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这是实话实说,再说了,村里就那几个仔子没尝过女人?阿滩,阿滩?你们问问,阿滩是不是也没碰过?」
人群里,另一个酒糟鼻,大肚子的老爷子一脸尴尬,本能的在那里嚷嚷道:「说什么呢?谁没碰过女人了?我当年也是处过对象的。」
「对,人家连手都没让你摸过,还处对象呢。」被称作老六的老爷子露着一嘴坏牙,就像只老乌鸦一样,嘎嘎的笑着,旁边的村人也是一阵哄笑。
酒糟鼻,大肚子的老爷子一阵面红,虽然不愿承认,自己这么大岁数了,实际还是个处男,连个相好的都没有过,但还是忍不住瞧着房间里的舞蹈老师,看着赵晴那粉嫩柔滑的娇躯,那大大高耸的奶子,长长的粉腿,就像是恨不得让人立即插进去一样,大大张开的大腿根部,那粉腻柔滑的被一条小小布条遮着,都皱起的内裤下面,那滴着水滴的细细壑缝。
真的,虽然他没有看过什么岛国两人动作片,但只是看着赵晴那大张的滑腻腻的腿根,就不自觉的升出想要舔一舔她下面的想法。
「去,这里都是姓谢的,你个外姓人看什么,跟我回家去。」六姑照例的呲?着她们家的男的,倒插门的老爷子顶着喝得发红的瘦脸,梗着脖子的嚷道:「什么?什么姓谢不姓谢的?就他们姓谢的有份,我姓张的就没份?我跟你说,今天这事,是个下山村的人就有份。」
「去,你当这是分绝户家的东西啊?是个人就有份?」
「嘿,就是分,也没你的份啊。」
走廊里,几个村人照例的取笑着怕媳妇的张大发,一阵讪笑。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我们家阿发是不姓谢没错,但我们家阿螺可是姓谢的。」六姑一面说着,一面还拽了拽她那个傻儿子的胳膊,「嘿嘿」,谢螺照例的咧着歪斜的大嘴,挤在众人中间,虽然是个傻子,但也能分清什么是漂亮,什么是不漂亮的,瞧着躺在床上的舞蹈老师,流着口水的说道:「妈,妈……没穿衣服,没羞,没穿衣服,没羞。」
「就是,别理这没羞没臊的人,咱们不学她。儿子,跟妈回家去,还有你,跟我回去。」
「凭什么?我跟你说,我在这家里也是说话算话的!我说不回就不回!」平日里对老婆连个「不」字都不敢说的男人,借着酒劲,继续嚷嚷的说道。
「阿晴啊,是不是想要男人了?对,我就是阿白。」还有那些趁着女舞蹈老师喝醉了,还有药劲的缘故,调戏着赵晴的村民。
「去!你别碰赵老师!」
「碰?碰怎么了?我不止碰,我还有摸,还要舔呢。」
还有村里那几个仔子,越来越压不住的和谢蛳等人的争吵,就要动手的架势。
「老三,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啊。」
「是啊,老三,你看怎么办?」
三叔公一口口的抽着烟,想着,琢磨着,瞧着这群就好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样,不尝上一口鲜肉,绝不肯离开的村民,「白粉蛋,你这药到底怎么样?到底好不好使?」在思索了半天,实在没有办法之后,只好把也是在那里闲看着的白粉蛋叫了过来,朝他再次确认的问道。
「放心吧,三叔公,我这药好着呢。你别看阿晴现在还能说话,实际什么都记不清的。就是你砍上她一刀,她都没有知觉。到了明天早上,什么都记不住的。」瘦的就像个骷髅架子一样的谢海胆挨到三叔公的身边,点头哈腰的说着,接过一根他递过来的香烟,美美的抽了起来。
「绝对没问题?」
「绝对没问题。」好像个骷髅架子一样的男人用拇指和中指捏着烟头,烟头朝上,眯缝着眼睛,吐出一蓬白雾。
三叔公再次一阵沉默,揉着不知是不是因为酒劲上来了,还是怎么,有点发疼的额角,瞧着聚在屋内、屋外,楼上楼下的村人,瞧着就连过九旬的太叔公,都戴着眼镜,拄着拐的站在那里,张着满是褶皱的老嘴,嘴角边上都挂着口水的看着赵晴的模样。
终于,在抽完最后一口烟后,他把烟头往地上一扔,把屋内、屋外的所有村民都叫了出来。
「老公,老公,我好难受……好难受……好痒……嗯……嗯……」
房间里面,年轻的舞蹈老师眼看着一个个陈白从自己身边离开,朝他们叫着,呻吟着,身子里的灼热,整个世界都彷佛在旋转一般,一张张扭曲的笑脸望向自己,一个个从那扇扭曲的屋门中走出的陈白的身影。如浆的汗液不断从她如玉的身子里滚出,「好难受……」,越来越快的心跳,每一粒,每一粒落在自己身上的尘埃,都彷佛千斤一般沉重,都彷佛电击一般的快感,让她从脚趾到指尖都绷得紧紧,白皙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好想……好想要男友的手掌,抚摸自己的身子,好想要陈白抱住自己。每一个晚上,每一个男友交公粮的晚上,他匍匐在自己身上,分开自己的双腿,粗壮的男根插在自己满是蜜液的小穴里面,那难以启齿,却又分外诱人,尤其是在现在这个时候,就彷佛每一下陈白俯在自己身上的动作,在脑中映出的瞬间,都能勾出的身体的反应,「老公……老公……」都让她忍不住的颤叫着,羞耻的,抿紧自己的嘴唇,湿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自己口唇中的蠕动,「真的好难受……」,控制不住的,用着自己的指尖,在自己双腿间用力的摩挲,钻进那条湿漉漉的布条底下,本就敏感的豆豆,都在自己的揉捏下,那种都不真实的,怎么都无法满足的……想要,想要……想要自己的男友爱抚自己,想要男友的男根,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他的手指,他的舌尖,在自己双腿间的舔弄。
「老公……老公……」 她颤声的叫着,就像蛇豕般的在床上扭动,白色的床单在身下折成千层褶皱,被粉色的双膝夹紧,裹在落满香汗的娇躯和粉色的高跟鞋上。
「老公……老公……」
她的一只小手,在双腿间无助的揉动,在湿润的缝隙里面,寻找着敏感的阴蒂。另一只白皙的柔荑,钻进胸衣里面,将闪光亮片的布料撑得鼓鼓,都能看见手掌在布片下攥着美乳的拧动--脑海中,陈白温柔的俯在自己身上,每一次调戏自己的时候,都好像坏蛋般气人,却又让自己着迷的,充满朝气阳光的笑容。
他伸着舌尖,舔弄着自己的乳尖,柔软的双唇,挤压着自己的乳蒂,自己的乳尖被他的口水弄得湿漉漉的难受,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酥麻,「嗯嗯……」,让她更加控制不住的,揉捏着自己的乳蒂,粉色好像豆蔻般的小小乳尖,在纤细白皙的指尖下,就如石榴籽般挺立起来,『想要……想要老公的舌头,指尖……』,但不管怎么去弄,都无法满足,反而愈加让她渴望,想起陈白,想起陈白的嘴唇,陈白的手指,他用双手分开自己的大腿,用舌尖舔弄自己每一寸肌肤的感觉。
「老公……老公……我好难受……好难受……」
她无助的躺在床上,无助的,用着自己的手指,抚慰自己滚烫的娇躯,直至那扇紧闭的屋门,再次打开,男友的身影,再次出现到自己的床前。
「太叔公,您说您都这么大岁数了,到底还行不行啊?」
「废……话,岁数大怎么了?……我……我……你们还不如我呢。」
「老公……」她望着再次打开的屋门,甜甜的叫着,唤着自己的男友,湿润的双眸中映出着陈白在无数白光的照射下,就像是踩着七彩浮云般,一步步的朝自己走来。他那健美的身躯,好像坏蛋一样,总是那么可爱的笑容,就如一座大山一般,压到自己身上,粗壮结实的手臂,按在自己身子两侧的床边,床垫发出的开心的呻吟。她张着小嘴,红嫩软糯的舌尖,在嘴唇中的糯动,银色的唾丝,粘在湿蠕的香舌和珍珠般的贝齿上,盈盈欲滴的唇液,淌满了红润的口腔,等着男友的热吻。
但实际上,在她那水润的双瞳中,瞳孔里面,真正映出的却是一具干老瘪瘦的身影,是村子里的太叔公正拄着拐杖,一步一步,颤颤巍巍的走到自己床前。
身后,刚刚打开的屋门再次合闭,在一众村人的嬉笑中,以着长者为尊,力排众议,一定要按照村子里的规矩,无论什么红白喜事,族中的大事,都得最年长者先发言,自己第一才行的太叔公,身子都打晃的,走到了大床前面,看着躺在床上的姑娘。
他干瘪得就像公鸡的脖子一样,软踏垂耷下来的喉咙处的肉皮蠕动着,干巴巴的嘴唇,就像咀嚼着什么东西一样,不断的动着。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姑娘,看着这个自己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被她的聪明,开朗所喜欢……不,不是那种男欢女爱的喜欢,而是打从心底里的疼爱,就如疼爱自己的孙子,重孙女一样,疼爱的姑娘,眼看着她近乎赤裸的躺在床上,被汗水浸得变成粉色的娇躯。
「老公……」
比自己重孙女还要年轻几岁的姑娘,无助的呻吟着,甜甜的语声,就像诱人的海蟹,掀开了厚实的甲壳,露出了甜美多汁的蟹肉,让老人的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的,伸着颤颤巍巍的大手,去解着身上的纽扣。
年过九旬的老人知道这么做不对,但自己已经这么大岁数了,自己这辈子都没碰过这么可爱的姑娘,而她,此时此刻,就躺在自己面前,张开双臂,渴求着自己的抚摸。
「阿晴啊……」
他那昏花的老眼,浑浊的目光,在赵晴露出在胸衣外的高耸胸乳,沾满汗水的纤腰,还有那修长诱人的美腿上扫过。
为什么不呢?反正自己都这么大岁数了,干嘛不放开点,作为晚年的幸事,好好享乐上一番呢?再说了,就算真有什么事,又能怎样?自己都这么大岁数了,他们还能抓了自己不成?
他颤颤巍巍的念着,看着赵晴的反应,就像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他一样,使劲的解着自己衣服的扣子,又因为年岁太大,手都不听话了,解了半天也解不开,不得不扯着嗓子的叫道:「阿清,阿清!」叫着自己孙媳妇的名字,直至又过了片刻之后,才有几个村民听明白,太叔公不是马上风了,而是叫人帮忙的进到屋里。
「怎么了?太叔公。」
「太叔公,您说您都这岁数了,还争这个做什么啊?」
「就是,您这玩意,还能用吗?」
「连个扣子都解不开了,那玩意还行吗?」
「说什么……呢!!!废……敬老!敬老懂不懂!我们民族……族……最重要的,就是一个敬老!」年过九旬的老爷子站在那里,举着手里的拐杖,喷着嘴里的吐沫星子,直弄的那几个帮他脱衣服的小辈赶紧朝旁躲着,生怕被他的拐杖打到。
「行了,太叔公,您慢慢玩吧。」
身后,村中的几个小辈在帮太叔公解开衣服扣子和皮带后,又在三叔公的催促下,脸上挂着讪笑的离开。
「这老家伙,这是什么好运啊?这么好的姑娘,居然他第一个?」
「你们……说什么呢?别……别以为我听不见!」
身前,年轻的舞蹈老师就像一尊九天落下的观音,沐浴着香汗,躺在那张双人大床上,高耸雪腻的乳肉,被汗水浸得粉红的娇躯,因为身子的扭动,而露出一道道折痕的纤细小腰,光滑闪亮的肌肤,就像是用玉石凋刻一般,直让太叔公慌慌张张的,脱着身上已经解开扣子的衣服,背心,露出一具干干巴巴的,皮肤都耷拉下来,布满老年斑的垂垂老矣的老身。
他低着脑袋,弯着腰,张着一张都没剩几颗牙的老嘴,嘴唇松垂的就像一张破布口袋一样,颤颤巍巍的,寻找着赵晴那香喷喷的小嘴。
「老公……」年轻的舞蹈老师呻吟着,湿润的双唇,被太叔公就像吃了蚂蟥一样恶臭的嘴巴盖住,老人叫人恶心的,彷如蠕虫般的舌头,伸到她的小嘴里面,吸吮着赵晴红茹软糯的丁香小舌的舌尖,甚至鼻子里都流着鼻涕的,滴到了赵晴的脸上,贪婪的,索取着赵晴口中的蜜液,但是赵晴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一样,不,不是感觉不到,而是在那些药粉的作用下,她所看到的,所感到的,全都是陈白俯在自己身上,在和自己激情热吻。
他的嘴唇,他的吻技,他那一粒粒皙白好看的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舌尖,她张着小嘴,「呜呜……」,微声的呻吟着,香红软糯的小舌,和他的舌头纠缠着,吞咽着他的体液,落满香汗的粉颈向后扬起,弯曲着,显出着微微的喉结的,一下下的微微蠕动。整个身子,都在这一小捧微弱的火焰下,变得更加炙热起来,藏在鞋壳中的趾尖,都扭紧的,用力夹紧,纠紧着,使劲往前伸着,抵着鞋壳的尽头。
「老公……老公……」
「阿晴啊……」
老人臭乎乎的大嘴,覆在赵晴的小嘴上,一颗颗残缺不全满是牙垢的老牙,沾满了臭臭的口水,咬着她的唇瓣,就像是在用她的嘴唇刷自己的舌头一样,舔弄着她嘴唇和牙齿间的缝隙,在她一颗颗可爱的贝齿上抚过,沿着她的粉颈,不,不是亲吻,而是用手,手背上都是老年斑的好像老鸡爪子一样的干枯老手,撕扯着她的胸衣,又因为带扣太紧的缘故,只能在右乳的胸衣被好不容易拽开一点,露出下面那粒小小的乳尖后,就立即把自己的嘴巴移了过去。
一下下,口水含弄乳尖的声音,年过九旬的老人,贪婪的咬着舞蹈老师好像果冻般娇嫩可爱的胸乳,粉红可爱的小豆豆,在老人好像蠕虫般挂满舌苔的舌尖下,沿着乳晕,不听话的来回挑动,乳柱微摇。满是牙垢的黄牙,咬着那粒粉色的贝蒂,使劲的扯着,「嗯嗯……」直让赵晴那只饱满圆润的右乳,都像圆锥般的向上拽起,让躺在床上的舞蹈老师羞耻的,用娇嫩的玉臂遮着小脸,抿紧了嘴唇,只觉,只觉男友的亲吻,男友的手指,让自己的身子都融化了的,强忍着呻吟的快感。身子里,双腿间,那淌满蜜液的感觉,全身每一寸的肌肤,在男友的触摸下,都像电击般的,让自己说不出的舒服,还有男友的舌头,舔弄着自己的乳头,敏感的乳头在男友舌尖的挑逗,吮吸下,直让自己的身子都向上仰起,乳尖的疼痛,刺激,彷佛灵魂都要从身子里飞出的感觉……想要,想要男友的嘴唇更近一步,想要,想要男友粗壮的男根插在自己的小穴里面,但是又因为矜持,不肯张开双腿,而又并拢着玉腿的,大腿根部,淌满蜜液的壑谷,被两片粉色的浸满汗液的大腿夹紧着,摩挲着,在床上不安的扭动着。
「老公……老公……」
年轻的舞蹈老师羞怯的呻啼着,咬紧了粉唇,淌满香汗的娇躯上俯着一具又黑又黄,就好像骷髅架子一样的老人的身躯,一根根干瘦挂着薄皮的手指,抓着她另一只丰腴坚挺的雪乳,使劲的揉着,捏着,粉色的乳尖在老人黑灰色的手指间被挤压的向上凸起,老人松弛的皮肤和年轻浸满汗水的娇嫩雪肌纠缠在一起,就好像这辈子都没吃过奶一样,吸吮着赵晴另一边粉红发硬的乳尖。
太叔公身子里,那种多少年不曾有过的,想要在年轻姑娘身体里发泄的冲动,让他控制不住的,伸着自己另一只干瘪的老手,就好像弹弦子一样,哆哆嗦嗦的,摸到赵晴淌满蜜液的双腿间,抓着那条缠得就好像一条布条一样的内裤底片,想要把那条粉色镶满亮片的内裤扒开。
昏暗中,老人干枯黑黄的手指,摸索着女性娇嫩柔滑,沾满汗液的阴阜处的雪腻肌肤,被强拉硬拽的内裤布条,深陷在赵晴大腿芯处的粉嫩壑谷里面,来回磨动,刺激着敏感的蜜肉,「啊啊……」,直让赵晴更加忍不住的,娇声呻吟着,又迷乱的,用粉臂遮着小脸,咬紧粉唇,都不敢去看自己男友的耻态。
坏蛋……坏蛋……她在心里一声声的念着,又迷乱的,期盼着男友可以更加激烈一些,快点把他那可恶的东西,插进自己身子里面,一双藏在粉色高跟鞋中的玉足,都使劲的,相互摩挲着,粉色的鞋尖面料和鞋底相互抵触着,撕摩着。
老公……
床上,太叔公听着比自己重孙女都小上几岁的小姑娘的呢喃,继续俯在她的身上,用自己的老手扒着赵晴的内裤,却又因为年老力衰,吸了汗水的布料就像吸附在她的肌肤上一样,怎么也拽不下来的缘故,干脆,就这么攥着自己的老二,就去寻找起赵晴的桃源洞口。
他抓着自己的老二,因为岁数太大的缘故,连鸡巴毛都变成一团干巴巴的白色,光秃秃的鸡巴龟头,弯垂着,都能让人想起祭祖用的胙肉的老玩意,在手指的牵引下,在赵晴娇嫩的大腿根部的缝隙中寻找着,摩挲着。
「嗯嗯……」躺在床上的姑娘无力的呻吟着,双腿间本来都没有一丝缝隙的花瓣,在药粉,还有身子里的炙热的作用下,『老公……老公……我想要……想要……』就像一眼蜜泉一样,不断淌出泊泊蜜液,顺着花瓣的缝隙,都淌满了她粉嫩的臀瓣,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羞耻的,用手臂遮着眼睛,本就敏感的花瓣,被老人好像枣核一样的鸡巴龟头用力抵住,分开,敏感的蜜肉在鸡巴龟头的摩挲下,直让她的整个身子都好像电击一般,分开着粉腿,酥软的,不能自己,「老公……我想要……想要……」咬紧了粉唇的,含含煳煳,就像小嘴里含了什么东西一样,吐出几个字来--对此时此刻的赵晴来说,这个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自己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甚至鼻子里闻到的,都没有老人身上的尿骚味儿,都是年轻男性浸满汗水的青春气息,是自己的男友,是自己的男友正在和自己亲昵。但是对太叔公来说……年过九旬的老人,听着身下这个比自己重孙女还年少几岁的姑娘的轻声呢喃,就好像吃了最勐的春药一样,自己年老丑陋的鸡巴,和村里最漂亮的姑娘的娇嫩蜜肉摩挲在一起的感觉,淌满蜜液的缝隙,夹裹着自己鸡巴龟头的湿润,多少年没用过的,满是尿骚味儿的鸡巴龟头,都没有插进小穴里面,只是这么来回摩挲,就让老爷子的屁股上的皱皮,都是一阵打颤。
「阿晴啊……阿晴啊……」
直让他颤颤巍巍的,就似乎随时都会上不来气一样,声音都在打着颤的,叫着。
而当他终于找到赵晴那诱人的小穴口处,把自己好像蜡包的枣尖一样的鸡巴,勐地往里一捅之后。
一瞬,不,不是一瞬,而是在这之前,当谢蟹那丑陋的鸡巴,在赵晴粉嫩壑谷间来回摩挲的一刻,那紧致的蜜唇,被男人的异物挤压着,就好像,不,不是好像,而是因为那些药粉的作用,在此时此刻的赵晴眼中,就是自己的男友俯在自己身上,用着他的那个坏东西,在自己的双腿间来回摩挲,敏感的蜜唇,被男友粗大的男根撑开,一下一下,浸满蜜液的唇瓣,就像热狗一样被来回挤压翻动的感觉,「嗯嗯……」都让赵晴顾不住矜持的,一面捂着小嘴,浸满香汗的粉颈向上仰着,另一只粉臂都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修长的美腿,都控制不住的,夹紧了太叔公的老腰,藏在粉色高跟鞋里的足趾,欣长的拇趾和第二只白皙可爱的脚趾,都用力的在鞋壳中挣动着,扭紧着,朝前挤压着,那种难以忍受的感觉,十只可爱的脚趾在鞋子里用力张开,再又扣紧。
然后,就在太叔公的鸡巴,朝她的小穴,不,不是小穴,而是因为年老眼花,完全是靠手的摸索,找错了位置,居然是对着蜜穴上面的尿道口处,用力一捅之下。
「啊啊!」
「啊!」
一瞬,赵晴一声吃痛的娇呼,还有太叔公「咔」的一声,只觉自己的老腰都被赵晴修长有力的美腿一下夹断,整个身子都瞬的僵在了那里,张着嘴巴,瞪着眼睛,眼珠子都快掉了的,俯在赵晴身上。
「阿清啊……阿清啊……」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之后,那些守在外面听墙根的众人,才终于听清太叔公的呼唤,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把已经瘫在赵晴身上的太叔公抱了起来。
「太叔公,您说您这又是何必呢?」
「轻点……轻点,我的腰……我的腰……」