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阴晴圆缺(2 / 2)
来到防空洞,马秀琴顺手接过许加刚递来的烟,看了看远处的陆三婶儿,她说:“也陪我这么久了,你先回去吧!”
“前些天焕章来这边吃狗肉,”许加刚指着防空洞里面,并未接马秀琴的茬,他也点了根烟:“里面有垫儿,我给你揉揉脚!”马秀琴探头朝里面看了看,本不乐意麻烦别人,再说里面黑布隆冬的她也不想去。“走吧,不还有我陪着你。”许加刚极为热情地怂恿着,“这身上都是泥,不得弄干净吗!”
马秀琴心系着杨书香,此行的目的不就是要给孩子个惊喜吗,岂能邋里邋遢?
“平时我经常给我妈揉,你试试我这手。”走到里间儿把门儿的边上,许加刚示意马秀琴坐在垫子上,“练体育经常磕磕碰碰,我自个儿也懂的揉捏。”
“焕章那天真在这吃狗肉了?”儿子行踪不定,说这话马秀琴脑袋都疼。
“把高跟鞋脱了。”空荡荡的房子里泛着回音,几缕光线顺着南墙的通气孔照射进来,忽明忽暗地映在许加刚的脸上。“还是不麻烦了。”马秀琴小口嘬着烟,倏地吐出烟花:“等会儿陆三婶儿,这就走了。”
“一会儿,一会儿就完。”许加刚被烟呛了一口,也不管马秀琴同意不同意,握住她的右脚就把中跟鞋给脱了下来。马秀琴下意识往回缩了缩脚,心道这孩子未免也太热情了。摸着马秀琴滑溜溜的小脚,许加刚嘴里猛嘬一口,随之把烟屁扔到了外面:“信不过我?”马秀琴摇了摇头,背靠在墙上:“姑奶知你懂事。”
“一会儿,一会儿准舒服死你。”
“这孩子……咋也贫嘴。”
“你等我会儿……”说着话,许加刚跑到外面,从马秀琴的车筐里捡出两个鸡蛋。寻唆着陆三婶儿的行踪,他把车挡在了防空洞的门口。也不知许加刚干啥呢,马秀琴忙问:“咋啦?”翻身回来,许加刚笑道:“鸡蛋生敷,消肿去疼。”把鸡蛋放到了门口。“还有这事儿?”几乎闻所未闻,又见许加刚忙里忙外,马秀琴只是短暂怀疑了一下,“害你跑前跑后的。”脑袋瓜晕晕乎乎。
“你这脚跟我怡的一样,”许加刚把马秀琴的脚丫握在手里,又软又滑,不漏痕迹之下这一番把玩,“三十八还是三十九的?”马秀琴只是“嗯”了一声。看着她抽烟时欲拒还迎的样儿,许加刚又问:“舒服吧!”马秀琴点了点头。
“最好是把袜子脱了。”
“……”
捋着健美裤,许加刚的手顺着马秀琴弧线优美的小腿慢慢摩挲起来,一拉一提之间肉色丝袜蔓延上去露出了内里的庐山真面目。其实他已经看出来了,她脚上穿得并非是短丝袜:“里面,里面穿的啥,连裤袜吧?!”尽管言语支吾,话却说得如此直白露骨。马秀琴脸一红,忙往回缩缩腿:“好啦好啦。”侧身够到自己的鞋子,拿在手里。
“前些日子,你跳操可好看了。”许加刚不为所动,仍旧握住马秀琴的脚丫,他伸手又把烟掏出来抵让过去。马秀琴摇了摇脑袋,隐约觉得这样不好,转念一想,他也不过是个孩子,就笑着说:“搀姑奶奶起来吧。”抽得可能口有些大,一时间竟没了力气。
“你得放松。”许加刚又把烟递了过去,示意马秀琴接一根,还主动把火举了起来:“到时候被她们知道你崴脚的事儿,该揍我啦。”说笑着给马秀琴点着了烟。知他是在玩笑,马秀琴也会心地笑了起来:“还能让你挨打?”往后一靠,很自然地把脚伸了过去。
“琴娘,你,你线条真好。”诱人的腥味在许加刚的鼻尖来回闪动,温度也在手心里打晃,一下又一下地撩着他的胃口——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法抗拒的。再说,他已然打定主意要在这里下手了,不过是再做做样子,等那个什么三婶儿离开好下家伙:“我小时候的时候,我爸就没了,那时我就时常给我妈揉。”
称谓的改变和敏感的话题令马秀琴有些狐疑,当她借着光线打量眼前这个人时,见其颤颤巍巍,不禁又同情其遭遇为其暗暗叹息,心里的那点疑虑也于瞬间消失殆尽:“甭想那么多……”安慰着许加刚的同时,马秀琴觉得自己也应该高兴起来,因为她一会儿就能看到香儿了,就能给香儿一个大大的惊喜,想到这,脸上就飞起一坨红霞。
“琴娘,得劲儿吗?”许加刚一边揉搓马秀琴的小脚,一边挑逗着她,见她一脸舒醉,心下暗喜:“赵哥给你揉过吗?”马秀琴摇了摇头,沉思片刻:“你姑爷爷倒是给揉过。”
“那我,”许加刚故意停顿下来。“咋啦?”马秀琴吐着烟花,问道。“琴娘,你这穿丝袜的脚丫真软。”喘息着,许加刚把目光直射过去,在马秀琴脸上和胸脯上乱扫:“我岂不成姑爷爷了。”
马秀琴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这孩子咋开这种玩笑。”她把脚往回收,一边拿鞋,一边欲脱离许加刚的掌心。“嗯,嗯,又不差这会儿。”马秀琴刚够着鞋,就被许加刚夺了过去,“耽误不了多久的。”他说耽误不了多久,握住马秀琴的脚又揉了起来,还问她舒不舒服,弄得马秀琴有些哭笑不得:“好啦好啦,该回去了。”这时,远处陆三婶儿的叫声飘飘忽忽传了过来。
“昨晚,姑爷爷没开车吧?”马秀琴不明白许加刚为啥反复问这句话,见他言辞闪烁,她微微皱起眉头:“是不舒服吗?”伸手摸摸他的脑袋,没觉察哪里不对,就把鞋穿在了脚上,系好鞋带正要起身,就听许加刚说:“那我……”那吞吞吐吐的样子倒把马秀琴逗笑了:“这孩子啥时变成这样儿了。”
“琴娘,你穿肉色连裤袜时真美。”许加刚迷瞪瞪地看着马秀琴,吞咽着口水,话忍不住就脱口而出:“既然姑爷爷没开,那我开一次咋样?”露骨的话再次传到耳朵里,马秀琴登时脸现愠色——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从许加刚嘴里说出来的。“我想再看一次你穿肉色连裤袜,再看看你的身子。”她踉跄地站起身子,哪料却被许加刚抱在了怀里:“把裤子脱了,一会儿就完。”如五雷轰顶,骇得马秀琴面色大变:“你,你,你说啥?”她下意识推拒着他,胸口剧烈起伏,脸蛋坨红,语无伦次:“你要干啥?撒手啊,我,我都能当你妈了。”
“那,那我更应尝尝你这妈的味道。”许加刚抱住马秀琴,手往下一滑——搭在她健美裤上,只一拽,肉滚滚的大屁股就暴露出来。马秀琴尖叫一声:“干,要干啥?”又羞又恼,缩着身子把两手护在裤子上。
许加刚站起身来,眼神里闪烁着精光,嘿嘿嘿地笑道:“干啥还用我说吗?”他一边解裤带,一边朝外寻梭:“不怕丢人你就喊,看最后谁倒霉………”此时此刻,马秀琴脑子里早已变得一片空白。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被对方盯上。
“上坟竟然还穿红内裤?琴娘你未免也太骚了吧!”许加刚咄咄逼人,如饿虎扑食般按倒了马秀琴。
浑浑噩噩之际被对方按住身子,马秀琴一脸惊恐,下意识伸手胡乱抓去,只抓了一把就被对方给攥住了双手:“哎呀,你敢挠我?”许加刚两眼喷火,怒声怒气低吼着就把身子压了上去。
马秀琴挣扎着,哀求着:“你撒手呀。”无奈身子早已被对方压得折成了对弯儿。
许加刚居高临下骑在马秀琴的屁股上,丝毫不为所动。他直勾勾地看着身下这个丰腴尤物,也像她一样浑身颤抖着,战栗着:“撒手?挠我时咋不提呢?”话音儿刚落,陆三婶的声音就传了进来:“秀琴,秀琴。”
马秀琴惊惶地看着许加刚,气喘吁吁道:“别这样,我,我给你钱还不行。”迫于无奈,又不得不去应付外面随时随地闯进来的陆三婶儿:“三婶儿,我,我脚扭了。”
看着马秀琴无助而又慌乱的样儿,许加刚嘿嘿冷笑,摇起脑袋说:“别的啥也不要,我,我今儿就想要你身子。”他色眯眯乱瞟着马秀琴,正如他所说的那样,等了好几个月为的啥?最终的目的就是要睡她马秀琴。
陆三婶儿凑到防空洞的门口,隔着自行车向里张望起来:“碍不碍事?”她只看到大龙小舅子露出的一只脚,在那动来动去,就又笑着问了一句:“帮忙那?”许加刚露出脑袋闪了一眼,“嘿”道:“这不正弄着,一会儿就好。”转回身瞪视着马秀琴,伸出手来一点点靠了过去,当着她的面把手搭在她的袜腰上:“把连裤袜脱了。”
被挤兑到这份上,马秀琴咬起嘴唇连连摇头,既不敢言语又不敢晃动,体弱筛糠般颤抖起来。
“有十一点吗?”陆三婶儿跨上自行车,问道。趁此之际,许加刚可就把马秀琴端抱起来,当然了,马秀琴屁股上的连裤袜也非常轻松地被他扒了下来。她“啊”了一声,许加刚呵呵直笑,朝外喊了一声:“忍一下,这就好啦。”又恶狠狠地对马秀琴耳语起来:“你喊呀,怕啦?”凶相毕露,哪里还是之前伪装的样儿。
“有,有十一点了吧?”马秀琴撇过脑袋,伸手推着许加刚,下意识喊了声三婶儿便没敢再叫。人嘴两张皮以及多年来的压迫齐齐碾压过来,她怕了。这鸟儿脱笼之后获得了自由又怎样,圈养惯了反而退化丧失了回归大自然的本能。她本就性子懦弱,又何来野性之说,更别提强势前面被那股气势所慑。
陆三婶儿回头应了一声,不见动静,笑着道:“那我先回去啦。”这当口,许加刚挺耸着阳具已经欺近马秀琴的下体。他低头看着马秀琴光溜溜的白虎屄,朝前插了插。马秀琴被火烫了似的打起了挺儿:“别这样对我。”她不断蠕动着身体,抱着最后一丝念头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那我咋对你?”阴道实在太干了,许加刚就把提前预备好的鸡蛋拿在了手里,“三婶儿”他朝外突然来了这么一嗓子,吓得马秀琴魂飞天外,一下就老实了。吧嗒一声磕破了鸡蛋,许加刚单手一挤,粘稠的黄白物就滴落到他的鸡巴头上,他伸手一转悠,鸡巴头越发油光锃亮,已然完全满足了他此时此刻的需求欲望——和马秀琴进行身体上的交流——能肏她了。“做梦我都盼着睡你。”在马秀琴眉头紧蹙,哀婉而又无助的目光注视下,他把鸡巴抵在了她的肉穴上:“啊,琴娘啊。”稳住颤抖的身形,他嘴里哼哼唧唧的,已经感受到来自于马秀琴身上的那股肉味:“屄还真紧。”就朝前一寸一寸地顶着。
马秀琴拧紧眉头不停地摇晃着脑袋,只觉得下体被缓慢地撑开了,她本能地做出了后缩身体的动作,却不想许加刚根本就不给她半点回旋的机会:“不嫌寒掺就躲,看最后咱俩谁吃亏。”边说边看着马秀琴的脸——往里插,插到一半时,许加刚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琴娘,你屄还真紧。”起伏着身体,用龟头缓缓地刮着她的屄肉。
被强暴不说,还要看着那张笑起来无比狰狞的脸,马秀琴把手扬起来,无奈地捂在了自己的嘴上。
出溜几下之后,许加刚腰一撅,猛地朝前一挺,迅雷不及掩耳间硕大的鸡巴便整根陷入到马秀琴的屄里。鸡巴贯穿屄腔,被火热的嫩肉包裹起来,简直爽死人了,不由自主便吼了一声:“哦~琴娘啊!”
被出溜的过程本就惶恐不安,这突然袭来的闷锤砸得胯骨都要裂开,马秀琴登时扬起了上半身:“不要~”只喊了俩字,就被插了个齐根没入。
性器交缠在一起时,许加刚剧烈喘息着,脸都扭曲到了一处:“想不到啊,啊,”他嘴里啊啊着,似是不太相信,就往后抽了抽身子,再一顶进去时,这几个月来所有的隐忍和不快通通都烟消云散了:“爽……嗯!嗯,跟我抢人是吗?赵焕章!赵焕章啊~肏你妈!跟我抢人?我肏你妈!”他嘶吼着——真的在肏焕章他妈,而且是一下又一下卖力地碓着,还不忘拍打她硕大的屁股,出言不逊:“啊哦~啊哦,真紧啊琴娘,舒坦死啦。”随着双腿的起蹲,整个脊背弓来缩去——哼起长吁短叹的呻吟,肏了十多下,他见马秀琴捂住了脸,就淫笑起来:“昨儿,啊嗯~你爷们没开车吧。”马秀琴才憬然惊厥,原来他话里的意思指的是这个,但为时已晚,身子都给对方玷污了:“你轻点,小点音儿。”掩口轻呼,早已臊得面红耳赤。
“我就不小音儿,我就喜欢看你羞臊的样儿,啊哦~啊哦。”许加刚一把扯开马秀琴的手,他看着那张圆润饱满的脸,狰狞地笑了起来:“啊哦~焕章,嘿嘿,想不到你妈屄竟然这么紧,不好好肏她都对不起你。”鸡巴来回抽插,大力磨蹭着。白虎屄果然非同凡响——又肥又嫩不说,人也是肉欲十足,可以说是既沈怡之后令他再牵肠挂肚不过的事儿了,此时既然得了手,又赶上地处偏僻,他岂能轻易撒开。“衬衣也解开。”许加刚喝了一声,声音干硬地回荡在防空洞里,尽管马秀琴并未按他说的那样去做,却丝毫不影响他肏她的节奏,啪啪的声音响彻开来,刺激着耳膜、振奋着人心,他就把手伸到了马秀琴的衬衣上。
“你还要干嘛呀……”绵软的声音下,马秀琴欲哭无泪。魔爪面前,她颤抖着身体尝试护着自己的上半身,可在那一下下地推砸中,她根本就躲不开,而且最令她羞耻的是——身体已经开始有了感觉,尽管她诚惶诚恐不愿面对,可事实面前她又能怎么办呢。
“你这身子我早都看遍了……”许加刚倾斜着身体持续做着蹲晃动作,这动作不快不慢极有规律——像这种蛙跳之类的动作每天每都在训练中要做个几百遍,专业专在哪?就专在这,而且拓展出来应用到肏屄中,可谓是如鱼得水:“屄都给我肏了,还不让摸?”环抱着双手去解马秀琴的衣扣,见她已不似最初那样反抗时,他这心也由开始的紧张忐忑变得安稳下来,继而在解开扣子看到她内里所穿的红色奶罩时,人也愈加兴奋变得无以复加,“穿一色红内衣上坟?你个骚屄!”猛地一撩奶罩,在马秀琴呜呜地哼叫声中,就把她那对白嫩嫩的奶子给捋了出来。
“别呀……啊,啊。”
“别停还是别不使劲?”又白又嫩的奶子来回划着弧线,赏心悦目且令人叹为观止,许加刚就一边肏,一边对着那对浑圆饱满的大咂儿下起了家伙:“啊哦~琴娘啊,奶大屄肥……啊哦~爽吧,啊哦,焕章你妈夹死我啦,啊哦~啊哦。”
强行之下的交媾只进行了几分钟,马秀琴就已经被肏得哼叫起来。她躲闪着目光不敢去触碰许加刚的眼神,同时也恨自己怎么又发出这不要脸的声音。无奈之下,她只希望早点完事,要是被人听见看见,可就全完啦:“啊~轻点,啊~来啦。”高度紧张之下,生理上的反应如期而至,她不由自主地掖起脖子,绷紧的上半身也随之扬了起来。
“焕章,这可是你妈主动来给我喂的奶。”看着马秀琴高潮迭起时卜楞楞乱跳的奶子,许加刚把头一耷拉,嘴就叼住了她的奶头,一裹一咬,疯狂吮吸起来。
马秀琴“啊啊”地晃悠着身体——被一个孩子肏成这样儿,不光脸没了,于她而言,一切的一切全都没了……
半空中,一群和平鸽盘旋飞舞过来,正要落到防空洞上,忽地被林间割谷割谷地这么一吵,又盘旋着飞向了远方。艳阳高照,防空洞的里间儿被劈开了一道一米多宽的巨大缝隙,西墙之上便隐约映出一道晃动的身影。就看一个脸上带着绒毛的孩子正来回做着起蹲动作,他双手抓住女人的脚踝,挺动腰杆和小腹在女人的股间来回穿梭着,不时还腾出一只手来拍打起女人的屁股,隐约间的晃动露出了他埋在她体内的湿漉漉的鸡巴;女人下半身半悬空着,她紧咬的银牙已经松动,她半张着翕动的红唇,甜甜的嗓音早已叫岔了音儿:“又来啦,啊,啊。”圆润的脸蛋红云密布,一双大眼眼神涣散——意识模糊,整个人在痉挛和喘息间来回转换……
看你还敢不敢?……马秀琴的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徘徊,不断呵斥着。她一次次摇晃起脑袋和身子试图躲避,可不管她怎样挣扎,甚或怎样去排斥,都无可奈何地被架起双腿。她眼睁睁地看着他,看着他的阳具插进自己的阴道:你咋那样对我?……
“你咋那样对我?”悠长的呻吟在无意识之下几近哽咽。睁开眼,马秀琴发出了一道带着慵懒和满足的声音:“哎呀~屄都给肏开了,嗯啊~”,然而当她看到身前伏动的人竟然是个孩子,在拉长了音儿哼叫的同时,她紧绷的身子一下子就酥软下去:“你咋也干这个?不要啊~”屄里被塞得满满腾腾,又涨又麻,高潮就又来了。
“不要?不要还夹得那么紧?”看着马秀琴陀红的脸,许加刚挺起腰杆加速嘿咻起来,粗喘间声音低沉沙哑:“啊哦~焕章啊,好儿子,你妈被我肏喷啦。”那公鸭嗓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干脆还就顺势抱住了马秀琴的脖子,一边看着她臊红了的脸蛋,一边拖起自己亮油油的鸡巴不要命似的推杵起来:“爽吗?琴娘你爽不爽?”在他一遍遍地催问下,在撞击中马秀琴又把手捂在了自己滚烫的脸上,同时抑制不住地哼叫出来:“啊,啊呀,不行啦,啊,啊,出来啦,哦啊……”
“焕章你家还真紧~啊哦,听,啊哦,你妈叫床的声音,啊哦~琴娘这肉~啊哦~真解馋啊。”看那马秀琴肉润的脚指头时而绷紧时而掰扯,他又把嘴搭在丝袜脚丫上来回舔吸嘬咬起来,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生吞活剥了。
“哦~~”悠长的呻吟从马秀琴喉咙里滚颤而出,她半眩晕着,根本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浑身酥透,两只小脚都不受控制地夹在了许加刚的脖子上。
“啊哦,啊哦,啊哦琴娘啊~”嘶吼,气喘如牛,许加刚咬紧了牙关。他血往上涌,鸡巴被肉屄夹得又酸又麻,疯狂地朝前猛杵:“焕章啊~啊哦,我,我啊~我可要射了!”十几下之后他一拉身子,在马秀琴翻起白眼时直接硬碓了过去,把鸡巴狠狠地肏进她体内深处:“哦啊~啊,嘶~啊,啊,焕章啊~你妈咬我鸡巴头啦,啊哦~琴娘,出来啦,被你洗出来啦,啊,啊,啊。”鸡巴头被肉屄层层紧裹——在褶皱的腔肉滑滚蠕动下,精关一松,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就喷涌出来,直接射进焕章的家——他妈的屄里。
防空洞里,呜咽声急骤地波动着,喘息声沉重而又短暂。
“嗯啊~可爽死我了,嗯,嗯,嗯。”许加刚剧烈地喘息着、颤抖着,他看着马秀琴酸软无力的样儿,又禁不住朝里宣泄着挑了挑鸡巴:“嘶啊~水儿流了那么多,嘶啊~啊~爽死我啦。”享受并沉浸在琴娘肉体带来的欢愉和快乐。
悠悠醒来,马秀琴撕心裂肺般挣扎起来:“你还不下来……啊……”泪水从眼角抑制不住地滑落下来。
“嗯啊~焕章,看你妈这骚样儿,脸都给我肏红了。”看着马秀琴扑簌簌梨花带雨的样儿,公鸭嗓的声音肆无忌惮。肏时的快感太强烈了,以至于此时此刻才觉得两腿发软,浑身无力:“哎呀~嗯啊,爽,射得真爽。”
“你拔出来吧……”衣衫不整,绵软无力,马秀琴的脸上也密布着一层汗珠。
“焕章家里还真热乎。”地面上湿哇哇一摊水渍,随着许加刚的起身,马秀琴的屄里倏地一下就流出了一坨坨黄的白的粘稠物。酣畅淋漓,他又说:“这鸡蛋可真管用。”
瘫软在地,茫然地看着许加刚,马秀琴也在剧烈喘息着。这几年来噩梦如影随形,几乎把她搞得体无完肤。她看到许加刚洋洋得意站起身子,正想动弹一二,裤子就给他扒了下来:“给我留点回忆吧。”在淫笑声中,内裤和丝袜就被对方掠在手里。“你,你……你还我。”她羞愤欲绝,却又怕时间耽搁久了被人发现,一张脸都快憋出血来。
“我也算是赵焕章他爹了。”摇起脑袋来,许加刚一边捋着刚射完精液的鸡巴,一边把马秀琴的内衣放在鼻子上嗅了嗅,而后意犹未尽道:“骚,真他妈骚,我还就喜欢你这骚劲儿,肏起来就是过瘾。”嘲讽的同时,他把她的丝袜和内裤摆楞起来,“看见没?焕章要是知道自己老妈被我睡过,得咋想呢?他要是知道你穿在里面的内衣如此性感,会不会也来一炮呢?”健美裤朝马秀琴身上一丢,又嘿嘿嘿地笑了起来:“够味儿,刚才夹得真紧,不愧这白虎的称号。”
两眼无神,马秀琴失魂落魄地穿上健美裤,踉踉跄跄地朝外走去。到了防空洞外间儿的门口时,她又生生停住了步子。被人看到咋办?香儿要是知道了又会咋办?悲从心起,泪水便又止不住地从那双温润的大眼里淌了下来。
“哭啥?又不是小孩子……”许加刚尾随在后,上前拍了一巴掌。“你还是人吗?”屁股被拍了一巴掌,惊出一身冷汗的同时,马秀琴也止住了啼哭。
“哼哼,是不是人也把你肏了。嗯~过几天听我电话,要是不来,嘿嘿,反正五一我得去杨书香家随份子,到时我就把你这内衣拿出来,看你一家子还怎么在沟头堡混……”
噩梦过后,仍旧是噩梦。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马秀琴一遍遍问着自己。她竭力回忆着这半年所发生的事儿,从年前开家长会,到买车、洗澡,再到年后陆家营的聚会、正月十五良乡镇体委看马戏、赶集——可怜自己还拿他当个孩子,原来内一切都是他装出来的——那双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根本就不是真诚和友善,也不是尊重和好感,而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赤裸裸的欲望……腿一软,马秀琴的身子就摘歪起来。见状,许加刚手疾眼快,将倒未倒之际把马秀琴搂进怀里,顺势之下他把她健美裤一撩,手就伸进了马秀琴的卡巴裆里。
浑浑噩噩,马秀琴只觉得下体麻麻渣渣,没等腿并上就被对方扣住了阴门:“你放手啊。”她呵斥着,挣扎着,却没法脱离束缚。
“真肥,里面的精华要是被咱儿子看见……”许加刚嗅着马秀琴身上的香味,陶醉的同时对着她阴道又抠又挖,好一会儿才把裤袜从她的裆部掏出来:“看,超级丝袜上都是你流出来的~我许加刚射进去的,可千万别被咱儿子看见……”
日头映在马秀琴那张苍白的脸上,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双曾属于自己如今却被掠走了的肉色丝袜上,已然沾满了湿痕,正从许加刚手里来回晃荡。她又羞又臊,浑身酸软好悬没再气晕过去:“你不是人!”
“射的时候,啊,做鬼也风流啊。”许加刚摇头晃脑道。他拍着马秀琴的屁股,入手处紧致丰弹,配合起来闪耀出一片蓝汪汪的诱人光泽,还真有手感:“回家吧,可千万别让焕章看到咱们。”他摆弄着所得的战利品,把它放到鼻子上深吸了一口,而后嘿嘿嘿地一股脑掖进自己的口袋里:“下次再约会,记得给我穿超级丝袜。”
远处,依稀能听到西头传来的流水声,但看四寸宽的泵管子仍旧在垄沟口哗哗地喷射着水液,欢快持久乐此不疲。羊肠小路弯弯扭扭地延伸下去,泥泞不堪,被两侧齐刷刷的青苗拥挤显得越发紧窄。东侧坡下,丰满的坟头挺起它硕大的奶头,簇拥在幽静的树林下。堤上,杨树挺拔高大,簌簌作响时,天水洗般透亮洁净,空气里飘来沁香的花草气息,吸到嘴里心旷神怡。
这时,小树林里割谷割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叫声凄婉不绝于耳。马秀琴凝眉打量过去,鸟儿的红嘴里正喷着血,心神不宁之际,耳边就传来了一道非常刺耳的声音:“琴娘啊,也到咱该交配的时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