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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是港城人人皆知的纨绔大少,嚣张跋扈又一事无成,若不是会投胎,有个声名赫赫的好爹,又那里能有现在这般恣意放纵的好日子。

群魔乱舞、乌烟瘴气的夜店内,一身休闲西装的钟离懒懒散散的窝在沙发内不动,一双形状较好的清冷眉眼中满是迷茫与醉意,湿润润的像是某些蔫巴巴的小动物,看着可真是可怜又可爱。

坐在钟离身边的是两个身材火辣又衣着暴露的陪酒女郎,两人脸上皆带着夜场专属的浓妆,此刻正蠢蠢欲动的望着钟离,想伸手去攀一攀这港城人人知晓的龙吐珠。让对方享受她(或她)身上的软玉温香,而后博一个好前程与好钱程。

结果还不等她们抬手献媚、呵气如兰的撒娇讨好,原本热热闹闹的夜店霎时间便明亮安静了下来。灼灼的白光骤然亮起,驱散夜场暧昧迷离的黑暗光影,也惹得不少纵情享乐的人高呼咒骂,可在转瞬那些咒骂与惊呼便被浓烈的惊惧和不安所压下,只剩下几声惊慌的气喘说散不散,说聚不聚。

整个夜场只闻那声声明晰的脚步声和钟离因为亮光而发出的含糊抱怨、咒骂。

数十位高大健壮的保镖将静默慌乱的人群分开,摩西分海般空出笔直大道,直通向钟离所在的位置。

“操!那个王八蛋开的灯,赶紧给小爷关了!再不关,小爷就弄死你!把你这个王八蛋丢进海里喂鱼,碎尸万段……”此刻的钟离抬手遮眼,被酒水润泽的红润的唇瓣嗫嚅着,轻易便吐出一句又一句的抱怨与咒骂,全然不知他咒骂的对象是谁。

周围人却因钟离那毫不客气的咒骂而惊慌难耐,活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动也难受,不动也难受。

手工定制的皮鞋踩在地上声声清脆,一位高大俊美的成熟男人步步走来,他沉着脸渊渟岳峙,气质卓绝,在此刻却又恍如山雨欲来,令所有注视者都不得不侧目回避,生怕自己被男人身上的锐意与威势所伤,更怕自己碍了对方眼,死无葬身之地。

这是一个极为俊美又危险的男人,他的一举一动包括整个人,都像是子弹上膛般充满了威慑与紧迫,又像是一杯未加任何冰块的醇厚威士忌,浓烈辛辣、刺鼻高炙,哪怕只是闻闻味都能叫人醺然惧怕。更别提男人的身份了,乃是港城最备受瞩目与尊敬的教父:耿永,是整个港城的无冕之王,黑白两道皆握其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无人能与之抗衡。港城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就像是握在手中的玩具,是他想怎么样,便可以怎么样。

这样的男人,在这个混乱无规的港城又怎么会有人不怕呢?

耿永缓步走进钟离,居高临下的望着那个嘟嘟囔囔的小醉鬼,紧抿的唇瓣显露出他此时的不悦。

这份显而易见的不悦,让钟离身旁的两个陪酒女郎瑟瑟发抖,涂着明媚唇膏的唇也哆哆嗦嗦的,别说是谄媚讨好了,便是哭哭啼啼的求饶都不敢发出声。只想着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千万别让教父看到自己,那里还有刚才攀龙附凤的心思在?

而耿永也果真连半点余光都没有分给那两个陪酒女郎,只皱着眉,抬手将钟离这只醉猫打横抱起,抬脚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被骤然抱起的钟离一开始还挣扎,可在嗅闻到熟悉的木质冷香混火药气味后便立马乖顺了下来,软趴趴的窝在对方怀里还抬手环住对方的脖颈,用自己的脸去磨磨蹭蹭,含含糊糊又绵绵柔软的叫了一声:“daddy!”

甜甜一声“daddy”,让耿永压下的唇角变得平直,心头明晃晃的不悦也被这软乎乎的一声所驱散,只剩自收到消息后便存在的恼意盘绕心头,随时间的流逝越发坚实难消。

回去再收拾你。耿永在心中想到,眉目深沉如渊,叫人窥不出分毫的思绪。耿永抱着钟离大步离开,身后身前皆是忠心耿耿的保镖与手下。他们静静而来,也静静而去。

夜场再次恢复到以往的昏暗暧昧、热闹迷离,爆炸般的音乐按时响起,舞池里的人群却仍是渐渐的散了。原本热热闹闹的夜店,逐渐变得冷清无人,于是便也就只好早早打烊,结束这一日的营业。

夜店老板在心里疯狂咒骂钟离,恨不得骂得对方当场猝死,可骂完之后却又只能在心里祈祷钟离那小祖宗以后别再来他家的店,要去就去他对头家,不然再来那么几回,他这店就真的开不下去了。

被人念叨的小祖宗钟离,这会儿靠着他家daddy已经有点酒醒了,但嗅闻到自家daddy身上的火药味后,还是决定再装醉一会儿,能装多久是多久。最好能装到直接把那事糊弄过去。就算糊弄不过去,也多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钟离暗戳戳的想到,把自己往耿永身上埋了埋,而后还故意咕哝几声,做出一副醉倒的模样来。别说装的还是很像的,可是在耿永看来钟离的表演是漏洞百出,不过也没有关系,这样漏洞百出的钟离很可爱。就是有时候可爱的有点没了分寸。耿永在心中想到,眼眸映着车窗外明灭的霓虹,呈现出极为深沉难懂的色彩。

耿永抬手摸了摸钟离泛红潮热的脸,细腻柔滑的触感在指尖出现,让耿永忍不住

稍稍用了点力,而后就听见钟离嘶了一声又哼哼唧唧说痛,细嫩娇软的脸颊上浮现出两枚清晰的红痕。

“娇气。”耿永评价道,眼眸之中带了些星星点点的笑意,而后抬手又摸了摸钟离蓬松的发顶,举止轻柔。

低调奢华的汽车平稳驶入庄园,耿永抱着钟离进入,将钟离放置在长条沙发上,而后让管家端来一碗解酒汤。

“可以了,你们下去吧。”耿永松了松自己的领带,大马金刀坐在单人沙发上,等所有下人都离开后,才看着钟离道,“把醒酒汤喝了,然后解释今天的事。”话音不徐不疾,但语气之中却压着很显然的怒火,专门冲着钟离而来。

不论在内在外,耿永多数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但对着钟离他总会表露出那么几分,而那几分大半都是为了让钟离这个小混蛋能懂点事。

含着怒气的话音直击钟离的耳畔,让原本还想继续装醉装睡的钟离,立马就不敢再继续装了。于是,钟离慢腾腾的睁眼装出刚醒的模样坐起来,然后望着耿永软巴巴的叫了一声“daddy”,见对方没有反应后,抿着嘴乖乖把那一碗醒酒汤喝掉。

“说吧。”耿永看着钟离,等待对方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daddy。”钟离被耿永看得下意识正襟危坐,红润的唇瓣抿了又抿后小心翼翼的先给自己辩解一二,“我会打王家俊,甩开保镖,一个人飙车去夜店。都是王家俊的错。是他先挑衅我,我才会那么做的。”边说钟离还边红了眼,看着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可实际上别说委屈了,他连根头发都没伤着。反倒是那个王家俊,这会儿还在icu躺着续命呢。

耿永没有开口,用眼神示意钟离接着往下说,深不可测的眸内带了几分显而易见的逼迫和催促,其间还夹杂了几分明晃晃的不信。

且不提之前,耿永已经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便是耿永没有得到任何消息,耿永也不会信钟离会受委屈。因为整个港城,无人不知他对钟离的偏爱,也无人敢对他偏宠之人动手。所以在港城这片地界,钟离只会给别人委屈受,绝不会自己受委屈。而且,自幼便被骄纵着养大的钟离,若真的受了委屈又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哭哭啼啼又小心翼翼,估计早就炸开锅般的闹着要报仇了。

耿永喜欢钟离活泼泼对他耍小心思时的精怪样子,但不喜欢钟离对他说谎或是隐瞒。

“daddy!”被耿永看得有些心慌的钟离呐呐叫道,犹带酒色绯红的眼眸眨了眨后决定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实话,不过这个实话还是要多偏向自己一点,“最近玉器行新到了一批原石,我今天逛街时看到了,就想挑两块来玩。结果王家俊那小子非要抢我挑的那块,还说什么先来后到,张扬跋扈的。听的我烦不胜烦,于是就和他起了争执。然后就在玉器行小小的动了手。”

“结果那小子不识相,被打了后还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而且嘴里不干不净的,不但说我是个废物一事无成,还诋毁daddy,骂daddy不过是个钻空子的小瘪三。所以我就急了,忍不住给了他一个小教训。然后就想一个人静静,于是去国道那边彪了几圈车。之后口渴想喝酒就进店喝了几杯,然后daddy你就来了。”钟离含含糊糊又痛痛快快的说到,说完还可怜巴巴的看着耿永补了一句,“daddy,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钟离口中的小教训,指的是他拿原石不小心给王家俊开了瓢,砸的对方当场倒地昏迷。至于之前王家俊他抢原石又嘴里不干不净的事情则都是真的,顶多稍稍夸大了一些。

王家俊是王家新认回来的私生子,虽然被王家人耳提命面了一番钟离的威名,但心里却还是不以为意的,只以为钟离是个傻乎乎的纨绔大少,除了有个好爹外没什么了不得。又加上王家有人看不上他故意设套,于是就那么傻乎乎的和钟离对上,踢到了铁板,被开了瓢进了icu。

“daddy!你就原谅我吧!我下次不会了!我发誓!”钟离眨着眼睛再次又甜又软的说道,整个人软趴趴,那里还有白天给人开瓢时的凶猛无畏。此刻的钟离,就像是乖巧躺下的小猫,眼巴巴的等着主人来挼肚皮。

“小教训?”耿永轻笑,笑意不及眼底,语气低沉之中满是威严,“王家那小子都进了icu,还是小教训。那大教训是什么?扬了王家所有人的骨灰吗?”耿永不在乎王家俊的安危,也不在意王家会有什么反应,他只是不想钟离再那么没轻重,就连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他是在港城一手遮天,可这个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确定的事多了去了。要是在这么继续放任下去,有一天他护不住了怎么办?给这个小混蛋收尸吗?而且跟着的那么多保镖是做摆设的吗?张嘴就能吩咐的事,偏要自己动手?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蛋!

“我没想到会砸的那么重,也没想着要砸头,我只是轻轻的一扔,谁知道会正好……”钟离一脸慌张的说到,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钟离一开始真的只是想给王家俊一个小教训,拿石头把对方砸个鼻青脸肿也就算了,谁知道那块石头那么

顺手,一扔就开瓢了呢。说实话,知道王家俊进icu,钟离一点都不怕也不愧疚,他只是故意装作慌张的样子来给耿永看罢了。在钟离眼里,王家俊什么的只是个小喽啰,用不着他那么挂心。他只挂心他家daddy。

耿永冷眼看钟离表演,眼神锐利恍若寒冰。看得钟离演不下去的低头抿唇,洁白的贝齿咬了咬他丰润的下唇后道:“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这么冲动了。王家那边,我也会去道歉的。daddy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钟离不明白,明明只是小事,为什么daddy的反应会那么大,还要那么凶的看他。明明是王家俊挑衅在先,他只不过是反击啊。

“你道歉,你道歉有什么用?还不担心,我要是真不担心,你现在指不定就成灰了。不担心,这话说的真好听。从小到大,除了那张嘴,你说说你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甚至就连那张嘴,偶尔都还因为你那狗脾气而坏事。你说说,你刚才说的话,能听吗?还想自己处理好,你有那个本事吗?”耿永笑着道,可是眸内却无一丝的笑意,“今天的事是王家内斗算计到了你头上,结果你呢?是不管不顾的就往那圈套里钻,做事之前从来不想的吗?你以前见过那个王家小子吗?他一个初到港城的私生子,今天敢……”耿永把话说的很清楚,也很刺耳。在一句又一句的质问中,掰开了揉碎了给钟离把事情说清楚。

结果越说耿永越气,心头的恼怒像是烈火一般哗啦呼啦的燃个不停。

钟离抿着唇安静听训,心里也气气的,气王家俊和王家不是好东西,也有点气自己。因为他的确是什么都做不好,没脑子,脾气也大。可是就算是这样,daddy也不能这样说他啊!他也不想的啊!越想钟离就越委屈,委屈的自己红了眼含了泪,心里面也梗得好难受,忍不住便一下又一下的抽泣着。

在耿永跟前,钟离总是娇娇的,一副被宠的很好的模样。一开始是钟离刻意为之、有意讨好,后来日子久了便也就成了习惯。

钟离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顺着腮边落下。待耿永不再训斥,才抬头带着哭腔认错:“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了。”这次认错,虽然仍是老话但真的是诚心诚意的。

可惜,听认错话的耿永却不搭腔,反倒冷眼看钟离抽泣,面色冷淡、眸色冷漠的像是在看什么无关的东西。看得钟离又心慌又委屈又心慌,最后忍不住呜咽出声,哭唧唧的喊:“daddy!”

“daddy!”

“daddy!”

“daddy!你不要不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真的不会再犯了。daddy!我乖的!”

这刻的钟离是真的可怜巴巴到了极致,但耿永偏偏还能忍得住,就那样冷淡看着钟离哭泣呼唤,甚至还用眼神阻止钟离的靠近,是半点安慰的心思都没有。

由他让这个小混蛋哭,总比外人让他哭的好来得好。耿永在心里想到,压下心头的不舍和怜惜。

“daddy!我错了!你不要不理我,我去拿鞭子,daddy想怎么罚都可以。不要不理我,我怕!”钟离哭着说到,着急慌忙的跑着去拿了家里最粗重的鞭子,而后巴巴的递到耿永的手里,“daddy打我吧!我听话的!”从钟离记事起,他的世界就是由耿永组成的,虽然小时候也会害怕,也会畏惧,但再怎么样耿永都是他世界中不可分割的基石。

耿永手里捏着那条黝黑的鞭子,鞭子沉甸甸的却又编制的极为细腻,活像是一根柔软粗长的软棍,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如果真的打下去,一鞭子就能打的人筋骨分离,骨节错位。

“daddy!daddy!……”钟离蹭在耿永身边,靠着耿永的腿巴巴的唤着,一张清丽姣好的小脸,哭的梨花带雨好不难过。但耿永却仍是不为所动,甚至颇有闲心的玩起了那条粗长黝黑的鞭子,将它圈在手腕而后再一圈圈的解开,看着无聊至极,由耿永做来却又偏偏带了几分危险,好像在下一秒这鞭子便会化为黑蛇择人而噬。

直到钟离靠着耿永的腿哭的快要昏过去,哭的自己忍不住浑身哆嗦时,耿永才看向钟离如同施恩般冷淡开口:“知道错了?”

“知道了。”被搭理的钟离赶紧说到,恨不得立马就指天发地的表明决心。

“怎么罚都可以?”耿永再问,而后用鞭子拍了拍钟离的脸。不疼,但是冰凉的鞭子接触到哭红的脸颊,还是让钟离下意识的打了一个颤,莫名的惊惧从被触碰处蔓延,侵袭到四肢百骸。

耿永他不会真的伤害到钟离,但一定会让钟离记住这次惩罚。

“嗯,都可以。只要daddy不再生气。”钟离应道,心里有些害怕,但还是回答的很坚决。嘴里回答的很坚决,心里却已经开始想怎么躲罚了。钟离没被那根黑鞭抽过,但是他见过被黑鞭抽过的人,见过他们皮开肉绽、筋骨具断的惨样,听过他们的哀嚎。所以再怎么心甘情愿认罚,再怎么知道耿永会手下留情,钟离也不愿意被那黑鞭切切实实的抽上几下。

“好。”耿永应道,伸手捏了下钟离湿漉漉的脸,

捏出一块鲜明红痕后让钟离脱了衣服跪好,等着挨鞭子。

“嗯。”钟离吸着鼻子应道,还参着泪水的眼眸微动,已然想好了该如何领罚。

只见钟离无一丝羞涩的脱去他全身的衣服,便是小小一块的纯色内裤也没有放过。赤裸着的钟离爬到厅室中央的茶几上,而后背对着耿永跪坐好,偏着脑袋声音绵绵柔软的说:“daddy,我准备好了。”

介于少年和青年的身体柔韧又略带青涩,就像是枝头上头一次绽放的杏花般,清纯娇俏又自带花香。在厅室极为明亮的光照下,白净如牛乳一般的肌肤被镀上一层柔和的暖光,恍如触手生温的羊脂暖玉,引人把玩。舒朗漂亮的骨骼隐藏在柔软皮肉之下,展翅飞扬的蝴蝶骨显得有些细瘦伶仃却也令人感觉十足的美好,往下是逐渐收紧的窄腰,不像少女般盈盈一握却也足够细致紧窄。再往下则是骤然丰润圆满的弧线,臀肉绵软q弹,臀瓣则如浑圆的面团般又鼓又翘,引人想捏在手中把玩,看是否会如想象中一样的美好。

钟离偏着头,露出自己哭的梨花带雨又楚楚可怜的小脸,逐渐硬朗的面部曲线在偏头时被弱化,显出几分明显的柔软与娇美来,在灯光的照射和赤裸身体的映衬下,更带出几分雌雄莫辩的柔美。

还有那声柔柔软软的daddy,最能引起成熟男人的性欲与占有欲。

钟离在诱惑耿永,诱惑对方将这次惩罚变为性罚。比起干巴巴的受刑,钟离更喜欢带着舒爽的刑罚,而且如果给daddy泄了欲火,怒火会不会也会随之减少呢?

“daddy!”钟离再唤,带着泪痕的眉眼之中满是赤裸诱惑的暗色。

钟离是耿永的亲子,虽然随了早逝母亲的姓但也自幼在耿永身边长大,本该父慈子孝骨血亲昵。但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处出了错,竟然让两人越过了人伦的界限,在钟离成年那日表明了心意,滚到了一处。

钟离明确的知道他喜欢他家daddy,更喜欢daddy所带来的种种优渥,那种被人宠到天上的感觉实在是太好,好到让钟离不愿舍弃更不愿分享。所以与其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来享受他daddy的好,还不如由他来自己享受,反正不过是上床,又不是什么为难的事。

至于耿永,他很喜欢将钟离掌控在手,完全占有的感觉。他知道钟离从来都不是什么安分的,也知道对方小心思颇多未必是真的乐意和他上床。但是没关系,那样的钟离十分的可爱,可爱到让他想压在身下狠狠的欺负,而后一滴不露的将精液灌进去。耿永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对于他这个半辈子都处在刀尖上的人来说,钟离就像是一块甜滋滋的牛皮糖,沾上就放不下了。

灯光明亮,让钟离能轻易看到耿永最细微的表情。他的daddy先是小小惊讶,而后就是失笑,再来则是饶有兴味,看得钟离有种被野兽盯上的紧张。

他是不是选错了?钟离暗想,还不等想清楚便听见耿永沉声道:“趴下去,把屁股撅起来,然后掰开。让我看看港城第一大少的屁眼,是不是也那么的张扬跋扈,会咬人。”话音中夹杂着极为黯哑的调笑,让钟离有种正在调情的错觉,感觉全身像是过电一般,竟然静悄悄的染上了几分薄红。

“唔。”钟离咬着唇,慢腾腾趴了下去,额头贴着冰凉的桌面,悄然挺立的乳尖则在半空中瑟缩。然后有些羞怯的把屁股撅好,拿手分开自己的圆润绵软的臀瓣。

少年的身体纤秾合度,细瘦紧窄腰肢下的臀瓣浑圆挺翘,被刻意撅起后更是浑圆完美,诱人至极。白软细腻又带着一丝薄红的臀肉被细瘦的手指分开,露出少年人细嫩粉红的会阴并羞涩稚嫩的私处。最中心的艳色穴眼瑟瑟紧缩,下方则是会阴并柔软卷曲的阴毛,以及少年人那恰到好处的笔直阴茎。此刻那稚嫩的阳具半挺,圆润青涩的龟头则直冲冲的对着茶几面。

很色情又很美好的画面,让原本就兴味高涨的耿永越发兴致盎然,于是也不等钟离再次呼唤,拿捏力度与角度的一鞭便照着那雪白臀肉抽了上去。

“啪”的一声,粗长的黑鞭毫不留情的抽过钟离细嫩的臀肉,抽出一道鲜红长痕、红肿发烫,衬着一旁雪白细腻的皮肤更显狰狞艳丽。

那一鞭子抽的巧妙,抽得钟离忍不住呼痛出声,身躯颤抖,却也仍觉得自己还能支撑,只是掰着臀瓣的手忍不住想要松开。

“手放好。”耿永厉声呵道,抬手又是一鞭子。这一鞭子仍旧落在原处,打的钟离腰臀摇晃,尖叫出声,原本就疼痛不已的地方更痛得撕心裂肺。之前乖巧摆好的躯体也颤颤巍巍的将要倒塌,皮肉上面更是布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显示钟离此刻有多痛。

钟离从未曾受过这样的痛楚,疼的他呜咽不已,恨不得直接昏过去。

“daddy,不要了,好疼!不要!”钟离呜咽着求饶,本就红彤彤的双眸更红的厉害。含在眼眶里的泪水不甘示弱的往下流,可还没等泪水过腮,就又迎来了第三鞭。

这一鞭子将钟离彻底打趴在茶几之上,雪白细腻的躯体一颤一颤的打着哆嗦。原本圆润的臀

瓣高高的肿起,鞭痕处是又痛又热,痛的钟离几近哽咽,不断哭求:“daddy!不要,好疼,要死了,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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