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儒婉可以是全校第一美女那绝对不是叫假的,而且当初全校男生私底下投票票选的时候,第二名的黄莲芯和她票数还少了一大截,在在都可以说明她到底有多美。
那一头微微染成淡咖啡色的秀发俏丽的披在她小小的肩膀上,那似乎有点混血儿的细致五官,立体的镶在她完美的鹅蛋脸上;
她那长长的睫毛一看就知道是天生的,和一般丑女人带的假睫毛、又假又不自然一比根本是天差地远;而在那双长睫毛下的,是润着水光的双眼;靠!这才叫水汪汪呀!
而除了眼睛,她那有着美丽弧形的鼻子,和几乎一看就可以引起所有正常男性性冲动的嘴唇…她没涂任何的口红或唇蜜,竟然就能这么水嫩…似乎只要一碰就会滴出水来…还有她那白里透红的肌肤…
儒婉不像我最讨厌的那种骨感女生,而是恰到好处的有肉,却又不胖…这由她一解开校服钮扣后弹跳出来的美丽双乳就可以知道。
而在看到光碟后,原本担心她会被冠西吸太多次而把乳头吸坏的疑虑,却在她解下胸罩后彻底丢开了:她的乳头竟然还是处女般的鲜嫩粉红!而且乳晕是恰到好处的大小,当然也是美丽的粉红…
如果说我之前干过的君奴、绫虹、娟婙、华奴、潘君仪和依奴是各有各的特色的话,那我眼前的这个女生要说她齐聚了所有女生的特质的话,那也是一点也不为过。
阿布欣赏了一下她的裸体后说:「此时此地,我们两个才是你的「公」,你以前怎么服伺你的「公」,现在就怎么服伺我们。」
「我能主动吗?还有,不要叫「公公」,叫「公」就好了…」
一说完,我就呼吸急促的走上前,捧起儒婉的小脸,开始亲吻她的唇;她也闭上了眼,舒服的享受着我的吻,任由我贪婪的吸吮着她那又软又滑又甜的舌和滋润的唇。
阿布的指示他还真的照办了:把我们两个当成她的「公」来服伺…看样子她好像认定只要让我们舒服,就能让她男友逃过一劫… 我不想去管她的用意是什么,此刻我只想好好想用她的身体…
儒婉的身上有着一股甜甜的香味…我敢发誓,那绝对不是任何化妆品或香水的人工香气,而是一种天生的女性体香…会让所有男人沉醉的体香。
我的双手不由得紧握起她的双手,十指紧扣,像一对恋人般的舌吻着,也像恋人彼此交换定情信物般,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在彼此的口腔中交融混合,再也分不出彼此。
我将她的手贴上了我的胸口,柔声的问:「有感觉到我的心跳吗?」
她美丽的脸上微微一红,娇羞的说:「有呀…好快…」
「那是因为我终於可以占有你了…」说完,我又吻上了她的唇、她的舌。
我啐饮着她口中香甜醉人的唾液,儒婉也不断的吸着我的口水;於是,我想满足她的需求,便开始一口口把我嘴里的唾液喂进了她口中。
儒婉只是由鼻子淡淡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嗯……」来抗议,但还是没反抗的吞下了我大量的口水。
「好喝吗?」我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香舌,只为了问她这句;只看见儒儒长长的睫毛颤了几颤,微微睁开迷蒙的双眼点点头,脸更红了:
「只要是公喂给儒儒的,什么都好喝……」
光是听到她娇爹的娃娃音就会让我受不了了,更何况她用这样的声音这么一说;我无法自己的一把将她压倒在桌上,另一手摸向了她的下体。
只是没想到手才一碰到阴户,我就一愣:是打翻茶了吗?
我的中指才刚剥开儒儒的花蕾,放进了第一个指节,大量的蜜汁就已经溃堤似的顺着我的手指向外流了出来。
「好多水!!」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儒儒「嗯……」长长的一声,羞答答的说:「还不都是公害的,刚刚亲人家时喂了人家这么多口水,害儒儒的小妹妹也跟着流口水了…」
「那我就要负责萝?」於是,我分开了她雪白的两条玉腿,把头埋进了她的跨下,用舌头舔开花苞,啜饮着那满溢的露水。
儒儒的阴毛修剪得十分整齐,一点也不杂乱,阴户以外的部位几乎看不到多余的体毛;而更难能可贵的是,我上过这么多女生,就算是再怎么爱乾净,只要她会尿尿,小屄一定都会有尿味,只是或浓或淡而已…最多就是淡到你察觉不出来,但是一定会有;但儒儒的小屄却是…
完全没有任何的异味,闻得到的,只有她身上的这种淡淡体香,而跳跃在味蕾上的淫蜜…竟然真的是香甜的!
而且,她的小阴唇非常小,一点都没有外翻,简直就像处女屄般紧闭着…直到一翻开才会发现那闪耀着让人炫目的淡粉红色…冠西兄应该没有少干她,为什么还能有着这么完美的状态,真的就是让人无法置信…让人忍不住伸出舌头…
「啊啊啊……!」我的舌尖才刚一点到她的阴唇,她就弓起了背叫了出声;如果不是她的演技太好,就是她的感度真的是我遇过的所有女生中最高的…
受到她的呻吟鼓励,我不断的将我的舌头往她的小屄深处钻进,设法探勘她小屄内的每一寸肌肤,哪怕是一条缝隙、一条皱摺也不放过,务求把她花蕾里的每一滴甜花蜜都给喝下肚…
「嗯嗯嗯啊啊啊……!」当我尽情享用着她的蜜水时,儒儒的全身都在发抖着,
「公…儒儒的……嗯啊……小妹妹…啊啊……小妹妹里…都是公的……啊哈……舌、舌头…嗯啊啊啊……麻了…麻了…小妹妹……啊啊……小妹妹好舒服……啊啊……」
「噗哩噗哩!」她的跨下因为我的努力而发出了响亮的吸啜声和水声。
「嗯嗯……公……啊…好大声…儒儒…啊啊…儒儒好丢脸…嗯哼……啊哈!」
「儒儒…公的弟弟…也想和你接吻…」我一面抽空说着,一面爬到了桌上,躺成了69式。
「嘻嘻…弟弟的小头头,好可爱…」儒儒玩弄了一下龟头后,便温柔的将我的鸡巴含进口中。
她吞吐着我的鸡巴,用舌头滑过鸡巴每寸肌肤、用舌尖钻进每一寸皱摺,甚至连龟头的伞摺处和马眼里也被她侵入;这种技巧,让我一时间误以为现在帮我口交的是最擅长口技的依奴。
我必须要集中每一寸神经,才有办法分别的出儒儒和依奴的不同…虽然依奴在口交上的技巧还是胜过儒儒一点点,但儒儒这种充满爱情的技术却是依奴做不来的…
如果找一天,让依奴和儒儒两个交流一下口交的技巧,那该有多好…唔!?
就在胡思乱想间,我竟然因为太过舒服,而不小心在儒儒的小嘴巴里射了一点点出来。
儒儒也发现了,她娇笑了一声,淫媚着问我:「公……刚刚在人家嘴巴里,那甜甜的东西是什么呀?」
我没说话,只是继续用舌头进行对她小屄的探勘工程,这次的重点是她那已经冲血饱满的小豆豆。
我的舌头卷着、舔着、挑动着这颗粉红色的宝石,我的唇也紧紧包覆住她,并且设法让她在我的嘴里转动。
「啊啊啊……!公……你耍诈…人家…嗯嗯嗯……好、好棒……人家…啊哈……快要……啊哼……融化了……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
就在我的舌头用着插入花蕾和攻击小豆豆的方式轮流欺负她时,突然感觉到她小屄的强烈痉癵和吸力时,下一秒,她的背便整个弓挺了起来,一阵阵水流由她的下体喷溅到我的脸上。
虽然这么快就高潮让我很讶异,但这是证明儒儒真的是那种男人梦寐以求的高感度美女,并不会让我太过震撼;真正让我惊讶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她连嘲吹都会!?
虽然量并不像娟婙这么多,但那的的确确是货真价实的嘲吹,而不是像华奴的漏尿,因为刚刚喷到我时,我喝了几口:那是没有味道的…
儒儒的娇躯还在微微的颤抖着,我则是停下动作让她休息然后近距离欣赏她的她的花苞在高潮过后的一张一合…
她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撑起身子。
「……公……对不起喔……儒儒先出来了…因为公弄得人家太舒服了;现在换儒儒回报公…」
她一面说着一面伸出她那可爱的粉红小舌头,开始舔着我脸上的水渍,就像小猫舔着牛奶一样,细心的帮我清洁那刚刚被她的嘲吹弄湿的脸,然后在我眼前把刚刚由她小屄里喷洒出来的液体通通都喝了下去。
然后,她灵巧的舌头开始顺着我的脖子、胸膛、乳头、肚脐,一路又亲又舔又啄的来到我还没化消的坚硬鸡巴。
她的嘴唇再度包覆住我的鸡巴,她的舌头则在我龟头卷绕了一阵后才离开我的鸡巴,把沾满了她唾液而湿亮的鸡巴小心的给捧在掌心里,开始摩擦起自己光滑的脸…
这不只是在享受儒儒她光滑柔嫩的肌肤轻抚过鸡巴的触感,更是视觉上的一大飨宴:看着自己的鸡巴滑动在美女的脸上,龟头前端流出的前列腺液和她自己的口水混合而成的透明黏液被抹在这样绝美的脸庞上、玷污了她…
这种变态的快感简直会让男人疯狂…
更何况,这时儒儒的舌尖正顺着棒体往下滑,最后来到我的睾丸,一口将其中一颗含进了嘴里,让它在她的小嘴里滚动…这种技巧,一整个让我头皮发麻。
「啊……儒儒…这技巧,你从哪里学来的…啊……」
这一秒,我的鸡巴又被她整根含进嘴里,直抵她的喉咙,再加上她的柔软玉指按摩着鸡巴,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断的由鸡巴、龟头,经由神经在我脑中爆开灿烂的火花。
我这才惊觉,就连指技,她也几乎要赶上华奴了…
「因为儒儒聪明呀……「公公」和我看「片片」时我就学会了…「公公」还夸奖人家是「爱爱专家」呢……每次「爱爱」前他都要这样子在人家嘴里先出来一次,」
一提到她「公公」,她马上兴高采烈到连口交的动作都停了:
「然后还不准人家马上喝下去,要先含在嘴里让他看…让后再一小口一小口喝下去…有好几次在麦当劳或是学校里,也是直接把人家抓进厕所…」
我终於忍不住了了:「你好像忘记了此时此刻谁才是你公喔?」
她愣了一下,笑着说:「好啦……公真是爱吃醋…啊……!」
我没等她说完,就已经挺起了大鸡巴,把龟头挤进了她湿淋淋的花瓣里,她的身子又是一阵轻颤,柔柔的呻吟了起来。
虽然刚刚喝掉了那么多的蜜露,但我的龟头一挤开小阴唇,大量的淫蜜还是流了出来,沿着我的棒身向下沾湿了我的阴毛。
现在,我的鸡巴就像上了亮光漆般,因为儒儒的唾液和淫蜜而闪着水光。
而且,和刚刚舌头深入时不同,儒儒的小屄似乎有自动感应;一知道进入的是我的龟头,马上用着温柔的力道开始包裹住龟头,小屄内璧也开始轻微的蠕动,缓慢、但却确实的自动把我的鸡巴往小屄深处送。
我忍不住又把鸡巴往前挺进了一寸,却感觉到儒儒的小屄肌肉似乎有种轻微的阻力,微微阻挡了我的龟头肆意深入,
「嗯哼……」随着我感觉到阻力的同时,儒儒也跟着轻皱了眉,由鼻子哼出了淡淡的一声闷哼。
感觉到我停下的动作,儒儒半睁开媚眼,主动伸手环住了我的脖子,温柔的说:
「那不是处女膜喔……人家也曾经看过妇产科,医生说那好像是体质的关系,让妹妹的肌肉会比较发达,在刚进去的时候就会感觉比较紧…但过一会就好了…」
在刚进去的时候就会感觉比较紧…那不就表示…
「呜…!」我又向前缓缓深入了一点,稍稍用力的突破了儒儒小屄的防守,却看见儒儒的眉头皱得更紧,也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儒儒,你会痛吗?」
「嗯……刚进去的时候会有一点点痛痛的…」她的眼里已经有了浮动的水光,说只有一点点痛我真的不信,「医生说可以吃药治疗…可是「公公」说这样好像在插处女,要人家不要治疗…」
虽然很怜惜她,不过我实在压抑不住想骂她笨的冲动。
「但是等公你再进去就不会痛了…真的……你再插深一点嘛……」也许是看到我又皱了眉,误以为我在不耐烦,所以她赶紧补上这句。
我叹了口气,也不忍再责备她,仍旧用着对待处女般的方式,极端缓慢、极端温柔的将龟头往前送。
但是,她的小屄紧度,真的就像处女般…只是她的淫水真的很多,在淫水润滑下深入并不困难,压迫性也没有处女那么大,所以相对的,那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快感也就比较高了…
「……嗯……」儒儒说的是真的,随着我的鸡巴越深入,阻力也就越小,当我的鸡巴深入到某一个阶段时,她原本紧促的眉头也全都松开了,原本苦闷的闷哼也被扣人心弦的呻吟声取代了。
儒儒的小屄有着不输处女的紧致度,但却有着处女所没有的丰富淫水,被这样一个又紧又湿的完美小屄包覆着,简直就是至高的幸福!
「公…」
看见她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汪汪的雾,听着她那柔到可以溶掉所有男人的骨头、却会让鸡巴越来越硬的娃娃音,感觉着紧紧包着鸡巴的小屄越来越烫、越来越湿润,我知道她真的动情了。
於是我一用力,开始在全校所有男生都梦寐以求的第一校花的体内抽送。
「……啊嗯……」儒儒由鼻腔里哼出一声无比舒畅的呻吟,这也鼓励着我,用着兼具速度和力道和深度的抽插来回报她。
「啊哈……啊嗯…公……你好棒…啊啊……妹妹…妹妹里面……好舒服…啊啊……」
听她呻吟真的就和享受她的口交、抽插她的小屄一样,是让人完全无法想像的至高享受,害我也在不知不觉间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噗滋噗滋噗滋…我的每一下抽插都发出了响亮的水声,每次刺入鸡巴时挤出的淫水、还有拔出鸡巴时带出的淫水,在我们两人下体交接处的桌上淌出了一片淫水湖。
「嗯哼…嗯嗯……儒儒…儒儒的水水好大声…好色…啊啊啊……」她的双颊红的像颗小频果,用着娇羞的语气喘息呻吟着。
「儒儒,舒服吗?」我一面进出着一面不忘吸吮着她甜滋滋的舌头,揉着她软绵绵的奶子。
「儒儒…儒儒好舒服……啊啊啊……嗯哼……公……儒儒好爱你……嗯…」一说完,她主动的吻上了我的唇,索求着我的舌头和口水。
「儒儒…想不想让妹妹更舒服呀?」我问,
「想…想…啊啊……儒儒…儒儒的妹妹…嗯哼……妹妹好喜欢被公的大鸡巴干……啊哈……啊哈…能被公的…啊哈…大鸡巴……这样干……儒儒、儒儒是全世界最…嗯哼……最幸福的婆……啊啊啊!」
原本是想让她害羞的说出一些淫秽的话语来增添情趣,这下她自己自动说出口,我倒有点哭笑不得了;这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训练她的…
这时,我的身后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回头,才发现那是因为刚刚太投入儒儒的肉体,而被我完全忽视的阿布;
他不知何时准备好了v8,拍下整个过程,依儒儒现在的情形,想是完全没发现到吧(因为连我自己都没察觉了)?
阿布示意要我把儒儒抱起来。
「儒儒,公要把你抱起来萝?」我说,
「好…………」她还故意用着她的娃娃音,学着小女孩的语气,爹着声音拖长尾音说。
我抱起了她q弹滑嫩的屁股,维持着插入的状态,毫不费力的将她抱了起来;开使用着站立的姿势干她。
而因为地心引力的关系,让这种无尾熊抱的姿势发挥到最大的功能:让我的鸡巴能比刚刚更加深入的插进她儒儒体内。
「咿……啊嗯…公……太深…太深了啦……呜哇……啊啊啊!」
听见儒儒的娇嗔,这才让我发现,的确,刚刚压着干时,我的龟头就似乎已经抵到了什么东西,这下用站立的姿势,由龟头传来的,是有点不同於刚刚小屄深处的那种紧密包覆感;抵到东西的感觉也消失了…
「儒儒…现在插进哪里了?感觉和刚刚不太一样耶?」我好奇的问。
「嗯…嗯?」似乎是被我干到恍神,儒儒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啊…那可能是…啊啊…医生还说过…啊哈……儒儒的小屄…小屄比较短一点…啊哈……所以…啊!现在可能已经…已经…嗯……」说到这,她的脸突然整个红到了脖子,害羞的低下头。
「龟头已经抵开子宫口,插进子宫里了?」我突然意会过来,兴奋的问。
「哼…公你好讨厌…嗯哼……」她假装生气的都起嘴巴,但马上就被我吻上了唇,弃械投降。
有着绝美的长相、勾人的声音、不小的胸部、均匀的三围、高超的口技和指技、容易高潮的感度,还有着会潮吹和仿处女的小屄,现在又多了随便一抵就能插进子宫的短小屄…
天呀!她简直就是上帝专门为了雄性而创造的性爱机器嘛!
我简直到了疯狂的境界,开始不顾射精的危险,像丧失理智般的奋力狂插。
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再也顾不得形象,儒儒忘情的放声浪叫,她的双手紧环着我的脖子、双腿紧夹住我的屁股,无形中,也让我的鸡巴更加深入,似乎整个坚硬的龟头都塞进了她的子宫里。
「婆!子宫被干是什么样的感觉呀?」我故意问她。
「……啊啊啊啊……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觉…以前……啊呜……从没有过…啊哈…」
她突然压低了声音,似乎是终於察觉了有人正在摄影,但肉体的快乐却让她无法再矜持,她断断续续的边喘边说:
「嗯嗯……和妹妹被干…不一样…可是…啊啊啊……嗯哼……啊哈……也好舒服…」
「嗯?你以前的公没有插过你的子宫吗?」我突然发现她话中的语病。
「啊唔……他、他…咿……他从没有插的这么进去过…啊啊啊啊……」儒儒已经被干到快要没法说话的地步了。
我的心里得意的狂笑:之所以从没有,大概是因为心有余力不足吧?也就是说就算儒儒的小屄再短,还是有人的鸡巴比那更短…
「啊、啊…啊……嗯嗯……公的大鸡巴…好烫…插进…啊咿……整根插进小子宫里…快要…啊哼……快要烫坏儒儒的小子宫了…」
没察觉到我心里想法的儒儒,只是用着一种快要哭出来的腔调呢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