时绷紧了屁股。他也在半晌过后哼唧起来:“呃啊,哦啊,滑~滑,新娘的屁股~真…”

云丽皱紧了眉头。她啊啊着,也听到了他嘶吼时的释放,当指甲深陷到他脖颈子里时,体内滚烫炽烈,一股股地冲击起来。“传宗接代,屄里也得种,哦,哦。”……

“相片洗出来了吗?”锁死之后,娘俩来到了浴室里,书香很快就脱了个光溜溜。“你不说我倒给忘了。”云丽穿着睡裙,只是一撩,白花花的肉体就呈现在了书香面前。也好几天没搞了,小爷们心里也想搞一搞,就搂住了穿着高跟鞋的娘娘:“每次都挺罪恶,可我就是忍不住。”

“也没说不让你来。”见他两眼放光,云丽刮了一下书香的鼻子,水打开之后连鞋子都没脱,“先冲冲下面。”

“我不嫌。”书香揉搓起云丽的奶子,“下面啥时剔的?”那股子亲劲儿俨然一副女人爷们的模样。云丽一脸羞涩:“红包还没给你呢。”一边给他捋着鸡巴,一边冲洗自己下身。“都说不嫌了。”心里的迫切早已令书香不在乎了,他站在花洒下,佝偻起身子正面迎了过去,顺着勾缝把鸡巴擩进她的体内。久别重逢,屄还是那么热乎:“娘娘,我做梦来。”氤氲的雾水下,他含糊不清地说着,“梦到了丝袜。”像虾一样哼唧起来,拱起身子诉说着这几日的思念之情。

“要不娘娘去给你穿?”

“先捋吧。”缠绕的身体来回扭动,摩擦再摩擦,手就抠在云丽的屁股上。她“啊”了一声。书香停下了动作:“咋了?”

“也没咋。”

“有事儿瞒着我?”

“痔疮,其实也不碍事儿。”

“娘……”书香感觉到鸡巴被夹紧了,他被推了几下,就闭上眼睛开始继续推耸。云丽搂抱住他的脖子,岔开腿贴靠过来,摩挲起他的脸:“都把我儿给憋坏了。”就这样夹着书香的鸡巴,直到身体被水冲得不能再热,关掉龙头。

“娘……”

“咋了?”

“你身上有酒味。”书香拔出鸡巴,抱住她腰的同时,把咂儿含在了嘴里。云丽搂住他的脑袋,眼微微眯起来:“咬牙没?还梦见啥了?”捋起书香的鸡巴,身子一岔,舔起嘴角召唤道:“来。”被插进来时,她嗯了一声,脸就跟秋海棠似的,“儿”,“瞅你急的。”

戏文里向来都是“封狼居胥,气吞万里如虎”,就算是“小桥流水人家”又几曾拽过“悠悠岁月,你说当年好困惑”。十七岁少年坐在船舱里,大世面他心里也没什么概念,却分明能在川流不息的城市里感受到来自于身边的那股乡土情怀,他就叫了一声“妈”,舔起脸来问道:“晚上吃饺子吗?”忐忑不安中,那个他眼里既敬佩又不敢触动的身影扬起怡然动人的声音告诉了他:“得带你去算算。”

“算算?算啥,算命?!”后街李奶奶活着时多慈祥,然而被脏东西上身后,又变得如此狰狞。他有幸战在一旁观摩,不否定事实但又绝不代表他心里承认内些东西,其结果就是在几把黑豆和一声声这婆那婆的呼喊中,目睹着李奶奶被所谓的马家人送走了。“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关于掉河里先救谁后救谁横亘在心,就算是柴灵秀说了句“救他,他不会水”,书香也不承认妈嘴里给复的这个事实。“我也不会水。”当他听闻到这话时,差点就直接扎进北海:“我更不会水。”

事实上这些话显然不能随便泄出去,尤其此时。“娘,娘”书香嘴里频繁叫唤着,屁股耸动良久又偷偷睁开眼睛。云丽的奶子拍打着他的胸脯,嘴里回应着:“射进来。”弯弯的月牙如水一般扑面而来,在一声“射妈屄里”的幻觉中,狗鸡被死死叼住了,于是“杨书香你就臭不要脸”也跟着一起回荡在他的脑海中:“啊摸,啊摸。”相应,脸在颤抖地呼唤下就跟着扭曲起来。

屋子打扫干净之后,书香坐在炕头上点了根烟,嘬了两口之后,感觉那股晕乎劲儿更猛了。云丽问他晚上在哪吃?书香眼前一阵眩晕:“我妈说给我包饺子。”间隔功夫太长,几口烟竟然抽醉了,“我大有没有电棍,十几万伏的内种?”

“要干啥?”云丽坐在尿桶上熏着屁股。书香耷拉着脑袋,缓解醉意时眼睛溜到她的脚面上:“留家里背着,兴许用得着。”用菜刀防贼那是莽夫所为,不如电棍来得礼貌,而且不用大呼小叫就能把事儿办了,那些养鱼养鸡的都用这招,近身几乎无敌了。

“没人敢来。”屁股给热水一熏,感觉舒服多了,“还怕娘娘让人给拐跑了?”这话怎听怎别扭,然而在某种程度上又与那句“救他”相吻合,重叠在一起时,褚艳艳指手画脚的样子也跟着起开了哄,前窜后跳一股脑涌了出来,令书香心里气短:“背不住。”

“等考完试就带你玩介。”当着书香的面云丽用细布擦了擦屁股,“再散散心。”她说。饱满的三角区呈现出来——被两条大长腿一支,又红又鼓又光溜,尽管不是白虎,却有着一股同白虎一样令人窒息的感觉,尤以深陷其中时感觉最佳——真是好吃不如爱吃,哪也不如家里舒服。

“就咱娘俩吗?”兴奋之情延续,像是所有朝气蓬勃的清晨——露珠清澈而纯粹,一派欣欣向荣。书香喜欢这样,更应该说喜欢自由。鸟儿展翅高飞,都喜欢那种自由自在遨游天际的感觉。“去哪?”像是怕失去,他迫不及待摇晃着站起身子。

“你想去哪?”云丽从桌子上取来护肤乳,挤了一些倒在手心里,而后均匀地抹在膝盖和胳膊肘上。正要给奶子覆盖一层,小腹就被抱住了。她低头看了眼,那双手一上一下,寻着味儿又占领过来。“我又硬了。”他说硬了,她明白他的意思,毕竟硬邦邦的鸡巴正在自己屁股上戳来戳去,意图明显。

白花花香喷喷的身子在如花似梦的少年眼里,令他很难做出抗拒,于是他抱住她,上炕、钻被窝,在这艳阳高照的初夏傍晚,沐浴在一片光晕之中,疯狂地做起了俯卧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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