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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无遗策的程先生便有些乱了方寸,只得应:“我、卑职无意成家,大业未竞,何以家为?是属逾越了,沈月檀的事,原不该置喙,宗主恕罪。”沈雁州许是察觉自己一时失控,也收敛了清绪,方才摇:“不可,雄鹰矫于长空,骊龙潜于潭,若平白断其羽翼、夺其鳞爪,非但结怨、更有违天。我与义父有言在先,要护他一世周全,先前斩他已是无奈至极,岂可一犯再犯?更何况……大五经是他沈氏传承,迟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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