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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啊,大夫怎么说啊?」

「阿花,阿花,没事的,阿娘肯定没事的。」

「呜呜……呜呜……」

南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抢救室外,谢渔、谢蛋、谢老转,还有三婆的大女儿,还有她那个在邻村都十分有名的大哥,本家亲戚,全都围在谢珍珠身旁,七嘴八舌的朝她问道。

「已经确定是百草枯了……现在主要是想办法把药性堕下来……」

「好你个谢老转!我告诉你!要是我老妹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把你拆碎了撒海里喂鱼!」

谢老转张着嘴巴,抓着谢珍珠,着急的脑袋上都是虚汗,却不想话还没问完,就被他媳妇大哥一把抓住衣服领子,那满是马桶味儿的口水真是一滴都没剩的全都喷在了他的脸上。

「不是,大舅哥……你听我说,你听我说……」顿时,谢老转脸色难看的就如吃了根苦瓜般,一副苦相的叫道。

「说什么?要不是你欺负我老妹,我老妹能喝那玩意?」三婆胖的好像壮牡蛎般的大哥大吼道:「要是我老妹有个三长两短,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阿爹!是他们下山村的人欺负人!这事没完!」

「不是,他大舅,他大舅,哎呦,哎呦……」

「呜呜……」

「他本家兄弟……」

立即,抢救室外就如一锅乱粥般,三婆大哥和他那几个兄弟,儿子,侄子们嚷嚷着,下山村的村人则在旁边赶紧劝着,一群人吵吵嚷嚷,互相推搡,叫骂,直让其他的患者、家属,医院的人员全都侧目望着,几个匆忙赶来的保安都不敢过来劝阻。

身在漩涡中心的谢珍珠也如一叶浮萍般,被大家推搡着,来回晃着,又在大家的挣乱中,默默退出到众人外面,回道那张椅子旁边,搂着被姐姐扔在那里还在哭着的阿花,和她一起坐在那里,看着这群人的争吵,就好像猴戏般的种种种种。

「小花,你这黄瓜是哪儿来的啊?」

正午时分,蟹岛小学外面,谢鲡看着一个小姑娘一脸笑嘻嘻的叼着根黄瓜从自己丈夫教室出来,她心里立即「咯噔」一声,赶紧朝小姑娘问道。

「是周主任给我的。」

然后,就听小姑娘开开心的回道……

她脑袋一懵,心都好像突然停跳一样,「啊……那好,你吃完赶紧回家啊,别乱跑啊。」眼看着这个似乎明显想要蹦一下,但又因为哪里疼,没有跳起来的小姑娘儿,只觉自己的喉咙都好像被什么噎住一样,赶紧望了望她裤子后面,还好,上面并没什么脏东西……

但她的心里,却还是不能安生的……

「你说,你是不是不想小晴回来了?」

「你知不知道小晴失踪多少天了?万一小晴有什么,我就,我就……呜呜……呜呜……」

蟹岛,临在月牙湾小街上的一座旅店二楼客房内,赵晴妈妈眼角噙着泪滴,指责着自己女儿的男友没有尽力去找自己女儿,说到激动的时候,都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

「呜呜……呜呜……」

「阿姨,阿姨,您别生气,我……我……」一直默默承受着指责的陈白赶紧想要安慰一下赵晴妈妈,但赵晴妈妈却根本没有理他。

「呜呜……小晴……小晴……如果小晴……呜呜……呜呜……」刘慧琳无力的靠在丈夫身旁,哭泣着,赵叔叔伸手搂着自己的妻子,相比于刘阿姨,到是还能对陈白说上几句好话:「好了,好了,小陈,叔叔阿姨知道你已经尽力了,你今天也累了,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呜呜……他累什么啊?也不知道小晴……小晴……呜呜……呜呜……」

刘慧琳没什么好脸色的又白了陈白一眼,然后又继续呜呜的哭着,埋在老公的肩头,双肩颤抖的,都娇弱的令人感到心碎。

「好了,你去休息吧。」

赵文华再次挥了挥手,示意陈白离开——虽然从头到尾都没说什么指责的话,但对陈白来说,却感觉还不如刘阿姨一样狠狠骂自己一顿要好的……

「叔叔……阿姨……那我先出去了……阿姨……叔叔……您,您照顾好阿姨……阿姨……我……我一定会找到小晴的,您放心吧。」

「放心,我能放心吗?」

「好了,好了。」

「呜呜……老赵,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到,梦到……呜呜……呜呜……」

陈白默默的,明明有一肚子话想说,想辩驳,但最终,却还是默默的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呜呜……老赵……要是小晴真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啊?」

赵晴妈妈望着向外走去的小陈,在那一刻,她那双被泪水浸红的双眸中,都充满了一种从不曾有过的怨恨,怨恨着为什么失踪的是自己女儿,而不是这个她之前一直看好的这个小伙子。

她那依如少女般充满风姿,甚至因为生过孩子,反而更加让人艳羡,体态丰腴熟长的娇躯,都是那么无力的靠在丈夫怀中,裹在薄薄单衣中的芳肩,都因为伤心,抽泣,不断微颤着。

「我昨晚梦到,梦到了……呜呜……呜呜……」

「好了,好了,放心吧,梦都是反的……」赵文华搂着自己的妻子,安慰着她,搂着她在一张长椅上坐下,一起望着阳台外面那恍如千帆过海般,载满小舟的港湾。

他那原本富有磁性的嗓音都声音因为这些日子来的奔走,劳累,为了女儿的担心,充满了沙哑、疲惫的感觉,如果不是仔细去听的话,都不能听清在说什么,但却依然充满对自己妻子,还有女儿的浓浓爱意,关心,柔声说道:「放心好了,小晴肯定不会有事的……」

「我找大师算过,小晴是观音命,长命百岁,百子仟孙……回头等小晴回来,结婚,生了孩子,你给她照顾孩子都看不过来的……」

「噗哧……什么百子千孙啊?你尽瞎说?你当咱们女儿是母气背猪啊?」

赵晴妈妈被丈夫的话语气笑,终于「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不过旋即就又流着泪滴,哀心说道:「这孩子,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呜呜……你说,万一要真有什么……我梦到这孩子一直叫着我,说她好怕,有人欺负她……呜呜……你说,这孩子到底去哪儿了啊?这岛就这么大,咱们能找的地方都找了……」

「会不会真的……你说,会不会是小白?」倏地,赵晴妈妈猛地抬起头来,哭得红肿的双眸都因为刚刚可怕的念头,单薄的娇躯都抖得更加厉害,白皙的鼻翼一抽一抽的,就连那比女儿还要丰满几分的酥胸,都变得更加剧烈起伏起来。

「你瞎说什么啊?」男人安慰着自己的妻子,知道妻子是因为太过担心女儿才会这么乱说,只能尽力劝慰道:「你就放心吧。你看小陈都急成什么样子了?小晴不见了,他比咱们还急,你觉得可能是他吗?」

「就算不说我看人有多准吧,但至少小陈是不会错的,绝不可能是他,你就放心吧。」

「放心,放心,放什么心啊?之前小晴想留在这里时你也这么说,说什么有小陈在肯定能照顾好她,结果呢……呜呜……为什么失踪的不是他,而是小晴啊?我看肯定是他对小晴做了什么?你说是不是因为他想和小晴分手,小晴不同意,他就,他就……呜呜……呜呜……」

赵晴妈妈咬着嘴唇,恼着丈夫的笃定,但心中,又希望自己错了,真的不是陈白,而是,而是……

「呜呜……」

她都不知自己在期望什么的说着,胡乱的说着,只想给自己一个答案,一个可以告诉自己女儿在哪儿的答案——只要一想到现在还在失踪的小晴,她的身子就抖的更加厉害……虽然,现在这岛上的温度,根本就不会冷吧?但她还是控制不住的,控制不住的——只能更加将自己的身子偎在丈夫怀里,让他的体温来温暖自己颤抖发冷的娇躯,那令人艳羡属于成熟女性的身子,都和丈夫的身体偎得更加紧的……

「呜呜……我早就说了,这破岛有什么好玩的?要什么没什么?这孩子就是不听……非要在这里开什么舞蹈教室。你说,她要是真想开什么舞蹈教室的话,回家开又怎么了?咱们又不是不让她开?」

「你看到那些人的眼神了吗?一个个黑煤丘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小晴还说什么好?」

「我就说这孩子太心善了,好人坏人都分不清……呜呜……还有你,你说什么小晴就是心里别扭,让她在这里散散心也好,说想好了就会回去了,结果呢?」

「呜呜……你说这孩子万一真碰到什么坏人,都这么多天了……呜呜……我看,一定是这岛上的人害的?你说小晴会不会被他们拐走了,卖到什么地方???」

说道这里的时候,赵晴妈妈的身子再次猛地一颤,她那被自己泪水浸红的双眸都因为自己的想法,变得害怕,目光惊恐的——她已经不止一次和丈夫说过这个话题了,而这次,就连赵文华的眼中都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担忧。

「你呀,就别瞎想了?」

赵晴爸爸继续安慰着自己的妻子,凝着眉头,尽力挤出一丝宽慰,想让她安心的笑容。本就沙哑的嗓音都变得更加低沉,即便这么近在咫尺,都无法让妻子听清的。

他紧紧搂着自己妻子的肩膀,温暖但瘦削的大手在她娇弱颤抖的肩头上轻抚着,尽力想让她安下心来,和她一起望着阳台外面,那随着太阳西斜,渐渐暗下的码头港湾,一艘艘就如在火的波涛中,在海中载沉载浮的驶向码头的小艇。

「你怀疑谁?谢滩吗?王所长不是带咱们去过他家了吗?」他再次轻声说道,既像是对自己的妻子,也像是对自己念道。

「那又没往里面走……」

刘慧琳咬着嘴唇,脑中迅速闪过那个叫谢滩的老头——在那一刻,她抓着自己丈夫的手都攥得更紧的——赵晴妈妈对人没什么设防,但对那老头,就是说不出的讨厌。她不知这是不是因为自己女儿在这里失踪的缘故,连带着对岛上的村民都产生了排斥。但对那个谢滩,她就是说不出的不喜欢,尤其是一想到他那一身刺的自己头都疼的尿骚味儿,还有他好像还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难闻的,老往自己身上靠,还有他看着自己笑的样子。

真的,只要一想起他看自己的样子,刘慧琳就会觉得浑身不舒服……而一想到自己女儿可能是被那老头……不,怎么可能呢?她都不敢去想的,完全就不敢想如果自己想的是真的,小晴真是被那老头拐走的话,那就,那就……

「呜呜……呜呜……」

赵晴妈妈哭得红肿双眸都害怕的阖紧起来,长长上翘的睫毛都因为这个不敢想象的念头,抖颤的,紧搂着丈夫的身子……还好,还好有丈夫在她身旁大手,可以给她力量,让她,让她……

「呜呜……呜呜……老赵……你说,万一……万一小晴真是被他们……呜呜……我们该怎么办啊?小晴会不会已经,已经?呜呜……呜呜……」

「你呀,就别瞎想了,那祠堂就那么大,小晴真要在里面,能藏得住吗?」

「再说了,我都打听过了,那老头一辈子连个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和女人说话都会脸红……」

赵晴爸爸皱着眉头,说着隐隐都让他感到一些不安的反馈……经商多年,他深深的知道,有时候一些越是看起来老实的人,实际就愈是可怕。正如那句俗语所说:越是老实的人,做起事来就越不容易被人怀疑。

但他又希望自己错了,至少这次不会像每次看得那么准的……

「呜呜……老赵,你是不是也担心他了?」立即,他的这番犹豫就被自己的妻子注意到的。

「怎么会呢?」赵文华赶紧搂着妻子,想让她安心的说着。同时,他的心里也下定决心,一定要再找一趟王所长,让他再带自己去那个祠堂看看。

「你放心好了,小晴的性子就是太拧了,也是咱们把她保护的太好了。这么大的人了,还觉得这世界就好像个童话故事一样,一点打击都受不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也不会因为那么点小事,就放弃舞蹈团的工作……」

「哼,放弃有什么不好的?要我说啊,她早就该放弃了。你说,跳舞有什么好的?那么小得就开始练抻腿,下腰,那些弯腰的动作,我这个当妈的看着都心疼,她都哭成什么样了,居然还要一直坚持下来,怎么劝都不听。你说,她怎么就那么喜欢跳舞呢?」

赵晴妈妈继续泪眼婆娑的说道,但一想到自己女儿对舞蹈的热爱,坚持,她的眼中又闪过了一丝骄傲。

「还有,要不是你多事,非要说问问这孩子的意思,照我说直接托托关系,小晴早就当上那什么首席了,还会跑到这什么岛上?弄得现在人都不知道在哪儿?」

「呜呜……小晴……小晴要是万一有个什么,我就,我就……呜呜……呜呜……」

「好了,好了,你就放心吧,小晴肯定不会有事的。」

「我都问过了,这小岛上的治安一向很好,这么多年都没出过什么治安事件……」

「他们说的话你能信吗?再说了,要是这岛上安全,小晴到底上哪儿去了呢?」赵晴妈妈再次不甘的念道。

「说不准……就是和小陈吵架了,去什么地方度假散心去了?」赵晴父亲搂着自己的妻子,抬头望着阳台外面,不想让她从自己的眼中再看出什么,耐心的说道。

「你也别光担心女儿了,说不准她过两天就回来了,到时候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估计都认不出你了。你看看你这眼睛哭的,都好像两个桃子似的。」

「去,我那不是担心女儿吗?只有你才不担心女儿呢……呜呜……呜呜……」

「如果……如果这孩子真是去什么地方散心就好了……这孩子……自己和陈白闹气就闹吧,也不和咱们说说……再说了,她要出门,总不会不带手机吧?怎么手机还在家里呢?」

「可能是怕被小陈找到吧?……你就放心吧,肯定不会有事的,小晴一定会回来的。」

「呜呜……呜呜……诶,只要能让小晴回来,我就是……我就是……呜呜……呜呜……」

「知道……我知道……小晴肯定不会有事的,可能说不准,她明天就会回来了呢……」

「呜呜……呜呜……」

「你就放心好了……」

如果不然的话,我就是用尽我的一切,我都会把小晴找回来的。赵文华搂着自己的妻子,将自己没有说完的话,在心中默默的念道。

他望着阳台外面,那一片渡上晚霞的火红波浪,那一艘艘小舟过后,唯留在海上漂浮的载沉载浮的虾笼的浮标。一个个方方的盒子,在波涛中的摇动微浮。他们夫妻二人的心情,也好似那些空留在海中的浮箱般,在波涛中不断轻轻的荡着,荡着。

「我说,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阿晴现在还昏着呢,咱们这样,是不是就有点不是人了?」

深夜,对大部分下山村的村民来说都是已经睡下,或是即使没有,也是看着手机或者电视,做着临睡前的健康运动的时候,就在下山山庄二楼的楼梯口处,却有两道人影在黑暗中蹑手蹑脚的向前走着。

他们借着手机电筒的光芒,左边一个有点矮胖的人吧唧着嘴巴,不断摸着自己的眼睛、鼻子,耳朵,衣角,碎碎念道。

「是林?你凭地时候是林了?林家爸妈就在眼前,你还抱着林家屁股肏,那时候干的那么爽,怎么?这时候又觉得自己不是林了?」右边,一个瘦高的身影毫不留情的回道。

「不是,我那不是火上来了吗?……再说了,人家一个好好闺女,弄成现在这样,要是还想着就是肏屄,那也太……」

「太什么?要不你现在回去?」瘦高的人影在黑暗中冷笑道,看着自己的同伴。

矮胖的男人一阵犹豫,似乎还想再说点什么,看眼看着前面的同伴把手往一个门把手上一搭,「哒哒」几声,伴着一阵电子锁开启的声音,一扇阖紧的房门被硬生推开。

「怎么?进不进去?」

走在前面的同伴再次回头问道,而后面的老头则是一下讪笑后,既怕对方说自己没胆,又真如白粉蛋说的一样,惦念着阿晴的身子,赶紧跟了进去——黑暗,除了手机电筒的光芒就没有一点光芒的房间门口,他们二人就好像两个毛贼般,蹑手蹑脚的走进房内,只见在那一片漆黑之中,一道银色的光芒,就如一条长虹般,从窗外射进,透过挂在窗户上的窗帘的缝隙,就如一柄利剑,正正落在房间中央的一张大床上,将那黑色的大床从中分成两半,露出一抹白白的床单,还有一个躺在床上的女人倩影。

谢滩跟在白粉蛋的身后,望着那个躺在床上的姑娘,喘着粗气,因为控制不住的性奋,还有担心,额角处都升出了毛汗。

白粉蛋的手里举着手机,咽了口唾沫,在看了眼房里的情况后,赶紧关上了房门。

「啪」的一声,那一下好像大棒砸在地上的声音,都让他们两人心里一惊,都怕把楼下的阿妹吵上来——所幸,外面并没有什么别的声音响起。

谢滩小心的回望着,在确定确实无人后,又和白粉蛋一样,缓缓走到大床前面,随着手机光芒的逼近,那躺在床上的人影,也渐渐瞧清起来——他望着躺在床上的阿晴,看着她那即便是被一张薄薄的单子裹着,依是掩不住的身姿婀娜的曲线,美腿的曲伏,宽宽的胯处和收紧的细腰,胸峦峰起,还有即便苍白若纸,却依是那么美丽,她那微微蹙紧的眉梢,没有一丝血色的双唇,彷如睡美人般静静躺在那里,随着呼吸,娇小的鼻翼微微翕阖起伏,恬静的睡姿。

赵晴,这个不多日子前在村里还是如明星一般的姑娘,现在却昏迷不醒的躺在这张床上,阖紧着自己的双眸,她的左手腕上,有着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被一层层白布紧紧缠着,而在她的床旁,则是一个空置的尿袋……

而他们两人似乎没注意到阿晴腕上的纱布,还有因为珍珠走的太过匆忙,都没来得及插回去的尿袋,只是在那里那么看着,看着躺在床上的阿晴的胸口起伏,她那不知是因为噩梦还是身子里的难受,因为失血,都有些干涩破皮的柔软双唇的微微抿紧,她那白嫩微肿的眼皮,还有眉心处不断蹙紧的小小细纹。

「阿晴,阿晴。」

谢滩在床边小声叫道,眼看着在床上躺了数日,脸颊都微微有点浮肿起来,却依是那么美丽可爱的姑娘,她可爱的睡姿,那薄薄苍白,因为缺水而稍稍干涩起皮的双唇,都似是诱惑着自己去舔,去亲,去用自己的唾液滋润她的唇瓣,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面,去品尝她的香唾般的。

他咽着嘴里的唾沫,肥厚的手掌心里浸满了黏滑腻汗,眼见一连叫了几声都没有反应,才眯着眼睛朝白粉蛋说道:「好像真的没醒?」

「废话,不是都和你说了吗?」

谢海胆再次不屑的念道,骂着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缩卵鬼,自己的目光也在手机上快速一瞥,注意着上面几条飞速掠过的词条,还有小心着,别把赵晴的小脸拍下来。

卧槽!还真是迷奸啊?

什么啊?这么黑什么都看不见啊,看个毛啊?

龙哥,这样下去我退了啊?

手机上,那一条条飞速抬升的留言,还有一条白粉蛋都没注意到的私讯。

「要不?还是算了?」

谢滩舔着嘴唇,望着躺在床上的阿晴,又看了看白粉蛋,装模作样的说道。

「算你个球啊?行,那你走吧。干!要不看你还有个卵,我真是瞎眼找了你。」

白粉蛋咧着嘴巴,假装不屑的说道,似是真的厌烦了这个老屁眼子,想让他赶紧滚蛋,但又真怕谢滩就这么一下走了。要没了他,光自己这么一个人,这活可就真不好干。

没办法,他现在太缺钱了,而他现在能想到的最快挣钱的法子,就是阿晴的春宫视频直播了。

「要走赶紧走,别耽误大爷好事。」

白粉蛋舔着嘴唇,心知后面几个月吃粥吃翅就全看这一铺了,就算再怎么担心也只能继续壮着胆子说道。

「嘿,看你这说的,到底谁是谁爷爷啊?」谢滩舔着笑脸,赶紧找着面子说道,虽然嘴上说着要走,但他下面的那玩意却诚实的不得了的……没办法,谁让人都是如此呢,没上过女人的时候,只要五根手指就能搞定。但一旦真尝过肉味儿之后,就什么东西都没有靓女的嫩屄好了。更何况还是赵晴这么一个大美女的嫩屄呢?

「不上就赶紧走,我可是担着被阿妹发现的险把你带来的,要是被三叔公知道,我这长期饭票可就没了。」黑暗中的白粉蛋继续吓唬着谢滩说道。

「嘿嘿,怕什么,她就一女娃子,阿黄又不在,大不了把她也一起办了。」

谢滩假装豪横的说道,借着手机上的亮光,可以看到他那一张癞蛤蟆般的老脸上,真是一阵满不在乎的表情,似乎还真不怕被阿妹撞到似的?或者说,反而还有几分期待?

「那个……老三他们,今晚真的不会回来吧?」

不过在说完之后,他就又赶紧补充的问道。

「废话,就皮你这胆子,要是在我敢带你来?」

「我亲耳听阿妹电话里说的,让阿黄今晚好好休息,他们要是能回来还能说这个?」白粉蛋继续挑着嘴唇,不快的说道。

「嘿嘿,嘿嘿,那就好,那就……」谢滩听完之后,立即放下心来,笑眯眯的转过身子,望着躺在床上还昏迷不醒的姑娘,两眼都眯成了月牙状的。

「阿晴,阿晴,你就别装了,我早就知道你醒了,珍珠都和我们说了,你还装睡是吧?」

他搓着满手的腻汗,一步步走到床前,伸着肥肥的大手,摸着赵晴那肉乎乎,白嫩嫩,光滑溜溜的小脸——那指尖下的感觉,是那么的柔软,娇嫩,滑溜,冰凉凉的……

他肥粗的手指沿着赵晴的脸颊,粉颈,一路向下,摸着她薄薄抿紧的嘴唇,嫩嫩的唇角,隔着单子,抓着她丰腴的胸处,揉捏着,眼见赵晴仍然没有什么反应,她那鼓鼓大大的奶子,却好像吸着自己的大手一样,哪怕是隔着这么一层单子,都啜满了自己手掌,就和自己这些日子来揉捏的感觉分毫不差的……

嗯……

不对,不知是不是和那些仔子说的这女人的奶子揉得多了,就会变大一样?这女娃的奶子似乎比之前好像大了一些?自己的双手竟都有点包不住了?还是说这么躺着,女人的奶子会比站着的时候还要大上一点?

谢滩流着口水,在心里琢磨着,又沿着毯子,向赵晴的双脚摸去,伸到毯子里面,摸着她那光滑溜溜的小脚。

「嘿,看你冷的,我给你捂捂啊。」

他舔着嘴唇,继续淫笑的说道,肥腻的手指在毯子下面摸着赵晴冰冰凉凉的小脚,发黄粗大满是锉刀般的厚皮的拇指在她的小脚趾头上揉捏着,挤压着,揉搓着她翘起的趾肚,借着手机上的光芒,注意着赵晴半隐在黑暗中的小脸上的表情,她那薄薄的嘴唇,都随着自己的揉弄,愈发抿紧起来。

他口桀口桀的笑着,把赵晴的一只玉足从毯子下面抓出。昏暗的灯光下,赵晴那小小的玉足,就似一抹白玉雕出一般,白的,就似在发着光一样,一丝丝足背下的青络和血管的青色都仿佛有韵律的流动般,因为小脚心处的弓起,足底芯处的嫩肉都蜷成了一褶褶红白相间的可爱肉痕,因为他的玩弄,那微微蜷起的细嫩足尖,一颗颗玉趾都是那么颀长,白嫩,微微向后翘紧的大踇趾的趾尖,还有另外四颗向着小脚心处蜷去的玉趾,一片片趾甲上的颜色都是那么晶莹,粉嫩,就似一片片粉色的宝石般,镶在小脚趾头尖上,都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舔,去含进嘴里。

谢滩舔着嘴巴,凝视着赵晴的小脚,因为被他捧起,而微微绷起的足背,勾起的足尖。他轻轻摩挲着,把玩着。

昏暗中,都无法看清的姑娘更加蹙紧的眉心,还有胸处的起伏。

他的手指在一颗颗细嫩趾缝间来回揉搓着,钻进一颗颗小脚趾头的趾缝里面,眼看着,不,实际是什么都看不到的,只能借着手机上的灯光,看到赵晴胸处的缓缓起伏……但在那单子下面,赵晴缠着纱布的左手,还有右手,那一颗颗青葱玉指都微微蜷起着,似是想要抓住什么东西般的……

是的,他太了解这个娃子了——特别是在这些天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神库里对着她的时候——每当自己玩弄她双脚的时候,这娃子就会特别脸红,红的就像熟透了的苹果般,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似乎强忍着什么难受的感觉一样,然后只要自己再揉上几下,她就会羞耻的吟出声来,那小屄里就能流出水来——而每当这个时候,自己都还会问她:「阿晴啊,舒不舒服啊?要不要阿滩叔叔的大鸡巴给你解解痒啊?」

然后,就是这女娃子的身子都好像筛糠般的颤抖,扭动,羞耻的想要做着最后的挣扎——嘿,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然后,就是不管她愿不愿意,都被自己的大鸡巴插进她的小穴里面,那小嫩屄湿漉漉,热乎乎的,那叫一个舒服啊。

自己还总是一边肏着她,一边问道:「怎么样啊?阿晴,阿滩叔叔的鸡巴舒不舒服啊?好不好吃啊?是阿滩叔叔的鸡巴大,还是阿白仔的鸡巴大啊?」

然后,然后就是……

「嘿嘿~~」

然后就是这娃子羞耻的连点声都发不出的,哪怕自己把她的双手抓住,不让她去捂着自己的小嘴,她都梗着颈子,使劲咬着嘴唇,小脸都憋红的,都仿佛可以滴出水来一样。她那小嫩屄里的嫩肉啊,都好像活的一样,不断夹着自己的鸡巴——然后每到这时,自己都会一捏她的奶头,然后再使劲一提,这娃子就会撅着屁股,那屄里的嫩肉都好像要把自己的鸡巴夹断一样,都能让自己立马射出精来!

嘿,真是,以前没肏过女人也没觉得怎样,这怎么一尝过肉味儿之后,这一日不见就好像隔了那什么五、六、七、八年一样?一天不肏就受不了了呢?

他在心里继续琢磨着,乱想着,肥肥的手指在赵晴玉趾间不断来回动着,动着,就好像是把自己的肥指插进她的小嫩屄里一样,在她的每一根足趾缝隙间插着,来回揉捏着,摩挲着,望着阿晴那半浸在黑暗中的小脸,那俏脸上的表情,感觉着阿晴的趾缝是多么的细紧,自己的手指是多么难以插进,自己的手指又是怎么把那一根根足趾都好像要撑碎一样,把趾缝都撑得大大的,一颗颗玲珑玉趾的趾尖都被硬生生的向分朝两边,钻进里面——那白白方圆的踇趾,还有第二颗颀长的足趾,被自己的手指用力撑着,分向两边,都化成了一个白白的v字形的,还有第三颗、第四颗的玉趾,也是如此这般,一次次被自己的肥指插进,被自己的肥指奸淫着。

他的指头在赵晴的趾缝间不断来回摩挲着,进出着,肥肥手心抵在她已经升出微汗的足掌上,抓着白白足侧处的嫩肉,把玩着,眼见阿晴的呼吸声都变得愈加清晰,她胸处的起伏都更加明显起来。

嘿嘿,嘿嘿~~

他就像是用手指肏着阿晴的小穴一样,不断的动着,动着,一只不够,还把阿晴的另一只小脚也从毯子下抓了出来,一起捧到自己面前,将两只玉足并在一起,嗅着她足底汗津的芳香,那因为身子里的发热,已经微微发重的香气,还有一颗颗被他的手指挤压着,向着小脚心处蜷起的足趾,伸着舌头,在她的小脚心处舔了起来。

「肏,真是变态,放着这么个大美女不干,就知道舔人家脚。」

身侧,白粉蛋拿着手机,捕捉着谢滩变态的动作,不过随着那一条条弹幕在屏幕上飞快滚过,还有那些红包,他眼中的笑意也越发多了起来。

肏,这脚真是绝了

又白又嫩,还多水,这脚我能撸上一年

你们有点出息行不行?

看看脸,看看脸啊。这连脸都看不到,也不知道长啥样啊?

就是没开声,不然不知这小骚货能呻吟成什么样呢?

你们说什么呢?这脚得慢慢舔才够味。

舔个屁啊!肯定得用这双脚来撸啊,你们想想这小脚趾夹着鸡巴得爽成什么样?

这脚怎么这么白啊?是擦了增白霜吗?

诶,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白粉蛋瘦的好像黄瓜一样的脸上都露出笑容,龇着黄牙的笑道。

「嘿嘿,人各有一好嘛。」

谢滩也不知是不是知道白粉蛋的这些小九九,舔着脸的说了一句之后,又继续玩起赵晴的小脚——他满是厚厚舌苔的舌头在赵晴双足上不断来回舔着,品尝着她足底汗馨的芳香,肥厚舌尖在微微凹下的足弓,肉肉的小脚心上不断舔动,把她的一根根足趾都用自己的舌头包裹,吸吮起来。

「啧啧,啧啧……」

床上,阿晴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越来越重的……

「嗯嗯……」

她那藏在毯子下面,已经微微蜷起的青葱玉指,都用力的,用力的……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异样的感觉,沿着她的双脚,传遍她的全身,在她的小穴、小腹深处,她的乳尖上绽开,她藏在睡衣下的红嫩乳尖都微微挺立起来。

谢滩捧着赵晴的小脚,不断来回舔着,含着,光舔不够,还把赵晴的脚趾全都含进嘴里,一颗不够,而是两颗,三颗,先是把她右脚上的脚趾全都舔含了一遍,又把她左脚的足趾也都含进嘴里。

他肥厚的舌头在她的趾缝间来回卷动,舒展着,灵活的在一个个被他肥指搓红的白嫩沟壑间钻进钻出,就像在是女人的阴道中舔动般。手机灯光下,年轻姑娘不易察觉的哼声,微弱的喘息,两只被谢滩老手紧紧抱住,并拢在一起的足掌,那两颗紧紧挨在一起的大踇趾都是那么白嫩,颀长,沾满了谢滩口水的湿蠕,都好似将她的美足浸透一般,两颗踇趾的第一节都被谢滩的两手挤压着,向后弯去,一颗颗勾起的其余几颗小趾的足尖,向着谢滩手指方向微微弯紧。

她那粉色修剪的整整齐齐的足尖处的趾甲,都沾满了谢滩口水的趾尖,都像是在镜头下发着光般,被谢滩的大口一口吞下,含进嘴里——谢滩的大嘴就像只癞蛤蟆的大口般,将两只白白嫩嫩的踇趾一起吞下,肥厚的嘴唇紧紧啜在两片白皙如玉的足背,还有足芯底处的嫩肉上,都好似要把两只小脚一起吞进嘴里一样。

他的舌头同时在赵晴两只踇趾上舔着,吸吮着,舒服的眯着眼睛,都快哼哼出来……女舞蹈老师足底汗馨的芳香,还有那肉肉的趾肚,粉粉嫩嫩的踇趾上的趾甲,都被他的舌头裹满,缠绕,浸满口水,在两只踇趾外侧的趾缝间转弄着。

床上,赵晴的呼吸声都变得更加急促,藏在单子下面的修长美腿,还有大腿根处,都不自觉的微微摩挲着,似是想要挣开,从这癞蛤蟆的大手中脱出的微动——但是,别说现在阿晴还在昏迷着了,就是没有昏迷的时候都不可能的……

还有那些透过手机视频看到这一幕的一个个坐在镜头前的人影,他们看着谢滩那张癞蛤蟆般的老脸抱着这双如玉般的美足,就似暴殄天物般舔着赵晴的小脚,把一颗颗玲珑翘紧的小脚趾头全都含进嘴里,几个眼尖的人立马注意到了赵晴足踝处的绷紧,那仿若一柱擎天般白白细细的韧筋的绷颤。

这姑娘是练跳舞的吧?

这小腿上的筋肉,没个三、五年肯定练不出来

腿筋?你哪里看到的?

废话,这么清楚都看不到?

跳舞的,这会不会是最近那个?

房间里,年轻的舞蹈老师的身子在单子下难受的拧紧着,白皙的颈上都升出些许好像是星星般晶亮的汗津,就如晶粉般沾满她的粉颈,却没法被镜头捕到的……

越舔越是着迷的谢滩撅着屁股,把她的双腿都从单子下抓了出来——手机灯光下,随着双腿的挪动,一抹藏在裤管处的彷如皓月般凝脂娇嫩的小腿肌肤,圆润耀目的嫩白,都从裤腿中裸露出来的……

谢滩的脸埋在赵晴的小脚心里,两个大大的鼻孔张得大大的,紧紧贴在两个足弓间的缝隙,使劲的吸着,嗅着,就好像要把自己的鼻子塞在阿晴身子下面一样,嗅着她足心处沾满自己口水的芳香,年轻女性足底的香气,不断用鼻子拱着,就好像拱猪般,用自己的鼻尖在她双足间使劲的蹭着。

「嗯呢……嗯嗯……」

床上的姑娘的额上渗出些许汗津,娇小的鼻翼随着身子里的难受,足心的刺激,翕阖微动的频率都越发快起,她那双被谢滩抱起的双腿,藏在碎花布料中的大腿根处都不断做着摩挲,夹紧的动作,双腿芯处都有一抹湿润渐渐升出的,两只露出在单子外的白嫩柔荑,纤纤素指,都微微抓紧着床单的……

跪在床上的老汉不断伸着舌苔黄黄的肥舌,舔着阿晴的足背,足底根除的嫩肉,就像头老气背猪,又抓着她的双脚向上,向上,肥硕的身子几乎全压在赵晴身上,挨着她的小脸,在她的眉毛,鼻子,小嘴处亲着,吻着,满是黄厚舌苔的舌头舔着阿晴的眉梢,白皙微微浮肿的阖紧眼皮,鼻尖,嘴唇,就连她的鼻孔都没有放过,伸着舌头使劲往那两个红嫩肉腔里钻着,就好像要把自己的舌头钻进阿晴的鼻孔里面,把自己的舌头当做鸡巴,要用自己的鸡巴去肏她的鼻孔一样,就连这女娃的鼻子都不放过,不断使劲的舔着,舔着,都令姑娘的呼吸,还有身子里自发的挣动,都变得更加厉害起来。

「嗯嗯——嗯嗯——」

那从赵晴鼻芯里喷出的热气,和他热热臭臭的舌头碰在一起的感觉,年轻女舞蹈老师抿紧粉唇,在昏迷中露出的难受表情,又因为被他抓着螓首,无法躲避,黏黏恶臭的舌头不断好像气背猪的舌头一样,在她白嫩无暇的脸上舔动。

然后,谢滩又张开老嘴,在她的嘴唇上胡乱亲了起来,用舌头撬开她的唇瓣,伸进她的小嘴里面,在她每一颗白皙贝齿上来回舔着——那湿漉恶臭的口水不断顺着他的舌头渡进赵晴的小嘴里面,沾满了她的唇齿,涏在唇瓣上面,都令她口唇与面皮的边处变得模糊起来。将她微微起皮的嘴唇都浸润得湿漉微红的,挑着她嘴唇与牙齿间的缝隙,嘴唇下面,还想要钻进她的贝齿后面,但却始终没法分开她的牙关,真的伸进里面。

干!

谢滩在心里骂着,又努力了片刻后,终于放弃了对阿晴小嘴的攻势,转而再次向下,向下,沿着她那不知不觉已经浸满稥汗的粉颈,随着领口掀开,露出的一抹单薄锁骨边缘,那白白嫩嫩诱人的浮凸,白白胸口处的香肌都裸露出来的奶子的圆润,不断的亲着,吻着,抓着。

黑暗中,赵晴睡衣的衣角都被谢滩推的翻卷起来,露出一抹白白的,都可以看到川字纹的娇嫩充鼓的腹肌,被他的大手抓着,使劲拧着。

「嗯嗯……」

昏暗的手机灯光下,姑娘不舒服的微蠕着,无力的身子上都升出少许稥汗的晶亮。

「嘿嘿,阿胆,那我就先上了啊。」

终于,已经舔了半天的谢滩抬起头来,舔着一张老脸,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白粉蛋说道。

「要肏就肏,说什么废话?」

白粉蛋不知何时摸出一根香烟,一边抽着,一边盯着手机屏幕说道。

「嘿嘿……」

矮胖的老头又是一阵摸着后脑勺的傻笑,一双肥厚手背上都是不少老褶的肥手又再次动起,抓着赵晴的裤腰就向下褪去——却不想,这看似很容易动作,却没有将阿晴的裤子一下脱下,反是卡在了赵晴的腰处,不是,是赵晴那圆润丰鼓充满弹性的臀瓣的最高峰处——一下,碎花布料的睡裤向下一滑,露出一抹几要将到腿根处的嫩白。

镜头下,那抹雪白耀目的三角形的嫩肌,都是那么光嫩,洁白,白的,都能在布料边缘看到一点刚刚长出的青色——那是阿晴刚刚长出一点耻毛的毛茬——而赵晴那好似剥了壳的鸡蛋般的半个白嫩屁股,则被睡裤下缘紧紧勒着,都好似化为一个结实的半球,紧紧压在床上。

然后,又随着老头的双手再次一动,那剩下的半个雪嫩香臀也一颤脱出的。手机镜头下,那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的鲍鲍粉芯,也终于若隐若现的露出在众多观看者眼前。

卧槽,是馒头屄啊!

屁,什么馒头屄?馒头屄会这么平?是一线屄才对!

妈的,这处女的屄都没这么嫩吧。

立即,手机屏幕上就又是这么一段评论闪过,以及紧接着的:怎么样?诸位,是不是该给咱们这位兄弟一个红包啊?

给给给!

立即,又是一片红包的讯息飞过。

白粉蛋看着那些数字,脸上都快乐出花的:肏,这后面一个月都不用饿着了。

他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又看了一下身后的房门,同时,客内的床上,谢滩也终于把赵晴的睡裤脱了下来了——此刻,阿晴的上身还穿着一件凌乱不堪的上衣,但下身处却已经完全赤裸……阿晴一双健美修长的美腿,堪称完美的圆润大腿的曲线,就如y字形般白白嫩嫩的大腿芯处的三角部位,都清楚露出的,即便是这么躺在那里,都可以清楚看到的肌理线条的虬紧,起伏,还有那双可爱的小脚丫子,一颗颗玲珑剔透,还粘着谢滩口水的玉趾,都是那么可爱,清楚的映在手机上面。

卧槽,终于开始了!

床上,老头再次抱起阿晴一条粉腿,就像个吃不够奶的孩子般,从赵晴的大腿根处重新舔了起来。

他先是尝了尝赵晴白嫩的腿芯,然后又再次向下,向上,舔着她大腿芯处那抹细长紧紧的韧筋——那细白的嫩筋,是那么的娇嫩,就像两片细细刀线般,从赵晴的腿芯向两侧抻出着,都好似把她的臀根分成两半般,都在她的大腿根处化成了一个一字。

然后又继续向上,亲着她雪白结实的大腿,圆圆鼓鼓的小腿肚上的嫩肉,细细白白的足踝,白嫩的足背,圆润有肉的足跟,就连那一颗颗玲珑白皙的足趾都没放过,又都舔了一遍。

然后,他又再次向下,不是用嘴,而是直接解开自己的裤带,把自己那根不知多少年都没用过的老鸡巴掏了出来。不是,是除了阿晴外,他这辈子就没用过,真是之前都能长出锈来的老鸡巴掏了出来——但现在,只在赵晴的嫩屄里泡了这么几天,他这根老鸡巴就被小姑娘的屄水浸的油亮油亮的,就要捅进赵晴的小穴里面——在那特意放大的镜头下,赵晴大腿芯处的嫩肉都是那么粉嫩,白嫩娇洁的肌肤间映着一抹细细粉线,一双美腿被他还套着裤子的粗肥老腿从大腿根处顶着分开,两根满是皴裂的手指在两片白嫩茭细上轻轻一压,那抹娇嫩的粉艳就如一片莲花的花瓣般,在雪白中绽开。

粉粉红色,水嫩光莹的花穴口处的小嘴,都在老头的手指下微微张露,露出一抹粉腻晶莹,如果仔细去看的话,都能在那些粉色中,看到一抹蜜液的湿痕,浸在花穴口处的嫩肉里面。

谢滩抓着自己的鸡巴,紫红色的鸡巴龟头在赵晴双腿间轻轻一蹭,「嗯嗯……」床上的姑娘立即难受的再次微扭娇躯。在手机灯光的帮助下,她那露出在领口处的半遮半掩的大奶子上的嫩肉都好像两个充鼓的大白馒头般,浸上了一蒙汗水的晶亮,颤颤的。还有她微侧有点婴儿肥的香颊,微微咬紧唇角的动人容情,都像只小猫般,挠着谢滩还有手机后面的众人的心里。

「嘿嘿……」

压在赵晴身前的矮胖老头吐着舌头,抓着自己的玩意,借着赵晴大腿芯处的湿润,对准了她那让他魂牵梦绕了好几天的小穴,用力往里一捅。

「嗯?」

然后,就觉自己的鸡巴好像杵进一个处女的阴道般,紫红色的鸡巴龟头居然硬是顶在肉穴口处,都没能插进!

噶了?怎么回事?

谢滩微微一愣,以为自己没找对地方,赶紧看了一下,没错,就是这儿啊!然后又调整了一下自己鸡巴的角度,把自己的鸡巴压紧花穴口处的肉瓣上,再次一挺肥腰!

不是?怎么回事?

然后,这鸡巴居然还是没有插进,紫红色的鸡巴龟头只是嵌进蜜穴口处的花瓣里面,就再也进不去分毫了!

镜头下,如果仔细去看的话,都能看到那晶莹粉嫩的花穴口处的蜜肉被他的鸡巴顶开着,就像张小嘴般,紧紧裹在鸡巴龟头前端,都好像箍在上面一样,化出了一个球状,但他的鸡巴就是钻不进里面!

不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下,谢滩都不知这是怎么了,然后就是本能的再次一挺自己的老腰,然后这回更厉害了,一下之下,他的鸡巴都差点从赵晴的花穴口处弹了出来——那肥肥黑黑的男根,中间瞬的一歪,就要弹开的!

不是,这是噶的了???

我不行了???

谢滩瞪着自己的老眼,看着自己的鸡巴还有就是插不进的美屄,脑袋里都是一圈黑人问号?

「怎么?你行不行啊?」

旁边,白粉蛋也看出问题的朝他问道。

什么?什么叫行不行啊???

谢滩脸上一阵难看,作为一个男人,哪怕是像他这种这辈子只肏过一个可以当自己孙女的姑娘的老男人,都不可能接受被这么问的。

「嘿,这小骚货,好像真是晕了,屄里干的连点水都没有。」

他红着老脸,扯谎找着借口的说道,然后又假装不着急的往自己手掌心里吐了两口唾沫,在自己鸡巴上一抹,再次把自己鸡巴龟头对准了阿晴的花穴口处,牟足了劲的往里一顶!

「嗯嗯——」

这回,他的鸡巴龟头终于钻进了阿晴的花穴里面!

一下,那敏感蜜穴里的嫩肉被鸡巴顶起,撑开,难受异样的感觉,哪怕是在这种昏迷不醒的情况下,都令赵晴的小嘴中传出一声呼音,没有一丝力气的娇躯,粉颈,都是向后一仰,一对傲人雪乳,粉嫩红红的乳头都在睡衣下向上扬起,都能看到两个圆圆小小的凸起在睡衣下面凸起出来的。

而对谢滩来说,这干涩温暖的感觉,自己的鸡巴龟头被满满夹裹夹紧的感觉!谢滩抓着阿晴的身子,只觉自己的鸡巴好像捅进一个处女的阴道般……虽然自己没肏过处女吧,但干你老母的,这处女的阴道也就这么紧了吧?

那软软热热的蜜肉,紧紧包裹在自己鸡巴前端,只要稍不小心,都能把自己的鸡巴从里面挤出来的。

他在心里发着狠,想着不能在白粉蛋面前丢脸,再次一挺肥腰。

「嗯嗯——」

一下,就好像是在一块未经开垦过的处女地上生生犁出一条深沟般,直疼得赵晴粉颈一仰,阖紧的眼角处都浸出一抹湿润的泪痕出来——她迅速咬紧的牙关,然后又迅速微阖张开露出一条细缝的可爱小嘴,红舌的微动,即便是在这种昏迷不醒的状况下,都能看出姑娘的疼痛的。

谢滩的鸡巴几乎一下就顶到了赵晴的花穴尽处,都抵到了花房口上。但即使如此,他那根不算太长的老鸡巴还是只进了一半稍多。

黑暗中,昏迷不醒的姑娘蹙紧眉心,只是被一点蜜液浸润的花穴,被老头肥肥的鸡巴硬生插进的疼痛,难受,还有那种酸胀不堪的感觉,都令她难受的微张着小嘴,快速呼吸着,白皙已经浸出少许晶亮汗津的鼻翼都快速翕阖着。

「嘿嘿~~」

谢滩撅着满是肥肉的大屁股,猫着老腰,找回面子般望向白粉蛋,却见这家伙只是盯着手里的手机,根本没看自己。

他心中一阵不快,又瞬的把这股火气全都撒在了身下的小姑娘身上,再次调整了一下自己鸡巴的角度——而被他压在身下的小姑娘……那双腿芯间,粗粗长物在自己身子里的调动,摩挲,疼痛的感觉,都令阿晴的小脸上渡上潮红,那颗这些日子里跳的都慢了许多的心脏,都在胸腔内跳的快了少许的。

「阿胆啊,我就不客气啦~~」

他再次朝白粉蛋一笑,镜头下,那张好像蛤蟆般满是肥肉的老脸真是要多丑陋有多丑陋的,满是肥肉的身子紧紧贴在赵晴身上,一双肥肥老手从她腋下抄过,抓着她软得都没有一丝力气的娇躯,挨在自己身上,满是皴裂口子的手指抓着姑娘的浸润若镜的粉背上的嫩肉,再次一挺自己的屁股和腰处的肥肉。

「嗯嗯~~」

一下,粗肥男根在自己花穴里猛力杵进的痛感,不算太粗的男根几乎全部插进花穴里面,紫红色的鸡巴龟头顶开前面蜜肉,就像开山破洞般,敏感花穴被硬生抻开一倍还长,姑娘在昏迷中瞬的张开双唇,白皙粉齿间浸连着一丝丝银色的唾线,都无法断开的。

「啊啊——」

她弱弱的呻吟着,喘息着,长长覆在双眸上的睫毛因痛微颤,瘫在身子两侧的纤纤玉臂,雪白柔荑,青葱般的玉指,都抓紧了身子两侧的床单,还有那被谢滩分开架在他腿上的美腿,其中一只对着镜头的柔嫩玉足,那足尖处一颗颗晶莹还沾着谢滩口水的玉趾都是一下蜷紧,再又松开的,不断微微的颤着,颤着。

只是露出屁股的老头抱着赵晴身子,把自己的鸡巴在女舞蹈老师干涩花穴中不断用力捅进,一下下用力的肏着,肏着,但只是那么两下之后,就有点肏不下的……妈的,不是不想,是实在太疼了……这骚屄怎么这么紧啊?

如果不是白粉蛋就在身边的话,他都会大声骂出——他怎么也无法想明,明明这骚屄自己都肏了这么多回了,怎么还会这样?而他根本想不到的原因则是:自己之前所有能肏的那么顺利,全是因为阿晴屄里的水儿的滋润,而现在,在姑娘昏迷不醒,又没什么前戏的情况下,那一点点蜜液根本起不到什么润滑的作用。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为了面子,还有就是虽然自己的鸡巴被赵晴的小屄夹的生痛,但在那疼痛之中,又别有一番滋味,让他根本没法放弃的。

「呼呼,呼呼……」

他挺着自己的肥腰,撅着满是赘肉的老屁股,不断的动着,动着,肥肥老鸡巴在年轻鲜嫩的花苞中不断耕耘,不出几下,那痛并着快的感觉,就让他浑身淌满黏汗,气喘如牛,都怀疑自己的鸡巴是不是被阿晴的嫩屄磨破了。

还有身下的阿晴,每当他把阳物拔出的时候,阿晴的花穴都会迅速缩小一半还多,但每当他再次插进的时候,又都好像把她的身子劈成两半一般,炙热敏感的花穴被鸡巴龟头下面的棱角剐蹭,摩挲,紫红色的鸡巴龟头在花穴里,一下一下顶开的钻进,都让床上的姑娘的额上浸满汗珠,那喘息的声音,都越发明显的。

她那颗似是稍稍恢复了一点活力的心脏,都在老人的挤压下,就好像在被这鸡巴一下下肏着般。

「嗯嗯——嗯嗯——」

每一次,当谢滩的鸡巴用力插进的一刻,她的心脏都仿佛被鸡巴正正撞中,螓首都会不自觉的微微向后一仰,娇小的小鼻子里都会发出一声呼声。

一下一下,那种疼痛的感觉,难受的感觉,本就苍白的玉指和蜷起的玉趾关节处的肌肤,都变得更加没有一丝血色的绷紧着,还有她藏在睡衣下的娇躯,光着裸白的下身,美腿,娇嫩臀瓣上,都布满了汗液的浸润。

「呼呼,呼呼……」

谢滩吐着舌头,脸上冒着腻汗,撅着自己的屁股不断的动着,动着,不过来了那么三、四十下之后,就终于受不住了,想要换个姿势休息一下,却不想自己的鸡巴根处却忽然升出一种什么东西要从自己身子里射出的感觉!

干!怎么这么快???

他心里一惊,然后还不等再调整一下姿势。不是,是因为太爽了,本来想等一下的想法又瞬的放弃的,干脆就这么抱着赵晴,更加卖力的动起了自己被磨得生痛的鸡巴。

「呼呼,呼呼……」

然后又那么来了七、八下之后,一股冰冰凉凉的东西就在他的哆嗦颤抖中,从他的鸡巴龟头中射出,直接射进了阿晴已经被肏的红肿的花穴里面。

卧槽!不是这就完了吧?

正拿着手机的白粉蛋就注意到谢滩的动作,在心里在叫道。

「你t是不是阳痿啊?」

手机上,一群看着老头干美女舞蹈老师的lsp们眼看他还没干上几下,就舔着一张满是油腻的老脸,就好像便秘般拧着面容的停了下来。

卧槽,我裤子都脱了就给我看这个?

这t也太快了吧?

这是有多紧啊?这么快就能射?

多紧也不至于这样吧,这根本就是早泄了好吧?

所以说老男人的玩意就是不顶用。

男人过了三十五就得练腿,不练腿不行,你看他这腿就……

什么腿不腿啊?真是白糟蹋这好肉了。

「嘿,太久没干了,有点没忍住……」

视频上,一片吐槽揶揄的弹幕如暴雨般飞过,谢滩的老脸上都是一阵不知该如何回答的表情,只能尽力笑了笑,挪了挪自己的身子,把自己的鸡巴从赵晴的花穴里拔了出来——镜头下,姑娘无力张开的苍白粉腿间,一根都被磨的有点泛红破皮的鸡巴从一抹粉色肉瓣中缓缓拔出,露出一抹一瞬即阖的肉穴里的深深红色——以及转眼之后,那深深红色就重又新化为一抹浅浅只是露出一点湿润红色的小嘴的肉穴,不断微微的蠕着。

「要不,阿胆你先来?我先歇会儿?」

老头不好意思的把自己的位子让给了白粉蛋,白粉蛋冷着脸子,一面看着手机上的留言,一面又看了看依旧还在床上昏迷的舞蹈老师。

他皱着眉头,又转眼释开,嘀咕着念道:「幸亏老子早有准备,干你老母!老子真是白瞎了眼,居然找了你个老屁眼来干这事。」

「拿着,别照着脸。」

他把手机递给谢滩,眼见谢滩接过后转眼就要翻过去看后面的镜头,又赶紧一把夺过,「别照脸!没听见啊?」

谢滩看着手机上的画面,还有那些弹幕,「这是……回头要?」

他好像有点明白了,但又怎么也没法把那几个字说清的。

白粉蛋瞪了他两眼,做着狠相,提防他又把手机对在自己脸上,然后才小心的,从自己左侧的衣服兜里掏出两个一大一小的打蛋器出来,然后又好像变魔术般,从另一边的衣服兜里掏出自己那个宝贝水烟壶,还有一小袋蓝色晶体出来。

他举着那个透明的塑料小袋,斜叼着香烟,看了看里面的宝贝,又看了看刚刚被人肏过,还以一种极为不雅的姿势大张着粉腿躺在床上姑娘,拿手指在塑料袋上一弹。

床上,昏迷不醒的姑娘以一种极为不雅的姿势,张开着自己的粉腿,露出着刚刚被谢滩狠狠肏过的红肿花穴——那微微轻蠕的花穴口处,都可看到一抹透明的浊液,正缓缓顺着穴口淌出。满是褶皱的睡衣上衣被上翻卷着推到胸口,露出少半美白粉嫩的酥胸,白嫩的腹肌,还有腰处的粉嫩——那一根根诱人鼓鼓的健康胸肋处的曲线,还有纤腰侧处的绷紧柔嫩,都在肌肤下清楚透出的,随着身子的弯折,化为了一个完美的c形。

白粉蛋从袋子里倒出少许蓝色晶体,用东西把它们碾碎,放进水烟壶一边的壶嘴处,用锡纸包好,掏出火机,又在准备点燃的一刻,又看了看姑娘那大张的身子下面,那抹即便才被谢滩的家伙肏过,却依然已经阖紧为一个红红小穴口处的花瓣小嘴。

他撇了撇嘴,在心里念了一句:幸亏老子早有准备,从边上的打蛋器里挑出一个大的,犹豫了一下后,又把那个小的拿了起来——不过即使是小的这个,那打蛋器头处的钢丝圆球也足有两个半手指大小了。

「对着,拍好点。」

他指挥着谢滩,抱着姑娘的身子,把手里的东西对准了姑娘的私处——当那冰冷凉凉的东西抵在花穴口处的一刻,赵晴的身子都是再次难受的一颤。

「嗯嗯——」

白粉蛋用着脏兮兮的瘦手抓着打蛋器的握柄,把打蛋器的圆头朝姑娘花穴里用力一捅。

「嗯嗯嗯嗯——」

一瞬,红红肉瓣滑溜的都让人不敢相信的,不,是只有白粉蛋才能感到些微阻力的,就将那冰冷的东西一下吞进——赵晴的身子再次一颤,苍白浸满稥汗的娇躯微仰着,大张的粉腿间,红肿的花穴小嘴被金属一下撑大,插进,再又过了那最大最凸起的部分后,又迅收紧阖拢——但再怎么阖紧,都没法把小嘴再完全阖上的。

冰冷的不锈钢钢丝编成的瓜球,一下插进自己小穴里面,即便是在这种昏迷不醒的状态下,都似乎能清楚感到的……

「嗯嗯……」

房间中,若有若无的吟声,刚刚才被男人肥鸡巴抽插过的红穴被钢丝顶起,撑开,一瓣瓣红红湿润的蜜肉被一根根不锈钢的钢丝切割着,夹紧着,就好像一瓣瓣橘瓣般,肉坠在银色的金属丝瓣间……

年轻的舞蹈老师难受的微扭着身子,张开的粉腿间,红红肉穴里的嫩肉都被撑起的可以清楚瞧清的,都可以看到在那红红润润的深处,有一抹好像蛋壳般深红色的肉壁,上面还有一个微圆阖紧的小孔,映出在肉穴的尽头。

白粉蛋抬着一边眼角,瞧着姑娘花穴里的红影,一下插进后,又动了动手里的东西,抓着打蛋器的握柄微微一摇。

立即,那金属打蛋器的钢丝就好像镶在肉穴里面一般的手感,「嗯嗯……」阿晴被他抱在臂弯里的美腿,纤腰,还有翘臀上的美肉都是一阵拧颤的微动。

「卧槽,你这脑袋咋长得?这玩意都能想的出来?」旁边,谢滩挤着老脸,弯着身子,不嫌难受的挨在白粉蛋身旁,看着赵晴花穴里的美景说道。

「这有什么?你个没见过世面的老鳖。」白粉蛋白了谢滩一眼,当然没说这并不他想到的——嘿,实际这就和他没有一点关系,都是那些拆家玩白粉妹常见的招数——准确来说,是那些拆家玩那些来赊货的白粉妹常见的招数。

真的,如果不是当年他亲眼看到的话,都不能相信,就那些烂货,为了一口粉,别说什么打蛋器了,就是让她们和吼肏她们都能干——他就不止一次见过那些骚货为了一口粉,一边屄里插着东西,一边给那些拆家跳舞,而且还得一晚上尿个十七、八次才行,要不就别想拿到货。

就这,还有不知多少烂屄上赶着求那些拆家这么玩她们呢。

他拿着手里的东西,就好像那些人玩那些烂货一样,在确保阿晴的花穴不会合上后,又把水烟壶重新拿起,点着锡纸里的好货后,轻轻一吸,伴着那一阵咕噜咕噜的水声,一抹蓝色精灵缓缓飘入他的口中,他的脑袋微微一懵,心跳都在那一刻加快少许,但为了后面几个月的货钱,还是只能尽量控制着,不要把嘴里的东西吸进肺里,就这么含在口中,鼓着腮帮子,重又新回到姑娘身子前面,朝她被打蛋器撑开的美屄轻轻一吹。

一下,那丝丝缕缕的蓝色气雾,就如一蓬蓝色的烟云般,进到赵晴的花穴里面,带着他口中的恶臭,撞到被打蛋器撑开的薄薄阴唇,红红的大腿芯内的嫩肉,还有大腿芯两侧的白色粉嫩上,还有金属钢丝的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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