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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书育人一辈子,如今儿女都有出息了,也都组建了自己的家庭,虽没有花前月下,但膝下承欢安享晚年,还苛求什麽?巧的很,周五下班大孙子一家去了他岳父那边,得空清闲,是该好好喝一杯解放一下了。

八月底那事儿过后,十来天的时间杨廷松始终战战兢兢,度日如年。

他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坏了名声,可一想到大儿子酒后说过的话,看到大儿子那无助的样子以及当时大儿媳妇勾搭人的表现时,杨廷松又觉得自己还没老,还可以发挥一分光,身上还有一股使命感和责任感支撑着他,就一边提心吊胆反复告诫自己:和云丽做那事儿虽说难以启齿,但我不帮老大谁帮着他?又一边察言观色,思忖着事后大儿媳妇的心态变化:除了脸蛋滋润了,云丽跟以前似乎没啥太大变化,穿得还是那样漂亮,人看起来也是特别开朗,应该没把那事儿放在心里,起码表面看不出啥纰漏……

「今个儿有些遗憾,你兄弟一家没过来。」

杨廷松吧唧吧唧抿着酒,一杯白酒很快就给他撂了。

他像所有老一辈人一样,喜欢品酒,品其中的味道。

辛辣中舌头上渐渐浸润出一股子甜,粘稠一般滑到胃里。

人生不就是这样子吗,不就应该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快快乐乐:「老大,你要是状态不行就少喝点,这天天应酬,就别陪着我和你妈了。」

到底是心疼大儿子。

「没事儿爸,我这酒量你还不知道?」

杨刚摆了摆手,拿起酒瓶欲给父亲斟满这第二杯。

杨廷松摆了摆手,制止了儿子的行动:「你还说呢,上个月月底喝成了啥?」

他偷偷瞟了儿子一眼,见其愧色一闪而过,就哈哈一笑:「要不是云丽给你遮挡,你得睡楼道里。」

目光很快就转到陈云丽的脸上,报以微笑的同时迎上她的目光,这心里猛地一突,便顺着指着陈云丽的酒杯,冲着杨刚以及陈云丽,说:「还不陪你妈把你们杯里的酒干了?!」

见众人这第一杯酒都见了底,杨廷松冲着老伴儿一笑,指着各自的酒杯,说道:「第一杯酒多少是追忆一下曾经当教师的日子……恢复高考的第一年至今记忆犹新,说心里话,很激动也很紧张……」算来时间过去了十六年多,感慨万千。

杨刚拿起了酒瓶:「三儿今年十六了都,日子过得多快!」

正要斟酒,杨廷松忙摆了摆手:「老大你快坐下,今个儿这酒瓶你甭抄,让云丽来。」

顿了顿,冲着老伴儿一使眼色,李萍便露出了微笑:「这时候你爸和我是最高兴的,膝下儿女承欢,尽享天伦之乐,苦和累也都是甜的。来,云丽啊,先给你爸把酒满上。」

陈云丽脸上带喜,凑到杨廷松的身畔把个皓白的手腕一伸,杨廷松身前的杯子便斟满了酒。

望着大儿媳妇婀娜的身姿,杨廷松深吸了口气,指着酒杯说道:「真香啊!」

待李萍和她夫妇二人的酒杯蓄满了酒,杨廷松端起了酒杯,先是指着大儿子,而后又直视陈云丽,笑得特别开心:「这第二杯酒总得抿一口,家和万事兴,为这共享天伦之乐干杯。」

小口抿得特别快,出溜出溜不一会儿酒就又没了,李萍今个儿都大撒把,跟着醉一场了:「难得今个儿有这氛围,喝多了明天咱也不用早起了。」

饭后坐在沙发上休息,杨廷松沏了壶酽茶,倒了一杯递给儿子:「还行吗?」

见其熏醉,又小声说道:「上次喝多了你尽跟爸说胡话了。」

杨刚耷拉着脑袋,从口袋里掏来掏去:「小伟嫉恶如仇,他挨了打,我这当哥哥替他出头也是应当则份……我烟呢?」

摸了半天也没掏出来,恰好杨廷松给他递过来一支,见儿子拿着火机点来点去,忙推了推他的身子:「我扶你去楼下休息,看你这又多了。」

这几日的连续试探,足以说明儿子是不知情的,杨廷松心里的石头也终於彻底放下来了,从厨房里传来高跟鞋的哒哒声让他有些兴奋,深思熟虑后觉得有必要跟儿媳妇谈一谈,最好是面对面交流的那种方式。

陈云丽从厨房收拾完碗筷,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走出来。

杨廷松盯着陈云丽的身子,眼睛里充满了光彩:「云丽啊,你看看老大,不行就去楼下休息吧!」

陈云丽落座在沙发上,瞅着杨刚,抓住了他的手问:「哥应该没事吧!」

杨刚擡起头来,手里的烟都快燃尽了,他把烟杵在烟灰缸里,呵呵一笑:「难得从家里吃顿团圆饭,这点酒还还算事儿?」

其时舌头已经打起了卷。

李萍摇了摇头,劝道:「还说没事儿,眼皮都睁不开了,快下去睡觉去吧!」

杨廷松也劝,让陈云丽搀扶杨刚下楼,他吸溜吸溜喝着茶水,跟老伴儿念着山音(山音:话里有话,暗示。):「上次老大喝多了,云丽一个人哪搀得动他。」

果不其然,老伴儿言语了:「你快跟着一块看看介。」

杨廷松知道老伴儿是个急性子,忙放下茶杯,暖声和气地说:「看你这也没少喝,都十点了,你先睡,我去看看。」

拥着李萍的身子回房,而后迈着步子推门而出。

杨廷松今天这酒喝得恰到好处。

一是回顾历史心里高兴,二是从儿子脸上瞅出了门道,心里放松,是故这酒喝得就有些尽兴,并非是有意把杨刚灌醉,但是,当他看到陈云丽裙子里穿着一条肉色丝袜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时,欲望所致便开始心猿意马。

於是故技重施,像上次那样先是把儿子弄到床上睡觉,然后跑回二楼看了一眼老伴儿有没有睡下,而后坐在沙发上喝了杯茶,两条腿便不受控制地牵引着身子,走向了一楼。

白露过后夜晚有一些凉,但这并妨碍汗水的滴淌,尤其卧室生香,很容易让人心底里滋生出一股股情怀,延续酒后的欢快去做一些消食运动,比如说俯卧撑,比如说骑马。

「云丽,坐爸腿上来。」

杨廷松抓住了陈云丽的手腕,见她颦起眉头,拍着她的手背轻轻安抚:「爸今天穿的这条裤衩就是那次转天你给我送楼上的,」

见陈云丽脸蛋通红,他这心里酸麻溜丢痒的厉害,又不见她做出大的反抗动作,便凑近了她的耳边,一边舔着陈云丽的耳垂,一边搂住陈云丽的腰,慢慢把手插进她的连裤袜里:「呼噜声响起来了,去卧室里。」

看到陈云丽扭扭捏捏,心花怒放的同时杨廷松抽出抠了几把阴道的手,搂在陈云丽的腰上:「你就把我当成老大好了。」

对着她的脖子、脸一阵温柔舔吸。

「你别胡,来,我喊了。」

陈云丽绵软的声音像翻滚的碌碡,以至於听起来磕磕绊绊,话不成句。

杨廷松搂住了她颤抖的身子,摇头笑着,谆谆教导:「上次不是挺舒服,这次让你更舒服。」

双手一合,抱住了陈云丽的身子,奶罩就给解了下来,再一抱,放在自己腿上,杨廷松把手插进了陈云丽的连裤袜里,她就软成了泥。

「咋样,告诉我?」

潜伏於杂草丛中,杨廷松的中指连动,很快就给陈云丽挖出了水儿,他没有停,这边挖着,那边探进陈云丽的外衫里,揉捏着她的奶子,嘴里还不断吹着气:「是不是很舒服?告诉我。」

他知道攻心为上的道理,所以动作并不粗鲁,直到陈云丽身子抽搐打起了挺儿,这才趁机把陈云丽推倒在床铺上。

「你把灯关上……」

见陈云丽神情迷乱,杨廷松心里大喜,温香软玉他已经领略过了,这一次更应该好好珍惜把握节奏,去品尝那份快乐:「你给我把裤衩脱了我就关灯,要麽就开着灯来,更有味道。」

陈云丽被杨廷松骑在身下,她捂着脸,哀求:「求你别搞了。」

外衫的扣子却给一粒粒解开:「两口子做事儿不都这样,还谈什麽搞不搞的?」

迎接杨廷松的是一口唾液,他擦了擦,捏住陈云丽的奶头,笑说:「身体这麽敏感就别骗自己了,」

伏低身子,轻轻说道:「跟老大平时没少玩这种颠倒关系的错位游戏吧,真人来了却畏手畏脚,行啦,别磨磨唧唧的了,给我把裤衩脱了。」

抓住了陈云丽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你不说关灯吗?」

然而当杨廷松扒掉了陈云丽的丝袜,却没有履行承诺,他趴在她的身体上,晃悠了几下把答案告诉了她:「这样更能刺激你的神经,让你全身心投入进来。」

紧接着「呃」了一声,插到了陈云丽的体内,插进了他儿子才能享受的身体里。

伴随着陈云丽的一声轻呼,杨廷松支起了身子:「哎呀,真热乎。」

他尝试着上下动了动,关切地问:「得劲儿吗云丽?哥可来了。」

说话的口气俨然就是杨刚的口吻,胳膊肘支在陈云丽的两肋处,开始挺动身体。

不用猜也知道儿媳妇心里肯定是羞涩的,不然她绝不会把头撇到一侧,更不会闭着眼睛轻咬嘴唇,但这一切杨廷松不在乎,他了解大儿媳妇的个性,也知道她现在这身子最需要男人的爱抚,便不疾不徐地晃动着身体,把这几十年教书的经验运用起来,耐心传道授业解惑,运用肢体触碰,结合着聆听到对方的声音反馈来向她诠释男女之间最最神圣,最最美妙的一切,通过交媾表达出来。

「把平时跟哥说的话喊出来,讲给我听。」

杨廷松捧住了陈云丽的脸,拱起身子不断起落,还不时用小腹摩擦着陈云丽的身体,转着圈往她肉屄里探,因为他知道,这九浅一深的招式很快就能让女人泄身,并很快让她意乱情迷,这是经年累月得来的结论,《医心方》和《黄帝内经》上也曾言明过。

「慢点……别这麽突然……公爹。」

陈云丽闭着眼,一阵呓语,身子抖动不停,显然有些禁受不住杨廷松的手段,把这一切掌握烂熟,杨廷松心里乐坏了,改变着方式变为七浅一深、五浅一深,可谓是运筹帷幄:「搂着我的脖子,跟我讲清楚了。」

蚕食着陈云丽的心里,瓦解着她的意志,杨廷松对着她的耳垂轻轻卷着、舔着,嗅来嗅去:「把眼睁开了,你喊出来会更舒服的。」

一遍遍讲给陈云丽听,像他多年前在讲台上授课那样,耐心极好。

「别说了,受不了啦……」

听到陈云丽嘴里所言,杨廷松觉得火候差不多到了,他浅插了几下,仍旧反复调教着:「告诉哥,讲给哥听,把咱俩做的事儿说出来。」

当着儿子的面去做乱伦的事杨廷松肯定不会做,却可以借用这种方式来满足儿媳妇的性欲,安抚住她的身心,不也算是暗中帮了儿子一把。

心里想着,把鸡巴拔到陈云丽的穴口处:「告诉我,咱俩在干啥?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一字不漏地告诉给哥。」猛地挺起身子一插到底。

陈云丽「啊」了一声,渐渐嘶哑,而后给杨廷松快速抽插得呼喊起来:「要来啦……公爹肏我,啊……」

见状,杨廷松的双手立马从陈云丽的腋下穿过,双手一捧抱住了她的脑袋:「你真滑溜。」

张嘴堵住了陈云丽的嘴,勾住那条嫩舌贪婪地吮吸起她的津液。

大补的东西被吸进嘴里,这种感觉妙不可言,忽而想到还差了些啥,杨廷松猛地拔出了鸡巴,他听到她「啊」了一声,见陈云丽娇喘吁吁,烟行媚视,他起身一推陈云丽的大腿,像老师命令学生那样,让她搬住她那两条大长腿,而后扑在陈云丽的身下。

浓郁的体毛嘈杂纷乱,杨廷松把陈云丽黑乎乎的体毛一分,便看到了一处因充血而膨胀鼓突的褐红,他捏住两片湿滑的肉片揉了揉,稍微一分便看到了里面的水润嫩红:「生了俩孙子还这麽嫩,这大补我也得尝一尝。」

话毕,嘴就堵上去了,那一刻,杨廷松听到陈云丽的呼喊:「不要啊……啊……来肏我。」

他知道,床上的女人尝到了甜头,自己又何尝不是尝到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大嘴一张,嘬住了陈云丽的屄,像品酒一样慢慢抿了起来。

直到扛起陈云丽的大腿再度把鸡巴插进她的体内,为此,杨廷松还特意篡改了李白《赠汪伦》的这首诗,送给了陈云丽:杨公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乱伦寄我情。

「告诉哥,公爹的活儿咋样?」

「啊……得劲儿……啊,你戴套。」

陈云丽高昂悠长的声音听起来很迷醉,也很迷人,在杨刚如雷般呼噜声的穿透下,从她的樱桃小嘴里哼了出来,在咕叽咕叽混合着啪啪啪的震动中,响彻在侧卧里,鼓舞振奋着杨廷松:「上一次咱俩在卫生间里用的是蚕缠绵的体位,这回就用野马跃的姿势,保证你体会更深。」

杨廷松擒住陈云丽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压根就没理会戴套一说,他居高临下看着陈云丽,虽不是一束梨花压海棠,却也酒酣胸胆意气风发,就捋了捋油滑的鸡巴对准了陈云丽的肉唇,上下来回滑动,见那玉人酒后楚楚动人的模样,杨廷松老怀畅慰:「云丽,哥这就来,让你尝尝这招的厉害,保准你会爱得死去活来。」

拉锯着走了两个过场,三浅一深,碓了进去,就再次听到了陈云丽出谷黄鹂般的鸣叫:「啊,戴套做吧…」

夜如水,风华正茂,但见那大床上两具肉体紧紧缠绕在一处,他们或坐或站,彼此疯狂纠缠着。

幸好这里是一楼,不然的话,楼底下肯定会有人找上来,哪怕杨刚再如何厉害,也会质问他一句:「你跟你媳妇儿能不能不要这麽折腾,还要不要人家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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