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市的小混混都知道,鲨鱼帮的酒吧不是随便能去的。那里是鲨鱼帮的地盘,帮中的女流氓每晚都在那里喝酒抽菸扔飞镖,有时还会带些俊俏的牛郎来玩弄一番,这也是男人唯一能安全进去的途径了;偶然有些混混想闹事或者喝醉酒闯进去,都会被那些凶狠的女流氓狠揍一顿赶出去,所以江湖中人都不敢看轻这些女流之辈,对这里避之则吉。
可是,今晚狄山豪就用力推开门走进去了。
呯的一声响彻整间酒吧,女流氓们纷纷望向门口,见是个精壮汉子,有些人皱眉,有些人冷笑,还有些人即时走上去。
「小弟弟,你来干什么的?」
女流氓扫视他一眼,轻蔑地说:「不知道这里是鲨鱼帮的吗?」
「我知道。」狄山豪微笑说:「我就是来砸场子的。」
「……什么!?干你娘!!!」
帮众听到后立时指着他破口大骂,各种生殖器官和祖宗十八辈都骂出来了,比男人骂得还要凶。有两个本来在打撞球的互相打个眼色,一左一右站到狄山豪两边,手持球杆的挥挥手对其他人大喊:「姐妹们,先静一静,让我问他几句话。」大部份人闭上了嘴,她转过身来问:「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
「我ーー」
狄山豪才刚说一个字,她就暴起偷袭,抡起球杆往他的裤裆戳过去,同时跟她打过眼色的同伴也很有默契,迅速挥掌想抽他一个大耳光。
她们以为要得手了,没料到狄山豪腿影一闪把撞球杆踢起,杆头反而戳中了她同伴的掌心。趁着两人一个错愕一个喊痛,狄山豪把球杆抢了过来,双手握住横在腰间,膝盖用力一顶,啪的一声把球杆断成两截,当成两根短棍猛力急挥,噼向两人的脑袋。
「啊!!」
两人害怕地尖叫一声,以为要挨打了,结果狄山豪的球杆快碰到前就停住了,吓唬她们后就随手扔在地上。
「我叫狄山豪,普通女人我是不会打的,把你们最强的喊过来吧。」女流氓们愕然得鸦雀无声,心里在想哪个帮派里有名为狄山豪的猛男,其中有个比较有常识的大喊:「靠!你……我就觉得有点眼熟,你是……那个格斗冠军!那个狄山豪?」
「你知道他?」她的同伴急忙问:「他很强吗?」
「废话、强得变态!他赢过所有综合格斗赛,很多拳王、空手道家、武林高手什么的挑战他也被打倒了!这个狄山豪,跟那些垃圾渣男是不同的!」
「什、什么?那……为什么这种男人会来我们这里挑事?」为什么狄山豪会来呢?这就得从他跟女警陈铁心一战后说起了。
当时颜射完后,狄山豪让她歇息片刻,随后盘膝坐在她面前,开口说:「现在你可以跟我说了吧?抓捕我,挑衅我,又要我侵犯你,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还是个敏锐的男人。」
陈铁心用手抹去脸蛋上的浓精,凝视狄山豪片刻,弯腰低头说:「不好意思,刚才其实我是在骗你。我在小巷里已经认出你是谁了,故意演戏要抓你回来,逼你跟我打一架。」狄山豪也隐约猜到是这样了,想知道的是她这样做的原因,以为她下一句就会解释了,但陈铁心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狄山豪,你听说过鲨鱼帮吗?」
「鲨鱼帮……?」狄山豪摇摇头:「我没听说过。」
「那我来说明一下。鲨鱼帮是我们这个城市的一个新兴帮派,帮中全都是女人,江湖中人称她们的大姐头为『鲨姐』。这个鲨姐,在黑道里以武力超卓闻名,出道时就是一流的打手,无论是单挑或者群殴也从未输过,打败过无数的帮派猛将。渐渐地,她的威名吸引到很多不良少女、女流氓和妓女,追随到她麾下,之后鲨姐干脆自立门户,成立了鲨鱼帮--」
「所以呢?」狄山豪不耐烦地打断她:「这个女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我有关系。这个鲨姐以前我叫她小莎,是我的闺中密友。」
「诶?」
陈铁心还是一脸冷静,不过眼神里颇有几分唏嘘:「我跟她在中学相识,一直十分要好,后来她结交了一些坏朋友误入歧途,疏远了我。毕业后我就再没有她的消息,直到当上警探,了解市内黑社会后,才知道她已经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了。鲨鱼帮作风激进,到处收保护费、袭击其他帮派、搞地下赌场,最近我还收到消息,有毒贩想引诱小莎合作……假如她沾上毒品,真的无法回头了,我一定要阻止她。」
「你有跟她谈过吗?」
「有,我约她出来谈了一次,不过她不愿意听,吵了一架后不欢而散。临走前,小莎说了一句话:要想劝服她就打倒她,她要是打输了什么都答应。」说到这里,陈铁心意味深长地注视狄山豪,使他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想我去跟她打?」
「是的。在小巷那时我就想到可以拜托你,但我还是想先测试一下你的能力,不好意思。」
「可是你为什么不自己打?又或者找超越女?」
「有两个原因。其一是我很清楚小莎的实力,就算我用上警棍也不是她的对手。」狄山豪扬了扬眉。他觉得陈铁心也是实力颇强的高手,而她也认为自己没办法打赢,不禁对这个黑帮女打手兴趣大增,想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
「至于超越女,我不肯定她跟小莎谁高谁低,但我还是不打算拜托她,这事关第二个原因。小莎打败过很多江湖上有名的男人,很多不务正业的女人盲目崇拜她、吹捧她,才会引得她越走越歪;所以我希望有个强壮威猛的男人打败她,最好在她的手下面前狠狠干她,粉碎她们的幻想,锉一锉她们的锐气。」
「因此你比试完这么顺从,就是还想试我的床技?」
「没错。狄山豪,你的功夫和性能力也是首屈一指,我希望你帮我这个忙,替我打败小莎。」陈铁心的纤腰弯得更低,双手放在地上:「这个城市的治安日渐败坏,身为警员我自当尽力扑灭罪行,但我实在不想有朝一日要亲手逮捕小莎。用这么失礼的手法试你我很抱歉,刚才拍我的……我的影片你可以随便放到网上,但请你帮我这个忙。」这个冷硬的女警探,语气里也流露出逼切和担忧,可见她跟那个鲨姐感情甚深。狄山豪考虑一会,打开了摄录机,掏出里面的记忆卡放在裤袋里。
「这个我就拿回去了。」
「好的……」
「不过,我只是用来自己回味的,不会放到网上。」他伸出两条粗壮的胳臂,忽然抱起陈铁心,把她的娇躯放到桌上,顶开她两条美腿,凑到她身前端着她的下巴,笑说:「先搞清楚,刚才一炮是因为你挑战失败干的,要是我帮了你这个忙,你又欠我一个人情了,到时你知道怎样报恩的吧?」
「啊、嗯……我知道。」
陈铁心听他说答允了,露出喜悦的笑容,又想到事后可能又再嚐到那么刺激的性爱,脸颊泛起红霞。
「谢谢,拜托你了。」
「交给我吧。」
起初被陈铁心抓回来狄山豪是挺气的,狠狠操了她一顿后火气也消了,听说有这样一个不让须眉的女流氓,不用别人委托也会想会她一下的,于是问清楚鲨鱼帮大本营的地址,狄山豪只身一人上门踢馆,有了现在这一幕。
然而,当有一名女流氓推开同伴们站出来,狄山豪顿时一脸错愕。 「哼,我管你什么冠军,还不是臭男人一个!」女流氓双手撑腰,昂首傲然地说:「老娘就是鲨鱼帮的第一打手『大白鲨』,我来教训你一顿!」
「……你叫大白鲨?你……是鲨鱼帮最强打手?」
「没错!」
狄山豪目瞪口呆望着她。这个女人,又高又壮又胖,身上的皮革外套和牛仔裤都被撑得挺紧的,上臂比普通男人的大腿都要粗,大肚子下面有两条象腿支撑。凶狠的眼睛大如牛铃,大脸上有张大嘴巴,说话时像河马在打呵欠。
这时,狄山豪才发觉他忘记问陈铁心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鲨姐是不是个美女?
换作平常他一定会问的,但可能因为貌美苗条的陈铁心说鲨姐是她的闺密,狄山豪擅自想像成身材样貌也有差不多的水准,现在认真思考,能在黑道里打出一片名堂的女人,明显是像这样母猩猩似的外型更合理。
「喂、你发什么呆!怕了吗!」
「……啊,不,没事。」
狄山豪定了定神,双拳放在下巴旁,说:「好了,你就当我是来找碴的,放马过来吧。」本来他想找个藉口不打的了,但转念一想,横扫黑道的女打手始终是有价值一战,顶多赢了之后就走,不要履行平常的做爱约定就好。
「老娘把你的蛋蛋拧下来,当成撞球打!」
大白鲨大吼着像犀牛般冲过来,挺起肩膊猛撞,狄山豪斜闪一步避开,让她撞上墙壁,整间酒吧彷佛地震似地摇晃几下。她皮粗肉厚没觉得痛,转身又冲过来,挥动粗壮的胳臂一拳打出,狄山豪伸掌格挡,还以一记炮拳击向她的胸口,把她打得退后两步,闷哼两声。
「你妈的!」
她生气地扑过来,双臂展开想把狄山豪抱住,没能成功就再抱,狄山豪轻松地闪躲腾挪,像老练的斗牛勇士戏耍对手,还在她冲刺时伸脚一勾,把她绊倒在地。
大白鲨摸摸通红的鼻子,身边恰好是刚才折断的两截撞球杆,双手抄了起来,站起乱挥乱舞又杀过去。这次狄山豪双手刀同时噼出,砍中大白鲨的手腕让她武器脱手,趁她喊痛时使出闪电般的高鞭腿,狠狠踢中她厚实的脸颊,极少有地踢飞一名女性对手。大白鲨肥大的身躯坐在地上,头晕眼花,暂时是没办法再战了。
看这情况,狄山豪是赢了,但他心中很是纳闷:虽然大白鲨气力很大,也相当耐打,不过实力也就一般而己,很难想像这就足以打遍黑道无敌手,更别说是连陈铁心都自认打不过。她真的是陈铁心说的鲨姐吗?
「糟了,大白鲨输了!」
认识狄山豪的女流氓惊呼:「这个男人说过,任何女人被他打败都要被他干的!他肯定要强奸大白鲨了!」
「竟然还有这种事!?」
「太变态了,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同伴们惊讶地议论纷纷,大白鲨清醒过来听到她们说的,双手掩胸:「你、你的目标原来是我的身体……妈的,死变态!」
「诶!?不是,我只是想跟厉害的人交手……」
「别装了,我就猜到!怪不得你刚才打我胸口,肯定是想摸我!」大白鲨一副悲剧女主角的表情,夹紧粗壮的双腿:「就算被你强上,我也不会屈服的!」
「不是!去你的,我平常是要按规矩上,但这次真没想过跟你--!?」狄山豪气急败坏想解释,忽然感到身后一道杀气,立时转身,只见一记粉拳直击而至,伴随着一声广东话的怒骂:
「扑街!」
这拳结结实实打中他的脸,狄山豪踉跄后退,脑袋也仰后了,鼻子稍微闻到腥味,差点鼻血都被打出来。
他定睛一看,面前是一名高佻的美女,昂起头打量着他:「胆子真大啊,单人匹马来到我的地盘,还敢欺负我的手下。」看到她的出现,鲨鱼帮的人立即士气大振,高声欢呼挥拳叫好:
「鲨姐!鲨姐!」
「太好了,鲨姐回来了!」
「这个贱男死定了!」
听到她们的叫喊,狄山豪急忙指着这个美女问:「等等,你才是鲨姐?黑道最强的鲨姐?」
「老娘也不认识吗?」
高佻美女拨拨及肩的短发,挺着拇指挑起耸拔的鼻尖,凶狠地说:「老娘就是这个鲨鱼帮的大姐头,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欧阳丽莎就是我,人称鲨姐!」
「你……你才是鲨姐啊!那为什么你说自己是鲨姐啊!」狄山豪回头指着大白鲨大骂。
「我、我没说我是鲨姐啊,我的外号就是大白鲨。」五大三粗的女流氓一脸无辜:「我就是崇拜鲨姐才会取这个江湖外号。」
「那你又说你是鲨鱼帮的第一打手?」
「帮里打手之中最厉害的就是我,但最强的当然是身为大姐头的鲨姐。臭男人,你死定了,鲨姐比我厉害多了,单手就能把你撕成两片!」明明大白鲨在威吓他,狄山豪上下打量着鲨姐,却开心地笑了起来。鲨姐蓄着英气的短发,左额上的头发挑染了一抹深蓝,一双吊眼盯着狄山豪,抿着嘴唇一脸不屑。双手插在宽松的宝蓝色棒球外套的口袋里,即使拉上拉链,仍能从隆起处看出她的上围份量不少;再往下看是超短的牛仔热裤和布鞋,没穿袜子,毫不吝啬地从大腿根处就秀出一对修长的裸腿,腿上有两道刀疤,证明她确实是历战无数的猛女。
--好耶、太好了!
跟狄山豪最初的想像一样,真正的鲨姐是个性感的美女,跟大白鲨比较后更加是美艳不可方物。她的气势跟狄山豪对决过的女格斗家不一般,本应娇俏的眉宇尽是痞子气,又带着一股黑道人物的剽悍和杀气,惹得狄山豪更加有想征服她的欲望。
「我先问一下了,是谁派你来的?」
鲨姐扭扭粉颈,捏捏拳头关节:「我怕待会把你打晕了问不出来呢。」
「是你的好朋友陈铁心。」
「……什么!?」
鲨姐为之一怔:「铁心……她要你来干什么?」
「她上次劝你别碰毒品,你不是说要打赢你才会听话吗?我就是为此而来的了。」
「这个傻婆!」
鲨姐一脸无奈又有点生气:「我还在考虑呢,烦完我又派个臭男人来,把我的气话当真!」
「你该不会说要反口吧?」狄山豪使出激将法:「原来鼎鼎大名的鲨鱼帮大姐头是个言而无信的女人啊,真是令人失望。」
「呸!」
鲨姐往地板啐口口水,瞪着狄山豪说:「你这蠢狗,该不会以为能赢过老娘吧?」
「我能不能赢是一回事,你有胆量答应这个自己开出的赌约吗?还有,刚才你的手下也说过了,我还有个规矩,任何女人被我打输了,都要跟我--」说到这里,狄出豪想起刚打败了大白鲨,急忙改口:「我都可以要求干她们!鲨姐,你输了我会在这里干你,你敢打吗?」
「--哈!哈哈哈,好好好,我都答应!」
鲨姐怒极反笑,指着狄山豪:「我要是输了,什么都行,不会卖毒品,还让你干!」
「鲨姐,你等一下!」第一个认出狄山豪的女流氓连忙劝说:「这个臭男人不是一般人,他是格斗界知名的高手,真的很强的!」
「怕什么!你鲨姐我十三岁就在道上混,打过的架比你们喝过的珍珠奶茶还要多,像这种只会打擂台的运动员,怎么可能是我对手!」鲨姐自信满满,还奸笑着说:「你叫狄山豪吧?狄山豪,反过来说要是你输了,你就得加入我的鲨鱼帮,有事出去帮打架,没事待在这里,服侍我们这么多姐妹!」帮众们大声叫好叫嚣,为大姐头呐喊助威,个别有几个女流氓见识到狄山豪的身手和气魄后对他情有独锺,叫得更加大声,希望鲨姐打赢后把他分给自己玩玩。
「行,我答应。」狄山豪豪气地说:「我输了的话悉随尊便。」
「好!不过随此之外,我还有一个条件。」
「还有什么条件?」
「你看看这个。」
鲨姐一步一步走过来,右手在外套口袋里摸索一会后掏出来,像是拿着什么,狄山豪正等着看,忽然看破了她的意图,举起左掌--「--条件就是让我先揍你一拳!」
她一边说一边挥拳,拳速极快直击向狄山豪的脸,快打中前被他的铁掌挡住,拳掌相交发出一下响亮的声音。
「……不错嘛,反应挺快的。」
偷袭失败的鲨姐一点也没觉得尴尬,反而奸笑说:「我还以为你要有人说『开始』才懂得反应呢。」
「果然是流氓作风啊。」
狄山豪也笑说:「不过你猜错了,我其实也是经验丰富的实战派。」
「是吗?让我来试试!」
鲨姐左拳又挥来,狄山豪右掌拨开,顺势打出一记手刀噼过去,她用锁骨硬接,再次挥拳进攻,即使再被挡下来也继续出拳,双拳连环猛击,刹那之间双方的拳掌就交锋了数十次。
猛攻之下鲨姐击破了防守,左手成功抓住狄山豪的衣领,右拳勾中他的脸颊。幸好这距离挥拳力度有限,狄山豪只是晃了晃,想用双掌把鲨姐推走,拍向她的胸口感觉弹力十足,奶子真的颇大,然而她硬是不放手,真就像鲨鱼咬住猎物似的。又被她揍了两拳,狄山豪只好用食中两指戳她左手臂的穴道,趁她麻痹的一瞬间挣脱出来。
「啧……取巧的招式!」
鲨姐不满地一脚踹向狄山豪胯下,他挺膝挡住,施以扫踢还击,踢中丰润的带疤大腿,她竟是忍受下来,飞膝顶出,目标又是狄山豪的下阴。这次狄山豪避开的同时反击,旋动腰身,用手肘打中鲨姐的脸颊,以为这招会让她晕眩一阵,没想到她立即又是一记大摆拳,狄山豪狼狈地后退卸力,大白鲨等手下立时为大姐头欢呼叫好。
「咦咦,不会吧不会吧,就这?」
鲨姐竖出中指,极为挑衅地说:「你不是说实战经验很丰富的吗,就这点本事?铁心竟然派一只弱鸡过来?」狄山豪没有回话,定下心神注视鲨姐。她的招式其实很粗糙,跟各种派别的女格斗家没得比,但力气大速度快,而且挥拳起脚时自有一股摄人的气魄,这可能是在地下社会多次出生入死后激发而成的。另一方面,尽管她没有大白鲨那样的体型,但抗击打能力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几次都能吃下狄山豪的攻击后直接反击,教人无从入手。
「怎么不回嘴,哑了吗,粉肠!」 骂着脏话的鲨姐再次杀过来,大动作地挥出长腿,狄山豪反而踏步向前,一掌接住这脚,一拳近身直打,鲨姐又是受招后举拳反击,但这拳威力减弱不少。狄山豪大概猜到原因,保持这个距离,弯腰抓住她牛仔热裤的裤头想摔倒她,鲨姐有点焦急,一顿乱拳打在他的背肌上也是毫无作用,缠斗了好一会才把他逼退。
「鲨姐,你是黑道第一打手,仇家和敌人应该很多是拿武器的吧。」狄山豪看似随口问道:「像是拿球棒、刀子、铁链之类的?」
「用枪的也不少。」鲨姐狂傲地说:「不过全都让我空手干碎了。你要是想用武器了,老娘借你也行,酒吧里有!」
「不用了,我也不需要。」狄山豪笑说:「我空手就能把你打倒。」
「呵呵,嘴巴比拳头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