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留住陈燃,她也没理由在z市逗留。
她到家时江灏远打电话让她下班后来接机,江芜没敢说自己最近请假生怕被发现陈燃的事情,她收拾了下客厅,便开了车出门。
男人阖眼休息一路,脸色不佳。
两人在楼下便利店解决了晚餐,江灏远只喝了杯咖啡。江芜酝酿着问他是不是合作进展不顺利。
他否认了,江芜便没多问。
只是过后几天翻到上次在精品店买的耳环,她才想起来问江灏远为何最近都不是秦宴来公司交接。男人说她之前是借调,现在回了原来的地方不会再来。表情看起来不太自然。
江芜把耳环收好,准备有空寄给她。
也不知道是自己隐藏很好,还是江灏远最近都心不在焉,陈燃的事情一直没被发现。而且上次差点签错合同后,郝磊劝他先休息一阵。
江芜加完班回家,发现江灏远睡在客厅。满屋子乌烟瘴气的,烟灰缸塞满了烟头。江芜生气地把男人摇醒,问他是不是忘记上次体检报告,肺结节还不够非得抽出癌症才满意吗?
男人颓然,抓乱了头发让她别管自己死活。
这下江芜真的慌了,赶紧坐下,也不管江灏远什么鬼脸色,好生劝说他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尽管是心心念着陈燃的电话,她还是果断地挂掉,随即按了关机。
江灏远视力很好,看到手机上的备注,口气变得更加尖锐:“我死了不正好让你俩双宿双飞吗?怎么着,才跟我分手几天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呵,那小子也真够舔狗的,一点男人的自尊都没有。”
江芜一巴掌就呼到他脸上,气得脸色通红,她斥责道:“你指桑骂槐说谁呢!谁是狗?谁是狗啊?按先来后到,你顶多算我跟陈燃之间的第三者,更何况分手就是分手,老娘现在单身,爱跟谁联系都不用你来掺和,别他妈的在外面受了气就回来阴阳怪气我。现在是我在追陈燃,你再说他一句坏话,我还敢打你!”
女人的话跟机关枪突突似的,江灏远被弄得一愣一愣。一句第三者更是让他感到莫名其妙,怒极反笑的男人突然丢下句:“你们女人都有神经病,我惹不起行了吧!”
呵,江芜抱臂,大概知道症结所在了。
她以前真是对江灏远有天大的误会,成熟稳重这词更适合陈燃才对。
戳破窗户纸,江芜完全不避讳在江灏远面前提陈燃,每次都把男人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她立刻搬家,从此消失在自己眼前。
忙活了半年的大单子终于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